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剑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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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和令狐冲没上过黑木崖。”
岳不群下黑木崖前如此和任我行说道。
“任某提前预祝岳先生夺得五岳掌门。”
任我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再会。”
“再会。”
……
一日后，恒山脚下，醉仙楼。
令狐冲拉着原本来投奔恒山派，现在得知任盈盈身死后树倒猢狲散的三教九流们，一起在醉仙楼喝了个醉生梦死。
直到晚上一个人醉醺醺地回到恒山。
岳不群趁四周没人，把令狐冲拉到见性峰上。
“冲儿，不久后便是五岳会盟，听说左冷禅最近学到门厉害神功，为防万一，还要请你把那独孤九剑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二，你在剑术一道上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互相研讨。”
放在平时，令狐冲或许会考虑一下在作出决定，但是现在嘛，头昏脑涨的令狐冲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风太师叔没说过不让自己外传，把独孤九剑交给师父理所应当。接着令狐冲就很随意的开口把这门可以称作是古今第一剑术的独孤九剑和盘托出：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已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看着令狐冲就像是在背课文一样把独孤九剑和盘托出，岳不群静心默记，遇到什么地方有疑惑的就拿来问令狐冲。
这些疑惑有些是令狐冲以前就请教过风清扬的，有些是令狐冲学独孤九剑一来自己领悟出来的，有些是令狐冲自己也不懂的。
岳不群向令狐冲套独孤九剑，当然不是为了拿来练的，而是想作为自己剑道上的一个参考，自己本来就是站在无招的门槛上，只差一点就能彻底进入无招的境界，待自己把紫霞神功彻底完善补全，再练到大成，那时候人体极致的内功外功配合上无招的境界，便是等同于当年的独孤求败重生！等到令狐冲彻底把独孤九剑剖析在岳不群面前后，天已经大亮，岳不群也就独自一人离开了见性峰，去找隐藏在悬空寺的定闲、定逸二位师太了。不久前任盈盈在令狐冲接人恒山掌门时，为了不让恒山派显得太过弱势，让当初那些和令狐冲一起上少林救任盈盈的三教九流们都去加入恒山派，那时候为了不让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扰恒山尼姑们诵经礼佛，特意让他们住进了悬空寺，虽然现在树倒猢狲散，因为任盈盈一死，其余人等都各回各家了，但他们这些时日在悬空寺吃喝拉撒睡留下的遍地垃圾，却没人清理。
岳不群一到悬空寺就远远地看见定闲、定逸二位师太以及那位以前在悬空寺装聋作哑，现在自曝是仪琳之母的那位老婆婆了。“二位师妹，不群打扰了，小徒因为魔教妖女惨死之事，这几天心神不守，还请二位师太多多劝阻开导，不日便是五岳会盟，在那之前，岳某还有些事情要办，告辞。”岳不群并不打算和他们交谈，只因为一聊起来，估计定闲师太又要提起帮仪琳想令狐冲提亲的事……岳不群总不能再去把仪琳也杀了吧，那样的话即使是缺心眼如令狐冲也会发现不对劲，怎么要和他结成百年好合的女子接二连三惨死，那么一来可就不妙了。
正当岳不群想溜之大吉时，定闲运起内力，开口道：
“剑宗在嵩山太室山北面脚下设有武馆，岳师兄可去那查访。”
这倒是不久前岳不群在书信上拖定闲帮忙查找华山剑宗下落，看来定闲师太确实在江湖广布眼线，这件事情已经被她查到。“多谢，各位，嵩山见，再会。”
说着，岳不群又运起鬼步，向着嵩山赶去。本来岳不群的计划是先回华山，再去嵩山参加五岳会盟，现在看起来计划要改。
……一盏茶后，岳不群放走一只信鸽，信上大致写了让宁中则带着太叔千顔和岳灵珊还有几个亲传弟子一起来嵩山，他岳不群会和他们在嵩山汇合。……第二天，嵩山太室山脚下，岳不群看见一个在招收学徒的武馆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剑气冲霄”。华山的“正气堂”原本，上面的牌匾不是“正气堂”，而是“剑气冲霄堂”。岳不群直接用身法闪过门童的视线，径直走进武馆，看着剑宗弃徒的从不弃正在指导一众弟子练剑。
他岳不群紫霞神功达到假圆满的境界以后，气息内敛，加上轻功高明，走路无声，又是出现在从不弃身后，居然让从不弃一时没有发现他。
等到他们剑法练完，岳不群才在从不弃背后开口道：“从师弟，你们剑宗交给弟子的就是这种死板的剑法吗？”
从不弃这才吃了一惊，下意识拔剑回身急刺。
可惜的是，从不弃这剑势非凡的一剑却被岳不群双指轻易夹住。
“从师弟，你剑术不知变通，内力又只算二流，封师兄也放心你来教授弟子？封不平人呢？”
岳不群接着说道。
从不弃从刚才那一下就很清楚了，他自己不是岳不群的对手。
“岳不群，五岳会盟将至，你不上嵩山去在左冷禅面前卑躬屈膝，却在这里嘲笑我们，作何解释？”
从不弃冷冷地说道。
岳不群手指一送，让从不弃撤回长剑，继续问道：“封不平人呢？”
从不弃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咬牙说道：“封师兄日理万机，哪有你那么闲……”
岳不群打断道：“他又在和左冷禅商量五岳会盟的时候找我华山派的麻烦？”
“我早已无此心机。”
封不平从岳不群身后的门走进来。
“那么，岳不群，你现在可以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封不平问道。
“封师兄，从师弟，不知二位对气剑之争怎么看？”
岳不群不答反问。
“剑派、剑派自该以剑为主……”
从不弃抢答道。
“所谓剑派，施展的自然是以内功为主的剑术，我华山气剑之争始于葵花宝典，如今我已经取回葵花宝典，二位尽可参阅。”
岳不群说着，便递上了自己修改过的葵花宝典，说是修改过，但实际上也就是把那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给删了。
葵花宝典本就是以内功为主的剑术，内功为基，剑术为用的道理，葵花宝典里说的清清楚楚。
“封师兄也因了解我华山因何而分裂成气剑二宗，所谓的剑气之争在不群看来完全是个笑话。练气不练剑？练剑不练气？根本就不能。真实的剑宗高手，一个个内力深厚，真实的气宗高手，一个个剑术超群。这哪里是什么气剑之争？根本就是利益之争，争的就是华山的话语权。什么二十年后气宗能和剑宗斗个平手的说法纯熟放屁，剑宗都不练内力的？没时间练？完全糊弄人的，内力剑法都讲究资质，没有悟性很难更上一层楼。所以，今日不群就是来请二位，摒弃前辈们无聊的气剑之争，作为华山的一员，尽一份力。”
封不平二人翻阅着葵花宝典，越看越是惊异，简直要完全沉溺于上面记载的神功秘法。
岳不群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运起内力，大吼一声。
两人瞬间被震醒，若非是刚才岳不群有留手，加上没有练过佛门狮子吼之类的武功，刚才那一吼，能直接震破他们耳膜。
“二位意下如何。”
岳不群再次问道。
其实封不平心里很清楚，岳不群说的没错，葵花宝典上就是那种剑术为用、内功为本的说法，更何况他自己这些年来不也是苦练混元功？
相对而言，原著中的岳不群也一样，平时使着紫霞神功，但到和令狐冲打的白热化，还不是用出剑宗的必杀剑技“夺命连环三仙剑”？
……
“让我们回去可以，掌门之位要让给封师兄。”
从不弃说道。
封不平也是这般看着他，如果不是封不平自己当掌门，他们很担心自己会被岳不群拿来当打手当工具使。
“好啊，只要二位联手能胜过不群手中长剑，不群也可以在此承诺，不群绝不动用分毫内力。”
“如果不群侥幸得胜，还望二位带着门人弟子重归华山门下，到时候内人会开设内功课程，二位也可以开设剑术课程，初入门弟子可以根据喜好来选择花费多少时间来学习哪一门，每个月都有门内小比考核，比试人员必须使用无锋木剑，冠军有奖，到时候我华山虽然分设气、剑两门课程，但不在区分气宗、剑宗，每天有基础的各科一个时辰学习锻炼的要求，在此之上方可自行选择继续学习哪一方面？”
“如果二位得胜，那么华山掌门之位，不群甘愿让出。”
岳不群如此说道。
华山以后要推行的是因材施教。
当岳不群说出这番话后，二人再无话可以推脱。
……
一盏茶后。
三人执剑对立。
封不平和从不弃二人，二话不说，同时施展那门封不平独创的“狂风快剑”左右夹击岳不群。
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中条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他胸怀大志，不但要执掌华山一派，还想成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后，更进而为五岳剑派盟主，所凭持的便是这套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这项看家本领本不愿贸然显露，一显之后，便露了底，此后再和一流高手相斗，对方先已有备，便难收出奇制胜之效。但此刻势成骑虎，与岳不群一战关系到华山掌门之位，若不将岳不群打败，便即颜面无存，实逼处此，也只好施展了。
上次输给令狐冲之后，他苦心钻研，又将这门“狂风快剑”完善许多，更是传给了从不弃，想要以后师兄弟一起共抗强敌。
在封不平和从不弃两人眼里，这次和岳不群的赌约关系到华山掌门之位，岳不群又自信到敢不用内力对敌己方两人，恐怕是已经学到了令狐冲那神乎其神的剑术。
封不平想来，令狐冲那门剑术虽强，但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决计无法接下两把狂风快剑！
所以一开始就暗示从不弃毫不留手直接使用这门“狂风快剑”。
这套“狂风快剑”果然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位剑宗弟子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给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地后退，围在相斗三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七八丈方圆。
可是岳不群手中长剑却从没有和他们的长剑相交，剑再快，威力再大，打不中却又有什么用？
狂风快剑是快。
但是能快过练过辟邪剑谱，看过葵花宝典的岳不群？
寻常剑士看见封不平和从不弃的“狂风快剑”可能会被吓的屁滚尿流。
但在岳不群眼里，就像放慢动作一样。
剑上附着的剑气倒是不弱，但是打不到……还有什么卵用？
有招术就有破绽，而岳不群现在通过对于独孤九剑料敌先机的理解，已经不管是能看到对方现在和未来的所有破绽，更是能做到原本独孤九剑无法企及的破绽。
剑光将岳不群包裹，看的剑宗的其他弟子们心惊肉跳，生怕这个被攻击的人是自己。
可惜，剑光再密，也碰不到岳不群一根毛。
岳不群剑招怪异，但却每每指向从不弃与封不平露出的破绽，哪怕两人试图相互回护，弥补破绽，却也被岳不群从密不透风的剑网中见缝插针，直刺要害。
两人的攻击，每每在即将戳中岳不群时，自己被岳不群一剑刺向自己的破绽要害，继而不得不变招。
过了三十几招，岳不群也烦了。
此时从不弃攻自己下盘，封不平攻上盘。
岳不群轻轻一跃就踩在了从不弃的剑上，同时一剑贴着封不平的削来的长剑刺中封不平的曲泽穴，封不平长剑掉落。
从不弃用力把岳不群从自己的剑上挑开，却看见自己的封师兄已经败了。
而岳不群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即使是从不弃也清楚，已经无需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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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修改了一下排版
“记住，我和令狐冲没上过黑木崖。”
岳不群下黑木崖前如此和任我行说道。
“任某提前预祝岳先生夺得五岳掌门。”
任我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再会。”
“再会。”
……
一日后，恒山脚下，醉仙楼。
令狐冲拉着原本来投奔恒山派，现在得知任盈盈身死后树倒猢狲散的三教九流们，一起在醉仙楼喝了个醉生梦死。
直到晚上一个人醉醺醺地回到恒山。
岳不群趁四周没人，把令狐冲拉到见性峰上。
“冲儿，不久后便是五岳会盟，听说左冷禅最近学到门厉害神功，为防万一，还要请你把那独孤九剑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二，你在剑术一道上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互相研讨。”
放在平时，令狐冲或许会考虑一下在作出决定，但是现在嘛，头昏脑涨的令狐冲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风太师叔没说过不让自己外传，把独孤九剑交给师父理所应当。接着令狐冲就很随意的开口把这门可以称作是古今第一剑术的独孤九剑和盘托出：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已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看着令狐冲就像是在背课文一样把独孤九剑和盘托出，岳不群静心默记，遇到什么地方有疑惑的就拿来问令狐冲。
这些疑惑有些是令狐冲以前就请教过风清扬的，有些是令狐冲学独孤九剑一来自己领悟出来的，有些是令狐冲自己也不懂的。
岳不群向令狐冲套独孤九剑，当然不是为了拿来练的，而是想作为自己剑道上的一个参考，自己本来就是站在无招的门槛上，只差一点就能彻底进入无招的境界，待自己把紫霞神功彻底完善补全，再练到大成，那时候人体极致的内功外功配合上无招的境界，便是等同于当年的独孤求败重生！等到令狐冲彻底把独孤九剑剖析在岳不群面前后，天已经大亮，岳不群也就独自一人离开了见性峰，去找隐藏在悬空寺的定闲、定逸二位师太了。不久前任盈盈在令狐冲接人恒山掌门时，为了不让恒山派显得太过弱势，让当初那些和令狐冲一起上少林救任盈盈的三教九流们都去加入恒山派，那时候为了不让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打扰恒山尼姑们诵经礼佛，特意让他们住进了悬空寺，虽然现在树倒猢狲散，因为任盈盈一死，其余人等都各回各家了，但他们这些时日在悬空寺吃喝拉撒睡留下的遍地垃圾，却没人清理。
岳不群一到悬空寺就远远地看见定闲、定逸二位师太以及那位以前在悬空寺装聋作哑，现在自曝是仪琳之母的那位老婆婆了。“二位师妹，不群打扰了，小徒因为魔教妖女惨死之事，这几天心神不守，还请二位师太多多劝阻开导，不日便是五岳会盟，在那之前，岳某还有些事情要办，告辞。”岳不群并不打算和他们交谈，只因为一聊起来，估计定闲师太又要提起帮仪琳想令狐冲提亲的事……岳不群总不能再去把仪琳也杀了吧，那样的话即使是缺心眼如令狐冲也会发现不对劲，怎么要和他结成百年好合的女子接二连三惨死，那么一来可就不妙了。
正当岳不群想溜之大吉时，定闲运起内力，开口道：
“剑宗在嵩山太室山北面脚下设有武馆，岳师兄可去那查访。”
这倒是不久前岳不群在书信上拖定闲帮忙查找华山剑宗下落，看来定闲师太确实在江湖广布眼线，这件事情已经被她查到。“多谢，各位，嵩山见，再会。”
说着，岳不群又运起鬼步，向着嵩山赶去。本来岳不群的计划是先回华山，再去嵩山参加五岳会盟，现在看起来计划要改。
……一盏茶后，岳不群放走一只信鸽，信上大致写了让宁中则带着太叔千顔和岳灵珊还有几个亲传弟子一起来嵩山，他岳不群会和他们在嵩山汇合。……第二天，嵩山太室山脚下，岳不群看见一个在招收学徒的武馆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剑气冲霄”。华山的“正气堂”原本，上面的牌匾不是“正气堂”，而是“剑气冲霄堂”。岳不群直接用身法闪过门童的视线，径直走进武馆，看着剑宗弃徒的从不弃正在指导一众弟子练剑。
他岳不群紫霞神功达到假圆满的境界以后，气息内敛，加上轻功高明，走路无声，又是出现在从不弃身后，居然让从不弃一时没有发现他。
等到他们剑法练完，岳不群才在从不弃背后开口道：“从师弟，你们剑宗交给弟子的就是这种死板的剑法吗？”
从不弃这才吃了一惊，下意识拔剑回身急刺。
可惜的是，从不弃这剑势非凡的一剑却被岳不群双指轻易夹住。
“从师弟，你剑术不知变通，内力又只算二流，封师兄也放心你来教授弟子？封不平人呢？”
岳不群接着说道。
从不弃从刚才那一下就很清楚了，他自己不是岳不群的对手。
“岳不群，五岳会盟将至，你不上嵩山去在左冷禅面前卑躬屈膝，却在这里嘲笑我们，作何解释？”
从不弃冷冷地说道。
岳不群手指一送，让从不弃撤回长剑，继续问道：“封不平人呢？”
从不弃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咬牙说道：“封师兄日理万机，哪有你那么闲……”
岳不群打断道：“他又在和左冷禅商量五岳会盟的时候找我华山派的麻烦？”
“我早已无此心机。”
封不平从岳不群身后的门走进来。
“那么，岳不群，你现在可以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封不平问道。
“封师兄，从师弟，不知二位对气剑之争怎么看？”
岳不群不答反问。
“剑派、剑派自该以剑为主……”
从不弃抢答道。
“所谓剑派，施展的自然是以内功为主的剑术，我华山气剑之争始于葵花宝典，如今我已经取回葵花宝典，二位尽可参阅。”
岳不群说着，便递上了自己修改过的葵花宝典，说是修改过，但实际上也就是把那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给删了。
葵花宝典本就是以内功为主的剑术，内功为基，剑术为用的道理，葵花宝典里说的清清楚楚。
“封师兄也因了解我华山因何而分裂成气剑二宗，所谓的剑气之争在不群看来完全是个笑话。练气不练剑？练剑不练气？根本就不能。真实的剑宗高手，一个个内力深厚，真实的气宗高手，一个个剑术超群。这哪里是什么气剑之争？根本就是利益之争，争的就是华山的话语权。什么二十年后气宗能和剑宗斗个平手的说法纯熟放屁，剑宗都不练内力的？没时间练？完全糊弄人的，内力剑法都讲究资质，没有悟性很难更上一层楼。所以，今日不群就是来请二位，摒弃前辈们无聊的气剑之争，作为华山的一员，尽一份力。”
封不平二人翻阅着葵花宝典，越看越是惊异，简直要完全沉溺于上面记载的神功秘法。
岳不群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运起内力，大吼一声。
两人瞬间被震醒，若非是刚才岳不群有留手，加上没有练过佛门狮子吼之类的武功，刚才那一吼，能直接震破他们耳膜。
“二位意下如何。”
岳不群再次问道。
其实封不平心里很清楚，岳不群说的没错，葵花宝典上就是那种剑术为用、内功为本的说法，更何况他自己这些年来不也是苦练混元功？
相对而言，原著中的岳不群也一样，平时使着紫霞神功，但到和令狐冲打的白热化，还不是用出剑宗的必杀剑技“夺命连环三仙剑”？
……
“让我们回去可以，掌门之位要让给封师兄。”
从不弃说道。
封不平也是这般看着他，如果不是封不平自己当掌门，他们很担心自己会被岳不群拿来当打手当工具使。
“好啊，只要二位联手能胜过不群手中长剑，不群也可以在此承诺，不群绝不动用分毫内力。”
“如果不群侥幸得胜，还望二位带着门人弟子重归华山门下，到时候内人会开设内功课程，二位也可以开设剑术课程，初入门弟子可以根据喜好来选择花费多少时间来学习哪一门，每个月都有门内小比考核，比试人员必须使用无锋木剑，冠军有奖，到时候我华山虽然分设气、剑两门课程，但不在区分气宗、剑宗，每天有基础的各科一个时辰学习锻炼的要求，在此之上方可自行选择继续学习哪一方面？”
“如果二位得胜，那么华山掌门之位，不群甘愿让出。”
岳不群如此说道。
华山以后要推行的是因材施教。
当岳不群说出这番话后，二人再无话可以推脱。
……
一盏茶后。
三人执剑对立。
封不平和从不弃二人，二话不说，同时施展那门封不平独创的“狂风快剑”左右夹击岳不群。
这套“狂风快剑”，是封不平在中条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他胸怀大志，不但要执掌华山一派，还想成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后，更进而为五岳剑派盟主，所凭持的便是这套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这项看家本领本不愿贸然显露，一显之后，便露了底，此后再和一流高手相斗，对方先已有备，便难收出奇制胜之效。但此刻势成骑虎，与岳不群一战关系到华山掌门之位，若不将岳不群打败，便即颜面无存，实逼处此，也只好施展了。
上次输给令狐冲之后，他苦心钻研，又将这门“狂风快剑”完善许多，更是传给了从不弃，想要以后师兄弟一起共抗强敌。
在封不平和从不弃两人眼里，这次和岳不群的赌约关系到华山掌门之位，岳不群又自信到敢不用内力对敌己方两人，恐怕是已经学到了令狐冲那神乎其神的剑术。
封不平想来，令狐冲那门剑术虽强，但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决计无法接下两把狂风快剑！
所以一开始就暗示从不弃毫不留手直接使用这门“狂风快剑”。
这套“狂风快剑”果然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众位剑宗弟子只觉寒气逼人，脸上、手上给疾风刮得隐隐生疼，不由自主地后退，围在相斗三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七八丈方圆。
可是岳不群手中长剑却从没有和他们的长剑相交，剑再快，威力再大，打不中却又有什么用？
狂风快剑是快。
但是能快过练过辟邪剑谱，看过葵花宝典的岳不群？
寻常剑士看见封不平和从不弃的“狂风快剑”可能会被吓的屁滚尿流。
但在岳不群眼里，就像放慢动作一样。
剑上附着的剑气倒是不弱，但是打不到……还有什么卵用？
有招术就有破绽，而岳不群现在通过对于独孤九剑料敌先机的理解，已经不管是能看到对方现在和未来的所有破绽，更是能做到原本独孤九剑无法企及的破绽。
剑光将岳不群包裹，看的剑宗的其他弟子们心惊肉跳，生怕这个被攻击的人是自己。
可惜，剑光再密，也碰不到岳不群一根毛。
岳不群剑招怪异，但却每每指向从不弃与封不平露出的破绽，哪怕两人试图相互回护，弥补破绽，却也被岳不群从密不透风的剑网中见缝插针，直刺要害。
两人的攻击，每每在即将戳中岳不群时，自己被岳不群一剑刺向自己的破绽要害，继而不得不变招。
过了三十几招，岳不群也烦了。
此时从不弃攻自己下盘，封不平攻上盘。
岳不群轻轻一跃就踩在了从不弃的剑上，同时一剑贴着封不平的削来的长剑刺中封不平的曲泽穴，封不平长剑掉落。
从不弃用力把岳不群从自己的剑上挑开，却看见自己的封师兄已经败了。
而岳不群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即使是从不弃也清楚，已经无需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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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修改了一下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