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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乖,说了相公就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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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赵崇霖比谁都清楚,但也不会跟外人提及。

    更容不得自己媳妇儿被外人羞辱,于是抬腿又踹,直往吴骋面门上去。

    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等回去关起门慢慢说,先解决了野男人。

    只是他一动怀里的人就贴得他更紧,赵崇霖三个字断断续续从她那两片热情的红唇里吐出来,急切又灼热,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处于暴怒中的男人低头看她,满腔怒火因为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消了稍许,抱着她的手臂却更紧了些。

    她这般模样是怎么回事赵崇霖想也知道了,哪还有心思对付野男人?

    后续丢给李杰,他抱起人骑马疾驰而去。

    “赵崇霖……唔,热。”

    “嗯,忍着。”

    “哼哼……”

    “叫我什么?”

    “赵崇霖,嗯,相公。”

    “乖,马上就到了。”

    今日天黑后他才从府城回来,城门早关了进不去便直接回了高坪村的房子。

    早年他就被亲爹分了家,村里三间的大瓦房只他自己住,平日他回来的时候也少。

    隔着一堵墙的赵家,赵崇祥披着件单衣站在墙根儿下朝这边问。

    “老二,你回来了?”

    先前二弟被人喊出去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还1没有来得及问人就跑远了,没想又回来了。

    赵崇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应付大哥,“嗯,大哥回去睡吧。”

    赵崇祥还想问两句,那边已经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只能折回去睡。

    一路上要不是赵崇霖抱得紧,孟娇娇好几次都要不老实摔下马去,刚进屋手脚得了自由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就连赵崇霖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稍微离开她一点儿她都要哼唧着抗议,直到强壮的身体又贴上来才肯罢休。

    但身体却不肯罢休,完全依照本能行事。

    赵崇霖被她缠着贴着,眼中心中只有这个人,也忍得难受。

    却又故意作恶不让她亲他的嘴,惹得人儿哭得眼尾发红一双白嫩嫩的藕臂将他搂得更紧,眼中流光潋滟媚态横生。

    孟娇娇没醒,就算她偶尔睁开眼睛拿含情凤眼望着赵崇霖,她也看不清人。

    但赵崇霖恶劣得很,就是要逼迫她,问她,“我是谁?”

    孟娇娇满脑子只有赵崇霖,因为只有赵崇霖给过她这种难耐的欲望,所以她就算不清醒也下意识里只记得赵崇霖。

    “赵崇霖。”她撅着红唇,凤眸中含泪委屈极了,想亲他。

    “老子在呢。”他不给她亲,自己却一双手没闲着,不亏待自己,还拉着她的娇嫩小手帮忙。

    她手心热得发烫,比他还热情。

    “别走,要你。”她求着,声儿娇娇软软的尾音都透着撩人的勾子。

    “要老子做什么?”恶霸就是恶霸,他什么不知道?偏就要她说个清楚,强人所难。

    要什么?孟娇娇也不知道,她难受极了,只想男人让她舒坦些。

    他可以的,她知道。

    男人等得也心急,喜欢的人与他裸裎相对又这般主动热情,还掌握着他,他便是死人也因为她再活过来。

    赵崇霖实在难耐难忍,他诱哄着,“乖宝贝儿,快说,说了相公就疼你。”

    孟娇娇已经难耐委屈的抽泣落泪,手也发软发抖根本握不住,泪眼汪汪望着男人。

    她说,“好相公,求你,疼我。”

    “疼你,老子这就疼你。

    宝贝儿,娇娇,你真是要了老子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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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里的后半夜,赵崇霖只穿了条亵裤起来烧水,赤裸着肌肉分明的精壮身体在寒露里根本不觉得冷。

    大火迅速烧热提进房,伺候累到瘫软暂缓热情的娇娇人儿。

    赵崇霖单手捞着人在怀中,一手拿热帕子给她清理。

    刚贴到男人宽厚精壮的胸膛上孟娇娇就又下意识蹭动,蹭得赵崇霖嘶嘶抽冷气。

    大巴掌在她臀上拍了拍以示警告,“老实点儿。”

    只是手拍上去就像被粘上再拿不开,掌心里的肉细腻滑嫩还十分有弹性,手感十足。

    被警告的人也丝毫没有自觉性,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变本加厉。

    小手更不老实,环到腰后,也捏他。

    赵崇霖又好气又好笑,却又不能真的拿她如何,只能无奈又拍她并警告,“老子揍你了。”

    处于神志不清状态的孟娇娇哪知道这些,只想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好不容易擦好打算下床去给她倒杯水润润嘶哑的嗓子,但她不放手。

    只能抱着她一起,好说歹说喂了两杯水。

    许了喝了水舒服了些,孟娇娇又蹭着来亲,两人便又滚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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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赵家老屋,天际将将泛白时鸡公就开始打鸣,然后是锅碗瓢盆碰撞和喂鸡扫地的杂声。

    老四赵崇良睡眼惺忪揉着脸出来,“大哥,昨晚二哥是不是走了?”

    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只是动静很快又没了,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睡醒才想起来问。

    赵崇祥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抬头往隔壁瞄了一眼,“又回来了,估计还没起。”

    “那我去给二哥送饭。”

    赵崇良捧着凉水几把将自己搓清醒,然后跑进厨房看饭做好了没。

    一会儿他就端着两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海碗出来,脚下生风往隔壁去了。

    “二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嗓门儿大声音亮,赵崇霖刚心满意足搂着亲亲小媳妇睡下就被小弟一嗓子吼醒。

    赶紧看怀里的人儿,好在没有被惊醒,但也被打扰到直往他怀里钻,还哼哼唧唧着抗议。

    “不怕,睡吧。”

    哄着人睡踏实后随手捡了件衣服披上出来,骂骂咧咧开门,“小崽子今儿皮痒欠收拾,就不能小点儿声。”

    门一开,跟他长得七八分像的小崽子就扬着张笑烂了的脸贴上来,“嘿嘿……哥,娘做了鸡蛋饼,可香了。

    咦?哥你被蚊子咬了?都入秋了蚊子还这么厉害?咬你一身的包。”

    赵崇霖嘴上骂着弟弟,心里却念着:可不是厉害,缠着他咬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