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得偿所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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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刘漾。
“喂！你有空吗？请我吃饭吧。你别忘了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真不好意思哦，我现在没时间。下次吧。”我知道我的回答有些不近人情。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呢？哎！别忘了那天可是我救了你哎！没我你现在可就死翘翘了你知道不？”
“我知道，您老人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的救命之恩我怎么敢忘记呢。可是吃饭的事儿下次再说吧。”
“有你这么跟父母说话的吗？这会儿要你请父母吃顿饭都这么难了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时间啊。”
“你忙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才休息一次。”
“哦，我现在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呢。真抱歉啊。”
“你女朋友？”听得出来，刘漾狠狠地吃了一惊。
“哦，我们现在和好了。”我不知道我对她这么直白，有没有又一次伤害到她。可我知道我不该对她隐瞒，毕竟我也希望她能赶快从我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哦，那就好。那……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刘漾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忽然觉得对她太不公平，但我也深知这件事情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公平。命运把我们安排到了这个位置，我们没有能力左右自己。一时间，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不知是因为自己对命运的感慨还是因为对刘漾的“背信弃义”。
刚挂了电话，乔苒就跑了下来，让我眼前豁然一亮：头发又恢复了从前的飘逸和柔顺，白净光滑的脸虽没有化妆却是那么动人。“咱们走吧。”她笑呵呵地说，嘴边泛起两个小酒窝。我去拉她的手，她突然大叫：“坏啦，我忘记把礼物带下来了。”说着，转过身就要跑回去取。我一把抓住她：“算了，回来再说吧。”
我牵着她的手慢悠悠地在校园里走着，一时无话，但是这种期待已久的感觉仍然让我很开心。我和靓丽的乔苒走在一起，引来一些男生的艳羡的目光。我便问她：“喂，我说，追你的人多吗？”
“干嘛问这个？呵呵。嗯，倒是真的有一些人。不过他们搞得有点太花哨了，‘华而不实’你懂吗？送这个送那个的，要不就是情书要不就是玫瑰的。感觉很不真实。我觉得生活不是靠这些东西支撑起来的。你说对吗？”乔苒把头稍向我这里靠了靠，眨着眼睛问我。她明眸中的那一弘清澈的光泽让我心醉不已。
“呵呵。看来有好多人要失望咯。”我弯起食指在她的小巧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揽在怀里。
“你想知道我原来的男朋友的事吗？”她突然转过来，眨着大眼睛问我。
“说说吧。我想知道那小子是怎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你骗到手的，而我却要这么辛苦。”我不想破坏她的兴致，毕竟她也不想对我隐瞒什么。
“噢。你还记得那天吗？在篮球场上那次？回去后，我又和他吵了一架。然后他就回SD了。这你知道的。后来他的室友给我打电话说他胃病又犯了，还挺严重的，住院了。我就去了一次SD照顾了他几天。你好像还因为这件事生我的气了。抱歉啊，我总是不经意间就伤害了你。嘿嘿。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然后前些日子他给我打电话说想再来看看我，我很坚决地给拒绝了。我不知道他给我打完电话那个星期就出国了。他在那次电话里哭了，哭得特伤心。我都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坚强的大男生，怎么也这么脆弱啊?”
“男生本来就很脆弱，只是他们平时都把自己掩饰得看起来很坚强。他们受过伤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出来面对别人。”我作为男人，为自己的同胞们表现出来的脆弱做着辩护，同时她的话也说到了我的痛处。
“瞧你说的，好像自己就挺脆弱似的。”乔苒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笑呵呵地说道。看来她真的不知道我曾经因为她而在心里掩藏起来的痛苦和悲伤。
“想问你一下。你是因为他出国了，才和他分的手，还是因为我才和他分的手？”我收住笑容，问她道。
“问这个干什么啊？这个重要吗？”她似乎被我的神情或问题吓到了，也跟着收住了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当然重要！我要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的还是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而和我在一起的。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我可以不说吗？我不想去想他。”
“那你是在逃避？”
“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啊？”
“我不是逼你。我只是想知道我是靠什么得到你的。这个问题上我不能糊里糊涂。不然就是对你我的不负责。”
乔苒没有再说话。她依旧是和我牵着手，可此时我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手心里湿湿的，不知是她的汗还是我的汗。我们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半天，这时乔苒终于低着头开口道：“其实我们的分手双方都有原因。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咱俩早就认识了对吧？记不记得刚刚高考后的假期，咱俩就在网上认识了？”
“废话！当然记得。”
“我不是说班上有个男生喜欢我嘛？然后还征求了你的意见？”
“你说的那个男生就是他呀？靠！早知道我当时就该给你投否决票的，也省得这么麻烦了。唉！自作自受啊！”
“呵呵，你就别感慨啦！说真的，和你在网上认识以后，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一次在电脑前等你上线一等就是一天啊！后来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傻——我怎么能相信网恋呢？呵呵。”
“于是你这狠心的丫头就把我从好友列表里删除了吧？然后在现实世界里找了个男朋友，顶替了我这个虚拟的，对吧？”
乔苒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下舌头。
心情很好，我没抽烟也没喝酒，甚至乔苒劝我喝我都没喝。我靠近她的脸，压低音量，用像讲鬼故事似的语气对她说：“喂，你是不是怕我和你抢一杯可乐啊？”逗得她直用拳头打我：“讨厌啊你！离我远点儿！”
我要了两杯可乐，但是我把我的那杯放在一边，把吸管插到她的杯子里。她心领神会，和我闹起来，我们两个把头挤在一起，拼命地吸着汽水。一会儿就听到“咕噜噜”的声音——一杯可乐被消费掉了。然后，我们心有灵犀地把吸管儿插到我的杯子里。这次，乔苒淑女起来，满眼笑意，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先喝吧。呵呵。”然后坐直了身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不明就里，便“嘿嘿”一笑，低头就吸。这时，她竟然抓过吸管儿，使劲儿往里面吹气吐泡泡，看着被喷了一脸水星子的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看，脸上泛起刚刚大笑后留下的红晕。
“看嘛呢?”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不知所措。
“我在看你和我理想中的男朋友有哪些相似，有哪些不同。”
“啊？算啦吧，你就凑合凑合得了。我不是最帅的，不是最酷的，不是最性感的，也不是最健美的，但——我是最会耍无赖的。好歹我也算有一技之长，嘿嘿。就这么着吧。”我张开大嘴吃了一口菜，一时竟忘记了吃相。
她听后莞尔一笑，吃了一片青菜。我们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九点多钟。
时值仲夏，可晚上的风也挺凉的，何况刚刚又喝掉一堆冰汽水，弄得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有些冷。出了店门，乔苒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我帮她提了一下衣领，问她：“冷不冷？”她点点头。我伸手揽过她，把她搂在怀里。她纤软的手臂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低下头低声问她：“等我变成老头的时候，你还会这么抱着我吗？”乔苒笑笑没有回答，把头抵在我肩膀上。我用手抚弄着她柔顺的秀发，闻到她特有的发香，久久不愿和她分开。
我牵着乔苒的手送她到宿舍楼下。“你等我一下，我去取礼物。”她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转身跑上楼。片刻之后，她已经穿着睡衣，光着脚穿一双粉红色的小拖鞋下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已经包装好了的盒子。她在距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像只兔子似的轻轻一蹦，蹦到我面前，对我神秘地说：“是个活物，你要像照顾我一样好好照顾它啊。”
“啊？是个活的？”我听后吓了一跳，忙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哈哈……瞧你那傻样！”乔苒被我逗乐了。
“不会是蛇之类的东西吧？我可不要那个东西。”我索性将傻一装到底。
“哈哈，不是啦。保证你会喜欢的。呵呵，我得上去了，不然楼长不让进去了。明天见！”乔苒说着摆了一下小手。我说了声再见就看她跑进了宿舍楼，然后捧着活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了我的宿舍。
进了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一只可爱的墨绿色的小巴西龟在里面爬来爬去呢。
窗外月色皎洁，让我沉醉……
夜里我收到了刘漾的一条短信，她说她不再信命，她再也没有力量挽留住我。我看了短信后，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又彻底地伤害了一个善良的女孩。对此，我想我能做的只能是保持沉默。
(本章完)
等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刘漾。
“喂！你有空吗？请我吃饭吧。你别忘了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真不好意思哦，我现在没时间。下次吧。”我知道我的回答有些不近人情。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呢？哎！别忘了那天可是我救了你哎！没我你现在可就死翘翘了你知道不？”
“我知道，您老人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的救命之恩我怎么敢忘记呢。可是吃饭的事儿下次再说吧。”
“有你这么跟父母说话的吗？这会儿要你请父母吃顿饭都这么难了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时间啊。”
“你忙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才休息一次。”
“哦，我现在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呢。真抱歉啊。”
“你女朋友？”听得出来，刘漾狠狠地吃了一惊。
“哦，我们现在和好了。”我不知道我对她这么直白，有没有又一次伤害到她。可我知道我不该对她隐瞒，毕竟我也希望她能赶快从我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哦，那就好。那……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刘漾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忽然觉得对她太不公平，但我也深知这件事情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公平。命运把我们安排到了这个位置，我们没有能力左右自己。一时间，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不知是因为自己对命运的感慨还是因为对刘漾的“背信弃义”。
刚挂了电话，乔苒就跑了下来，让我眼前豁然一亮：头发又恢复了从前的飘逸和柔顺，白净光滑的脸虽没有化妆却是那么动人。“咱们走吧。”她笑呵呵地说，嘴边泛起两个小酒窝。我去拉她的手，她突然大叫：“坏啦，我忘记把礼物带下来了。”说着，转过身就要跑回去取。我一把抓住她：“算了，回来再说吧。”
我牵着她的手慢悠悠地在校园里走着，一时无话，但是这种期待已久的感觉仍然让我很开心。我和靓丽的乔苒走在一起，引来一些男生的艳羡的目光。我便问她：“喂，我说，追你的人多吗？”
“干嘛问这个？呵呵。嗯，倒是真的有一些人。不过他们搞得有点太花哨了，‘华而不实’你懂吗？送这个送那个的，要不就是情书要不就是玫瑰的。感觉很不真实。我觉得生活不是靠这些东西支撑起来的。你说对吗？”乔苒把头稍向我这里靠了靠，眨着眼睛问我。她明眸中的那一弘清澈的光泽让我心醉不已。
“呵呵。看来有好多人要失望咯。”我弯起食指在她的小巧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揽在怀里。
“你想知道我原来的男朋友的事吗？”她突然转过来，眨着大眼睛问我。
“说说吧。我想知道那小子是怎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你骗到手的，而我却要这么辛苦。”我不想破坏她的兴致，毕竟她也不想对我隐瞒什么。
“噢。你还记得那天吗？在篮球场上那次？回去后，我又和他吵了一架。然后他就回SD了。这你知道的。后来他的室友给我打电话说他胃病又犯了，还挺严重的，住院了。我就去了一次SD照顾了他几天。你好像还因为这件事生我的气了。抱歉啊，我总是不经意间就伤害了你。嘿嘿。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然后前些日子他给我打电话说想再来看看我，我很坚决地给拒绝了。我不知道他给我打完电话那个星期就出国了。他在那次电话里哭了，哭得特伤心。我都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挺坚强的大男生，怎么也这么脆弱啊?”
“男生本来就很脆弱，只是他们平时都把自己掩饰得看起来很坚强。他们受过伤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出来面对别人。”我作为男人，为自己的同胞们表现出来的脆弱做着辩护，同时她的话也说到了我的痛处。
“瞧你说的，好像自己就挺脆弱似的。”乔苒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笑呵呵地说道。看来她真的不知道我曾经因为她而在心里掩藏起来的痛苦和悲伤。
“想问你一下。你是因为他出国了，才和他分的手，还是因为我才和他分的手？”我收住笑容，问她道。
“问这个干什么啊？这个重要吗？”她似乎被我的神情或问题吓到了，也跟着收住了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当然重要！我要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而和我在一起的还是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而和我在一起的。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我可以不说吗？我不想去想他。”
“那你是在逃避？”
“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啊？”
“我不是逼你。我只是想知道我是靠什么得到你的。这个问题上我不能糊里糊涂。不然就是对你我的不负责。”
乔苒没有再说话。她依旧是和我牵着手，可此时我突然觉得有些别扭，手心里湿湿的，不知是她的汗还是我的汗。我们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半天，这时乔苒终于低着头开口道：“其实我们的分手双方都有原因。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
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咱俩早就认识了对吧？记不记得刚刚高考后的假期，咱俩就在网上认识了？”
“废话！当然记得。”
“我不是说班上有个男生喜欢我嘛？然后还征求了你的意见？”
“你说的那个男生就是他呀？靠！早知道我当时就该给你投否决票的，也省得这么麻烦了。唉！自作自受啊！”
“呵呵，你就别感慨啦！说真的，和你在网上认识以后，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一次在电脑前等你上线一等就是一天啊！后来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傻——我怎么能相信网恋呢？呵呵。”
“于是你这狠心的丫头就把我从好友列表里删除了吧？然后在现实世界里找了个男朋友，顶替了我这个虚拟的，对吧？”
乔苒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下舌头。
心情很好，我没抽烟也没喝酒，甚至乔苒劝我喝我都没喝。我靠近她的脸，压低音量，用像讲鬼故事似的语气对她说：“喂，你是不是怕我和你抢一杯可乐啊？”逗得她直用拳头打我：“讨厌啊你！离我远点儿！”
我要了两杯可乐，但是我把我的那杯放在一边，把吸管插到她的杯子里。她心领神会，和我闹起来，我们两个把头挤在一起，拼命地吸着汽水。一会儿就听到“咕噜噜”的声音——一杯可乐被消费掉了。然后，我们心有灵犀地把吸管儿插到我的杯子里。这次，乔苒淑女起来，满眼笑意，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先喝吧。呵呵。”然后坐直了身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不明就里，便“嘿嘿”一笑，低头就吸。这时，她竟然抓过吸管儿，使劲儿往里面吹气吐泡泡，看着被喷了一脸水星子的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看，脸上泛起刚刚大笑后留下的红晕。
“看嘛呢?”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不知所措。
“我在看你和我理想中的男朋友有哪些相似，有哪些不同。”
“啊？算啦吧，你就凑合凑合得了。我不是最帅的，不是最酷的，不是最性感的，也不是最健美的，但——我是最会耍无赖的。好歹我也算有一技之长，嘿嘿。就这么着吧。”我张开大嘴吃了一口菜，一时竟忘记了吃相。
她听后莞尔一笑，吃了一片青菜。我们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九点多钟。
时值仲夏，可晚上的风也挺凉的，何况刚刚又喝掉一堆冰汽水，弄得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有些冷。出了店门，乔苒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我帮她提了一下衣领，问她：“冷不冷？”她点点头。我伸手揽过她，把她搂在怀里。她纤软的手臂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低下头低声问她：“等我变成老头的时候，你还会这么抱着我吗？”乔苒笑笑没有回答，把头抵在我肩膀上。我用手抚弄着她柔顺的秀发，闻到她特有的发香，久久不愿和她分开。
我牵着乔苒的手送她到宿舍楼下。“你等我一下，我去取礼物。”她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转身跑上楼。片刻之后，她已经穿着睡衣，光着脚穿一双粉红色的小拖鞋下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已经包装好了的盒子。她在距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像只兔子似的轻轻一蹦，蹦到我面前，对我神秘地说：“是个活物，你要像照顾我一样好好照顾它啊。”
“啊？是个活的？”我听后吓了一跳，忙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哈哈……瞧你那傻样！”乔苒被我逗乐了。
“不会是蛇之类的东西吧？我可不要那个东西。”我索性将傻一装到底。
“哈哈，不是啦。保证你会喜欢的。呵呵，我得上去了，不然楼长不让进去了。明天见！”乔苒说着摆了一下小手。我说了声再见就看她跑进了宿舍楼，然后捧着活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了我的宿舍。
进了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一只可爱的墨绿色的小巴西龟在里面爬来爬去呢。
窗外月色皎洁，让我沉醉……
夜里我收到了刘漾的一条短信，她说她不再信命，她再也没有力量挽留住我。我看了短信后，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又彻底地伤害了一个善良的女孩。对此，我想我能做的只能是保持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