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164章 院子里的小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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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语姐姐你怎么还不吃啊？”及腰又夹了一块肉进我碗里，隔着筷子拍了拍我的手，再次催促道。
我再次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并不敢吃，但在她和几个坐得近的村里人的注视下，也不好就这样不吃不喝不说话，就这样端着碗。
我控制着自己发僵的笑和因为紧张已经加粗了的呼吸，也不想吃，随口便道：“及腰，这全是肉，你吃着不腻啊？”
及腰很随意地抹了抹嘴角的油，答道：“不腻啊，这儿的叔叔婶婶手艺就是好，怎么吃都不腻，还越吃越想吃……”
说着，及腰砸吧了下，再次催促：“姐姐你快吃啊，真的很好吃，待会冷了就不一定还有这么好吃了！”
我讪讪应了下，看了眼碗里的肉，却还是没动筷。
说真的，及腰说香，说好吃，我可半点没闻到香气，但我这样看着肉，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想起老太的小背篓，我还有点恶心！
想到小背篓，我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院子那边被老太埋了尸的地方瞥了瞥，胃里恶心感又加了加，为了不真的吐出来，忙再次咽了口口水。
一扭头，就见及腰和几个村里的中年，以一副“你怎么还不吃”的神情看着我，我轻咳两声，立即以话分散注意力：“咳咳，我说及腰啊，为什么今儿个外边做饭，这么大的动静，我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我们这儿有习俗，凡是有丧事的，都是我们家家户户自己做饭，做好了一起搬过来的，所以没大动静。”一个坐在我对面的中年大叔说道。
说完，他还不忘解释一句：“哦，我是出去读过书的，说话没山里人味道，不要多想。”
“……”
我嘴角一抽，这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咩！
“快尝尝吧，别饿着了肚子。”中年大叔再次说道，及腰忙在旁边应和。
“哎。”我讪讪地应了声，低头看着碗里的肉，又假意动了动筷子，脑子却在想着还有什么话是能说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推脱意思明显的。
话说老太才去世了，我们这样大快朵颐地吃肉真的好吗？
此念一出，我嘴巴就下意识地想将话说出来，还在临时又想起这话要是说出去了，可不就是指着人家的鼻子骂没良心，可不得要得罪了这儿所有人啊，忙给收了回来，最后蹦出来的，也就“话”这个字。
但说这字时声音小，旁边吃肉的声音又是一溜儿一溜儿的，估计及腰他们几个也没听清，所以也没问。
“姐姐，别这么不给面子……”及腰凑过来，小声说道，语气中已是明显的不耐。
“哦，哦，我知道。”我应了声，脑子不断想着我到底该怎么办，脑瓜子却似乎并不给我面子，好一会儿，都愣是没想出个什么法子。
眼见着及腰和做我对面的中年大叔们脸上都要闪出怒气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掌心不由沁出了冷汗。
难道真的要吃这鬼东西？
我盯着碗里的肉，眉头不由蹙了起来，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给集中到了眼睛上。
而后，我眼前场景就突地一变，碗里的肉，竟变成了三四只肥腻腻，活生生，背上还有暗红色血迹的癞蛤蟆，正在碗里活蹦乱跳着，在我看到它们时，却似受了惊吓似的，跳成一团，缩在了一起，只几双蛤蟆大眼却都瞪着我，蛤蟆嘴里呱呱大叫着。
我手一抖，整只碗摔在桌上，几只癞蛤蟆也随着滚了下去，忙跳得离我远远的，而桌上，一大堆癞蛤蟆乱跳着，一个个人夹着癞蛤蟆往嘴里送，吃得欢快，癞蛤蟆们被吃却不反抗，似乎也是享受。
就我这边的几只癞蛤蟆在被我看到后，蹦跶了起来。
这样的独独不同……
我猛地抬起头，就见旁边几人正狐疑地看着我，面色似乎并不太友善。
我再低头，桌子上的几只癞蛤蟆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桌上的，也全变回了肉。
我脑子飞快转动着，心里突地明了，恐怕是随着我进了几次小黄泉，又认真练了冥想，眼睛已经可以做到不闭眼隔眼皮，只要集中注意力，也能看到脏东西了！
念罢，再看看四周这些面色越来越不善的村民，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了声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往房间跑去了。
后面似乎传来异动，但只听见及腰和人妖三个和村子里的人解释着，说我或许真是不舒服，而后，那边的异动很快平静了下来。
我一只手撑在床沿，心脏连连跳动，后背衣裳，已经被汗水沁湿了。
小心翼翼地在门边和窗户边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后，我小心翼翼地爬回床上，继续练冥想……这种情况下，多一份实力，就多一份保障。
再次从冥想里出来，是因着及腰在门外叫我出去守灵的声音。
毕竟人在屋檐下，这屋子也不是我的，呆在这儿不见得比外边安全，加之我先前跑回房，已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经历，此刻再呆房里，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我想了想后，还是理了理衣服，背上我的背包，便出去了。
及腰看着我，笑了笑，说，“还在姐姐你这套衣服就是素色的，也不用穿麻衣了。”
说完，她转身便带着我往大堂走去，从神态和动作里也没看出半点不对劲的味道。
到了大堂，我寻了个位置坐下，及腰就又进里屋去了，说是把稻草人和人妖也叫来守灵。
于是，老太偌大的堂屋里，除了我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了，只有堂屋里用了有些年头的煤油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还有案上香炉里幽幽燃烧着的三根香两根蜡烛陪伴着我。
一阵风吹过，煤油灯的青幽火焰一阵摇晃，其落在地下的影子也在摇晃，门前白绫一起一落，案上香烛也一闪一闪仿佛要灭了一般，处处映衬着堂屋角落里的一个大黑棺材，十分瘆人。
我记得先前我回到时，还看到老太这屋里挂着个风铃，好在现在已经被拆了下来，不然这样的场景配上叮当作响的风铃声，吓得人屁滚尿流的事可不是盖的！
但即便没有风铃，现在的场景也让我心里压抑得厉害。
不仅是因为这场景瘆人，更因为我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鬼！而且，我现在所处的地方，貌似是那个破组织的巢穴啊！
我突然想到，他们都没什么表示，好像放过了我一般，但事实上，却是要专门带我来这儿，好吓吓我吧？
我瘪瘪嘴，为了转移恐惧情绪，只好将目光放到煤油灯上，不断腹议着这地方不通电，只能用煤油灯。
于是焉，煤油灯成了最大的冤大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里屋那边传来了脚步声。
我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及腰他们是故意把我晾在这儿，今晚是不会来了，此刻再听到这脚步声，心底自是一颤。
颤巍巍地往那边看去，却见真是他们三人来了，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不多时，三人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分别在堂屋里的凳子上坐下。
及腰坐在我旁边，她男朋友人妖和稻草人则坐在了旁边一点儿的位置。
“不语姐，咱去添个香，再烧个纸钱吧？”及腰一坐下，又立即对我说道。
我往棺材那边一看，果然，香快烧没了，用来烧纸钱的粗黄瓷盆里也没任何火气传来，显然隔了好一会儿没烧纸钱了，便点了点头，和及腰一起往那边走去。
老太的黑棺前放了三只盛了沙子的纸杯，纸杯里分别插了蜡烛和香，纸杯旁有一碗白饭倒扣着，另一碗五谷饭平放着，饭上却直直插着两只筷子，据说，那碗插着两只筷子的五谷饭是供死者食用的。
一张张冥钞被烧为灰烬，火光打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让我原本因为此地环境而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虽然在人家棺材前烧着纸钱时产生这种感觉不太厚道，但棺材里的人更不厚道，所以，我没丝毫亵渎死者的感觉。
添好了香，又烧好了纸钱，我便和及腰退了回去。
那头稻草人坐在那儿，目光涣散，要不是他面上带着的不耐表情，看着简直跟傻了的似的。
及腰她男朋友人妖则哈欠连连，在面前一定大棺材的场景下，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可我心里却觉得，这两人这样的外表下，内心的灵魂其实已经笑得发抽了！
我嘴角默默地抽了抽，为自己的脑洞抽，也为这些是总是弄出些有的没的的道道抽。
数十分钟过去后，黑色大棺前“滋滋”燃烧着的香烛，眼见着就要烧到了根尾了。
及腰叫人妖他们两个去添香烧纸钱，两人装傻，最终，这任务还是落在了我和及腰身上。
我和及腰起身，往棺材那边走去。
烛火幽幽，人影晃晃，夜晚的凉风吹来，我一颗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及腰面色似乎也变了变。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各怀心思地蹲了下来，她烧香，我燃烛。
有人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更显得这地方无比诡异。
蜡烛“啵”地爆了一下，与此同时，我似乎听到外面传来了“哒哒”的声音。
我往外一看，只见在院子里幽暗的灯光下，正对着大门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几个红色的小脚印。
那血红色的脚印离堂屋大门越来越近，“哒哒”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顺着脚印来的轨迹看，其出发处，似乎正是若干小时前老太埋下婴尸的地方！
我心跳顿时漏了半拍，猛地扭头往及腰那儿看去。
就在我头刚扭向及腰所在的方向时，我们俩面前的黑色棺材里传来类似于挠棺材板的“吱吱”声！
“哎，不语姐姐你怎么还不吃啊？”及腰又夹了一块肉进我碗里，隔着筷子拍了拍我的手，再次催促道。
我再次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并不敢吃，但在她和几个坐得近的村里人的注视下，也不好就这样不吃不喝不说话，就这样端着碗。
我控制着自己发僵的笑和因为紧张已经加粗了的呼吸，也不想吃，随口便道：“及腰，这全是肉，你吃着不腻啊？”
及腰很随意地抹了抹嘴角的油，答道：“不腻啊，这儿的叔叔婶婶手艺就是好，怎么吃都不腻，还越吃越想吃……”
说着，及腰砸吧了下，再次催促：“姐姐你快吃啊，真的很好吃，待会冷了就不一定还有这么好吃了！”
我讪讪应了下，看了眼碗里的肉，却还是没动筷。
说真的，及腰说香，说好吃，我可半点没闻到香气，但我这样看着肉，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想起老太的小背篓，我还有点恶心！
想到小背篓，我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院子那边被老太埋了尸的地方瞥了瞥，胃里恶心感又加了加，为了不真的吐出来，忙再次咽了口口水。
一扭头，就见及腰和几个村里的中年，以一副“你怎么还不吃”的神情看着我，我轻咳两声，立即以话分散注意力：“咳咳，我说及腰啊，为什么今儿个外边做饭，这么大的动静，我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我们这儿有习俗，凡是有丧事的，都是我们家家户户自己做饭，做好了一起搬过来的，所以没大动静。”一个坐在我对面的中年大叔说道。
说完，他还不忘解释一句：“哦，我是出去读过书的，说话没山里人味道，不要多想。”
“……”
我嘴角一抽，这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咩！
“快尝尝吧，别饿着了肚子。”中年大叔再次说道，及腰忙在旁边应和。
“哎。”我讪讪地应了声，低头看着碗里的肉，又假意动了动筷子，脑子却在想着还有什么话是能说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推脱意思明显的。
话说老太才去世了，我们这样大快朵颐地吃肉真的好吗？
此念一出，我嘴巴就下意识地想将话说出来，还在临时又想起这话要是说出去了，可不就是指着人家的鼻子骂没良心，可不得要得罪了这儿所有人啊，忙给收了回来，最后蹦出来的，也就“话”这个字。
但说这字时声音小，旁边吃肉的声音又是一溜儿一溜儿的，估计及腰他们几个也没听清，所以也没问。
“姐姐，别这么不给面子……”及腰凑过来，小声说道，语气中已是明显的不耐。
“哦，哦，我知道。”我应了声，脑子不断想着我到底该怎么办，脑瓜子却似乎并不给我面子，好一会儿，都愣是没想出个什么法子。
眼见着及腰和做我对面的中年大叔们脸上都要闪出怒气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掌心不由沁出了冷汗。
难道真的要吃这鬼东西？
我盯着碗里的肉，眉头不由蹙了起来，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给集中到了眼睛上。
而后，我眼前场景就突地一变，碗里的肉，竟变成了三四只肥腻腻，活生生，背上还有暗红色血迹的癞蛤蟆，正在碗里活蹦乱跳着，在我看到它们时，却似受了惊吓似的，跳成一团，缩在了一起，只几双蛤蟆大眼却都瞪着我，蛤蟆嘴里呱呱大叫着。
我手一抖，整只碗摔在桌上，几只癞蛤蟆也随着滚了下去，忙跳得离我远远的，而桌上，一大堆癞蛤蟆乱跳着，一个个人夹着癞蛤蟆往嘴里送，吃得欢快，癞蛤蟆们被吃却不反抗，似乎也是享受。
就我这边的几只癞蛤蟆在被我看到后，蹦跶了起来。
这样的独独不同……
我猛地抬起头，就见旁边几人正狐疑地看着我，面色似乎并不太友善。
我再低头，桌子上的几只癞蛤蟆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桌上的，也全变回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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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罢，再看看四周这些面色越来越不善的村民，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了声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往房间跑去了。
后面似乎传来异动，但只听见及腰和人妖三个和村子里的人解释着，说我或许真是不舒服，而后，那边的异动很快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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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在门边和窗户边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后，我小心翼翼地爬回床上，继续练冥想……这种情况下，多一份实力，就多一份保障。
再次从冥想里出来，是因着及腰在门外叫我出去守灵的声音。
毕竟人在屋檐下，这屋子也不是我的，呆在这儿不见得比外边安全，加之我先前跑回房，已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经历，此刻再呆房里，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我想了想后，还是理了理衣服，背上我的背包，便出去了。
及腰看着我，笑了笑，说，“还在姐姐你这套衣服就是素色的，也不用穿麻衣了。”
说完，她转身便带着我往大堂走去，从神态和动作里也没看出半点不对劲的味道。
到了大堂，我寻了个位置坐下，及腰就又进里屋去了，说是把稻草人和人妖也叫来守灵。
于是，老太偌大的堂屋里，除了我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了，只有堂屋里用了有些年头的煤油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还有案上香炉里幽幽燃烧着的三根香两根蜡烛陪伴着我。
一阵风吹过，煤油灯的青幽火焰一阵摇晃，其落在地下的影子也在摇晃，门前白绫一起一落，案上香烛也一闪一闪仿佛要灭了一般，处处映衬着堂屋角落里的一个大黑棺材，十分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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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瘪瘪嘴，为了转移恐惧情绪，只好将目光放到煤油灯上，不断腹议着这地方不通电，只能用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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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及腰他们是故意把我晾在这儿，今晚是不会来了，此刻再听到这脚步声，心底自是一颤。
颤巍巍地往那边看去，却见真是他们三人来了，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不多时，三人就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分别在堂屋里的凳子上坐下。
及腰坐在我旁边，她男朋友人妖和稻草人则坐在了旁边一点儿的位置。
“不语姐，咱去添个香，再烧个纸钱吧？”及腰一坐下，又立即对我说道。
我往棺材那边一看，果然，香快烧没了，用来烧纸钱的粗黄瓷盆里也没任何火气传来，显然隔了好一会儿没烧纸钱了，便点了点头，和及腰一起往那边走去。
老太的黑棺前放了三只盛了沙子的纸杯，纸杯里分别插了蜡烛和香，纸杯旁有一碗白饭倒扣着，另一碗五谷饭平放着，饭上却直直插着两只筷子，据说，那碗插着两只筷子的五谷饭是供死者食用的。
一张张冥钞被烧为灰烬，火光打在我的脸上，暖烘烘的，让我原本因为此地环境而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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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好了香，又烧好了纸钱，我便和及腰退了回去。
那头稻草人坐在那儿，目光涣散，要不是他面上带着的不耐表情，看着简直跟傻了的似的。
及腰她男朋友人妖则哈欠连连，在面前一定大棺材的场景下，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可我心里却觉得，这两人这样的外表下，内心的灵魂其实已经笑得发抽了！
我嘴角默默地抽了抽，为自己的脑洞抽，也为这些是总是弄出些有的没的的道道抽。
数十分钟过去后，黑色大棺前“滋滋”燃烧着的香烛，眼见着就要烧到了根尾了。
及腰叫人妖他们两个去添香烧纸钱，两人装傻，最终，这任务还是落在了我和及腰身上。
我和及腰起身，往棺材那边走去。
烛火幽幽，人影晃晃，夜晚的凉风吹来，我一颗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及腰面色似乎也变了变。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各怀心思地蹲了下来，她烧香，我燃烛。
有人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更显得这地方无比诡异。
蜡烛“啵”地爆了一下，与此同时，我似乎听到外面传来了“哒哒”的声音。
我往外一看，只见在院子里幽暗的灯光下，正对着大门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几个红色的小脚印。
那血红色的脚印离堂屋大门越来越近，“哒哒”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顺着脚印来的轨迹看，其出发处，似乎正是若干小时前老太埋下婴尸的地方！
我心跳顿时漏了半拍，猛地扭头往及腰那儿看去。
就在我头刚扭向及腰所在的方向时，我们俩面前的黑色棺材里传来类似于挠棺材板的“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