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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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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活在这样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其它的男人都被各自的女人看的死死的,老妈是没什么机会的,就是社会部的第七项福利也是要排队啊,就是排上了也轮不到几次,平常的日子里能用的只有那些硅胶的电动玩具,可那些东西都是没情感的死物,是不能在心灵上给她以安慰的。

    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守着这唯一的儿子,等他长大,等他强壮,等着他可以娶自己作妻子,等着他从新把自己再变成一个幸福的女人如果没有我,她这一生还指望什么呢?她所守护的不只是一个儿子,还有她的爱,她的倚靠,和她未来所有的希望

    我把老妈搂进怀里,紧紧的,感受着她冰冷的肌肤,感受着她呼在耳边的热气,手臂环着她的身子,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就这样长在一起,连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艾米生下妞妞后,我所有的女人就都没了动静,这让我沮丧不已,所以这些年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奋力播种,虽然是把半开的锁,但在这些我熟悉的女人身上,我总是能游刃有余。

    我差不多隔两三天就会去看艾米和妞妞,艾米的工作越来越忙,从今年开始又要带研究生了。

    妞妞大多时间都交给保母带,有时紫玉得空也会尽量过来。每次我打开院子的小栅栏门都会碰响一串风铃,如果那时妞妞在一楼,就会打开门向我一路跑来,嘴里爸爸,爸爸,不停的叫着。

    总担心她跑快了会摔倒,所以我都是紧走几步赶快把她抱在怀里。妞妞四岁了,长的越来越象她妈妈,尤其是那两支眼睛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蓝色的。我喜欢与艾米对视,从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我几乎可以看见大海和蓝天。

    而今小不点的眼睛里也有了海的雾气,这真是让我赞叹造物主在生物遗传上的精妙设计,艾米大着肚子的时候,我经常跟她研究将要出生的女儿,可是再有理智和智慧的女人,对女儿形象的描述都是羞于入耳的,不是太差了就是太好了。

    艾米没有想到妞妞的眼睛跟她会是同一个颜色,皮肤却随了我的古中国基因是黄色的。七个月时就能说话了,这让艾米惊讶不已,与她早先的推断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过我跟艾米说咱妞妞刚刚好,前朝有句俗话说老婆别人的好,儿女自己的好,妞妞在我的眼里就是世界的巅峰,单纯而快乐的天堂。我可以跟她一整天一整天的玩,从她的各式玩具到院子里草坪上的蚂蚁没有我俩不感兴趣的,有时玩疯了。

    天都黑了还要艾米打着电筒照着,好让我们给蚂蚁家运粮食。艾米有时就埋怨我,说我陪着女儿的时间远多过陪她。我说:“不是我不陪你,白天我都见不到你的面,我上那儿陪你去,要不我再考你的研究生?”

    “无赖”通常在这之后,我都会撕下我伪善的面具,张牙舞爪的在她身上显示一下我无赖的本性。

    艾米在我的这些女人中,性欲是比较强的,这也是我需要经常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有一次时间太紧我十几天没过去,艾米却已等不及了,杀上门来了,还好那天家里没人。听到门铃我刚打开门,艾米就扑到怀里紧紧搂住了我,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人从门口一路吻到楼上,等我把她按在床上时,她的衣服已经散落在这一路之上了。

    我插进去时,她快乐的尖叫着,两条大腿一下就盘在了我的腰上,使劲的收紧,好使我的yīn茎更深入她的体内,这让我在接下来的抽动中费了不少劲,她那两条腿把我紧紧的固定住了。

    我想把yīn茎稍稍抽出来一些都不可能,她太有劲儿了,当她满足的瘫在床上喘气时,我才发现这是老妈的床,我在老妈的床上和别的女人办事儿,要是老妈知道了。

    她会不会要我的命呢?百合怀孕对我来说只有惊喜。我也想过百合怀孕的事儿是她骗我的,她做的出来,她也知道我拿她没办法,她更知道其实我很爱她。我对百合刚开始是没有太多感觉的,只是知道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之一。

    如果在我结婚之前,她跟了别的男人,我甚至都不会觉得惋惜。从上学的时候起她就常年在外,她回家的时候,我们也打打闹闹,记得我们都在中学时,要是有谁说她是我老婆,她还会跟人家吵架。

    不过有一年夏天的军训她去了我没去成,她知道我一定很难过,回来的那天晚上,她悄悄进了我的房间,神秘兮兮的告诉我,有礼物要送给我,笑眯眯的从身后拎出一个黑布袋子,说抓了很多莹火虫装在玻璃罐里,拿掉袋子就可以看到那飞舞的莹光了。

    于是我俩很兴奋的把灯关掉,坐在地板上小心的打开了黑布袋,可是没有莹光出现,发光的莹火虫因为时间太久都死掉了。

    她捧着玻璃罐哭的说不出话来,于是我只好安慰她,没事的,有时间再去抓,抓来再一起看,第二天我看见她在后院挖坑埋那些莹火虫,真的好多,也不知道她抓了多久。

    我有时候会故意捉弄她,气她,小时候她还会哭着去老妈和小姨那儿告状,自从她上了大学以后,我再气她,她就不再告状了,只是有时候听她悠悠的说:“哥,不许你再气我了”那时候她跳级读大学,我还在中学瞎混呢?

    面对这样一个妹妹,我多少有些自卑,所以渐渐的就不再去找她的茬了,可是也渐渐生份了,进了军队以后,她更是变了,越来越沉静,眼神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记得有一天,她从东海基地回来,买了好多菜和水果,一个人在厨房里舞刀弄铲的忙开了。

    大姐二姐说要帮她,都被她推了出来,等到老妈和紫玉下了班,她已经捣故出一大桌子菜了,累的小脸通红满头是汗,接下来在饭桌上还煞有介事的举杯祝福老妈和紫玉永远年青,还笑话我这么多年了。

    也没让大伙得个龙胎凤种什么的,丢脸丢到潇渊海去了,那时候我对她的取笑报以轻蔑,十八岁的我根本就不把生儿育女的事往心里放,就是家里的其他女人也都觉得这种事来日方长。

    后来她又说了一长串儿的祝酒词,大家都说饿的不行了,不想再听她啰索,赶快抓紧时间开动吧,于是还没等她坐下呢,我们已经纷纷出筷了,可是第一口佳肴放进嘴里后,所有人都捂着嘴不说话了,她还傻傻的问,大伙怎么都停了。

    不吃了呢,我把含在嘴里的一口菜吐到碗里,说:“小妹,你会做饭吗?这菜是给正常人吃的吗?”她一下子小脸煞白,急忙抓起双筷子夹口菜放在嘴里,没几秒种也吐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太咸了,太咸了在我的嘲笑声中,她满脸羞愧的打电话叫外卖去了,那天的晚餐是在两大盒披撒饼中结束的。第二天早起,我的床头放着一双毛线织的袜子和一本诗集,出去一问老妈,小妹早就回了基地,临走怕吵醒我,所以悄悄的放下东西就走了。

    这丫头还会织毛线活了?嘿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毛线袜子被我收进了抽屉,诗集我连看都没看,就撇到了书架上,连正经书我都懒得看,那儿有时间念这些酸酸小调。

    一概无视几天后传来个消息,说海军和印加的西征舰队顶上了,开战怕是就在这几天了,二姐急忙打电话去东海基地,那边回说,百合已经随舰出海了,去向是军事秘密不便透露。

    二姐撂下电话坐在地上就开始放声大哭,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时,家里的几个女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就觉得两腿发软。

    “妹妹,你还能回来吗?哥不再气你了哥想跟你一起看莹火虫哥想吃你做的菜”泪水不知不觉间打湿了我的世界挽着你的手,不曾停留,只想一直走。

    缠绕的连理,依恋天地,灿烂在风里。随你的梦想,一路奔来,何处能归宿。停下的瞬间,霍然抬头,原来是这里。(哥,等我回来)从那天起,这本诗集就一直摆在我的床头

    知道百合怀孕后,我在家里消停了几天,陆战队的事儿我暂时不提了,入伍前有三个月的准备期,我决定采用迂回的方式跟百合周旋。早在半个月前我就接到了鲁妮的请柬,她又生了第三个孩子,昨天正好是满月,于是就备齐了礼物前去道贺了一番。

    见到她丰艳如昔,不觉又调笑了几句,好心情的她哈哈大笑,照单全收了,鲁妮跟我是高中同学,在泰安高中同桌了三年,两个人无话不谈却又相安无事,可能与她早早的就有了夫家有关,毕业后就不常见面了,不过还时常有电话联系,毕竟高中时班里的男生才五个人,在鲁妮她们二十几个女生眼里,我们就是她们的宝贝,所以这么多年了。

    我们五人跟班里女孩儿的关系都很亲,每一次同学聚会大家都会抱做一团。毫不夸张的说当时我们五个就是全班女生的私有财产,外班的人碰一下都不行。

    不过这也是普遍现象,几乎每个班级都这样。有多少次外班和外校的女太宝来骚扰我们,这些女孩儿就主动上前为我们解围,也许是常年待在女性羽翼下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