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 矮人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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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刃载着村长的女儿，一路策马飞奔不敢停歇。
冷刃骑的马名字叫做“逐日”，来自西海以外。逐日不但速度快，耐力更是惊人，可以追光逐日不停不歇。
一路上，村长的女儿在冷刃背后低声啜泣着。冷刃听见了，却没有理会。
眼见夜色渐浓，远远地已经能看见苦水镇外，旗杆上挂着的灯笼，冷刃勒住马缰。逐日甩着头停下了脚步。
冷刃跳下马背，转过头看着仙霞村的方向。按照时间推算，仙霞村应该已经被攻破了。那些半兽人一旦攻破村口攻进村庄，仙霞村就会被付之一炬。
逐日背上，村长的女儿睁着哭肿的眼睛，回过头张望着。沉沉的夜色下，除了泥泞地沼泽升起的洇洇水汽，什么也看不到。冷刃解下水袋递给村长的女儿，女孩摇了摇头并没有接。
冷刃打量着村长的女儿。
刚刚成年的年纪，整洁的衣衫整齐的发辫。挂在脸上的泪珠让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从现在起，你叫红月。家住白塔城，要去大陆南端的双洋城投靠亲人。还有，这一路你要一步不离跟紧我。”
冷刃说道，看着村子的女儿。
“听懂了吗？”
冷刃问道，女孩点着头。
“重复一遍。”
“我叫红月，家住白塔城，要去双洋城投靠亲人。”
看到冷刃的眼神，红月跟着又补充道：
“一路上要一步不离跟紧你。”
冷刃把水袋递过去，红月接到手里抿了一口，大口地喝起来。冷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苦水镇的旗杆。
希望在苦水镇能找到个帮手，不然今晚就要独自赶路了。冷刃不想留下苦水镇过夜，离仙霞村太近了，对马背上这个女孩太不安全。
冷刃跳上马背。
赶到苦水镇时，夜色已经很深了。冷刃牵着马，载着马上的红月来到镇子上唯一的酒馆门前。
苦水镇是鹰堡最靠北边的属地，因为挨着泥泞地沼泽，并没有多少可以耕种的农田。有没有其它知名的物产，少有往来的客商。所以镇上的住户也并不多。
偌大的苦水镇，也就那么一家酒馆，迎着镇子的主街。酒馆门口坐着一个胖男人，一身酒馆老板的打扮。胖男人坐在一张摇椅上，映着门廊下的灯火昏昏欲睡。看到冷刃牵马走来，胖男人只是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冷刃，和马背上的红月，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热情。
冷刃打量着周围，伸手接下红月，取下背包拎在手里。
冷刃身上带着两把长剑。一把落金山赤金石锻造的长剑剑锋凌厉，专门用来杀人；还有一把锻银长剑，剑身上锻刻着祛邪符文，是用来斩鬼的利器。贴身还有一把龙牙短刀，多用来近身肉搏。
冷刃拎着背包，走进酒馆。
酒馆里，稀稀落落坐着两桌客人。一桌客人，一看样子就是镇上的农户。另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身材短粗的矮人。冷刃进来时，矮人瞄过来的眼神分明带着警惕。
背井离乡的矮人，除了施展手艺当工匠，就是为钱卖命做佣兵。工匠是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人的。
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冷刃暗暗松了口气。
“嘿。”
一个年轻女人拎着两只空酒杯拦在了冷刃面前。
“吃饭，还是过夜？”
女人问道，侧过身又看了看紧跟在冷刃身后的红月。
冷刃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细眉大眼，一头卷曲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人长得很漂亮。细腰宽臀，低敞的领口半露出丰满的乳房。身材也好。
这身打扮，拎着空酒杯在店里忙碌，那就是酒馆老板娘了。想不到门口那胖子还真有艳福！
“吃饭。”
冷刃说道，看了一眼桌边的矮人。
“还有，说说那个矮人。”
女人转过头瞄了一眼桌边的矮人，却并未说什么。冷刃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递过去，女人举起两只手的空酒杯看着冷刃，冷刃把硬币塞进年轻女人露出的****间。
“那个矮子，在这里呆了快一个月了。欠了店里的钱还不上，所以走不了。”
“欠了多少？”
冷刃问道，看着矮人。
“四个银币。”
年轻女人看着冷刃，接着问道：
“你有那么多钱给他赎身么？”
冷刃咧嘴笑了下刚想离开，年轻女人却把身体贴紧到冷刃身上。
“今晚真的不在这住下吗？”
冷刃看着女人的那张脸，目光都留在敞露在领口的，柔软的胸前，半晌说道：
“有急事，要赶路。”
“那太可惜了。”
女人把身体狠狠地在冷刃身上蹭了蹭，说道。
矮人名叫铜牙。正如冷刃所预料的，是个佣兵。
风暴大陆的矮人，身高通常只有成年人身高一半的样子。铜牙的身高甚至赶不上尚未成年的红月。一头乱发胡乱地用一根布条扎在一起，一蓬乱糟糟的胡子上面沾着饭粒菜叶还有大片的酒渍。一副十足的落魄模样。只不过，铜牙脸上和手上一道道深深的伤疤，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经常参加战斗，而且每次战斗都会泼上命的狠角色。
冷刃坐到铜牙对面，看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意图。铜牙看着冷刃。
“去双洋城，我要十个金币。”
冷刃哼地一声冷笑站起身。
“八个，八个金币我跟你走。”
铜牙大声说道。冷刃摇着头，看着铜牙，并没有要再次坐下来的意思。铜牙看着冷刃，狠了狠心的样子说道：
“六个金币，不能再低了。而且每天都要有麦酒喝。”
冷刃看着铜牙说道：
“我没有金币，我可以给你五十个银币。”
在风暴大陆，一枚金币可以换二十个银币，一枚银币可以换五百个硬币，一个硬币可以在市场买两个鸡蛋。
铜牙很犹豫，因为他算不过来五十个硬币是多少。
矮人从来都不擅长做生意，他们对数字格外迟钝、对计算从来都是一窍不通。
铜牙显然很想靠着冷刃摆脱目前的窘境，犹豫了半天说道：
“四个金币，要不免谈。”
冷刃端起铜牙的酒杯尝了一口，随即把嘴里的酒液吐到地上。
“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喝马尿？”
铜牙急了，瞪着冷刃大声问道：
“那你给多少，两个金币？”
“成交！”
冷刃说道。跟在冷刃身边的红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铜牙好像明白自己吃亏了，但是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吃了亏，瞪着眼睛看着冷刃，半晌说道：
“两个金币，天天有麦酒喝。还有，还有，现在就给钱！”
冷刃脸上带着笑点着头，伸手去摸钱袋。钱袋没了。
怎么会？冷刃快速地把一路上的经过都想了一遍。酒馆老板娘？
看到冷刃脸上的表情，铜牙哈地一声笑起来。
“那个端酒的小娘们？那个端酒的小娘们不是老板娘。她欠了店老板的钱又不跟陪店老板睡觉，只能每天干活顶债。还有..”
铜牙把脑袋靠向冷刃说道：
“她是个盗贼。”
冷刃有些懊恼。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
“你不会再看到她了。除非，她回来找你。”
铜牙一脸的幸灾乐祸，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酒还没咽下去，酒馆的门被砰地撞开，冒充了老板娘的女盗贼闯了进来。
“死灵，外面到处都是死灵！”
女盗贼说着跑进来。
冷刃一把把红月揽进身后，抽出锻银长剑。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死灵？死灵可不是森林里的妖精地下的魔怪，死灵需要法术召唤才能出现。这苦水镇，偏远荒凉早都被世人遗忘了，哪里来的会召唤死灵的法师？
酒馆外，传来逐日焦躁的连声嘶鸣。不管是什么，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说定了，两个金币我跟你走！”
铜牙扔下酒杯站起身。
“带上我！”
女盗贼说着把冷刃的钱袋扔过来。
“我去拿回我的斧头。”
铜牙通通地跑进柜台里，撅着屁股在里面翻找着。
“你都藏到哪去了，我的老伙计。快出来快出来。”
铜牙从柜台下面翻出他的长柄战斧，双角头盔，精钢锁甲，还有战靴。红月发出一声尖叫，手指着门口。一个死灵战士蹒跚着，撞开酒馆的大门，闯进来。
还真是死灵。
冷刃踏步向前挥出锻银长剑。剑锋扫过死灵，锻刻在剑身上的祛邪符文闪出灵光，蹒跚的死灵顿时散成一堆骨架。
“等等我等等我，我马上好。”
铜牙说着，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锁甲战靴。酒馆门外，更多的死灵战士闻风而来。
“我们快点走吧，还等什么啊。”
女盗贼喊着，一把抱起红月。
“跟进我！”
冷刃说着挥舞着长剑冲进死灵中间。剑锋所向，一道道灵光闪现，将那些死灵战士斩落在地。酒馆外，更多的死灵蹒跚在街道上。
“我们，我们怎么离开呀？”
女盗贼抱着红月，看着街道上蹒跚的死灵，大声问道。冷刃看了一眼被连根拔起的拴马桩，屈起手指在唇间吹响了口哨。听到哨声，逐日从镇子里面快步跑了出来。
“我来了我来了。”
铜牙从酒馆里跑出来，光着一只脚，怀里抱着双刃战斧双角头盔和一只战靴。
冷刃把红月扶到逐日背上，看了看女盗贼。
“带上我吧，我不想死在这些骨头架子的手里。”
女盗贼央求着。
“上马，往鹰堡方向不要停，我们随后就到。”
冷刃说道，随即握紧女盗贼的手腕说道：
“你敢耍花样，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杀了你。”
“我以先祖的名起誓，甩掉这些怪物，我们就停下来等你。”
女盗贼说道，看着冷刃。冷刃推着女盗贼上了马背，拍了下逐日的脖子，逐日一声长嘶撒开四蹄，风一般跑出了镇子。
“原来我们没有马骑。那我还是穿上靴子吧。”
铜牙嘟囔着，坐到地上套着那只战靴。冷刃握紧锻银长剑，迎着那些死灵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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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刃载着村长的女儿，一路策马飞奔不敢停歇。
冷刃骑的马名字叫做“逐日”，来自西海以外。逐日不但速度快，耐力更是惊人，可以追光逐日不停不歇。
一路上，村长的女儿在冷刃背后低声啜泣着。冷刃听见了，却没有理会。
眼见夜色渐浓，远远地已经能看见苦水镇外，旗杆上挂着的灯笼，冷刃勒住马缰。逐日甩着头停下了脚步。
冷刃跳下马背，转过头看着仙霞村的方向。按照时间推算，仙霞村应该已经被攻破了。那些半兽人一旦攻破村口攻进村庄，仙霞村就会被付之一炬。
逐日背上，村长的女儿睁着哭肿的眼睛，回过头张望着。沉沉的夜色下，除了泥泞地沼泽升起的洇洇水汽，什么也看不到。冷刃解下水袋递给村长的女儿，女孩摇了摇头并没有接。
冷刃打量着村长的女儿。
刚刚成年的年纪，整洁的衣衫整齐的发辫。挂在脸上的泪珠让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从现在起，你叫红月。家住白塔城，要去大陆南端的双洋城投靠亲人。还有，这一路你要一步不离跟紧我。”
冷刃说道，看着村子的女儿。
“听懂了吗？”
冷刃问道，女孩点着头。
“重复一遍。”
“我叫红月，家住白塔城，要去双洋城投靠亲人。”
看到冷刃的眼神，红月跟着又补充道：
“一路上要一步不离跟紧你。”
冷刃把水袋递过去，红月接到手里抿了一口，大口地喝起来。冷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苦水镇的旗杆。
希望在苦水镇能找到个帮手，不然今晚就要独自赶路了。冷刃不想留下苦水镇过夜，离仙霞村太近了，对马背上这个女孩太不安全。
冷刃跳上马背。
赶到苦水镇时，夜色已经很深了。冷刃牵着马，载着马上的红月来到镇子上唯一的酒馆门前。
苦水镇是鹰堡最靠北边的属地，因为挨着泥泞地沼泽，并没有多少可以耕种的农田。有没有其它知名的物产，少有往来的客商。所以镇上的住户也并不多。
偌大的苦水镇，也就那么一家酒馆，迎着镇子的主街。酒馆门口坐着一个胖男人，一身酒馆老板的打扮。胖男人坐在一张摇椅上，映着门廊下的灯火昏昏欲睡。看到冷刃牵马走来，胖男人只是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冷刃，和马背上的红月，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热情。
冷刃打量着周围，伸手接下红月，取下背包拎在手里。
冷刃身上带着两把长剑。一把落金山赤金石锻造的长剑剑锋凌厉，专门用来杀人；还有一把锻银长剑，剑身上锻刻着祛邪符文，是用来斩鬼的利器。贴身还有一把龙牙短刀，多用来近身肉搏。
冷刃拎着背包，走进酒馆。
酒馆里，稀稀落落坐着两桌客人。一桌客人，一看样子就是镇上的农户。另一张桌子前，坐着一个身材短粗的矮人。冷刃进来时，矮人瞄过来的眼神分明带着警惕。
背井离乡的矮人，除了施展手艺当工匠，就是为钱卖命做佣兵。工匠是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人的。
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冷刃暗暗松了口气。
“嘿。”
一个年轻女人拎着两只空酒杯拦在了冷刃面前。
“吃饭，还是过夜？”
女人问道，侧过身又看了看紧跟在冷刃身后的红月。
冷刃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细眉大眼，一头卷曲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人长得很漂亮。细腰宽臀，低敞的领口半露出丰满的乳房。身材也好。
这身打扮，拎着空酒杯在店里忙碌，那就是酒馆老板娘了。想不到门口那胖子还真有艳福！
“吃饭。”
冷刃说道，看了一眼桌边的矮人。
“还有，说说那个矮人。”
女人转过头瞄了一眼桌边的矮人，却并未说什么。冷刃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递过去，女人举起两只手的空酒杯看着冷刃，冷刃把硬币塞进年轻女人露出的****间。
“那个矮子，在这里呆了快一个月了。欠了店里的钱还不上，所以走不了。”
“欠了多少？”
冷刃问道，看着矮人。
“四个银币。”
年轻女人看着冷刃，接着问道：
“你有那么多钱给他赎身么？”
冷刃咧嘴笑了下刚想离开，年轻女人却把身体贴紧到冷刃身上。
“今晚真的不在这住下吗？”
冷刃看着女人的那张脸，目光都留在敞露在领口的，柔软的胸前，半晌说道：
“有急事，要赶路。”
“那太可惜了。”
女人把身体狠狠地在冷刃身上蹭了蹭，说道。
矮人名叫铜牙。正如冷刃所预料的，是个佣兵。
风暴大陆的矮人，身高通常只有成年人身高一半的样子。铜牙的身高甚至赶不上尚未成年的红月。一头乱发胡乱地用一根布条扎在一起，一蓬乱糟糟的胡子上面沾着饭粒菜叶还有大片的酒渍。一副十足的落魄模样。只不过，铜牙脸上和手上一道道深深的伤疤，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经常参加战斗，而且每次战斗都会泼上命的狠角色。
冷刃坐到铜牙对面，看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意图。铜牙看着冷刃。
“去双洋城，我要十个金币。”
冷刃哼地一声冷笑站起身。
“八个，八个金币我跟你走。”
铜牙大声说道。冷刃摇着头，看着铜牙，并没有要再次坐下来的意思。铜牙看着冷刃，狠了狠心的样子说道：
“六个金币，不能再低了。而且每天都要有麦酒喝。”
冷刃看着铜牙说道：
“我没有金币，我可以给你五十个银币。”
在风暴大陆，一枚金币可以换二十个银币，一枚银币可以换五百个硬币，一个硬币可以在市场买两个鸡蛋。
铜牙很犹豫，因为他算不过来五十个硬币是多少。
矮人从来都不擅长做生意，他们对数字格外迟钝、对计算从来都是一窍不通。
铜牙显然很想靠着冷刃摆脱目前的窘境，犹豫了半天说道：
“四个金币，要不免谈。”
冷刃端起铜牙的酒杯尝了一口，随即把嘴里的酒液吐到地上。
“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喝马尿？”
铜牙急了，瞪着冷刃大声问道：
“那你给多少，两个金币？”
“成交！”
冷刃说道。跟在冷刃身边的红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铜牙好像明白自己吃亏了，但是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吃了亏，瞪着眼睛看着冷刃，半晌说道：
“两个金币，天天有麦酒喝。还有，还有，现在就给钱！”
冷刃脸上带着笑点着头，伸手去摸钱袋。钱袋没了。
怎么会？冷刃快速地把一路上的经过都想了一遍。酒馆老板娘？
看到冷刃脸上的表情，铜牙哈地一声笑起来。
“那个端酒的小娘们？那个端酒的小娘们不是老板娘。她欠了店老板的钱又不跟陪店老板睡觉，只能每天干活顶债。还有..”
铜牙把脑袋靠向冷刃说道：
“她是个盗贼。”
冷刃有些懊恼。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
“你不会再看到她了。除非，她回来找你。”
铜牙一脸的幸灾乐祸，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酒还没咽下去，酒馆的门被砰地撞开，冒充了老板娘的女盗贼闯了进来。
“死灵，外面到处都是死灵！”
女盗贼说着跑进来。
冷刃一把把红月揽进身后，抽出锻银长剑。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死灵？死灵可不是森林里的妖精地下的魔怪，死灵需要法术召唤才能出现。这苦水镇，偏远荒凉早都被世人遗忘了，哪里来的会召唤死灵的法师？
酒馆外，传来逐日焦躁的连声嘶鸣。不管是什么，肯定都不是好东西！
“说定了，两个金币我跟你走！”
铜牙扔下酒杯站起身。
“带上我！”
女盗贼说着把冷刃的钱袋扔过来。
“我去拿回我的斧头。”
铜牙通通地跑进柜台里，撅着屁股在里面翻找着。
“你都藏到哪去了，我的老伙计。快出来快出来。”
铜牙从柜台下面翻出他的长柄战斧，双角头盔，精钢锁甲，还有战靴。红月发出一声尖叫，手指着门口。一个死灵战士蹒跚着，撞开酒馆的大门，闯进来。
还真是死灵。
冷刃踏步向前挥出锻银长剑。剑锋扫过死灵，锻刻在剑身上的祛邪符文闪出灵光，蹒跚的死灵顿时散成一堆骨架。
“等等我等等我，我马上好。”
铜牙说着，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锁甲战靴。酒馆门外，更多的死灵战士闻风而来。
“我们快点走吧，还等什么啊。”
女盗贼喊着，一把抱起红月。
“跟进我！”
冷刃说着挥舞着长剑冲进死灵中间。剑锋所向，一道道灵光闪现，将那些死灵战士斩落在地。酒馆外，更多的死灵蹒跚在街道上。
“我们，我们怎么离开呀？”
女盗贼抱着红月，看着街道上蹒跚的死灵，大声问道。冷刃看了一眼被连根拔起的拴马桩，屈起手指在唇间吹响了口哨。听到哨声，逐日从镇子里面快步跑了出来。
“我来了我来了。”
铜牙从酒馆里跑出来，光着一只脚，怀里抱着双刃战斧双角头盔和一只战靴。
冷刃把红月扶到逐日背上，看了看女盗贼。
“带上我吧，我不想死在这些骨头架子的手里。”
女盗贼央求着。
“上马，往鹰堡方向不要停，我们随后就到。”
冷刃说道，随即握紧女盗贼的手腕说道：
“你敢耍花样，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杀了你。”
“我以先祖的名起誓，甩掉这些怪物，我们就停下来等你。”
女盗贼说道，看着冷刃。冷刃推着女盗贼上了马背，拍了下逐日的脖子，逐日一声长嘶撒开四蹄，风一般跑出了镇子。
“原来我们没有马骑。那我还是穿上靴子吧。”
铜牙嘟囔着，坐到地上套着那只战靴。冷刃握紧锻银长剑，迎着那些死灵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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