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九度空间 > 第九章 案情盘询

第九章 案情盘询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进行正式的对话之前,那位男公差希望在整个交涉的过程里,不要出现一丝一毫的遗漏。因而,他便率先的对他们两人的职务情况,作了一些概括性的介绍。

    简单一点来说,他们两人所在的组织,叫做特殊情况处理组,简称为特情组。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接手及处理那些非正常情况的事件,比如若晋他们俩最近所遇到的这种灵异的事件。

    在他们的上属,还有一个部门,叫做特殊情况研究部,也简称为特情部。主要的工作是负责搜集相关事件的所有信息,以及制定相关的应对方案及解决措施,然后派发给他们这些下属的特情组成员来负责执行。

    此外,在他们这整个部门的体系之中,还有着叫做“超自然与超现实现象研究所”这样的一个机构,简称为超研所。然而,这个机构虽然分属在这个部门的体系之内,但在个中却是独立归属的,本身不归于哪个部门管辖,也同样并不管辖于哪个部门。他们主要的工作,就是研究那些不属于自然科学逻辑范畴之内的一些事物及现象,并将之剖析清楚,以供体系之内所有的工作成员进行切合实宜的理解。

    而在介绍完了他们的工作情况以后,那位男公差随之又说:“类似于我们这样的工作,本身是既保密而又不完全保密的,这主要得看是针对于哪一类的人群来说;因为你们两个人都有着明确跟此类事件有所交涉的情形存在,所以我将这些情况告诉了你们,并希望你们可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告知于我们;怎么样,现在你们两个是否还有什么顾忌不?”

    “暂时没有。”若晋摇了摇头说。

    一旁的熊丽丽也摇了摇头,但却没有说话。

    是时,对方便又说:“那好,既然已经没有顾忌了,我就要开始正式的发问了;这位男同学,现在我问你,为什么你会说死者的死,是属于谋杀的性质,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性质?”

    若晋回道:“关于这一点,是别人跟我说的。”

    “那具体是什么人跟你说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看似有些疑惑的继续追问道。

    若晋沉吟了下,则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这样说,具体的原因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对方接着盘问道。

    若晋则不由得说:“事实上,不是他告诉我的,而是我先问的他,他才跟我这样说的;话说,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是谁跟我这样说的呢?”

    他闻言,不由笑了笑,则说:“能这样跟你说的人,不是凶手本人,就是另外知道个中情况的人;如果是另外的知情者的话,那么不到必要的时候,过早的将对方给明着牵涉进来的话,反而很可能会对其现实中的处境造成严重的威胁;毕竟他在明处,而凶手又在暗处,所以,在没有锁定凶手的具体身份之前,暂时还不宜这样去做。”

    若晋听了,却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则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对他来说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吧。”

    “喔?你这么肯定?”这时,一旁的那位女公差忽然质疑着询问道。

    若晋便顺势回说:“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是鬼了,即使凶手想要杀他灭口,那也是不可能的。”

    那二位一听若晋这样说,不由立时间有些恍然不已。随即,那男公差又说:“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有所不同了;本来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最初也只是知道死者是处于失踪的状态,而因为这位女同学在昨天下午的时候,报警说死者可能已经遭遇到不测的结果,所以我们才知道,死者原来已经处在了死亡的状态下;而直到刚才,你说死者是被人谋杀的,我们也才又更进一步的得知了,这个案子当前真正的属性,是属于人有意为之的谋杀性质;不过,关于这个案子,还其他让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就是根据刑警队的调查,死者在临死之前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跟谁发生过矛盾或纠纷;所以如果一定要说是谋杀的话,那么凶手的动机究竟是什么?这似乎让人感到有些不可理解。”

    若晋闻言,一时思虑了下,旋即不由说:“所以,你们就在怀疑,有关张悦欣的死,跟我们两人之间的一个,可能有着直接的关联?”

    却听那位女公差这时忽然说:“我们有理由怀疑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

    若晋不由得摇了摇头,却反问:“你说你们有理由怀疑我们,那请问你们的理由又具体是什么呢?”

    但听那位女公差回说道:“按照我们内部的研究发现,通常只有在死者死去的一霎那,产生极度怨念的时候,才会凝结成相应的灵体出没于人世间;而如果有谁恰巧在那个时候亲眼看到的话,那么在之后的时段里,才将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死者的怨灵给纠缠上。”

    “所以呢?”若晋见她话里有话,不禁立时皱着眉头追问道。

    这时,那位男公差忽而轻笑了下,说:“所以,真正的问题就来了;如果当前的这位死者真的是死于谋杀的话,那么除了真正的凶手以外,试问还有谁又能那么凑巧的亲眼看到,死者在死去时的一霎那呢?”

    对此,若晋则不由接话道:“所以,如果我们两个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那她的怨灵又怎会这么轻易的就纠缠上了我们俩呢;你们的意思,是这样吧?”

    “难道不是么?”是时,那位女公差又忽而不可置否的随之接过话头道。

    若晋一听对方这样的断言,却不由得立时无语的摇了摇头。

    而这个时候,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熊丽丽,却忽然出言说:“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悦欣出事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喔?你怎么知道的?”那位女公差不禁又追问道。

    她则回说:“因为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女公差便又问:“你所谓亲眼看到的,是指的什么?是亲眼看到他回家了,还是亲眼看到死者死去的一霎那?”

    她回说:“亲眼看到他回家了。”

    “那这情况就不对了;如果这位男同学不在场的话,死者的怨灵又怎么会找上他的呢?另外,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死者死去时的情形的话,那你又是怎么会被死者的怨灵给纠缠上的呢?”这时,那位男公差又一下接过了话头,似乎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见她摇了摇头说:“我之前只说在教室里看到她的鬼魂了,并没有说自己被她给缠住了;虽然她出事之前我有跟她在一块,但后来她让我在教室里等她,只是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回来,所以我就一个人先回家去了。”

    “喔?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丢下?”但见那女公差又忽然接过话头说。

    她则回说:“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本来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也就没怎么去在意。”

    但见那男公差一听,不由立时若有所思的说:“如果要是这样话,那你有目击证人可以为你作证,你与这件事情是没有关联的么?”

    她便回说:“在学校留宿的老师和看校门的大爷,都可以为我作证。”

    男公差听后,不由立时沉吟着说:“唔!死者的怨灵不去找那个凶手,而竟然找上了两个不相干的人,看来这情况有点复杂了。”

    这时,一旁的女公差忽然说:“也许,那个凶手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也说不定。”

    “嗯,很有这个可能。”男公差点了点头回应说。

    是时,若晋看了看他们,不禁出言提醒说:“凶手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有可能是一个控魔方士。”

    “控魔方士?”二人一听,却似乎有些疑惑不解的样子。随即,那男公差便又说:“这又是你所说的那个鬼告诉你的?”

    “嗯,是他跟我说的。”若晋点头回应说。

    那男公差闻言,似乎感到有些好笑的样子,但听他又说:“真是奇怪,传闻阴间的鬼魂是不可以插手阳间的事务的,而那个鬼竟然会跟你说这些,这多少有点不可思议;话说,你跟祂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若晋迟疑了下,随即回说:“应该算是朋友的关系吧,我跟他认识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说起来,昨天晚上那个凶手还想要杀我来着,但好在有我那个朋友及时的出手帮忙,我才能够碰巧的幸免于难。”

    “喔?你说昨天晚上那个凶手想要杀你,那你可有看清楚凶手的容貌是什么样的,或者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体貌特征?”却见那位女公差又突然的追问道。

    若晋摇了摇头,则说:“我没有看到凶手本人的出现,只看到了他手底下所操控的两只幻魔。”

    “幻魔?那又是什么东西?”这时,那位男公差又蓦然的接过话头问。

    若晋解释说:“那是一种很恶心的家伙,浑身上下全都是高度腐烂的,所以会散发出很是难闻的气味;另外,祂们还有一个俗名,叫做丧尸。”

    “什么,丧尸!”两人一听,顿时又露出了一副惊诧不已的表情。

    但见那女公差忽然说道:“如果凶手是操纵了丧尸将死者给杀害了的话,那么死者的怨灵没有去纠缠凶手,或许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另外,关于凶手的具体身份,弄不好就是传闻中的亡灵术士也不一定。”

    “嗯,很有这个可能。”只见男公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

    然而,一旁的若晋却不由觉着有些不解,忙问:“不说是控魔方士的么,怎么又变成亡灵术士了?”

    但见那男公差解释说:“在我们业内,对于那些可以操纵尸体的术法者,就称之为亡灵术士,或者俗称为赶尸匠;或许那个什么控魔方士,也只是你那个鬼朋友祂们阴间对于亡灵术士的另一种叫法吧。”

    对此,若晋却不以为然的又说:“可是,祂们阴间也另外有亡灵术士的叫法,而且听祂们说的意思,好像这两者之间是两回事情。”

    “喔?这具体又是怎么说的呢?”那男公差不禁又接着问道。

    若晋回说:“听祂们的意思,好像这种亡灵术士和另外一种叫作摄魂天师的家伙,本身都算是阴魂的夙敌,只不过摄魂天师的目的主要在于将捉到的阴魂给炼化或者消灭,而亡灵术士的目的则主要是对捉到的阴魂进行操控和役使;而至于所谓的控魔方士,则主要是一种可以创造与控制幻魔的家伙;所以,有关这控魔方士跟亡灵术士之间,具体的情况应该是有所不同的。”

    二人闻言,不由相互看了下。但听那女公差忽然说了句:“看来我们内部研究的资料还是不够详尽。”

    “嗯。”男公差点了点头。随即,只见他稍微的沉吟了下,便又对若晋说:“这位同学,你今天给我们提供的信息很有帮助;我给你留个号码,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我。”

    但见对方说着,便迅速的写了一串号码在纸的上面,并撕成了一条,递给了给若晋。而是时,若晋接过了纸条以后,便随意的看了一眼。但见那上面除了一串号码以外,还附上了对方的姓名——马如龙。

    这时,却听对方又说:“既然已经排除了你们两人在这件案子里的嫌疑,那就暂时没有什么需要麻烦的了;但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会再来找你们的;好了,也不好再占用你们的学习时间,你两人可以回教室里去了。”

    是时,若晋不禁站起身来,又忙问:“我可不可以顺便问一下,张悦欣的尸体找到了没有?”

    却见对方摇了摇头,回说:“还没有;不仅死者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就连具体的凶案现场,也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哎对了,死者的怨灵在找上你们的时候,有没有具体跟你们说过些什么?”

    二人闻言,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若晋且说:“好像她只写过‘救命’两个字,至于其它的什么,则连一句话也没有跟我们说过。”

    却见对方点了点头,说:“看来一般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亲眼见到对方死去时的那一霎那的话,即使被对方的怨灵给找上了,也一样无法进行正常的沟通。”

    这时,一旁的女公差则接着说:“应当还不仅仅只是这样;按照内部的资料显示,普通人在正常的情况下,一般也是无法看得到鬼魂的具体形态的;而或是即使看到了,那么一旦被对方给纠缠上的话,就一定会折损自身的寿命。”说着,她不禁看了下一旁的若晋和熊丽丽两人。

    若晋眨了眨眼,却对此一说法并不以为然。若晋很清楚的知道,在正常的情况下,人跟鬼之间相处在一起,一般应都是不会产生多大问题的,除非二者之间的阴阳属性有着很大程度上的差异。另外,就是那些阴魂如果为了自身的修炼所需,而到阳间来采集活人的身上的能量的话,那么或许这会成为导致活人寿命减损的一个重要的因素。又或者,这其中还会有其它的什么未知的可能存在,也是不一定的。

    此时,在若晋的脑中不禁感到有些许的迷糊之处,他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要点是他们所没有注意到的。另外,当下最主要的问题就在于,凶手跟张悦欣之间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以及凶手杀人的实际动机又是什么。如果能够搞清楚这两个问题的话,那么也许就可以推论的出,凶手的具体身份又是谁了。

    然而,既然关于凶手当下明确已知的身份,是一名控魔方士的话,那么也许其本身跟张悦欣之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也不一定。而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具体就很难搞清楚对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动机,从而也就很难得知其身份具体又是谁了。

    如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想要搞清楚答案的话,那就只能说凶手本身可能有着什么不能曝露的秘密,在莫名的情况下被张悦欣给意外得知了。于是,为了继续保障秘密的本身,不被曝露给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凶手就直接选择了杀人灭口,以此来杜绝后续可能存在的祸患。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许就符合了昨晚葬的姑姑所说的,不因为仇恨,也没什么理由,这样的一种说法了。

    然则,对于若晋而言,却仍旧不免会感到有一些的疑惑,究竟对方能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而不慎被张悦欣给得知了呢?所以,在这个事情的里面,必定还有着某些重要的信息,没有被他们给掌握到。

    另外,再根据葬的姑姑昨天晚上的说法,那个凶手很可能就潜藏在他的周围。所以,他就不由暗自的感觉到,他似乎很有必要将这件事情给亲自查出个水落石出来,这样才能够让他觉得更加的安心一点。

    于是,在走出了会议室之后,若晋便又对身后的熊丽丽小声的说:“等一下中午放学了以后,先别急着回家,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她不由得看了看若晋,随即点了下头应道:“哦。”

    随后,二人便回到了教室里。是时,同学们一见他们俩是一起走进来的,于是乎,一些人就不禁立时的露出了窃笑的表情,且那笑意之中,还夹带着些许暧昧的神态,就好似正在看一场好戏的模样。看情况,他们似乎都还不知道张悦欣已经遇害的情况,这保密工作做的,真还挺到位的。

    中午放学的时候,若晋先去往了底下的小卖部里,花了一块钱,买了两瓶果汁,然后才又回到了教室里去。是时,熊丽丽按照约定的,没有急着回家,她依旧坐在教室里做着模拟试题。

    但见若晋走了过去,将果汁放了一瓶在她的桌前。对此,她却只是抬头看了下若晋,随即便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若晋看了看她,随即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是时,他不由问她说:“你中午回去晚了的话,会不会被家里人说?”

    她则看似随意的回了句:“说就说呗,有什么关系。”

    若晋听了不由轻笑了下,看着略有些叹然的说:“那倒也是,人长大了以后,总该要有一些自己的主见才好。”

    但见她依旧一边做着试题,一边又询问说:“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的么,问吧。”

    若晋沉吟了下,随即便询问说:“刚才你说,之前的时候,张悦欣曾让你在教室里等着她;那你知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是干什么去了?”

    但见她摇了下头,回说:“她当时没跟我说,所以我并不清楚她干什么去了。”

    若晋便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她,当时是否有跟谁实际的接触过?”

    她闻言,不由立时停顿了下,看着像似有意的思索了一下。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回说:“好像没有注意到,我只看到了她自己离开的教室。”

    若晋一听,不由立时感到有些疑惑不解了,这情况好像有点不符合现实的逻辑。继而,他稍稍的思虑了一下,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说的那天,具体又是哪一天呢?”

    她一听这话,不由立时回头看了下若晋,却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说:“礼拜二那天啊,当时你不是也在场的么?”

    “啊?我也在场,什么时候啊?”若晋闻言,不由立时感到有些意外。

    “就是那天下午放学了以后啊,难道你忘了么?”但见她立时间又追加着回了一句。

    “唔!”此时,若晋不由得一时间沉思了下来,开始努力的回想起了有关礼拜二那天下午放学之后的具体情形。

    原本,若晋以为他是可以回想起什么的,然而在他的思绪里,却只隐约的记得,那天下午正好是轮到他们组负责值日。他记得,在做完了所有卫生的清扫任务以后,其他的人便都先走一步回家去了,而他因为要清理最后的垃圾,以及要负责锁门的任务,所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不过,因为熊丽丽当时还呆在教室里做题,所以他将锁打开了以后,再跟她交接了一下钥匙,便背上书包离开了教室。所以,在真正的意义上,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应该是他们班的班长熊丽丽才对。而貌似,当时的熊丽丽在接过了钥匙以后,也紧跟着就收拾起了书包,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把门锁好,自行回家去了。

    而在这整个的过程里,他貌似并没有注意到张悦欣的存在,也没发现到其它什么异常的情况。甚至于,即使在这之前的时候,他也好像没有刻意的去关注过,张悦欣具体又有着什么样的动向。所以,此时的他不禁开始感到迷惑了,怎么对于那么关键的状况,他竟然就连一丁点也都没有察觉到呢?

    “你想了这么长的时间,有想起什么来了没有?”蓦然间,她忽然的询问了一句。

    若晋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说着,他不由沉息着说:“唔!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查案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情。”

    对此,熊丽丽则不由说:“既然暂时想不到的话,那就先回去吃饭吧。”但见她说着,便转而收拾起书本来了。

    是时,若晋看了看她,则说:“你先回去吧,我打算中午留在这里了。”

    她一听这话,不由得顿了下,随即便问:“你干嘛要留在这里啊?”

    若晋则回说:“我想到学校的附近去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她闻言,不由沉默的看了下若晋,旋即又忍不住问道:“中午不吃饭的话,你不会觉得饿么?”

    若晋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回说:“即使一两顿饭不吃,我也还能受得了。”说着,他便起身朝向教室的外面走了去,但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顺势的回过了头来,嘱咐着说:“对了,我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别忘了把门给锁好。”

    但见若晋说完,便转身走到了下楼的楼梯口出,且迅速的朝着楼下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