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众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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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耿炳文站起身说道：“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按你说的把什么都交了，那我们今后的爵位身份都会没有了。
那到时候我们在朝堂上哪还有任何立足之地啊，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对，那样子我们不是要被文官们压死？”耿炳文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深思。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耿大人，您的担忧我理解。
但我们必须看到，现在的局势已经容不得我们再犹豫。
如果我们不按郑国公说的做，那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机。
而如果我们能够明智地选择放弃，也许可以换来一辈子的安全与稳定。
毕竟，爵位和身份固然重要，但生命高于一切的。”
耿炳文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局势。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暗自赞叹。
“长兴侯，我二弟说的没错，这次我意尽决，不管各位叔伯们如何做，可是我国公府及所有手下的将领会按此法来做。”常茂认真的说道。
“你这小毛孩子才刚当家，就下这个决定，你有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了吗？”蓝玉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舅舅，这事在各位叔伯到来之前我就已全府商议过了，不管是我兄弟还是家母都没有异议！”常茂坚决的说道。
蓝玉眉头紧锁，目光如刀般射向常茂，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常茂的衣领，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这小毛孩子，真以为自己现在是国公府的顶梁柱了？
你现在这样子做，就是把你父亲创下的基业都毁掉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常茂毫不畏惧，他挺直胸膛，目光坚定地与蓝玉对视：“舅舅，我知道您担心什么。
但请您相信我，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母亲她也明白，这是我们为了家族长远考虑的必经之路。
我相信，只有这样子做，国公府才会有未来。”
这时，常升看着舅舅与自己大哥两人不肯低头的样子，只有站起身，走上前说道：“舅舅，还请息怒，这次真的不是大哥一意孤行，他跟我们都商议过这些。
况且，这次的计议并不意味着失去一切，而是另一种形式的退让。
我们要考虑得失，兵权本就不属于我们，所有我们上交是应该的。
而上交身家却可以换来陛下的信任，这是做再多也换不来的。
现在北元未定，我们这些武将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真的没必要纠结一时的得失而失去性命。”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蓝玉听了常升的话，眉头也渐渐舒展，他松开了常茂的衣领，深深叹了口气：“你这小子，总是能让人意外。
好，既然你们都商议过了，我也无话可说。
只希望，你们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常茂挺直腰板，脸上露出坚定之色：“舅舅能理解就好，不仅仅是我们要这么做，你也要这么做。
这是家母的命令，还有家母说如果你再不能管好你的那些义子，那就不要再来郑国公府了。
也断了我们之间的往来，她不想因为你而牵连到我们国公府。”
蓝玉脸色一变，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常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转身看向常升，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但常升只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蓝玉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瞪了常茂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而剩下的将领看着蓝玉离去，也都一一跟着走出了宴会厅，只有冯胜还坐在原地依旧喝酒吃菜。
常茂走上前，拱手道：“岳父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给小婿吗？”
冯胜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茂儿，今晚你做的很好。
记住，权力如刀，用得好能披荆斩棘，用得不好则会自伤其身。
你这次是做了一笔划算的买卖，搞得我对你所说的那个高人也很有兴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给老夫引荐一下？”
常茂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岳父大人，小婿提到的高人，正是我今日路遇的一位智者。
不过，这位高人是方外之人，需日夜修行，不喜欢与俗世有太多纠葛。
因此，引荐这事还需要得到他的认可。但既然您有兴趣，小婿愿意尽力一试。”
冯胜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拜访这位高人。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府了，等明日朝堂之上，你先跟陛下提议，老夫会配合你的。”
“小婿感谢岳父的支持，那小婿送您出府！”说完前面引路送其离开。
当再回到宴会厅时，大厅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冯胜的座位旁还留着一杯未喝完的酒。
整个厅里只有常升还在原位等其归来，他直接坐在常升旁边转头说道：“二弟，今晚可以说是得罪了舅舅还有很多的淮西将领，我们做得对，对吧？”
常升点点头，微笑着说：“大哥，我们做得对。你放心，母亲也是支持我们的。”
“恩恩，那不管了，就这样做吧，反正以我的脑子再想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他们一意孤行，那就如高僧说的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们就按高僧的第一计，直接做个孤臣，专心辅佐陛下，守护这大明江山。”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常升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大哥，你说的这位高僧可以说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位高僧说的话，如同锋利的剑，直指人心。
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多听从他的建议，以最大的尊敬去对待他。
他现在住在我们城外的静修庐，吃喝用度这些，我们千万不能冷落了高僧！”
常茂听了弟弟的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转头看向常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二弟，你说得对。
以后我们一定要听从高僧的劝诫，尊敬他，信任他。
高僧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见识，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只凭自己的喜好和情绪行事。
你也要约束好我们的府人，不能让他们以我们国公府的名义在外行恶。
以后我们就按高僧说的那样，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拿起酒杯倒满酒，对着空气敬了一杯：“高僧，感谢您的指点。
从今往后，常茂定当以您为榜样，虚心学习，努力提升自己。常茂在此遥敬你一杯！”
常升看着大哥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回大哥是真的听进去了，是真的想要改变，想要为家族、为大明做出更多的贡献。
此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常茂手中的酒杯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直接把杯中酒喝完，然后缓缓坐下，继续对着常升说道：“二弟，时间不早了，你去账房那边看下，有没有把我们国公府身家计算明白，明日我直接带着上朝。”
“好的，大哥，你放心，这块我来把持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常升跟常茂保证之后直接离开了宴会厅。
这时，耿炳文站起身说道：“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按你说的把什么都交了，那我们今后的爵位身份都会没有了。
那到时候我们在朝堂上哪还有任何立足之地啊，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对，那样子我们不是要被文官们压死？”耿炳文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深思。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耿大人，您的担忧我理解。
但我们必须看到，现在的局势已经容不得我们再犹豫。
如果我们不按郑国公说的做，那可能会面临更大的危机。
而如果我们能够明智地选择放弃，也许可以换来一辈子的安全与稳定。
毕竟，爵位和身份固然重要，但生命高于一切的。”
耿炳文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局势。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暗自赞叹。
“长兴侯，我二弟说的没错，这次我意尽决，不管各位叔伯们如何做，可是我国公府及所有手下的将领会按此法来做。”常茂认真的说道。
“你这小毛孩子才刚当家，就下这个决定，你有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了吗？”蓝玉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舅舅，这事在各位叔伯到来之前我就已全府商议过了，不管是我兄弟还是家母都没有异议！”常茂坚决的说道。
蓝玉眉头紧锁，目光如刀般射向常茂，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常茂的衣领，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你这小毛孩子，真以为自己现在是国公府的顶梁柱了？
你现在这样子做，就是把你父亲创下的基业都毁掉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常茂毫不畏惧，他挺直胸膛，目光坚定地与蓝玉对视：“舅舅，我知道您担心什么。
但请您相信我，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母亲她也明白，这是我们为了家族长远考虑的必经之路。
我相信，只有这样子做，国公府才会有未来。”
这时，常升看着舅舅与自己大哥两人不肯低头的样子，只有站起身，走上前说道：“舅舅，还请息怒，这次真的不是大哥一意孤行，他跟我们都商议过这些。
况且，这次的计议并不意味着失去一切，而是另一种形式的退让。
我们要考虑得失，兵权本就不属于我们，所有我们上交是应该的。
而上交身家却可以换来陛下的信任，这是做再多也换不来的。
现在北元未定，我们这些武将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真的没必要纠结一时的得失而失去性命。”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觉得言之有理。
蓝玉听了常升的话，眉头也渐渐舒展，他松开了常茂的衣领，深深叹了口气：“你这小子，总是能让人意外。
好，既然你们都商议过了，我也无话可说。
只希望，你们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常茂挺直腰板，脸上露出坚定之色：“舅舅能理解就好，不仅仅是我们要这么做，你也要这么做。
这是家母的命令，还有家母说如果你再不能管好你的那些义子，那就不要再来郑国公府了。
也断了我们之间的往来，她不想因为你而牵连到我们国公府。”
蓝玉脸色一变，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常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转身看向常升，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但常升只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蓝玉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瞪了常茂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而剩下的将领看着蓝玉离去，也都一一跟着走出了宴会厅，只有冯胜还坐在原地依旧喝酒吃菜。
常茂走上前，拱手道：“岳父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给小婿吗？”
冯胜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茂儿，今晚你做的很好。
记住，权力如刀，用得好能披荆斩棘，用得不好则会自伤其身。
你这次是做了一笔划算的买卖，搞得我对你所说的那个高人也很有兴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给老夫引荐一下？”
常茂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岳父大人，小婿提到的高人，正是我今日路遇的一位智者。
不过，这位高人是方外之人，需日夜修行，不喜欢与俗世有太多纠葛。
因此，引荐这事还需要得到他的认可。但既然您有兴趣，小婿愿意尽力一试。”
冯胜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拜访这位高人。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府了，等明日朝堂之上，你先跟陛下提议，老夫会配合你的。”
“小婿感谢岳父的支持，那小婿送您出府！”说完前面引路送其离开。
当再回到宴会厅时，大厅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冯胜的座位旁还留着一杯未喝完的酒。
整个厅里只有常升还在原位等其归来，他直接坐在常升旁边转头说道：“二弟，今晚可以说是得罪了舅舅还有很多的淮西将领，我们做得对，对吧？”
常升点点头，微笑着说：“大哥，我们做得对。你放心，母亲也是支持我们的。”
“恩恩，那不管了，就这样做吧，反正以我的脑子再想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他们一意孤行，那就如高僧说的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们就按高僧的第一计，直接做个孤臣，专心辅佐陛下，守护这大明江山。”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常升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大哥，你说的这位高僧可以说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位高僧说的话，如同锋利的剑，直指人心。
我想，我们以后应该多听从他的建议，以最大的尊敬去对待他。
他现在住在我们城外的静修庐，吃喝用度这些，我们千万不能冷落了高僧！”
常茂听了弟弟的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转头看向常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二弟，你说得对。
以后我们一定要听从高僧的劝诫，尊敬他，信任他。
高僧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见识，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只凭自己的喜好和情绪行事。
你也要约束好我们的府人，不能让他们以我们国公府的名义在外行恶。
以后我们就按高僧说的那样，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说着，他站起身来，轻轻拿起酒杯倒满酒，对着空气敬了一杯：“高僧，感谢您的指点。
从今往后，常茂定当以您为榜样，虚心学习，努力提升自己。常茂在此遥敬你一杯！”
常升看着大哥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回大哥是真的听进去了，是真的想要改变，想要为家族、为大明做出更多的贡献。
此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常茂手中的酒杯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直接把杯中酒喝完，然后缓缓坐下，继续对着常升说道：“二弟，时间不早了，你去账房那边看下，有没有把我们国公府身家计算明白，明日我直接带着上朝。”
“好的，大哥，你放心，这块我来把持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常升跟常茂保证之后直接离开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