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许你情深,总裁请放手 > 120章 在凌家陪葬之前,我会先给她陪葬! 大火8000+

120章 在凌家陪葬之前,我会先给她陪葬! 大火8000+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凌晨希,你的这份宠爱我要不起。”

    路曼的心没有比此刻更冰凉,她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

    她看着他无言地笑,晨光穿过玻璃打在她的脸上,映着她笑意婆娑。

    凌晨希松开手,愤怒地夺门而去,路曼坐在地上大声地咳着,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偿。

    “她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喃喃着。

    “哐当”一声响惊醒了路曼,她浑身一颤,视线移到一颗滚到脚边的小橘子上。

    顺着它滚来的方向,她稍稍抬了眸,吕玲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震惊地看着她。

    “小姐,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孩子?你不是还在经期吗?”

    “我骗你的。”路曼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肚子站直了身子,朝她笑笑:“玲姐,帮我叫辆车,我要去医院!”

    吕玲回了神,她凛了神色疾步往外走:“我让人把先生追回来。”

    “别,你要是告诉他我就死给你看!”路曼的沙哑的声音里莫名地悲怆。

    她的双指夹着一片锋利的刀片,稍稍一用力,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红痕。

    吕玲回头大惊:“小姐,快放下刀片,会伤到你的!”

    “玲姐,我只想去趟医院,我肚子疼,孩子有点不乖!他爸爸已经不要他了,他就剩我了……”路曼的神识有些涣散。

    “小姐你想多了,先生怎么可能不要孩子呢?快来人……”

    吕玲一边朝楼下吼着一边拿出手机,急忙拨通凌晨希的电话,拨了好几次,电话都是一阵忙音。

    楼下的黑色西装保镖已经已经冲上来了,看着路曼抵着刀片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我都说了,他不要我和孩子了。”

    路曼身子一软,离路曼最近的保镖眼疾手快地跑过去地把她接住。

    她揪住他的领子哀求道:“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长途跋涉再加上这两日来几乎没有进食,说完这句话路曼已经体力不支的昏厥了过去。

    “玲姐,怎么办?”保镖上的脸色有些为难。

    “送医院!”吕玲果断做了决定。

    “先生还是联系不上吗?”车上,吕玲一面着急地问,一面悄悄翻开路曼的裙子查看了一下,还好,没有见红,她顿时松了口气。

    “手机一直占线的状态,打不通。”

    “打林助理的!”

    凌氏会议厅,由于凌晨希的中场离去,这场高层会议只能由林生暂代。

    会议结束后,他松了一口气,刚出门就听到公司的女同事在谈论着什么事。

    “你有看刚才的视频吗?镇海路那边出了车祸,好几辆车子撞到了一起,那场面真可怕!”

    “没有啊,有人伤亡吗?”

    “目前还不知道,有几个重伤的已经往医院送了,啧啧,听说是仇家寻仇。”

    镇海路?林生的眉心蓦地一跳。

    新秘书夏萸拿着凌晨希的手机疾步走来:“林助理,早上总裁手机没电了,我刚才打开发现有很多个未接来电。”

    纵使给夏萸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翻凌晨希的私人的手机,但是林生不同。

    林生翻开电话记录,心下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这些号码,都来自别墅。下意识地,他掏出被自己调成静音状态的手机,也是同样的状况。

    心一咯噔,别墅那边肯定出事了。

    他连忙回拨了过去,等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来。

    “怎么回事?”他沉眉问着。

    那端一愣,才道:“先生,这里是第一医院,这部手机的机主刚才发生了很严重的车祸,正在抢救,如果您是他的家属,麻烦您马上过来吧,其中有个女伤者伤势很严重,院方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虽然林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车祸,但是别墅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吕玲一个就是路曼。

    他草草交待了秘书几句,慌忙朝电梯口走去。

    ***

    仁德医院

    “哎,晨希,我有东西要给你!”

    医院门口,熬了一夜手术刚补觉完的艾青玄叫住了凌晨希。

    凌晨希顿了脚步,回过头狐疑地看着他。

    艾青玄讪讪一笑:“本来昨天就想跟你说的,来了一个紧急的患者然后给忘了,看看吧,也不知道对你是不是好消息。”

    他从宽带的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皱的纸递给凌晨希。

    “什么东西?”凌晨希有些嫌弃。

    “哦,偶然从纸篓里面捡到的东西。”艾青玄故意卖弄着关子:“价值连城!”

    “你这拿手术刀的手改捡垃圾了吗?”凌晨希蹙眉,接过那张纸,抖开。

    视线集中的刹那,他呼吸一窒。

    艾青玄满意地看着他瞬间变了脸色,他把手插进宽大的制服兜里:“我都说了价值连城,你还不信。”

    凌晨希握着纸的手有些颤抖,上面不大不小的验孕单三个字几乎灼伤了他的眼。

    “哎,你去哪里?这里面还有一个呢?”艾青玄看着凌晨希着急离去的背影,打趣道。

    凌晨希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青玄,我没空跟你开玩笑。”

    艾青玄耸了耸肩,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蓦地脸色一变。

    “找你的!”他追上凌晨希,神色颇为凝重:“你老婆孩子出事了!”

    医院走廊里,护士急步匆匆,今天在镇海路发生了一起重大的车祸,四五辆车子连环撞,七八个人受伤,医院的血库严重告急。

    “曼儿呢?”凌晨希沉着脸,额头还在往外沁着汗珠。

    “路小姐不见了……”林生颤声道。

    刚才来医院被告知重伤的那个是吕玲,而所有的伤者中只有吕玲一个女的,别墅的其他人都在,唯独不见了路曼。

    事故现场已被封锁,从路面上的柳钉来看,这并不是起简单的车祸。

    “她是不是不在车上?”凌晨希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小章已经醒了,您要不要亲自问一下?”

    林生侧着身子,把凌晨希引进病房。

    小章是黑衣保镖的领头人,他跟了凌晨希很多年,身手算是数一数二的,只是肩上缝了几针,受的伤并不是太严重。

    “小姐在别墅晕倒了,玲姐坚持送小姐来医院,我们的车刚开出不远,就抛锚了,迎头有几辆车撞了过来,我晃过神的时候,小姐已经被他们劫走了,对了,他们带着枪。”

    “你说小姐被人劫走了?是谁?”凌晨希的声音里很冷静,林生却注意到他的后背微微颤抖着。

    “老板,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花看错了,劫走小姐的人是似乎是王源。”

    林生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可能,王源还在监狱里面!”

    他看了眼凌晨希沉戾的神色,急步出门:“我马上去查。”

    林生出去后,病房只剩下凌晨希和小章两个人。

    凌晨希阖眸,额上青筋暴起,声线却颤抖着:“她有没有受伤?”

    “玲姐护住了小姐,小姐没有受伤,但是……”小章咀嚼着,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

    “但是什么?”凌晨希呼吸一紧。

    “听玲姐说,小姐似乎怀孕了。”小章打量了一眼凌晨希的神色,才小声道。

    而这个孩子只能是他眼前的老板的吧?

    哎!小章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好好养伤!”良久,凌晨希调整了呼吸,急步走出了病房。

    林生看见他迎了过来,“Boss,我查到王源前几天放风的时候,跟几个人一起打伤狱警逃了出来,目前警方正在极力逮捕,但是还没找到他的下落。”

    他摊开笔记本,递给凌晨希:“这是我从警局调到的路面监控记录。”

    监控视频里重现了小章刚才说的那一幕,但是也有一些小章不知道的事,比如路曼被拖出来的时候,人是清醒的,而她的手,还是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

    王源摘下口罩,对着监控屏幕竖起中指,嘴角的笑可怕又残忍。

    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而这样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路曼的情形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他能想到的,凌晨希恐怕也早就是想到了。

    林生听到凌晨希呼吸蓦地一沉,然后一拳砸在墙上,墙面微微震动着,他寡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缝。

    墙上的那抹血红触目惊心,林生整个人都绷起来。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属于凌晨希的,他的眉心跳了跳。

    该来的还是来了……

    ***

    距离A市七十公里远的地方有一座高峰,名叫玉林峰。

    深秋之际,树叶已经金黄,唰唰的往下,在地面铺着一片松软。

    半山腰处有座破败的小木屋,屋前有棵高大的榛子树,树下的土里埋着一大片腐烂的果实。

    相对于破屋外的静谧,屋里面已经剑拔弩张。

    “醒了?”王源绕着路曼走了两圈,把塞在她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

    路曼手脚都被绑着,她看着面前的人,眼里一片惊恐。

    少时的噩梦仿若在脑中重现,她颤颤地往后缩着身子:“你不要过来。”

    “看来你很害怕我?”王源适时在她面前站住:“好,我不过来,只要你如实告诉我你和凌晨希是什么关系,我就不会动你。”

    “我跟他没有关系!”路曼咬牙道。

    “没有关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没有关系他会金屋藏娇,别墅外的那几个好手我可认得,都是当年跟在他身边的人!”他嗤笑着,猛然俯低身子,攫住路曼的下颚:“听说你叫路曼?”

    “我不是!”路曼看到王源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是谁了,她扭动着身子尽力否认着。

    “当年窖井的滋味好受吗,黑漆漆的,好像还有蛇。”

    王源的脸色有抹异样的惨白,所以他用一种阴森的口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路曼浑身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看吧,你已经承认了。”

    路曼登时脸色一变:“我不是路曼,你放我走,警察会来抓你的!”

    “警察?我有你这个人质我怕什么,大不了同归于尽,但是你知道的,在警察来之前有一个人会先来,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王源放开他,面容笑得有点可怖。

    他口中的他除了凌晨希,没有第二个人。

    忽然想起早晨凌晨希暴戾的神色,路曼摇了摇头,才哑声道:“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不会来的。”

    “是吗?十点过后,我若是没有见到凌晨希,这座山就会成为一座火海,明天你就会变成一具骸骨。”

    路曼吓得浑身一哆嗦,她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冷静一些:“王源,我跟凌家没有关系,当年也是,如今也是!”

    王源仰头笑了一声,才缓缓道:“对了,当年的事情我要跟你说声抱歉,我当年根本就没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只是你运气比较背,听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我没有办法,只能把你扔在窖井中自生自灭。”

    “我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路曼眉心一跳,回忆着当年的事。

    那天,她放学下课回家,懒得走大路,就抄了一条近道,路过一栋危楼,里面有交谈声传来,她本来没有在意,直到隐隐听到了“凌家”两个字。

    A市有几个凌家路曼不知道,但是她认识的只有一家,她好奇地凑近打算听清楚的时候,一只猫蹿了过来,她吓得惊呼了一声。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话音戛然而止,然后路曼就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身后有一道女声脆脆响起。

    “王源,问她听到了什么?”

    男人阴沉的脸色令她害怕,她后退着,嘴里嗫嚅着:“我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杀我!”

    看过的暴力电影此刻一股脑的冲入脑中,年少的路曼有种预感,眼前的男人会像电影里面的坏人一样把她杀人灭口。

    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好端端她凑进去做什么,直接回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不论她听到了什么,都不能让了坏了我们的计划。”

    路曼拔腿就跑,似乎还撞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身上的馨香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香水。

    可她此刻根本来不及琢磨这些,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拼命跑着,小路上都是一片废弃房,平常根本没有几个人,纵使她扯破嗓子,等人找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没命了。

    眼看快要跑出尽头,脖子一痛,然后她眼前一黑,几十米外的尽头就成了永远到不了的尽头。

    路曼被绑在身后双拳握紧:“那天,你们口中的凌家就是现在的凌家吧?我记得不止你一个,还有一个女人,她是谁?”

    王源脸色一变:“路小姐,你是不是现在该先担忧自己的处境,而不是寻求当年的答案。”

    他的神色笃定了路曼的猜测,所有的可能不可能在她心底逐渐脉络清晰。

    她笑了,笑容有抹嘲讽:“王源,乔珊临死前跟我说过,她是真的爱过你,她说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然而我现在却觉得她的这份爱有些可悲……”

    王源急切地打断她的话:“别给我提那个贱.婊.子,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进监狱,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

    路曼眼底的嘲讽越来越明显,“那个女人是乔意之对不对?当年拜倒在乔意之石榴裙下的人不止林峰和凌晨希,还有你一个对不对?”

    王源浑身一颤,他沉沉地看着路曼认命道:“对,你说的都对,我不爱乔珊,因为我要的是她的姐姐乔意之,当乔珊把乔家端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顺水推舟,我希望是乔意之来求我,可我没想到她去求了凌晨希,我被赶出王家的时候,她又找到了我,说可以帮我恢复我在王家的地位,于是我假意绑架了她,凌晨希也真是爱惨了她,为了她竟然真的愿意让出凌家之前吃掉的王氏股份,还承诺把我继续扶上高位。”

    “我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乔意之忽然不干了,她说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我呢,一无所有,于是在车上我们起了争执,最后出了车祸,我们跟一辆车迎面撞上,乔珊偷偷把我送了出来,而乔意之她死了。”王源说到此处的时候,癫狂地抓着头发:“我从来没想过要她死,可是她死了!”

    当年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路曼喉间涌上一股血腥:“那你找乔意之就好了,为什么要找上我?”

    “意之都死了,况且这不是意之的错,都是凌晨希的错,若不是他不够爱意之,意之怎么会想要试探他,若不是他,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境地,所以,都是凌晨希的错!”王源的眼里翻涌着一股血色,看得路曼心惊胆战。

    “王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凌晨希不会为了我来冒险的。”

    路曼没有打算告诉王源乔意之还活着的消息,凌晨希心间的女人,提不得!

    王源闻言勾了勾唇,缓步走近她,“既然你说他不在乎你,那不如你跟了我吧?”

    脚上的绳子被松开,他制住路曼的脚,猥琐道:“正好,老.子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的脸凑近在路曼的脖颈处吻着,手用力地扯着她的裙子。

    “不要!”

    路曼惊恐地挣扎着,眼看裙子要被他扯掉的时候,她不管不顾地朝他的耳朵处咬过去,这一咬,她完全没有留力道。

    王源吃痛,狠狠地推开了她,路曼的后腰撞到了墙上,肚子开始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急切地要流失。

    “孩子,我的孩子!”她的脸蓦然惨败无比,双手不能动,她只能尽力地蜷缩起脚。

    “孩子?凌晨希的?”王源捂着耳朵,有血丝从他的手缝中溢出来,他哈哈大笑着,笑声特别恐怖刺耳:“意之,你听到了吗,你爱的男人早就背叛了你!真是天助我也,女人和孩子都在我手上,我不怕凌晨希不来了!”

    路曼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她惊慌地看着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保护着她的肚子。

    “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的!”

    他话落,外面有个矮个子冲了进来:“老大,不好了,着火了!”

    “还没到十点,谁让你们点火了!”王源一巴掌甩了过去。

    “不是兄弟们点的,是凌晨希,他到山下的第一句话就吩咐手下点火,老大,快走吧,不走等火势旺了,我们都会被烧死在这里的,兄弟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想就这么死了!”

    王源拧眉思索着,身边的那个矮个子继续催促着:“老大,快走吧!”

    “看来你说的是实话,凌晨希的心果然是铁做的,女人孩子都在我手上,他都狠得下心。”王源看着路曼狠狠道。

    “老大,这个女人怎么办?”矮个子看了一眼路曼,终究有些不忍心。

    “怎么办?你还打算带着个女人逃命吗?”矮个子怜悯地看了路曼一眼,拿过桌子上的枪,跟在王源后面急步离开了。

    肚子里的生命仿佛在一点点流失,路曼蜷缩着身子,眼前一片荒芜,这种感觉比在收监室更绝望。

    她不敢站起来,因为她怕自己一站起来,孩子就会丢掉了。

    “宝宝,妈妈早就知道爸爸不要你了,可听到他要烧死我们的消息,怎么心会这么痛呢?”

    ***

    山脚下,季煦看着淡定指挥着手下放火烧山的凌晨希,一拳挥了过去。

    他气得双目通红,“凌晨希你是不是人,那群混蛋在山上,曼曼也在山上,你是要连她一起烧死吗?”

    他再一拳挥过去的时候,被几个黑衣保镖架开了。

    季煦蹬着双腿,愤怒地朝凌晨希吼着:“凌晨希,若是曼曼今夜出了什么事,我要你整个凌家陪葬!”

    凌晨希扭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桶水从头浇下:“放心,在凌家陪葬之前,我会先给她陪葬!”

    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大火之中,火舌舔舐他离去的方向,今夜刮得是东南风。

    季煦猛然想起什么般,也学着凌晨希的样子,浇了一桶水,要往火场里冲去,却被林生拦住。

    “林助理,你难道不知道多一个人多一份生存的机会吗?”

    “季先生,BOSS熟悉玉林峰的地形,而你不熟悉,那些家伙还带着枪,你跟过去只会做无谓的牺牲。”林生淡漠道,可紧锁的眉头透露着他的紧张。

    季煦浑身一颤,却是认命地停住了脚步。

    “他若是怕死让我替他上去也好,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极端的方式?”季煦自言自语道。

    “BOSS不是怕死,他知道王源就是个亡命之徒,他若真的单枪匹马地上去,那么他跟路小姐就完全没有生还的机会,但是除了王源,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其他人不想法可不一样,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一定不甘愿这么死去,Boss只有亲自放这把火逼开他们,路小姐才有的救,他想要的,是这种绝处逢生的机会!”林生看着季煦缓缓答道。

    秋冬萧瑟,树木干枯,火舌蔓延的速度比凌晨希想象得要快,不过幸好,无论外面烧的多厉害,山中的木屋还是如原来的样子。

    他抖灭了衣服上的火舌,急忙朝木屋的方向跑过去。

    外面似乎很乱,树木烧的噼里啪啦响,竹门被人撞开,路曼抬眸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她看不清,试探的声音问道:“是死神吗?你来接我和宝宝了吗?”

    然后她感觉自己手上的绳索被松掉,身子一轻,拢着她的这个怀抱莫名地熟悉。

    “好像凌晨希的环抱,可是他怎么会来,他们说他要放火烧了我跟宝宝,你知道吗?我好恨他,我真的好恨他……”

    “你把我的宝宝一起带上好不好?我刚才感觉他要离我而去了,我对不起他,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他!”

    路曼的眼睛半睁半阖,视线完全无法聚拢,凌晨希看着地上的那抹鲜红,呼吸猛地一窒。

    “曼儿,你不会有事的,宝宝也不会有事!”

    凌晨希在她耳边呢喃着,路曼仿佛似乎听进去了,她慢慢地阖上了眼睛:“我死了没关系,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木屋的背向处有个山坳,坳底有条溪,半腰来深,火不会烧过去,而顺着溪水走到底,他们就可以出去。

    可凌晨希低估了火势,不时有断裂的树枝噼里啪啦往溪面上砸,这无疑给行走增加了难度。

    本来在水底行走已是不易,何况他手上还抱着一个人,他一边躲着断裂的树枝,一边小心地护着路曼,后背的衣服早就被落火灼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四周似乎还能闻到肉烤焦的味道。

    眼看出口就眼前,凌晨希淌上河岸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见头顶传来嘎吱的一声脆响,一棵碗口粗的树干直直往二人的头顶砸下来。

    ---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