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爱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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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区外地务工人员集体宿舍里，沈梅疲惫地睁开了眼睛坐在床边。欣月睡得正香，偶尔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一角。沈梅心的将毯子盖好，慢慢地走到了窗边。虽然一夜没有睡好，但只休息了两个时她便再也睡不着了。早上的事情让她的思绪变得很乱，一些无法解释的问题让沈梅觉得快要崩溃了。
宿舍里很安静，除了几个熟睡的夜班人员外，其她人都外出打工去了。沈梅使劲闭了闭肿胀的双眼，看着窗外和暖的秋日。突然，一个高大的青年出现在远处的道路上，沈梅突然张大了嘴巴，轻轻地叫了起来。
“叶欣明！……”
这不是幻觉！那个身影虽然模糊，但与五年前的形象完全能够吻合！只是眼前的这个身影更加高大，更加成熟。沈梅匆匆的穿上了鞋子，几步便冲出了宿舍大门。向着那条路没命的跑去，她的心里一遍遍地叫着：“欣明，我的儿子，等等妈妈……”秋天吹抚着她的脸，跑到路尽头的沈梅几乎累倒；安静的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却没有一个是她刚才看到的青年。
“是幻觉吗？……”沈梅的眼睛里流下了无奈的泪水。拖着酸痛的双腿慢慢的回到了宿舍，却看见欣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欣月，你怎么不睡了？”沈梅轻轻的将她抱起来，看着和自己一起熬了一夜的女儿。“妈，我饿了……”欣月轻轻地着，“早上的馒头好硬好难吃，我没吃饱……”沈梅哽咽了几下，吻着女儿的脸：“妈过会儿给你做面条，有鸡蛋的……”
“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月欣摸着妈妈的头，“一个好美的梦……”“什么梦？”沈梅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天真的女儿。欣月咬着她的耳朵：“我梦见妈妈带我找到两个哥哥了！两个哥哥给我们家买了好大的一间房子，还给我买了好多东西吃……妈，你我们能找到哥哥吗？”沈梅把女儿的脸贴在自己的面颊边，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会找到的，你的两个哥哥都是好孩子，不会不管我们的……”
※※※※※※※※
科技学院市场营销二班教室。
“大家好，我姓许，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今后也是你们的班主任。”中年男人在黑板上写上了自己的姓氏，向着讲台下的同学们道。
“许老师好！”叶欣怡兴奋地和同学们一起向老师问着好，杨琴看着她撇了撇嘴。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热爱学习的，这和成绩的好坏并没有多大关联。许老师向同学们了头，接着道：“我这个人话很直，你们读的是三年制大专，和本科比起来文凭没有他们硬。但大专有大专的优势，那就是专业性比较强，如果专业科目学得好以后会有更多的展空间。”
一个男生听了不由得问了一句：“许老师，那语数外不属于专业科目，是否不用学好？”他完后同学们都哄笑了起来。叶欣怡觉得这个男生真是讨厌，仔细一看，居然是芳雨公司的程松！“这个家伙真是烦人，给我们公司丢脸！”叶欣怡声嘀咕着，杨琴却不以为然地：“有问题可以提嘛，你呀就是太死板了。”果然，许老师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却不行。因为语数外是基础学科，这三门基础学科不学好，其他的东西你们怎么学？所以嘛，基础学科好歹要及格，学分到位，其他的不作要求。毕竟大学和中学不同，学习的概念比以前更加具体。”
“是，谢谢老师！”程松很高兴地坐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杨琴。叶欣怡哼了一声，却听许老师拿着名册喊了一声：“叶欣怡，是哪一位？”叶欣怡被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是我……”许老师打量了她一眼，了头道：“刚才我们谈到了学习的概念，我想请你解释一下学习的概念是什么？”叶欣怡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会在这大庭广众下言，结结巴巴地：“学习……学习就是……”
看着这个紧张的女孩，许老师慢慢地走了过去：“别紧张，我的课堂是很随便的。你认为学习的概念是什么就什么，比如从论证的角度去讲，从文学的角度去讲……”老师的话慢慢帮叶欣怡理顺了思路，她定了定神，回答道：“嗯……从字面上理解，汉语的‘学习’是两个单词…是指理解和掌握知识，‘习’是指将它们在实践中加以运用……”
“精辟！”许老师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叶欣怡一**坐了下来。许老师很满意地回到了讲台，道：“不错，学而时习，这才是真正的学习。理解了这个道理，你们就会知道大学和中学到底有什么不同了！”他完后，同学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叶欣怡，叶欣怡连忙把头埋低了些。杨琴也把身子靠上前帮她挡住了不少目光，见许老师接着：“市场营销是你们的专业，所以你们更应当明白学而时习这个道理。我们系的同学比较复杂，不完全是在校的大学生，他们当中的不少人是在职的公司员工，想必大家也知道。学面时习的方法，他们应当更清楚，所以你们不要用不好的眼光看待他们，要向他们学习！”
“是！”不少人应了一声，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芳雨公司的同学们。原来这许老师果然不简单，短短几分钟就把同学之间可能存在的隔阂化解了不少。
“他们原来是芳雨公司的人啊，难怪都这么漂亮！”
“你看到了吗，那个叫程松的男生好帅啊，不会是男模吧……”
“叶欣怡她们也是芳雨公司的吗，科技学院又多了好多美女……”
“……”
“安静，现在开始上课了。”许老师很满意同学们的举动，看来他更是个很开明的老师。大学语文，实在是一门深奥的学科，原本熟悉的汉字在这本书里全都变得陌生起来。随着许老师的讲义开始，同学们也渐渐的开始集中精神；叶欣怡认真的听着老师讲的每一个字，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再挂念芳雨公司的学分考试，而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学的课堂之中。
短暂的四十五分钟之后，许老师离开了讲台。课间休息十五分钟后将进入第二节数学课。杨琴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很郁闷地：“又是数学课？我最讨厌数学了。”叶欣怡不理解地：“我觉得数学很有意思啊。”杨琴白了她一眼，看着天花板：“今天的三节课是语数外，实在是一意思也没有。明天的两节专业培训……不知道会培训什么？”叶欣怡：“肯定是营销的技能培训吧。”杨琴在她的耳边声：“我觉得是生理卫生课……”叶欣怡的脸色又开始泛红，让开了几步道：“你的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啊，不正经。”杨琴紧跟上前几步道：“你装什么正经啊，其实你心里肯定想过！哼，要不要我帮你补补课？”
“不要！”叶欣怡吓得扭头便要跑，不想差和那个程松撞上。程松笑着向她了头，随后对杨琴：“课间不去操场转转吗？老憋在教学楼里可对身体不好。”杨琴淡淡地：“又不是学生，难道要珍惜课间十分钟啊。”程松走到她的身边靠在栏杆上，笑着：“是啊，刚才上课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一篇学的课文《课间十分钟》。当时同学们都有被欺骗的感觉：十分钟有这么长吗？”杨琴也笑了笑，：“所以我才不想到操场去嘛，到时上课铃一响又得往回赶。”程松奇怪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叶欣怡，问道：“你和杨琴的关系很好啊，像亲姐妹一样。我从就很羡慕你们女生，总是成双入对的出现在校园里。”叶欣怡咧了咧嘴：“昨天谢谢你帮我们解围，要不然方店长还得继续批评我们。”程松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们既是同学又是同事，谢谢干什么？”他完向杨琴头，慢慢的走远了。
杨琴回头看了一眼程松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叶欣怡叹了口气，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走远了，还看！”杨琴看着眼前的叶欣怡，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空洞。叶欣怡问道：“你怎么了？”杨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不会又吃醋了吧？”叶欣怡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又不是醋坛子。”杨琴苦笑了一下，问她道：“欣怡，我非礼你的时候，你真的有感觉吗？”叶欣怡皱着眉：“又开始没正经了！”杨琴正色地：“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回答我。”叶欣怡又红了脸，慢慢了了下头。杨琴叹了口气，道：“那你的心里……也有感觉吗？”叶欣怡愣了一下，茫然地道：“我……我不知道……”杨琴的眼圈突然变得有些红，慢慢地：“欣怡，我现在好害怕。我觉得我们之间会慢慢失去原来的感觉，失去原来那种想要依恋的感觉……可能我们以后能够保持很好的关系，但却不再那么强烈了。我真的好怀念以前的那种感觉……”
叶欣怡似乎明白了什么，拉着她的手：“绝对不会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杨琴摇了摇头：“这和我没关系，取决于你……”叶欣怡急道：“我没变，我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我，谁也不可能改变我的心。你难道不明白吗？”杨琴看着叶欣怡的脸，道：“但愿你的是真的吧？但如果为了我约束你自己的感情，我岂不是很自私？欣怡，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你不用担心！”叶欣怡有些着急地：“我还能变成什么样？你怎么这么爱幻想！”杨琴哈哈一笑，突然问道：“如果有一个大帅哥来追你，你会不会动心？”叶欣怡吐了吐舌头：“动心？我只会恶心！”杨琴无奈地笑了笑：“还假正经？”叶欣怡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反问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被那个程松勾引了吧？”杨琴笑着：“你还在吃醋？”叶欣怡哼了一声：“是！”
真的吗？杨琴没再和她斗嘴，耳边回响着苏苏姐的话。为她做手术的姚医师过，叶欣怡在手术后恢复了真实的性别，意味着她的内心也会跟着变化；或者，她的内心也会随着手术后的岁月慢慢恢复。但苏苏姐的话却更坚决，她只是认为叶欣怡的内心根本就没有变化，只是在慢慢展现出她的真实。
开山区外地务工人员集体宿舍里，沈梅疲惫地睁开了眼睛坐在床边。欣月睡得正香，偶尔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一角。沈梅心的将毯子盖好，慢慢地走到了窗边。虽然一夜没有睡好，但只休息了两个时她便再也睡不着了。早上的事情让她的思绪变得很乱，一些无法解释的问题让沈梅觉得快要崩溃了。
宿舍里很安静，除了几个熟睡的夜班人员外，其她人都外出打工去了。沈梅使劲闭了闭肿胀的双眼，看着窗外和暖的秋日。突然，一个高大的青年出现在远处的道路上，沈梅突然张大了嘴巴，轻轻地叫了起来。
“叶欣明！……”
这不是幻觉！那个身影虽然模糊，但与五年前的形象完全能够吻合！只是眼前的这个身影更加高大，更加成熟。沈梅匆匆的穿上了鞋子，几步便冲出了宿舍大门。向着那条路没命的跑去，她的心里一遍遍地叫着：“欣明，我的儿子，等等妈妈……”秋天吹抚着她的脸，跑到路尽头的沈梅几乎累倒；安静的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却没有一个是她刚才看到的青年。
“是幻觉吗？……”沈梅的眼睛里流下了无奈的泪水。拖着酸痛的双腿慢慢的回到了宿舍，却看见欣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欣月，你怎么不睡了？”沈梅轻轻的将她抱起来，看着和自己一起熬了一夜的女儿。“妈，我饿了……”欣月轻轻地着，“早上的馒头好硬好难吃，我没吃饱……”沈梅哽咽了几下，吻着女儿的脸：“妈过会儿给你做面条，有鸡蛋的……”
“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月欣摸着妈妈的头，“一个好美的梦……”“什么梦？”沈梅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天真的女儿。欣月咬着她的耳朵：“我梦见妈妈带我找到两个哥哥了！两个哥哥给我们家买了好大的一间房子，还给我买了好多东西吃……妈，你我们能找到哥哥吗？”沈梅把女儿的脸贴在自己的面颊边，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会找到的，你的两个哥哥都是好孩子，不会不管我们的……”
※※※※※※※※
科技学院市场营销二班教室。
“大家好，我姓许，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今后也是你们的班主任。”中年男人在黑板上写上了自己的姓氏，向着讲台下的同学们道。
“许老师好！”叶欣怡兴奋地和同学们一起向老师问着好，杨琴看着她撇了撇嘴。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热爱学习的，这和成绩的好坏并没有多大关联。许老师向同学们了头，接着道：“我这个人话很直，你们读的是三年制大专，和本科比起来文凭没有他们硬。但大专有大专的优势，那就是专业性比较强，如果专业科目学得好以后会有更多的展空间。”
一个男生听了不由得问了一句：“许老师，那语数外不属于专业科目，是否不用学好？”他完后同学们都哄笑了起来。叶欣怡觉得这个男生真是讨厌，仔细一看，居然是芳雨公司的程松！“这个家伙真是烦人，给我们公司丢脸！”叶欣怡声嘀咕着，杨琴却不以为然地：“有问题可以提嘛，你呀就是太死板了。”果然，许老师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却不行。因为语数外是基础学科，这三门基础学科不学好，其他的东西你们怎么学？所以嘛，基础学科好歹要及格，学分到位，其他的不作要求。毕竟大学和中学不同，学习的概念比以前更加具体。”
“是，谢谢老师！”程松很高兴地坐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杨琴。叶欣怡哼了一声，却听许老师拿着名册喊了一声：“叶欣怡，是哪一位？”叶欣怡被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是我……”许老师打量了她一眼，了头道：“刚才我们谈到了学习的概念，我想请你解释一下学习的概念是什么？”叶欣怡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会在这大庭广众下言，结结巴巴地：“学习……学习就是……”
看着这个紧张的女孩，许老师慢慢地走了过去：“别紧张，我的课堂是很随便的。你认为学习的概念是什么就什么，比如从论证的角度去讲，从文学的角度去讲……”老师的话慢慢帮叶欣怡理顺了思路，她定了定神，回答道：“嗯……从字面上理解，汉语的‘学习’是两个单词…是指理解和掌握知识，‘习’是指将它们在实践中加以运用……”
“精辟！”许老师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叶欣怡一**坐了下来。许老师很满意地回到了讲台，道：“不错，学而时习，这才是真正的学习。理解了这个道理，你们就会知道大学和中学到底有什么不同了！”他完后，同学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叶欣怡，叶欣怡连忙把头埋低了些。杨琴也把身子靠上前帮她挡住了不少目光，见许老师接着：“市场营销是你们的专业，所以你们更应当明白学而时习这个道理。我们系的同学比较复杂，不完全是在校的大学生，他们当中的不少人是在职的公司员工，想必大家也知道。学面时习的方法，他们应当更清楚，所以你们不要用不好的眼光看待他们，要向他们学习！”
“是！”不少人应了一声，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芳雨公司的同学们。原来这许老师果然不简单，短短几分钟就把同学之间可能存在的隔阂化解了不少。
“他们原来是芳雨公司的人啊，难怪都这么漂亮！”
“你看到了吗，那个叫程松的男生好帅啊，不会是男模吧……”
“叶欣怡她们也是芳雨公司的吗，科技学院又多了好多美女……”
“……”
“安静，现在开始上课了。”许老师很满意同学们的举动，看来他更是个很开明的老师。大学语文，实在是一门深奥的学科，原本熟悉的汉字在这本书里全都变得陌生起来。随着许老师的讲义开始，同学们也渐渐的开始集中精神；叶欣怡认真的听着老师讲的每一个字，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再挂念芳雨公司的学分考试，而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学的课堂之中。
短暂的四十五分钟之后，许老师离开了讲台。课间休息十五分钟后将进入第二节数学课。杨琴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很郁闷地：“又是数学课？我最讨厌数学了。”叶欣怡不理解地：“我觉得数学很有意思啊。”杨琴白了她一眼，看着天花板：“今天的三节课是语数外，实在是一意思也没有。明天的两节专业培训……不知道会培训什么？”叶欣怡：“肯定是营销的技能培训吧。”杨琴在她的耳边声：“我觉得是生理卫生课……”叶欣怡的脸色又开始泛红，让开了几步道：“你的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啊，不正经。”杨琴紧跟上前几步道：“你装什么正经啊，其实你心里肯定想过！哼，要不要我帮你补补课？”
“不要！”叶欣怡吓得扭头便要跑，不想差和那个程松撞上。程松笑着向她了头，随后对杨琴：“课间不去操场转转吗？老憋在教学楼里可对身体不好。”杨琴淡淡地：“又不是学生，难道要珍惜课间十分钟啊。”程松走到她的身边靠在栏杆上，笑着：“是啊，刚才上课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一篇学的课文《课间十分钟》。当时同学们都有被欺骗的感觉：十分钟有这么长吗？”杨琴也笑了笑，：“所以我才不想到操场去嘛，到时上课铃一响又得往回赶。”程松奇怪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叶欣怡，问道：“你和杨琴的关系很好啊，像亲姐妹一样。我从就很羡慕你们女生，总是成双入对的出现在校园里。”叶欣怡咧了咧嘴：“昨天谢谢你帮我们解围，要不然方店长还得继续批评我们。”程松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们既是同学又是同事，谢谢干什么？”他完向杨琴头，慢慢的走远了。
杨琴回头看了一眼程松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叶欣怡叹了口气，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走远了，还看！”杨琴看着眼前的叶欣怡，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空洞。叶欣怡问道：“你怎么了？”杨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不会又吃醋了吧？”叶欣怡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又不是醋坛子。”杨琴苦笑了一下，问她道：“欣怡，我非礼你的时候，你真的有感觉吗？”叶欣怡皱着眉：“又开始没正经了！”杨琴正色地：“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回答我。”叶欣怡又红了脸，慢慢了了下头。杨琴叹了口气，道：“那你的心里……也有感觉吗？”叶欣怡愣了一下，茫然地道：“我……我不知道……”杨琴的眼圈突然变得有些红，慢慢地：“欣怡，我现在好害怕。我觉得我们之间会慢慢失去原来的感觉，失去原来那种想要依恋的感觉……可能我们以后能够保持很好的关系，但却不再那么强烈了。我真的好怀念以前的那种感觉……”
叶欣怡似乎明白了什么，拉着她的手：“绝对不会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杨琴摇了摇头：“这和我没关系，取决于你……”叶欣怡急道：“我没变，我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我，谁也不可能改变我的心。你难道不明白吗？”杨琴看着叶欣怡的脸，道：“但愿你的是真的吧？但如果为了我约束你自己的感情，我岂不是很自私？欣怡，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你不用担心！”叶欣怡有些着急地：“我还能变成什么样？你怎么这么爱幻想！”杨琴哈哈一笑，突然问道：“如果有一个大帅哥来追你，你会不会动心？”叶欣怡吐了吐舌头：“动心？我只会恶心！”杨琴无奈地笑了笑：“还假正经？”叶欣怡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反问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被那个程松勾引了吧？”杨琴笑着：“你还在吃醋？”叶欣怡哼了一声：“是！”
真的吗？杨琴没再和她斗嘴，耳边回响着苏苏姐的话。为她做手术的姚医师过，叶欣怡在手术后恢复了真实的性别，意味着她的内心也会跟着变化；或者，她的内心也会随着手术后的岁月慢慢恢复。但苏苏姐的话却更坚决，她只是认为叶欣怡的内心根本就没有变化，只是在慢慢展现出她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