第2章 五年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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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出击！”
“活下去!为了无可替代的人们！”
安静的车间内，响起不屈铁壁苏大叔激昂嘹亮的话语。
几分钟后。
姜鑫手指按在语音转文字的位置上，说道：“中路，你是信佛吗？为什么不杀人？”
没一会儿。
金蝉：“要不说你慧眼识人呢，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
“......”
“射手，你是在阅兵吗？”
后羿：“金蝉都说你慧眼识人了，你看看我像哪个军区的干部？”
“那你倒是清兵啊！”
后羿：“手枪都还需要上膛呢，你不得容我补充补充箭矢啊。”
“抱歉，我没看见。”
敌对方妲己：“你们的秃驴不行啊，是坑队友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吧！”
金蝉[全部人]：“整个峡谷就你是祸害，别逼我给你上套？”
“拜托，我苏烈才是前排啊，你们一个个的冲那么快干嘛！”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中的苏烈被打出了烽火台。
而屏幕中的队友，纷纷四处逃窜，有的连闪现都交了。
这一刻，仿佛苏烈才是他们的敌对方一样。
“醉了醉了。”姜鑫有些无语，可下一秒，他愣住了片刻。
眼神充满了疑惑，一脸不可思议的凑近屏幕，瞪着眼睛注视着屏幕的左下角。
那里有一行白色加黄色的文字提示。
[系统]：别站着不动，快加入队友们，一起冲啊！
“我尼玛！！这都可以？那黄忠坐大我是不是还能举报成功？”姜鑫瞅着灰色的游戏画面忍不住吐槽道。
车间的防火门，这时被推开。
姜鑫扭头看去，是张赢走进了车间。
张赢来到姜鑫面前，一眼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中的画面，语重心长的劝道：“以后上班时间少打点游戏。”
姜鑫对着干净整洁的车间伸直了胳膊，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扇形：“那你倒是给我安排个活干啊。”
张赢讪笑：“从今天起就安排不了啦。”
“真要走？”
“对，等下就去汹涌波涛报道。”
“那祝你前程似...我操！我家快没了！”姜鑫急忙捧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拖拉划动。
站在他身边的张赢，从口袋里拿出两串钥匙和纸条，说道：“这是仓库和咱们车间的门钥匙，这个呢...是办公室的钥匙，现在办公室没人...不，是等我走后，整个公司就剩下你一个了。下班后记得锁上门，纸条上是老板的电话和微信，你加一下她，发工资的时候也好给你转账。行啦，就这些了，我先撤了。”
“啊？你说什么？等等，等我结束你再说一遍。”
看着双眼无法从屏幕中抽离的姜鑫，张赢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这波守不住就没了。”
8秒钟后。
“Defeat！”
姜鑫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逐渐关闭的防火门，低眼看了看摆在身侧拉线上的两串钥匙和纸条。
他愣了愣神，回想着张赢刚才说的话，疑惑道：“公司就剩我一个人了？”
一想到那半年都未曾见过的老板，姜鑫急忙抓起钥匙和纸条朝着门口跑去，嘴上骂道：“完蛋玩意张赢，居然把什么东西都丢给我！”
本来还以为整个生产部就自己一个人了，可姜鑫万万没想到，现在整个公司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现在想想，可能是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上班太过专注的原因，连办公室的那群家伙什么时候跑路的都不知道。
不！公司还有人，还有老板...可老板这么久都不来公司，也没用啊。
眼瞅着自己明天就要羽化飞升成为人上人了，给自己两串钥匙算怎么回事，明天自己走的时候东西交接给谁去？
“张赢！”
打开房门，姜鑫直冲办公室。
办公室，是他自办理入职后就鲜少踏足的区域。
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身侧靠墙是一套高两米宽80cm的透明玻璃拉窗的样品展示柜。
上面的样品一眼扫去，看上去都像是镀了一层水泥灰一样。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上面还有一台投影仪，一看就知道好久没用过了。
这片区域很小，小到什么程度？
小到一张桌子，一个样品展示柜，还有一个饮水机，靠墙摆着五个装着空气的饮水桶。
剩余空闲的地方，就只能单行通人了。
姜鑫从会议桌和样品展示架中间穿过，朝着门楣处贴有‘办公室’招牌的玻璃门走去，推门走入。
办公室内，映入眼帘的有文件柜，打印机，办公桌，椅子，立体式老旧空调，零散的纸箱，到处乱摆且叶子发黄的绿萝。
肉眼所到之处，无一活物。
“真踏马的走光了？！”姜鑫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走出房间，看向另外一个玻璃门。
在那门的上方，挂着三个招牌，分别是【董事长】【总裁】【销售总监】。
姜鑫起初一直以为里面是三位巨头盘踞，掌握公司命脉。
可最后听上上上上一任的主管告诉自己：“啥啊，那里面其实就咱老板自己，身兼多职罢了。”
“那咱老板可真苦逼啊。”
虽然知道里面没人，但姜鑫还是忍住了好奇，没去打开那扇门。
从会议桌和展柜之间穿过，姜鑫来到了走廊上，透过窗户注视着楼下的街道。
盯了半分钟，他始终没有看到张赢的身影：“这家伙溜得还挺快。”
摊开手，看着手中的钥匙串，在每个钥匙上都标注了所对应位置的名称。
“又不自带魂环，除了会开锁，还能有什么用。”
姜鑫叹了口气，将钥匙揣进口袋里。
拿起纸条，边看边朝车间走去。
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姜鑫拿起手机给张赢发送消息：“人都走光了，等我走的时候钥匙交接给谁啊。”
几分钟后，张赢发来语音：“你目前唯一的交接对象就是古总。怎么样，现在一下子越级直接对接最高领导，是不是很激动？”
“要是公司有千儿八百的人，我的虎躯或许还能一震，但现在就俩人，能激动起来才怪！”
回完消息，姜鑫扫了一眼车间。
看着空荡荡的车间，姜鑫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还怪有些不适应的。
站起身，将拉线还有车间里面的灯全部打开后，他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给张赢发消息，询问道：“那我考勤怎么办？”
虽然他知道自己离蜕变成人上人的时间仅仅只剩下了几个小时了，现在的薪资对几个小时后的他来说，那压根就瞧不上眼。
但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每天按时上班的血汗钱啊。
是自己的付出，更是对自己劳动成果给予的回馈与肯定。
这一刻的姜鑫，甚至联想到了自己每天在沙县酒店吃热干面只加辣椒的困难日子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想眼眶就会忍不住的闪出泪花。
张赢回了语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还要我给你记吗？当然是你自己记啦，想怎么记就怎么记。”
想怎么记就怎么记？
真的可以吗？
我现在可以这么嚣张了吗？
“这....不妥吧。”
“兄弟，实话告诉你吧，老板不会去关注这些的，她也没功夫去查系统。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鄙人已经连续三个月都没打卡了，工资还不是分毫不差。”
“这么牛逼的吗？”
“不然呢？作为你曾经的领导，我给你个建议，把电源线拔掉，往后就不需要打卡了。”
忽然，姜鑫发觉，前脚才刚走的张赢，整个人都变了。
难道这就是事不关己的格局吗？
但不论张赢怎么说，打卡他是一定要打，毕竟他还有任务在身。
随便又和张赢聊了几句，姜鑫再次拒绝了张赢对他投来的橄榄枝。
放下手机后，他也并没有按照张赢的建议去拔掉考勤机的电源插头。
冷静的坐了一会，姜鑫看了一眼手机的电量，还剩41%。
而现在才刚刚到上午9点半。
“哎，手机真是太废了，越来越不能打持久战了，时间真的是好漫长，怎么办...”
每天上班虽然无所事事，但姜鑫却始终不敢为所欲为的外出摸鱼，或上班时睡觉。
他担心，如此一来就会触发系统那任务失败的提示。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充电器，在手上颠了颠：“还好我有备而来，打持久战还是得靠你，就用你来对抗时间吧。”
姜鑫看起了电影。
到中午的时候，准时打卡下楼吃饭，回来后再打一次上班卡。
在晚上不加班的时候，一天要打四次卡。
如果晚上加班的话...
不可能了，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午休时间。
他从车间的货架上取下纸皮，然后垫在地上睡觉。
12点55分时，闹铃响起。
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收拾好纸皮放回原处，继续端正的坐在流水线上看电影。
虽然公司就只有他一个人，但休息是休息时间，工作是工作时间，不能混为一谈。
他主要是怕违反了系统的某项隐藏规定，要不然他能从上班躺到下班，中间可以不吃饭的那种。
他遵守的任何事情其实看起来都很简单，但能在连续几年的时间里一如既往持之以恒的保持下来，那绝非易事。
几年来，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告诉自己。
上班时中午漏打一次卡，又或者在午休时晚个几分钟起来，这些都应该对系统任务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时刻的提醒着他，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不敢试探半点。
这几年来，他时至今日都是小心翼翼。
时间在一分一秒间流逝。
当手机的闹铃在车间里响起时，姜鑫关闭了电影，看了一眼满格电量的手机，他弯腰拔掉了插在流水线下的电源插头。
留意了一下系统的加载进度条，发现还停留在99.9%。
早已掌握了进度条增长条件的姜鑫，快速的在车间内走动关掉车间里的所有灯。
完事后，他急忙跑到考勤打卡机处。
面对打卡机，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喃喃道：
“解封吧，我的亿万富翁资格证！”
说着，他将食指对着打卡机的指纹头按去。
“滴。”
“打卡成功！”
“全军出击！”
“活下去!为了无可替代的人们！”
安静的车间内，响起不屈铁壁苏大叔激昂嘹亮的话语。
几分钟后。
姜鑫手指按在语音转文字的位置上，说道：“中路，你是信佛吗？为什么不杀人？”
没一会儿。
金蝉：“要不说你慧眼识人呢，一下子就被你看穿了。”
“......”
“射手，你是在阅兵吗？”
后羿：“金蝉都说你慧眼识人了，你看看我像哪个军区的干部？”
“那你倒是清兵啊！”
后羿：“手枪都还需要上膛呢，你不得容我补充补充箭矢啊。”
“抱歉，我没看见。”
敌对方妲己：“你们的秃驴不行啊，是坑队友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吧！”
金蝉[全部人]：“整个峡谷就你是祸害，别逼我给你上套？”
“拜托，我苏烈才是前排啊，你们一个个的冲那么快干嘛！”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中的苏烈被打出了烽火台。
而屏幕中的队友，纷纷四处逃窜，有的连闪现都交了。
这一刻，仿佛苏烈才是他们的敌对方一样。
“醉了醉了。”姜鑫有些无语，可下一秒，他愣住了片刻。
眼神充满了疑惑，一脸不可思议的凑近屏幕，瞪着眼睛注视着屏幕的左下角。
那里有一行白色加黄色的文字提示。
[系统]：别站着不动，快加入队友们，一起冲啊！
“我尼玛！！这都可以？那黄忠坐大我是不是还能举报成功？”姜鑫瞅着灰色的游戏画面忍不住吐槽道。
车间的防火门，这时被推开。
姜鑫扭头看去，是张赢走进了车间。
张赢来到姜鑫面前，一眼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中的画面，语重心长的劝道：“以后上班时间少打点游戏。”
姜鑫对着干净整洁的车间伸直了胳膊，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扇形：“那你倒是给我安排个活干啊。”
张赢讪笑：“从今天起就安排不了啦。”
“真要走？”
“对，等下就去汹涌波涛报道。”
“那祝你前程似...我操！我家快没了！”姜鑫急忙捧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拖拉划动。
站在他身边的张赢，从口袋里拿出两串钥匙和纸条，说道：“这是仓库和咱们车间的门钥匙，这个呢...是办公室的钥匙，现在办公室没人...不，是等我走后，整个公司就剩下你一个了。下班后记得锁上门，纸条上是老板的电话和微信，你加一下她，发工资的时候也好给你转账。行啦，就这些了，我先撤了。”
“啊？你说什么？等等，等我结束你再说一遍。”
看着双眼无法从屏幕中抽离的姜鑫，张赢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这波守不住就没了。”
8秒钟后。
“Defeat！”
姜鑫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逐渐关闭的防火门，低眼看了看摆在身侧拉线上的两串钥匙和纸条。
他愣了愣神，回想着张赢刚才说的话，疑惑道：“公司就剩我一个人了？”
一想到那半年都未曾见过的老板，姜鑫急忙抓起钥匙和纸条朝着门口跑去，嘴上骂道：“完蛋玩意张赢，居然把什么东西都丢给我！”
本来还以为整个生产部就自己一个人了，可姜鑫万万没想到，现在整个公司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现在想想，可能是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上班太过专注的原因，连办公室的那群家伙什么时候跑路的都不知道。
不！公司还有人，还有老板...可老板这么久都不来公司，也没用啊。
眼瞅着自己明天就要羽化飞升成为人上人了，给自己两串钥匙算怎么回事，明天自己走的时候东西交接给谁去？
“张赢！”
打开房门，姜鑫直冲办公室。
办公室，是他自办理入职后就鲜少踏足的区域。
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身侧靠墙是一套高两米宽80cm的透明玻璃拉窗的样品展示柜。
上面的样品一眼扫去，看上去都像是镀了一层水泥灰一样。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上面还有一台投影仪，一看就知道好久没用过了。
这片区域很小，小到什么程度？
小到一张桌子，一个样品展示柜，还有一个饮水机，靠墙摆着五个装着空气的饮水桶。
剩余空闲的地方，就只能单行通人了。
姜鑫从会议桌和样品展示架中间穿过，朝着门楣处贴有‘办公室’招牌的玻璃门走去，推门走入。
办公室内，映入眼帘的有文件柜，打印机，办公桌，椅子，立体式老旧空调，零散的纸箱，到处乱摆且叶子发黄的绿萝。
肉眼所到之处，无一活物。
“真踏马的走光了？！”姜鑫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走出房间，看向另外一个玻璃门。
在那门的上方，挂着三个招牌，分别是【董事长】【总裁】【销售总监】。
姜鑫起初一直以为里面是三位巨头盘踞，掌握公司命脉。
可最后听上上上上一任的主管告诉自己：“啥啊，那里面其实就咱老板自己，身兼多职罢了。”
“那咱老板可真苦逼啊。”
虽然知道里面没人，但姜鑫还是忍住了好奇，没去打开那扇门。
从会议桌和展柜之间穿过，姜鑫来到了走廊上，透过窗户注视着楼下的街道。
盯了半分钟，他始终没有看到张赢的身影：“这家伙溜得还挺快。”
摊开手，看着手中的钥匙串，在每个钥匙上都标注了所对应位置的名称。
“又不自带魂环，除了会开锁，还能有什么用。”
姜鑫叹了口气，将钥匙揣进口袋里。
拿起纸条，边看边朝车间走去。
重新坐在刚才的位置，姜鑫拿起手机给张赢发送消息：“人都走光了，等我走的时候钥匙交接给谁啊。”
几分钟后，张赢发来语音：“你目前唯一的交接对象就是古总。怎么样，现在一下子越级直接对接最高领导，是不是很激动？”
“要是公司有千儿八百的人，我的虎躯或许还能一震，但现在就俩人，能激动起来才怪！”
回完消息，姜鑫扫了一眼车间。
看着空荡荡的车间，姜鑫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
还怪有些不适应的。
站起身，将拉线还有车间里面的灯全部打开后，他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给张赢发消息，询问道：“那我考勤怎么办？”
虽然他知道自己离蜕变成人上人的时间仅仅只剩下了几个小时了，现在的薪资对几个小时后的他来说，那压根就瞧不上眼。
但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每天按时上班的血汗钱啊。
是自己的付出，更是对自己劳动成果给予的回馈与肯定。
这一刻的姜鑫，甚至联想到了自己每天在沙县酒店吃热干面只加辣椒的困难日子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想眼眶就会忍不住的闪出泪花。
张赢回了语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还要我给你记吗？当然是你自己记啦，想怎么记就怎么记。”
想怎么记就怎么记？
真的可以吗？
我现在可以这么嚣张了吗？
“这....不妥吧。”
“兄弟，实话告诉你吧，老板不会去关注这些的，她也没功夫去查系统。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鄙人已经连续三个月都没打卡了，工资还不是分毫不差。”
“这么牛逼的吗？”
“不然呢？作为你曾经的领导，我给你个建议，把电源线拔掉，往后就不需要打卡了。”
忽然，姜鑫发觉，前脚才刚走的张赢，整个人都变了。
难道这就是事不关己的格局吗？
但不论张赢怎么说，打卡他是一定要打，毕竟他还有任务在身。
随便又和张赢聊了几句，姜鑫再次拒绝了张赢对他投来的橄榄枝。
放下手机后，他也并没有按照张赢的建议去拔掉考勤机的电源插头。
冷静的坐了一会，姜鑫看了一眼手机的电量，还剩41%。
而现在才刚刚到上午9点半。
“哎，手机真是太废了，越来越不能打持久战了，时间真的是好漫长，怎么办...”
每天上班虽然无所事事，但姜鑫却始终不敢为所欲为的外出摸鱼，或上班时睡觉。
他担心，如此一来就会触发系统那任务失败的提示。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充电器，在手上颠了颠：“还好我有备而来，打持久战还是得靠你，就用你来对抗时间吧。”
姜鑫看起了电影。
到中午的时候，准时打卡下楼吃饭，回来后再打一次上班卡。
在晚上不加班的时候，一天要打四次卡。
如果晚上加班的话...
不可能了，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午休时间。
他从车间的货架上取下纸皮，然后垫在地上睡觉。
12点55分时，闹铃响起。
他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收拾好纸皮放回原处，继续端正的坐在流水线上看电影。
虽然公司就只有他一个人，但休息是休息时间，工作是工作时间，不能混为一谈。
他主要是怕违反了系统的某项隐藏规定，要不然他能从上班躺到下班，中间可以不吃饭的那种。
他遵守的任何事情其实看起来都很简单，但能在连续几年的时间里一如既往持之以恒的保持下来，那绝非易事。
几年来，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告诉自己。
上班时中午漏打一次卡，又或者在午休时晚个几分钟起来，这些都应该对系统任务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时刻的提醒着他，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不敢试探半点。
这几年来，他时至今日都是小心翼翼。
时间在一分一秒间流逝。
当手机的闹铃在车间里响起时，姜鑫关闭了电影，看了一眼满格电量的手机，他弯腰拔掉了插在流水线下的电源插头。
留意了一下系统的加载进度条，发现还停留在99.9%。
早已掌握了进度条增长条件的姜鑫，快速的在车间内走动关掉车间里的所有灯。
完事后，他急忙跑到考勤打卡机处。
面对打卡机，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喃喃道：
“解封吧，我的亿万富翁资格证！”
说着，他将食指对着打卡机的指纹头按去。
“滴。”
“打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