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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真相大白--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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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头,又见到立刻那面随风而舞的旗帜,‘慕’飞于天。

    走进帐中,并没有旁人,除了慕飞和他身后的吴轶。是的,晚宴还每偶开始,桌子上都是空空入也,什么也没摆出来。

    “军师请坐。”慕飞出奇的有礼。

    落落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去,琉璃一直跟着她,也坐到了一旁。接着,她抬头看着正桌上的那两个男人。此时,天还不算晚,帐中已经燃起了烛火,‘啪啪’地跳动着。

    “慕将军,这么早便叫在下前来,有什么事吗?”落落盯着慕飞,他的脸被烛光照得突明突暗。

    “没什么事,”慕飞也看着落落,再看看那个同样盯着自己的漂亮小孩子,笑了几声“只是想跟军师交个朋友罢了,之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将军不必介怀,我们是战友,不是么?”虽不明白为什么慕飞一下子变得如此低声下气的原因,落落也不多问,也许跟涟漪发现的事情有关吧。

    “既然如此,你我兄弟相称,如何?贤弟。”慕飞还是那个调调,笑着问落落。

    “将军喜欢怎样称呼就怎样称呼吧。”落落也含笑。

    “贤弟,怎么还‘将军’、‘将军’的叫?该叫慕大哥了。”慕飞看着落落,似在等她叫一声,一旁的琉璃也在看着她,似在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慕大哥。”落落叫得极其别扭,但还是叫了。

    “好,贤弟,我们要喝上几杯才行。”慕飞说着,示意吴轶去拿酒。

    “不用了”落想要拒绝,吴轶却已经快步走出了帐子,而慕飞还在继续说:“要的,要的!”

    由他去吧,落落心想着,思考起来,该怎么开口,让慕飞解开自己的时疑惑呢?一旁的琉璃又握住她的手,她笑着看去,气氛一派安宁。

    但慕飞打断了她:“贤弟,恕在下冒昧,请问你与令兄失散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落落听了,心神一屏,原来如此,便笑道:“我之前一直都与师傅隐居山林。”

    “哦?那家师是何人?”慕飞接着问。

    “说来惭愧,我一直都不知道师傅的名字,我们只是师徒相称而已。”落落一时想不到好的名字,就只好瞎掰了,说完,还摸了摸琉璃的头。

    “这样啊,那前些日子,你的破敌之计也是令师所授?”慕飞问道,十分专注的样子。

    看着他的样子,落落笑在心底:“不是的,是我自己读书是安康内到的。师傅除了较我认字,其他的什么也不教。我只是喜欢跟着师傅,他读书,我就在一旁读书;他上山采药,我就跟在他后面看他采;他种花种菜,我就给他递水送饭。”

    “这么说来,你令师除了兵法,还懂医术?”慕飞皱起眉头,继续问“贤弟,你真不知道令师的姓名吗?”

    “不知。”落落说完了,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看看琉璃,他正满脸的期待只色,于是继续说“但师傅临终前给了我一本杂书,让我记熟了就烧掉,那书的第一页有几行字似乎是有提到师傅的名字。”

    “那些字?”慕飞身子前倾,他的想法已经很明确了。

    这时,帐子被掀开了,吴轶端着酒进来了:“将军,末将已经把就带来了。”

    “放着吧!”慕飞迫不及待,还是盯着落落“贤弟,请继续。”

    落落看着吴轶将酒与碗分别摆在了自己与慕飞面前,又看到他站回了慕飞的身后,便踟躇了起来。这时琉璃伸出了手,想袄去够落落面前的碗,落落将碗往他面前移了移,琉璃便轻易够到了。

    “怎么了?贤弟,怎么不说了。”慕飞问。

    “没什么,将军,”落落又改了称呼“在下只是希望能单独说给您听。”

    慕飞明了,看了看吴轶道,只见吴轶脸上是惊异以及愤恨,他便转过头说:“贤弟,他不是外人。”

    “对不起,那么我们还是喝酒吧。”落落态度坚决,拿走了琉璃手里的碗,便要着酒。

    慕飞脸上青筋微显,落落恍若未见。最终,慕飞道:“吴轶,你先行离开吧。”

    “将军!”吴轶喊道。然后慕飞再补充了一句:“这是军令,你先去副将的帐子里呆会。”

    看着吴轶极其郁闷地离开,落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也许是吴轶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的影响吧。她笑了恰里,尽是女人的娇态:“谢慕大哥!”

    慕飞微微愣神,霎时眼神不能从她身上离开了。

    “慕大哥?”落落又是一声,但已经没有任何娇态了,慕飞也回道:“什么事?”

    落落不解的看着慕飞,刚他不是在追问自己师傅的事吗?怎么现在

    而一旁的琉璃看看慕飞,又看看落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慕飞这才回神,有些尴尬地笑了:“现在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关于你师傅的事了?”

    “是的,”落落回答着“那几行字是这样写的:经世治国,唯德;用兵之发,唯谋;为医之方,唯仁;为人之道,唯孝。孤子笔。”

    “孤子?你的意思是这就是你师傅的名字?”慕飞问道。

    “我想应该是的。”落落回答。

    慕飞溅入沉默,突又开口:“你们住在那座山?”

    落落无语,难道他还想去查证?半响,她才开口:“不知道,以前师傅在世的时候,我怎么走不出那山,后来师傅过世了,我走出来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上古奇书呢?”慕飞失声,紧张万分。

    落落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冲着那些书去的:“山上的藏书自然还是在山中,不会在其他什么地方。不过,我却回不去了?”

    “可惜,可惜!”慕飞表现得十分惋惜。

    “没什么可惜的,那些书都记在我脑子里了。”落落甩了甩手,本来就没有那样一个地方,这样说了不会有人知道。这时,琉璃扯着她的袖子,给她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你”慕飞瞪大了眼睛,举起了酒碗“如此甚好,我们兄弟一起干一碗。”说完了,他一饮而下,看着落落。

    落落只是小口咩了一下,笑问道:“慕大哥,小弟有个疑问,不知吴轶是不是圆方人呢?”

    慕飞听了眯起了双眼:“怎么这样问?贤弟,他自然是圆方人。”

    落落直视他的目光:“那他是否也同时是流莺人?”

    慕飞眯着的眼睛似乎燃起了一道光,骇人的光指向落落,他并没有回答。

    落落已经明白,笑容加深了些,再问:“慕大哥,你是圆方人,没错吧?”

    “是!”慕飞似乎是在隐忍着怒气。

    “那可否请你远离吴轶呢?”落落问着,挑眉看着他,是低眉信手的温柔,而不是咄咄逼人的气息。

    慕飞恢复了无风无浪的样子,仿佛任何事情都每偶发生过,任何东西在他面前都是微小的:“吴轶毕竟是半个圆方人,而且他有才,能帮我军御兵杀敌。”

    “那么,请大哥让他与流莺划清界限,怎样?”落落笑着,有些没心没肺,像是在玩笑。

    “此话何意?”慕飞有眉浅皱,他看着落落,看着看着。

    “慕大哥,你懂的,不是么?”落落依旧笑着,有又咩了一小口酒,辣得吐了吐舌头,却斤毫微若无其事,再回看向慕飞。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一个若无其事,另一个假装悠闲。

    “哗——”一声响,帐子被掀开了,探出头来的是吴轶。只见他看都没看落落一眼,大步走向慕飞,俯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他笑了,很坦然的,没有任何征兆。

    随着慕飞笑容的渐张,落落开始不安了,再看看吴轶,他也是笑得那样古怪,落落心里没了着落。为什么吴轶会来?他不是去了副将的帐子里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笑?

    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她却不得不装得一脸平静。这时,琉璃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她又变得镇静了起来。落落看向琉璃,又见到他那双碧绿的眼睛,他总是那样敏感,总能让自己安下心。想着,落落对着琉璃笑了笑,琉璃回着她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吴轶,你先下去。”慕飞再次说话,落落看过去,便是吴轶有些诧异的脸,但他没有问什么,迅速领命离开了。

    帐中,又只剩下慕飞与落落,以及琉璃三人了。

    “你知道吴轶刚才是来干什么的吗?”慕飞问着,人已经离开了座位。

    落落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听得到他们的悄悄话,看着渐近的他,她道:“不知道。”

    慕飞已经来到了落落的面前,从居高临下变为席地而坐,与落落对坐。落落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她知道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张桌子。

    “将军,你”落落心有疑虑,不自觉喊了出来,立刻又止住了。

    慕飞笑着说:“怎么又‘将军’、‘将军’的叫了?还是叫我慕大哥吧,小希妹妹。”

    “你!”落落只觉得心脏漏跳了半拍“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只是怀疑,不过现在已经证实了。”慕飞笑着,在落落看来就是奸笑。话说完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伸出来了,触到了落落的脸。

    “干什么?你!”落落高声叫着,拍掉了他的手。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张脸长得倒还可以,只可惜头发不怎么听话。”慕飞并没有收回手,继续又摸上了落落的头发。

    “我要走了。”落落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一跃而起,拉着琉璃就要走。但慕飞似乎早就料到一般,比她还要快挡在了她的面前。她的头只能到达他的胸部,左闪不能过,右边也是一样。她想发飚了,但琉璃比她更快,只见他跳起来,对这他的手便是一咬。他的手抬得并不高,但琉璃却只能咬到他的几截手指。他没有丝毫的感觉,因为他依旧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一句话也没说。

    艰苦地踮着脚,琉璃终于觉得累了,松开了嘴,开始‘哇哇哇’大哭起来。落落只有蹲下去,安慰起他来,但他就是哭个不停。突然,琉璃停止了哭泣,嘴巴虽是大张着的,却叫不出声来。落落清楚地看到是慕飞的杰作,在他身上轻点了一下而已。

    “你解开!”落落站了起来,喊“快解开他的穴道。”

    “你不是什么都学过吗?怎么不会解?”慕飞却像是孩子一样,在调笑她。

    “解开!”落落不管,只是叫地更大声了。

    “你确定?他哭得那么厉害。”慕飞露出了孩子气的疑问。

    “确定!”落落恶狠狠地嘣出话。顷刻,落落被琉璃的哭声吓了一跳。

    “乖哦,不哭”落落蹲下去,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哄抱着琉璃。渐渐地,琉璃终于止住了哭声,沉睡在落落的怀里。

    抱着琉璃,有点沉,落落想要早点离开,却还是被慕飞挡着。只见她皱起了眉头,厌恶地看向慕飞:“让开!”

    声音被她尽量压低了,慕飞也听出来了,便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吴轶可以远离流莺,只做一个圆方人,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落落一愣,什么意思?他想用她的一生来交换圆方的和平?只要自己答应他,他便会放弃与流莺勾结?

    这样的话,在一个女人听来,却像是甜言蜜语,但落落心有不甘:“你本是圆方的男人,为什么要把国家兴盛这样重的担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你不考虑一下?!”慕飞似是被睬到痛脚一般,开始追问,话中竟有些许的威胁。

    落落抬头,看着他道:“我只会选择我喜欢的男人。还有,我决不会选择一个背叛出卖国家的人,永远不!”

    他们隔得很近,只是一个抬头和一个低头的距离。

    在慕飞愣神的瞬间,落落从他的左侧闪过,躲开了他的钳制范围。

    掀开帐子,落落正要离开,又听到身后他的声音,便又站住了:“我知道你在激我,不过,我会中计。你可以继续考虑,要不要流在我身边,期限是漠北边疆平定的那天。”

    他说完,就是一阵寂静。落落也继续往帐外走,自己的帐子就在左边。

    夜晚时分,晚宴照旧进行着,落落与慕飞恰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聚于宴会之中。大家都是一派欢喜,在所有人看来,初战告捷将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随着慕飞一句:“将士们,只要我们齐心协力,那么就离大败流莺,平定漠北边疆的日子不远了!”

    大家听了,都变得更加兴奋,慷慨激昂起来。落落很安静地笑着,看着这一切,开怀的将帅,坦然的慕飞,以及他身后那个脸上带着些许阴霾与无奈的吴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