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 穆嫣——不许坏妈妈

穆嫣——不许坏妈妈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穆嫣瞠目,温峻智这家伙果然旧病复发只要她跟他单独相处,他就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在他家里也不例外,甚至更加冠冕堂皇。

    “温峻智,我不想再重复相同的话!”穆嫣沉下俏脸,凌然不可侵犯。“不许乱来!”

    温峻智脱了衣服,厚着脸皮挤进了穆嫣的被窝,嬉皮笑脸的。“呦,多俊俏的脸蛋,老是罩着一层冰霜,太扫兴!美人,笑一笑!”

    “别动手动脚!”穆嫣真拿他没办法,又不能太大声,怕被人听到影响更不好。

    “我不动手也不动脚,我动嘴!”他将她搂到怀里,迫不及待地亲吻她。

    千万别相信男人的鬼话,他刚说完不会动手动脚,随后就把大手探进了她的睡衣里。

    “不行!”穆嫣坚决不从,她急得脸都红了,胸口微微起伏。“温峻智,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不气不气!宝贝,我保证待会儿让你求我继续要你!”温峻智剥开她的睡衣,大手轻轻地揉捏着她,对她的吻充满了诱哄。他深信自己的技术,只要一次就可以征服她。关键是——她得给他表现的机会才行呐!

    穆嫣放弃了挣扎任他摆布,可是她却将丑话放在前面。“你可以强迫我!我用我的身体偿还欠你的一切,天亮后我们各奔东西!”

    这句冰冷冷的话顿时浇灭了温峻智的滔天欲焰:一次欢爱扯平所有的恩情,天亮各奔东西,他最不想看到的!

    没了兴致,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悻悻地赌气。

    穆嫣系好被他撕扯开的睡衣,并没有安慰他。她翻过身,给他一个僵冷的脊背,她也有些生气了!

    温峻智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他就不明白,一直受女人追捧的他为何在穆嫣这里屡屡吃瘪,让他自信心有些挫伤!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心态,相信穆嫣早晚都会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他不想强暴她。

    她要名份,他给她!等到他跟她领了结婚证,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你别老是防贼似的,我是你未来的老公,简称未婚夫!”温峻智将手臂搭上她的纤腰,虽然不能跟她做最想做的事情,不过吻吻摸摸之类的亲昵行为总可以吧。他再次提醒她:“你亲口向我求婚的,我已经答应了!”

    “”穆嫣闭起眼睛,不想搭理这个人来疯的家伙。

    她向他求婚!难道这个话题他想揭一辈子?无语!

    温峻智难耐地抚摸着她,实在欲火难熄。不用穆嫣制止,他自己就强制自己老实起来。

    如果他再摸下去,怕再次擦枪走火控制不了。而穆嫣坚决不从,最后苦得还是他自己。所以,他不敢再惹火烧身了。

    憋了一肚子的**又不能得到满足,像一个饥饿的人眼睁睁看着美食在面前不能吃一样,那滋味真叫难受!

    他终于消停下来,给她整理好睡衣,大手握着她的纤腰,阖起眼睑。

    安稳了几分钟,他渐渐沉入梦乡,响起酣睡声。

    这家伙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睡着!穆嫣真得很嫉妒他的睡眠质量。

    她常常彻夜不眠,为了避免失眠,她从不敢晚上喝茶水。今晚,她却在温家喝了一杯普洱茶。

    普洱茶并不会影响睡眠,可是她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睡意。也许换了新环境,也许身边躺着个男人,她总觉得拘谨,无法放心入眠。

    “结婚明天结婚”身边的温峻智竟然喃喃呓语,睡觉也不忘结婚的事情。

    穆嫣叹了口气,她翻过身,仔细打量熟睡中的男子。

    他拥有一幅极佳的皮囊,剑眉俊目,鼻梁挺逸,唇形极丰满。

    都说嘴唇丰满的男人用情至深,不知道靠不靠谱。

    穆嫣不禁再次想起陈奕筠,他的嘴唇很薄,薄如刃。所以,他亦薄情!

    天生薄情,还是情到深处比纸薄?

    无人能回答,她亦不需要回答。胡思乱想着,睡意袭来,她下意识地依偎在温峻智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朦胧睡去。

    *

    陈奕筠怒冲冲地推开卧室的房门,摁亮了灯光,见秦薇薇已经睡下了。

    “你回来了!”秦薇薇坐起身,揉着眼睛,喃喃地道:“怎么这么晚啊!”大步走到床边,他身上的酒气熏到了她。

    “喝酒了!”秦薇薇连连后退,皱起秀眉,说:“讨厌,人家最讨厌酒味了!”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浴室里冲洗,却冷冷地盯着她,不言不语。

    似乎意识到他的神色不同往常,秦薇薇睁着无辜的清眸,问道:“你怎么了?”

    “画呢?”他开口,声音明显嘶哑变调,似乎刻意压抑着某种情绪。

    原来为了那幅画兴师问罪来了!秦薇薇撅起小嘴巴,悻悻地道:“被我扔了!”

    “什么?!”陈奕筠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退开一步,防止自己不小心伤到她。但他,真得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怒气:“你再重复一遍!”

    秦薇薇快要吓哭了,她从没有见过陈奕筠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小手紧紧攥着,嘴唇直哆嗦。不过,她并没有妥协,想自己的目的,她便大着胆子说:“我、我说,那画被我扔了!”

    薄唇抿得几成一线,陈奕筠整个人都化成了危险的冰雕,木立在床前。或者说,他更像是危险的炸药包,一触即发。

    “你干嘛这样,好像要吃人!”秦薇薇终于委屈地哭出声音,她抱着被子,眼泪大颗颗地滴落,抽抽嗒嗒:“不就一幅画嘛!而且照着我画的,你要舍不得,再让人照着我画一幅不就得了!”

    陈奕筠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他掀开丝被将穿着睡衣的秦薇薇从床上拽下来。

    “喂,你要干什么?”秦薇薇吓得大叫起来,她从没见陈奕筠对她动过手,他的温柔体贴不见了,变得像一头暴躁易怒的野兽。“奕筠,不要我怀孕了你的孩子!呜呜”

    陈奕筠恍若未闻,他将秦薇薇拽下床,拿了件衣服给她胡乱披上,只告诉她一句话:“给我把画找回来!”

    秦薇薇花容失色,她意识到陈奕筠是认真的!结结巴巴地说:“已经扔、扔了,找、找不回来了!”

    “找不回来,你就别再回来!”陈奕筠将秦薇薇推出卧室,然后狠狠地反锁上房门。

    “奕筠,你开门啊!天都黑了,我去哪里找呜呜垃圾都被运走了呜呜”秦薇薇在外面敲着门,想让陈奕筠开门放她进来。

    陈奕筠一只拳头顶在门板上,他的额头抵在拳头上面,咯咯地磨着钢牙。

    他把秦薇薇推出去并非真得要她去给他找回画,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最近,他的情绪变得十分焦躁,接近歇斯底里的状态,十分危险。秦薇薇怀有身孕,根本禁不住他的一根指头。

    “奕筠,你开门!呜呜我知道自己错了呜呜不要对我这么凶,我好害怕!”秦薇薇在外面不停地哭着,哀求着。

    陈奕筠剧烈地喘息着,他在努力调节,努力平复暴怒的情绪。

    外面的女子一直哭,断断续续,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陈奕筠总算打开了房门。

    “奕筠!”秦薇薇见陈奕筠开了房门,以为他想通了不再责怪她,便委屈地悲啼一声扑进了他的怀抱。“你好坏”

    撒娇的话还未及说完,就被他从怀里推开。

    “说,画扔在哪里了?”陈奕筠平静下来的时候似乎更危险,惊涛骇浪都掩藏在平静之下,似乎是勾魂夺命的漩涡,稍不留意踩进去便尸骨无存。

    秦薇薇无法看透他幽深的潭眸,实际上,她一直无法看透他。这个男人宠你的时候可以把你宠上天,然而他的底线就像是不可触摸的逆鳞,如果你不小心触碰了,那么下场会很惨。

    “我、我”秦薇薇泪眼汪汪,她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怕。”陈奕筠放柔了语气,但他身上冷冽危险的气息半分都没有消除。既使他的语气变得不可思议的低柔,仍然让人忍不住打颤。“告诉我,画扔在哪里了?”

    他伸出好看的大手帮她试去腮帮上的泪水,动作轻柔缓慢却让她联想到准备猎食的豹子。

    嗜血的豹子在准备撕裂猎物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而缓慢,然后,一旦发起进攻,将会毁灭一切。

    “我、我、我没扔!”秦薇薇到底还是不敢挑战他的底线,她仅仅试探了一下,就惹来他的滔天怒焰,她根本无法掌控他,更不能想象如果继续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画被我摘下放在了你书房的橱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陈奕筠豹子般奔出去,他的目标就是找到那幅画!以最快的速度!

    等陈奕筠离开,秦薇薇感觉巨大的压迫感和危机感消失,她颓然地慢慢蹲下去。

    幸好没有真得扔掉那幅画,否则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他会为了那幅画而掐死她。

    吃了一场惊吓,秦薇薇浑身虚脱般没有力气,她抱着双膝,边哭边低声念着柯宇翔的名字。

    柯宇翔是她分手的前男友,为了陈奕筠,她抛弃了她的前男友柯宇翔。平时,陈奕筠娇宠她,她完全把柯宇翔抛到了脑后,现在,陈奕筠对她不好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念柯宇翔,怀念柯宇翔从不舍得对她发脾气。

    哭了一会儿,就听到陈奕筠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似乎又回来了。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娇颜,嘟着小嘴儿,泪水盈盈的清眸含着几分惊惧,怯怯的地望着去而复返的男子。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陈奕筠身上的暴戾之气消弥无形,他又变成了素日里对她宠溺无度的深情男子。蹲下身,他将她拉到怀里,轻轻吻着她娇颜上未干的泪痕,低声说:“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秦薇薇委屈地放声大哭,因为她看到那个宠爱她的陈奕筠又回来了!也许就因为他找到那幅画!

    每当陈奕筠心情不好的事情,他都会去书院里看看那幅画,便会奇迹般地好转。她一直深深地嫉妒那幅画的魔力,认为它夺走了陈奕筠对她的宠爱,所以总惦记着要毁掉它!

    “别哭了!”陈奕筠温柔地诱哄着她,深深自责:“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呜呜呜”秦薇薇抽噎着,抡起粉拳捶打他铁硬的胸膛。“你坏坏透了!凶人家!呜呜”

    陈奕筠百般哄劝,极尽耐心。再次帮她擦干腮颊上的泪水,叹道:“不要再招惹我,不要再去动那幅画!”

    “为什么?”秦薇薇极其不甘心,她就不信自己还及不上那幅画在他心里的位置。可是,她敢自信地说,假如她真得丢掉画陈奕筠还会有心情和耐心回来哄转她吗?微微的试探就试出了孰轻孰重!她甚至不堪一击!“难道那幅画比我还重要!”

    陈奕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睡吧!”

    “奕筠,我不喜欢那幅画,你帮我扔掉好不好?”秦薇薇并非不懂眼色,她知道再僵下去对自己不利。但是她又不甘心一败涂地,至少挽回些什么。就算陈奕筠舍不得把画丢掉,她也不想再看到他把那幅该死的画挂在书房里,每天留恋痴迷地看着它!

    “不行!”陈奕筠拒绝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我再说一遍,你别动那幅画!”

    语气寒冽,隐隐带着火药味,很显然,她再固执下去定会自食恶果。

    秦薇薇再次哭了,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了,在你的眼里看那幅画上画的人根本不是在看我!其实,你在看她对不对?你把我当成了她,我只是她的替身对不对?”

    他不答,将她放在床上,温柔给她盖好丝被。“睡吧!”

    “你仍然对她念念不忘,为何不跟她结婚呢?”秦薇薇委屈极了,她认为自己抛弃了前男友跟了陈奕筠,就因为他对她好!但他却对前女友旧情难忘,太对不起她了。“既然这样,我们分手吧,你去娶她!”

    陈奕筠没有说话,他竭力隐忍着,额角隐隐有青筋暴起。对秦薇薇早就腻烦,可他仍然较劲般地宠着她陪着她!但前提是她必须要闭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宇翔从不会对我脾气,他更不会为了别的女人凶我!离开他我真得很后悔”秦薇薇自从跟了陈奕筠,享受着他的万千恩宠,也许她从不知道惹怒他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跟所有邀宠的女子一样,就是通过对比让男人明白:你不对我好,自有别的男人争着抢着对我好!我跟了你,是你的福份,你要懂得珍惜!

    然后,陈奕筠恶劣的心情和暴虐的性子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耐性去迁就她。盯着那张不停开合的嘴巴,他真想找件什么东西给她堵上。

    相似的面孔,却迥然不同的性格,令他无比的遗憾和无奈。

    跟穆嫣初识的时候,她才盈盈十九!

    那么淡然恬静的性格,回眸一笑,嫣然动人!她发脾气的时候从不会喋喋不休,相反,她看起来若无其事,却不淡不咸地将他干晾着,任凭他磨破嘴皮子就是不肯理睬他。

    那么傲的性格,那么高的心气,十年如一日。哪怕经历沧海桑田,哪怕她被生活坎坷和世俗烟火磨砺得狼狈不堪,骨子里的清冷和傲然并没有消减半分。

    眼前的女孩正是花蕾初绽的美丽年华,却比提前进入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还要唠叨,而且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她的幼稚,她的任性,她的浮浅根本没有跟穆嫣任何相似之处。

    “你撒谎,根本就不爱我!假如你真心爱我,就不会为了一幅画凶我!如果换成是宇翔,他会立即把幅撕碎丢进垃圾筒!她有什么好?人老珠黄,还有带着两个孩子我比她整整小十岁呢!冰清玉洁的身体给了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宇翔求了我好久,我都没有给他”

    “哐啷!”一声巨响打断了秦薇薇的喋喋不休,她愕然张大眼眸,惊见陈奕筠摔碎了一只花瓶。

    “不小心失手了!”陈奕筠声音嘶哑,他的神色又恢复了阴冷,冰刃一般的目光睨着秦薇薇,好像她再多说一个字,下一个失手摔碎的目标就是她!

    秦薇薇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终于噤若寒蝉。

    “闹腾了半晚上,睡吧!”陈奕筠每个字都说得极其缓慢,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性子。

    事情必须朝着他计划的轨道运转,他选定的道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他不想做半途而废的事情!

    这辈子,跟穆嫣是完了,他的希望在秦薇薇身上。也许,等秦薇薇生下孩子,他会像世间大多数男人一样,就算没有娶到深爱的女子做妻子,也会为了孩子和责任跟她厮守一生。

    没有任何责骂和暴力行力,秦薇薇却吓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发现,只要陈奕筠愿意,他可以让她怕他!

    这个男人有种天生使人折服的魔力,当他不怒自威的时候,会让人下意识的俯首称臣。

    就这样,秦薇薇呆呆地看着他关掉灯,然后呆呆地看着他关上卧室的房门离开。这次,他连诱哄她入眠的程序都省略了。

    黑暗里,她再次嘤嘤低泣,觉得自己遇人不淑。

    “宇翔,宇翔,你在哪里?回来带我走吧!呜呜”她任性地哭着,感觉深深的委屈。

    陈奕筠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远,将她的喃喃自语听得清清楚。

    驻足不前,他在徘徊犹豫。

    紧蹙着眉峰,沉吟着考虑一个问题——难道他真得错了吗?

    *

    穆嫣被某个硬硬的东西硌疼,然后感觉到它似乎在觊觎她的禁地,危险迫在眉睫,脑中警铃大作,她一个机凌睁开眼睛。

    天色已经大亮,这一觉竟然睡得无比香甜。

    在陌生的环境里,在男人的怀抱里,她酣睡到天亮。

    抵住她的硬物来自身边的男人的某个部件,此时他正用充满了**的火热目光盯着她。

    “总算醒了,我在想,你要再不醒,准备换种方式叫醒你!”温峻智翻身压上她,灼烫的矫健身躯严严实实地覆住她。

    “温峻智,大清早又发情”作为过来人,她知道男人早晨的**特别强,便适时地住口,改变话题:“我们该起床了!”

    “不急,时间还算充足!”温峻智把她亲手给他戴上的手表凑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时间,邪笑道:“给我半个钟头就够了,我尽量速战速决!”

    发情的男人和饥饿的野兽一样危险,她能再次拒绝吗?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了!

    罢了,不过是具皮囊而已,他希罕就拿去!

    温峻智像个好奇的孩子,对于越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好奇。也许,她顺从了他,他反倒很快就厌倦了。

    想到这里,穆嫣不再挣扎,安静地顺从了他。

    原以为她又会抵死不从,没想到竟然如此乖顺,温峻智简直大喜过望。饿了好久,心仪的美食摆在嘴边哪有继续谦让的道理!

    他动作麻利地扒掉了她的睡衣,为了使他们的第一次尽量给她留下美好的印象,他倒没有猴急地直接掠夺,而是耐着性子爱无她。

    可是,他娴熟的技巧在她身上没发挥明显的作用。尽管她很顺从,可是她僵硬的身体始终没有软化的迹象。

    温峻智忍得满头大汗,绷紧的身体几乎发疼,他无法再忍耐下去。

    伏在穆嫣的身上,他打算强硬地攻城陷阵,长驱直入。

    “温叔叔!”身边响起小人儿低低的呼唤,带着忐忑的怯意和疑问。“你趴在妈妈的身上做什么?”

    “”“”温峻智侧过头,也许是刚才跟穆嫣纠缠时的动静过大,紧挨着穆嫣的俏俏竟然惊醒了。

    此时,俏俏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赤身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明白妈妈和温叔叔在做什么游戏。

    醒过神,穆嫣连忙推开温峻智,拉过薄被盖住自己赤着的身体。她不想在孩子面前**给他!

    功亏一篑,温峻智满腔欲念无法发泄简直难受死。

    “小丫,你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醒!存心故意的捣乱,是吧!”温峻智冲着俏俏吹胡子瞪眼睛,很凶的样子。没办法,欲求不满的男人火气通常都很大。

    “妈妈,温叔叔凶我!”俏俏扑进穆嫣的怀抱,露出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仍然紧密观察着温峻智的异动。在她眼里,现在的温叔叔太反常了,很危险。

    “乖,不怕!”穆嫣边拍抚俏俏,边回手拍了温峻智一把“妈妈打他!”

    温峻智蹭蹭鼻子,很不高兴。“小丫头,坏我的好事,温叔叔还没揍你呢,你还煽动你妈妈揍我!”

    “哼!”俏俏皱了皱小鼻子,戒备地瞧着他:“你在欺负妈妈!”

    “没有!”温峻智试图向小孩子解释成人的秘密:“我在爱她!”

    “你趴在妈妈的身上,会把她压坏的!”俏俏不满地郑重抗议。

    “压不坏,真的!”温峻智痞笑道:“她高兴让我压,我不压她,她还不高兴!”

    “温峻智!”穆嫣忍无可忍,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你马上走!”

    *

    早餐的时候,张琴微笑着问穆嫣:“穆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穆嫣尴尬地垂首,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对张琴的回答。

    昨晚,温峻智睡在她的房间里,估计瞒不过温家人的眼睛。

    温峻智殷勤地帮穆嫣盛了一盏花色粥,还问她喜欢喝什么口味的,他亲手帮她盛。

    “我喝这盏就可以!”早餐丰盛又美味,但她食不知味。感觉自己跟温峻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扯不清,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温洛琪含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会心地抿笑。不过她并没有打趣什么,因为看出穆嫣很窘迫,而且有些紧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惶失措,不适宜再开玩笑了。

    把目光移向两个可爱的小宝贝,温洛琪问宝宝和俏俏:“两位小朋友,昨晚睡得好吧?”

    宝宝天真而认真地回答:“睡得很好!”俏俏却在餐桌上向温家人提出了自己的不满:“睡得不好!”意外的回答让大家都抬起头,目光集中向那个小小的女孩。

    “为什么呀?”温洛琪同样不解地问道。

    “俏俏,要有礼貌!”穆嫣连忙低声斥道。

    “没关系,小孩子嘛,有什么就让她说什么!”张琴帮俏俏说话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俏俏嘟起小嘴巴,不满地抗议说:“早晨,温叔叔压在妈妈的身上!我说他那么大那么重会把妈妈压坏的,他还说压不坏!”

    太过份了!俏俏认定温叔叔在故意欺负妈妈外加故意狡辩!就算她很喜欢温叔叔,也不能原谅他!

    “”天呐!还能再囧一些吗?穆嫣脸蛋“噌”地烧起来,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咳咳”温熙和被粥呛到了,掩着脸不停地咳。

    齐嘉则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没有听到,若无其事地拨着一只煎饺,可是眼角却隐隐抽搐。

    女眷相对来说则自然了些了!温洛琪吃吃地笑着,对俏俏说:“等我打他,不让他再欺负你妈妈!”

    “嗯,谢谢姑姑!”俏俏很满意温洛琪的回答,她用小匙舀着自己面前的甜粥,继续进餐。

    张琴乐了,她对满脸窘色兼怒色的穆嫣说:“别责怪孩子,童言无忌嘛!”

    穆嫣满脸绯红,想斥责俏俏几句,又怕越描越黑,窘得不敢抬头。

    “呵呵,你跟峻智感情这么好,得努力保持!”张琴最关心她的问题,意有所指地道:“快点儿给我们温家添个后人,也利于你和峻智早日有个结果!”

    言下之意,只要穆嫣快些怀孕,替温家生个孩子,温家的长辈也就赞同他们在一起了!

    穆嫣狼狈不堪的时候,某罪魁祸首终于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再次语惊四座:“凭我的能力,开花结果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妈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只管等着听好消息!”

    *

    胡大伟再次去医院查问,终于找到那位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的说法跟护士没有二致:“手术当天就出院了!”

    “我是问,他们去了哪里?”胡大伟眼巴巴地问道。

    “不知道!”

    *

    围着临江转悠了几圈,始终没有找到穆嫣。胡大伟猜测,她已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临江。

    “该死的臭女人,你就跑路跑得快!”胡大伟咬牙切齿,为穆嫣擅自卖掉房子都没有跟他商量而感到愤怒。“妈的,以后找到你揍死你!”

    空手而归,垂头丧气。他无精打采地回到家,用钥匙打开房门,却听到家里有人在说话,隐约好像是男人的声音。

    推开门,看到挺着个大肚子的焦美云正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美眸噙泪,似乎在倾诉着什么。

    “哎,你他妈是谁?哪来的!”胡大伟顿时眼红了,大步走过去,骂骂咧咧地。

    焦美云没料到胡大伟突然回来,他说出去谈生意要到晚上才回家的。连忙推开身边的男人,她若无其事地对他介绍:“这是我的前男友马建龙!”

    胡大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趁着自己不在家,焦美云居然把前男友召到家里来了。如果不是他碰巧遇到,他严重怀疑他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妈的,什么野男人你都往家里招啊!”胡大伟嘴里骂着焦美云,就攥起拳头对着那个马建龙动手了。

    哪知道,马建龙一下子就躲过了他的进攻,站起身,嚯,整整比他高出一个头!

    “瞧你那武大郎身材,配得上美云吗?简直糟踏了她!”马建龙高大英俊,仪表堂堂,的确很帅。他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胡大伟,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胡大伟仰起头,意识到情敌比自己的实力强出太多,动武显然不明智,就将紧攥的拳头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恐吓道:“快滚,否则告你入室抢劫!”

    “我可以走,不过要带走我的东西!”马建龙丝毫没有惊慌,甚至还对胡大伟鄙视地冷笑。

    “带走你的东西?”胡大伟差点儿气炸了肺,怒道:“我家里有你什么东西!”

    “就是她!”马建龙指着焦美云,很倨傲地答道;“她就是我的!”

    “我呸!”胡大伟脸红脖子粗,暴跳如雷:“看不到她鼓起的大肚子,那是我播下的种!”

    “就凭你?”马建龙直接将他秒杀到家,不屑地嘲弄:“你确定吗?”

    “当、当然确定!”胡大伟怀疑起来,他将目光转向焦美云,在她的大肚子上停留了几秒种。

    顿时,一个现代版武大郎与潘金莲的故事在脑海里迅速yy成形。

    焦美云自恃貌美,嫁给了无才亦无财的胡大伟深感委屈,趁着他不在家,就把仪表堂堂的前男友召到家里鬼混。于是,她怀孕了,其实肚子到底是谁播的种还有待查证!

    “哎呀,你快走吧!”焦美云担心事情闹得太僵不好收场,就推搡着马建龙,说:“你先走吧!”

    “别哭了!以后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马建龙意有所指地帮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胡说什么,我哪有”明知道马建龙在故意挑拨自己和胡大伟的关系,可是她对马建龙的确余情未了,也没有多么清白,因此也不好太冷硬地反驳他,只能继续推搡他:“求求你了,快走吧,别给我添乱了!”

    “哎,你别走!”胡大伟深觉疑点重重,他得详细询问对方。见马建龙准备一走了之,他连忙冲上去想拉住他。

    哪知道马建龙回头就给了他一拳,然后夺路而逃。

    胡大伟给了马建龙一拳,人家什么事儿都没有;马建龙给他一拳,他却是吃不了兜着走!

    双腿顿时瘫软无力,他捂着小腹蹲下去,哎哟哎哟地惨叫着。

    “大伟,你要不要紧?”焦美云慌了,连忙上前扶他。“打120吧,送你去医院检查看看!”

    “走开!”胡大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对焦美又怨又气,骂道:“骚女人你背着我偷男人!”

    “喂,你怎么不知好歹啊!”焦美云可不是吃气的主儿,她听到胡大伟对她出言不逊,立即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反驳:“你哪里眼睛看到我偷男人了?我跟他叙叙旧而已,又没有上床!我骚,我就骚,怎么了!你不是说就喜欢我的骚劲吗?说你的前妻在床上像木头”

    “你他妈的闭嘴行不行!”胡大伟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来,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指着焦美云:“给我滚!”

    “我为什么要滚!”焦美云顿时像炸开的手榴弹,威力无穷。“胡大伟,你占够了老娘的便宜,还让我怀了孕,居然抹抹油嘴不想认帐!我告诉你,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敢无情无义,休怪我绝情寡义!”

    胡大伟气得脸皮紫胀,指着她隆起的肚子,问道:“你敢发誓,肚子里面是我的种!”

    焦美云举起手,发誓:“肚子里就是你的种!那段时间我跟马建龙分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时你说你被他抛弃了!他和别的女人一起跑了!”胡大伟很受伤,他抛弃了穆嫣娘仨儿,跟焦美云在一起,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日子,想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却万万想不到,她竟然跟那个负心人旧情复燃。“我亲眼看到你在他的怀里哭!你哭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好,你还有什么委屈跟他诉!”

    没想到焦美云又哭了,她美眸含泪,失望地看着胡大伟,说:“你太粗鄙了,一点儿都不如建龙理解我的心!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感情!见到他,我流几滴眼泪怎么了,难道你还要管!上次你还偷偷地跑去跟你的前妻约会呢,是不是也跟她有什么奸情!”

    胡大伟就是个不讲理的主儿,遇到焦美云,他小巫见大巫甘拜下风。气得胃口疼,他一手捂着被揍的腹部,一手捂着胃,脸色由青转白。

    “我**!”胡大伟说;“跟老子胡搅蛮缠,你还嫩了点!”

    说完,他跑到他们睡觉的卧室里,把交给焦美云保管的卡又收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焦美云见他居然收回了那张卡,不由急了。“你不是说把钱交给我保管吗?我要生小宝宝了,还要买车!”

    “我呸!”胡大伟当着她的面将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骂道:“先不说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万一你卷着我的钱跟你的奸夫跑了,我岂不是被你坑惨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胡大伟被情妇卷走了几乎所有的家当,至今心有余悸。

    因为焦美云怀孕,他一度十分欣喜,对她更加疼爱。还忍痛卖掉了一套正在增值的房子,把近百万存到卡里交给她保管。

    今天突然看到她在前男友的怀里哭泣流泪,脑子里警铃大作,生怕生蹈复辙,提前防患于未然。

    “啊!天杀没良心的!”焦美云放声大哭起来,她无比伤心:“难道我跟你就图那点儿钱吗?凭我焦美云的姿色,给高官阔少做情妇也赚得多,难道我就为了那百八十万的给你生孩子?你配吗?你配吗?”

    不管焦美云怎么哭闹,胡大伟就是不肯再信任她。指着她的鼻子说:“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做鉴定!如果是我的,钱还交给你管,如果不是我的,你该滚哪儿去就滚哪儿去!”

    *

    因为温家的人都很喜欢宝宝和俏俏,尤其是温洛琪,完全没有成见,逗着两个孩子玩。所以等到温峻智去了公司,穆嫣便把两个孩子留在温家,自己借口买东西离开了。

    打出租车到了附近的自动取款机,她想取些钱,把欠温峻智的五万块钱的住院押金还给他。

    把卡插到自动取款机里,查询余额,她惊讶地发现,帐上竟然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