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心机与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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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台上，冲虚和方证一阵传音交流后，似乎达成了共识。
“五位，五岳剑派合并已成定局，贫道不便插手，但未免岳掌门成为第二个左冷禅，明日比武必定要搓他锐气，若是五位不嫌弃，不妨来研究一下我武当的真武七截阵。”
张三丰有一套极得意的武功，叫做“真武七截阵”。武当山供奉的是真武大帝。一日他见到真武神像座前的龟蛇二将，想起长江和汉水之会的蛇山、龟山，心想长蛇灵动，
乌龟凝重，真武大帝左右一龟一蛇，正是兼收至灵至重的两件物性，当下连夜赶到汉阳，凝望蛇龟二山，从蛇山蜿蜒之势、龟山庄稳之形中间，创了一套精妙无方的武功出来。那
龟蛇二山大气磅礴，从山势演化出来的武功，森然万有，包罗极广，决非一人之力所能同时施为。张三丰悄立大江之滨，不饮不食凡三昼夜之久，潜心苦思，终是想不通这个难题
。到第四天早晨，旭日东升，照得江面上金蛇万道，闪烁不定。他猛地省悟，哈哈大笑，回到武当山上，将七名弟子叫来，每人传了一套武功。
这七套武功分别行使，固是各有精妙之处，但若二人合力，则师兄弟相辅相成，攻守兼备，威力便即大增。若至七人同施，犹如六十四位当世一流高手同时出手。当世之
间，算得上第一流高手的也不过寥寥二三十人，哪有这等机缘，将这许多高手聚合一起？便集在一起，这些高手有正有邪，或善或恶，又怎能齐心合力？
张三丰这套武功由真武大帝座下龟蛇二将而触机创制，便名之为“真武七截阵”。他当时苦思难解者，总觉顾得东边，西边便有漏洞，同时南边北边，均予敌人可乘之机，
后来想到可命七弟子齐施，才破解了这个难题。这“真武七截阵”不能由一人施展，总不免遗憾，但转念想道：“这路武功倘若一人能使，岂非单是一人，可足匹敌当世六十四位第
一流高手，这念头也未免过于荒诞狂妄了。”不禁哑然失笑。
五人联手施展的真武五截阵，虽然达不到六十四位一流高手的实力，但也绝不输于十六位一流高手联手。
（这里是数学计算，计算方法为二的N减一次方，一个人用为二的零次方，为一，七个人用为二的六次方，为六十四，故而五个人用为二的四次方，为十六）
“阿弥陀佛，既然道兄把自家镇门至宝拿出来了，老衲也不好继续藏拙，这五颗大还丹为达摩祖师亲炼，一人一生仅可服用一枚，每当少林寺出现青黄不济之时，便会拿
来护寺，一枚可顶诸位二十年苦修。”
方证继续开口道。
……
天上掉的馅饼你要不要？不要？那天上掉的海天【哔————】筵呢？人体**呢？
当然，忽略岳不群（沈观）这种或许会更想和汉尼拔拼桌的人不谈，大部分人都会接着。
丁勉拿了真武一截的秘籍和大还丹就直接一个服下大还丹，方证站到丁勉身后，双掌推出，以易筋经内力帮助丁勉吸收药力。
天门第二个接过真武一截的秘籍和大还丹。
而莫大和震山子考虑片刻，也接过秘籍和大还丹。
唯独定闲师太考虑良久，衡量再三，才接过。
想起了很简单，当时岳不群似乎因为出离愤怒，居然夸口说不用内力对付自己等人，这还不算，还说只用两仪和五岳剑术。
岳不群掌握五岳剑术并不奇怪，定闲和莫大之前就知道岳不群对五岳剑术都有了解，而且造诣颇深。
但若说可以再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料理自己五人，虽然他与左冷禅一战的表现来看，不说绝无可能，但起码没有必胜之算。
同样的，五人对于战胜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同样没有必胜的把握。
五人实力大都与未掌握两仪剑的封不平在伯仲之间，初学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在内力全失和重伤的情况下，亦是能够战胜封不平，更何况现在的岳不群剑术造诣远超那时
的令狐冲。
一旦五人战败，震山子十有八九逃不掉当众给岳不群磕头赔礼，毕竟“冤枉”五岳掌门滥杀无辜、偷学别派武功可是重量级诽谤。
至于其余四人，恐怕以后在五岳的地位就将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岳不群的工具。
所以这一战，他们不能不战，毕竟岳不群已经放水放到一定程度了，还是在各位门派掌门高层面前邀战。
更不能输，他们输不起。
所以，冲虚和方证吃定了他们别无选择。
……
方证大师似乎曾经服用过大还丹，所以对大还丹的药性极为了解，在方证以易筋经内力辅助的情况下，五人很快就炼化了大还丹药力。
而五人也都是武学高人，在冲虚的讲解下，很快就对真武七截的武功掌握了七七八八。
其余各派掌门识趣的退开。
谁都不想看见五岳派一家独大，而五岳内部的人也不想由本来的一派执掌，变成屈居人下。
所以这一次，岳不群会遭遇的是各门各派的联手阻挠。
等五人把该炼化的药力炼化完，把该学的武功学完，时间已经快到午时了。
冲虚和方证目送五人去往嵩山演武场。
其余门派掌门也前去观看，一来做个见证，二来凑个热闹。
……
看着五人眼神中夹带着自信前往演武场的背影，冲虚对方证说道：“和尚不老实啊，说是给大还丹，但又为何要在大还丹上抹上你少林不传秘药————禅机散呢？”
“阿弥陀佛，禅机散别无作用，不过是对我佛门内力与佛门狮吼功的影响下下会暂时听从我佛号令而已，此举是为了普渡这五位迷途之人。倒是道兄至今仍旧对外宣称真
武七截阵是镇派至宝吗？说来真武七截阵中的每一截，道兄都有专门克制之法，而且，若说真武七截阵为武当最强剑阵，那当初风老先生闯的太极剑阵又是什么？”
方证如此说道。
“无量天尊，大家彼此彼此，你能给定闲也下药倒是出乎我的想象。”
冲虚毫不客气地揭开方证藏匿多年的伤疤。
方证许久没有回应，半响后，方才开口道：“我已非昨日想成为武林公正与道义化身的小和尚，她亦非曾经那个憧憬大英雄的怀春小尼姑……”
封禅台上，那个注定会被封存一生的故事再被提起，留下的只是无尽感伤。
“不管怎样，现在的他们五个，胜过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应当是绰绰有余了，如果岳不群为了取胜而用上内力赢了，按照规则，输的也是他。”
冲虚转移话题道。
“是啊……应当……”
方证的眼里，浮现出那个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只身闯武当太极剑阵的人影。
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那双知错不改，纵死无悔的眼神，是那么的相同。
坚持无法实现的梦想是愚蠢的，所以方证放弃了，风清扬走到理想的尽头，发现理想把他骗了，所以归隐。
那么，这个从来不想任何人表露心意的岳不群呢？
……
岳不群，一直在演武场等着五人前来。
一边悟剑，一边参详北冥总纲改进紫霞神功。
直到日月初升，天地精气随之而动。
猛然间，岳不群只觉心胸一畅，灵魂深处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内在吸引力，使心不外驰，精气内敛，身心自然。
此为，盗天地之精气。
与左冷禅一战，他不仅是得到了北冥总纲，更是在剑术上再有体悟，然而，无论他怎么体悟，那个能让他进入无招之境的感觉都没有来，岳不群无论怎么设想，怎么领悟
，都没有那种大道附体的顿悟感。
所以他特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找了个危机。
他知道，连番大战后最容易顿悟，和这五人一战是他最佳的顿悟机会。
和左冷禅一战，生死一线之间，那种顿悟的感觉一闪而逝，岳不群无法去抓住，因为和左冷禅决战，稍微分神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但是……你们五个……
岳不群看着五人眼神坚定并肩走来的身影。
……还不够格让我不敢分心自悟。
岳不群双指指天，一道七尺长的剑气凝聚在他手上。
剑气瞬间从岳不群手中消失，一瞬闪现之下，演武场四周已经被七尺深的沟壑划出一个圈，而那道剑气重新出现在岳不群手上时，居然没有半分减弱，而后，又重新被岳
不群收入体内。
此为，引动天地精气为剑，而后，收纳天地精气。
“很遗憾，岳某本想临时抱佛脚在剑术上再有精进，却只是提高了些许内力的使用技巧，倒要麻烦五位手下留情了。”
岳不群声音传出，音量不大，却清晰的传到在场所有人耳中。
这份真气的强大与精纯，显然又在昨日岳不群与左冷禅一战时所显露的之上。
是他又有突破，还是之前雪藏了实力？
如果是雪藏了实力，会不会剑术上也不仅于此？
如果是又有突破，会不会剑术上也有突破，而这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掉以轻心？
这些念头浮现在四人的脑海……没有天门，他基本没长脑子。
这也正是岳不群想引起的效果。
五岳会盟之后，大部分人并没有立刻下山，这时听说又有热闹可看，就再次涌了上来。
说着，岳不群轻轻拔出背后背着的双剑，不是移影无形剑，不是什么新铸造的神兵利器，当然也不是游刃丝。
而是两柄江湖上常见的普通长剑。
岳不群看着五人按照特定的方位站好，再一扫四周，并没有看到冲虚和方证的身影……
很好，阵法吗……如我所愿。
岳不群当众邀战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冲虚和方证的底线。
看他们能为、愿意为阻止自己称霸武林付出多少代价。
同时试探少林武当这两大泰山北斗到底有多强的底蕴。
这一战，从双方实力对比来看，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对上这五个结成剑阵的一流高手，胜算几近于无。
然而其心中的信念不减反增。
五人拔出各自的剑，按照真武五截的套路，首先进攻。
封禅台上，冲虚和方证一阵传音交流后，似乎达成了共识。
“五位，五岳剑派合并已成定局，贫道不便插手，但未免岳掌门成为第二个左冷禅，明日比武必定要搓他锐气，若是五位不嫌弃，不妨来研究一下我武当的真武七截阵。”
张三丰有一套极得意的武功，叫做“真武七截阵”。武当山供奉的是真武大帝。一日他见到真武神像座前的龟蛇二将，想起长江和汉水之会的蛇山、龟山，心想长蛇灵动，
乌龟凝重，真武大帝左右一龟一蛇，正是兼收至灵至重的两件物性，当下连夜赶到汉阳，凝望蛇龟二山，从蛇山蜿蜒之势、龟山庄稳之形中间，创了一套精妙无方的武功出来。那
龟蛇二山大气磅礴，从山势演化出来的武功，森然万有，包罗极广，决非一人之力所能同时施为。张三丰悄立大江之滨，不饮不食凡三昼夜之久，潜心苦思，终是想不通这个难题
。到第四天早晨，旭日东升，照得江面上金蛇万道，闪烁不定。他猛地省悟，哈哈大笑，回到武当山上，将七名弟子叫来，每人传了一套武功。
这七套武功分别行使，固是各有精妙之处，但若二人合力，则师兄弟相辅相成，攻守兼备，威力便即大增。若至七人同施，犹如六十四位当世一流高手同时出手。当世之
间，算得上第一流高手的也不过寥寥二三十人，哪有这等机缘，将这许多高手聚合一起？便集在一起，这些高手有正有邪，或善或恶，又怎能齐心合力？
张三丰这套武功由真武大帝座下龟蛇二将而触机创制，便名之为“真武七截阵”。他当时苦思难解者，总觉顾得东边，西边便有漏洞，同时南边北边，均予敌人可乘之机，
后来想到可命七弟子齐施，才破解了这个难题。这“真武七截阵”不能由一人施展，总不免遗憾，但转念想道：“这路武功倘若一人能使，岂非单是一人，可足匹敌当世六十四位第
一流高手，这念头也未免过于荒诞狂妄了。”不禁哑然失笑。
五人联手施展的真武五截阵，虽然达不到六十四位一流高手的实力，但也绝不输于十六位一流高手联手。
（这里是数学计算，计算方法为二的N减一次方，一个人用为二的零次方，为一，七个人用为二的六次方，为六十四，故而五个人用为二的四次方，为十六）
“阿弥陀佛，既然道兄把自家镇门至宝拿出来了，老衲也不好继续藏拙，这五颗大还丹为达摩祖师亲炼，一人一生仅可服用一枚，每当少林寺出现青黄不济之时，便会拿
来护寺，一枚可顶诸位二十年苦修。”
方证继续开口道。
……
天上掉的馅饼你要不要？不要？那天上掉的海天【哔————】筵呢？人体**呢？
当然，忽略岳不群（沈观）这种或许会更想和汉尼拔拼桌的人不谈，大部分人都会接着。
丁勉拿了真武一截的秘籍和大还丹就直接一个服下大还丹，方证站到丁勉身后，双掌推出，以易筋经内力帮助丁勉吸收药力。
天门第二个接过真武一截的秘籍和大还丹。
而莫大和震山子考虑片刻，也接过秘籍和大还丹。
唯独定闲师太考虑良久，衡量再三，才接过。
想起了很简单，当时岳不群似乎因为出离愤怒，居然夸口说不用内力对付自己等人，这还不算，还说只用两仪和五岳剑术。
岳不群掌握五岳剑术并不奇怪，定闲和莫大之前就知道岳不群对五岳剑术都有了解，而且造诣颇深。
但若说可以再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料理自己五人，虽然他与左冷禅一战的表现来看，不说绝无可能，但起码没有必胜之算。
同样的，五人对于战胜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同样没有必胜的把握。
五人实力大都与未掌握两仪剑的封不平在伯仲之间，初学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在内力全失和重伤的情况下，亦是能够战胜封不平，更何况现在的岳不群剑术造诣远超那时
的令狐冲。
一旦五人战败，震山子十有八九逃不掉当众给岳不群磕头赔礼，毕竟“冤枉”五岳掌门滥杀无辜、偷学别派武功可是重量级诽谤。
至于其余四人，恐怕以后在五岳的地位就将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岳不群的工具。
所以这一战，他们不能不战，毕竟岳不群已经放水放到一定程度了，还是在各位门派掌门高层面前邀战。
更不能输，他们输不起。
所以，冲虚和方证吃定了他们别无选择。
……
方证大师似乎曾经服用过大还丹，所以对大还丹的药性极为了解，在方证以易筋经内力辅助的情况下，五人很快就炼化了大还丹药力。
而五人也都是武学高人，在冲虚的讲解下，很快就对真武七截的武功掌握了七七八八。
其余各派掌门识趣的退开。
谁都不想看见五岳派一家独大，而五岳内部的人也不想由本来的一派执掌，变成屈居人下。
所以这一次，岳不群会遭遇的是各门各派的联手阻挠。
等五人把该炼化的药力炼化完，把该学的武功学完，时间已经快到午时了。
冲虚和方证目送五人去往嵩山演武场。
其余门派掌门也前去观看，一来做个见证，二来凑个热闹。
……
看着五人眼神中夹带着自信前往演武场的背影，冲虚对方证说道：“和尚不老实啊，说是给大还丹，但又为何要在大还丹上抹上你少林不传秘药————禅机散呢？”
“阿弥陀佛，禅机散别无作用，不过是对我佛门内力与佛门狮吼功的影响下下会暂时听从我佛号令而已，此举是为了普渡这五位迷途之人。倒是道兄至今仍旧对外宣称真
武七截阵是镇派至宝吗？说来真武七截阵中的每一截，道兄都有专门克制之法，而且，若说真武七截阵为武当最强剑阵，那当初风老先生闯的太极剑阵又是什么？”
方证如此说道。
“无量天尊，大家彼此彼此，你能给定闲也下药倒是出乎我的想象。”
冲虚毫不客气地揭开方证藏匿多年的伤疤。
方证许久没有回应，半响后，方才开口道：“我已非昨日想成为武林公正与道义化身的小和尚，她亦非曾经那个憧憬大英雄的怀春小尼姑……”
封禅台上，那个注定会被封存一生的故事再被提起，留下的只是无尽感伤。
“不管怎样，现在的他们五个，胜过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应当是绰绰有余了，如果岳不群为了取胜而用上内力赢了，按照规则，输的也是他。”
冲虚转移话题道。
“是啊……应当……”
方证的眼里，浮现出那个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只身闯武当太极剑阵的人影。
虽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那双知错不改，纵死无悔的眼神，是那么的相同。
坚持无法实现的梦想是愚蠢的，所以方证放弃了，风清扬走到理想的尽头，发现理想把他骗了，所以归隐。
那么，这个从来不想任何人表露心意的岳不群呢？
……
岳不群，一直在演武场等着五人前来。
一边悟剑，一边参详北冥总纲改进紫霞神功。
直到日月初升，天地精气随之而动。
猛然间，岳不群只觉心胸一畅，灵魂深处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内在吸引力，使心不外驰，精气内敛，身心自然。
此为，盗天地之精气。
与左冷禅一战，他不仅是得到了北冥总纲，更是在剑术上再有体悟，然而，无论他怎么体悟，那个能让他进入无招之境的感觉都没有来，岳不群无论怎么设想，怎么领悟
，都没有那种大道附体的顿悟感。
所以他特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找了个危机。
他知道，连番大战后最容易顿悟，和这五人一战是他最佳的顿悟机会。
和左冷禅一战，生死一线之间，那种顿悟的感觉一闪而逝，岳不群无法去抓住，因为和左冷禅决战，稍微分神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但是……你们五个……
岳不群看着五人眼神坚定并肩走来的身影。
……还不够格让我不敢分心自悟。
岳不群双指指天，一道七尺长的剑气凝聚在他手上。
剑气瞬间从岳不群手中消失，一瞬闪现之下，演武场四周已经被七尺深的沟壑划出一个圈，而那道剑气重新出现在岳不群手上时，居然没有半分减弱，而后，又重新被岳
不群收入体内。
此为，引动天地精气为剑，而后，收纳天地精气。
“很遗憾，岳某本想临时抱佛脚在剑术上再有精进，却只是提高了些许内力的使用技巧，倒要麻烦五位手下留情了。”
岳不群声音传出，音量不大，却清晰的传到在场所有人耳中。
这份真气的强大与精纯，显然又在昨日岳不群与左冷禅一战时所显露的之上。
是他又有突破，还是之前雪藏了实力？
如果是雪藏了实力，会不会剑术上也不仅于此？
如果是又有突破，会不会剑术上也有突破，而这话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掉以轻心？
这些念头浮现在四人的脑海……没有天门，他基本没长脑子。
这也正是岳不群想引起的效果。
五岳会盟之后，大部分人并没有立刻下山，这时听说又有热闹可看，就再次涌了上来。
说着，岳不群轻轻拔出背后背着的双剑，不是移影无形剑，不是什么新铸造的神兵利器，当然也不是游刃丝。
而是两柄江湖上常见的普通长剑。
岳不群看着五人按照特定的方位站好，再一扫四周，并没有看到冲虚和方证的身影……
很好，阵法吗……如我所愿。
岳不群当众邀战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冲虚和方证的底线。
看他们能为、愿意为阻止自己称霸武林付出多少代价。
同时试探少林武当这两大泰山北斗到底有多强的底蕴。
这一战，从双方实力对比来看，不用内力的岳不群对上这五个结成剑阵的一流高手，胜算几近于无。
然而其心中的信念不减反增。
五人拔出各自的剑，按照真武五截的套路，首先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