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NO.72 惹事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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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鸢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的云层，心境恍惚有了变化。她的身边是林清越，两个人规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没有初次在一起时的缠腻，却心照不宣的勾住了彼此的小指。
昨天晚上，柳清鸢问过林清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表明心意，而不是像那天说的等她有了成绩，再考虑彼此在一起的事情。
林清越先是笑了笑，终于把答案吐露出来。她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遇到你以后，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意料。你让我疯狂。怎么说呢？是我忍耐不住，想要更早的拥有你。至于成绩，你可以在今后的日子慢慢让我看到你的成长。清鸢，相比事业，我突然发现，遇见你以后，我更愿意拥有爱情。”
遇见你以后，我更愿意拥有爱情。
机舱里发动机的声音吵杂烦躁，柳清鸢透过墨镜偷瞄着林清越，她在闭目养神，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她睁开眼睛完全扣住了柳清鸢的手：“看不够么？”她动了动唇，似笑非笑：“那回去以后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一直盯着瞧好了。”
“无赖。”柳清鸢娇嗔一句，赶忙缩回了被抓住的手。她害羞了。
从横店回来，林清越和柳清鸢本该在公寓好好休息。
谁知道飞机刚刚落地，手机开机以后，未接电话一通接一通，短信微信差点把手机卡爆。这些电话大多是媒体打来的，少数的几个是凌然以及公司的来电。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林清越一路无话，暂时用微信联系相关的人，打听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首先把柳清鸢送回了公寓，刚换好衣服打算去公司一趟，手机立刻不要命的响了起来。又是记者来电，这种电话是不能按掉的。在不确定发生的情况之前，林清越还是接了电话。
对方的语速很快，连珠炮一样把问题问完，安静的等着这边儿的回答。
从他的问题里，林清越总算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相当让人愤怒的事情：凌然在KTV为了小姐和别人大打出手，现在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
“抱歉，具体情况我们还在了解当中，暂时没办法回答。”相当老套又官方的回答，也是唯一能做出的回应。
挂掉电话，林清越顶着满脑子的火气，找熟人查到了凌然所在的派出所。发生这样的事情，派出所外面必定有不少记者等着挖掘最新的头条消息。
该死的，她前段时间才替凌然接下两部相当有潜力的戏，今天就爆出这种丑闻。
林清越用力拍打方向盘，开快车去了公司。她暂时还不想被派出所外面的记者包围，与其现在过去让情况更加尴尬，不如先回公司做个妥善的方案。当然，公司外面一样有记者等在那里，只是林清越从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公司，和他们碰不到面儿罢了。
刚到公司，陆小然立刻迎了上来。她一直都着急找林清越，现在她过来了，总算安心了不少。“清越姐，刚才林总找你，还有一堆记者打电话到公司来。凌然是今天早上五点多出事儿的，现在人还在派出所，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通知公关那边紧急开会。还有，暂时不要让凌然回公司，先让他在派出所待会儿吧。我去找林总，如果再有电话打进来，你直接跟对方说一概不知情就可以。”说完，她直奔林予生的办公室，尽管步伐匆忙，脸上却并不显露丝毫的焦虑。
“林总，凌...”林清越刚想把事情跟林予生商量一下，对方狠狠的把手里的文件夹摔到了桌子上，满脸的气恼：“怎么回事！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过来！你这个经纪人是怎么当的！我原本指望你把凌然带出一个新的高度，现在是什么？在KTV和别人打架？还是为了一个什么公主还是小姐的？！你来告诉我，如果不是你过于疏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这应该是林予生第一次朝林清越发火儿，还是发这么大的火儿。
微愣片刻，林清越依旧坦然自若，冷冰冰的朝他开了口。“我刚从横店回来。先不说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凌然尽量避免去那些娱乐场所，玩儿可以，闹也没关系，但起码有个度。发生这种事情，是我想看到的么？我是他的经纪人，不是他的保姆，也没有任何权利限制和干涉他的生活。现在你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作为你的下属，我不认为你这样做就能让凌然事件安然度过。或者，你希望我召开一个记者会，由我公开道歉？我不反对，如果这是作为上司的你想要我做的。”
气氛一度凝固。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生放软了语气：“就算真的要召开记者会，也是凌然道歉。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跟你不发生关系，是我的态度有问题。清越，我已经让律师过去了，具体什么情况待会儿应该会有电话过来。现在的问题是，凌然这个艺人的形象已经毁了，给公司带来的损失估计相当严重。”
“你想舍了他？”林清越问。
林予生正要开口，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过去派出所的律师打来的。
接听了一会儿，林予生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过了会儿，他转过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就这样吧，你们先回来，不用管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了？”
“怎么样？”林予生笑了起来，看得出他现在相当火大，只是碍于林清越在场没办法做出有损颜面的过激行为罢了。“简直是个愣头青！你知不知道他在派出所怎么说的？当着警察的面儿说要搞死那个富二代。不认错也就罢了，还想让媒体进来曝光那个富二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蠢货！”
“所以呢？我已经让公关部紧急开会，具体怎么给外界说法还在讨论。如果你要保他，现在就该找当事人私下沟通，尽快把这件事情平息。不然以现在那些媒体，恐怕会把艺人以前的丑闻也挖出来报道。到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晚了。”林清越说。
她总是很冷静，即使面对这种让人头疼的糟糕情况，她也会尽量把事情考虑的周全一些，不管是进还是退，都不至于让事情脱离把握。
“你怎么看？”林予生把问题抛给了林清越。
能怎么看呢？
林清越想了想，她其实对林予生的态度抱有相当的疑惑。一边说凌然是蠢货，一边迟迟不肯把话撂出来。“先让他从派出所出来再说吧。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如果肯认错道歉，就直接通知下去明天开记者会。到时候让公关提前准备一份稿子，尽量把损害降到最低。至于其他的，现在他人还在派出所，再怎么打算也是空头白话。”
“那行，我再让律师过去一趟，把他直接带公司这边儿。你先忙你的吧，等他来了我让人叫你。”林予生说。
林清越没吱声，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吩咐陆小然时刻关注网络上的动静，自己同时也在尽可能的联系相关人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别说今天能不能提前下班，不熬通宵就已经不错了。凌然的突然事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此刻也只能安静的等待他从派出所出来。至于其他的，林清越暂时没空去想。
将近下午左右，凌然终于被接回了公司。他的嘴角和眼角均被打伤，尽管血迹已经擦掉，还是留有伤口。从派出所出来，他的火气并没有因为被民警劝说教育而缓和。他还是像打架那会儿一样嚣张，瞪着眼睛，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林清越被林予生叫了上去，办公室里除了他和凌然再没有别人。
“林总。”林清越打了声招呼，直接坐在凌然旁边的位置。
“行了，现在你的经纪人也过来了，具体怎么回事，说一下吧。”林予生说。
“说？没什么可说的。他找打！”凌然整了整被扯裂的衣袖，始终不肯放下姿态好好说话：“抢我的人也就罢了，还出言侮辱我。富二代怎么了？有钱怎么了？分分钟打得他连妈都不认得。”
“行了。怎么说话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是艺人，艺人应该展现给大众最阳光积极的一面，你这叫什么？好好包装出来的形象全毁了！我让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在这儿气愤个什么劲儿？到底还想不想在演艺圈混下去了！”林予生道。
“凌然，你出道也几年了，按说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作为一个成熟的艺人，你的做法已经严重损害了自己和公司的形象。为什么会为了一个KTV小姐大打出手？还有，你明知道艺人外出娱乐要小心谨慎，居然找小姐？”林清越压着火气，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凌然如果继续讲他的那些幼稚道理，就真的没必要继续交谈下去了。
“我酒喝多了，再加上那个女孩儿长的像我初恋。本来都好好地，是那个杂种过来挑事，非说公主是他已经包下的，让我撒手。这年头在KTV里还分先来后到？谁掏得钱多小姐归谁，他在那拽个鸡毛？我是艺人，但是艺人不代表被人骂了打了还得陪着笑让他继续！”
看样子，是真的没办法再谈下去了。凌然一直在说他的道理，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这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一个艺人或者一个普通人，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那么不管你怎么说都没有半点儿用处。
“就先这样吧。凌然，我让人送你回去，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和外界联系，也不要再乱出去惹事。除了公司给你的电话，其它电话尽量不要接。”林予生也意识到了凌然的问题，不再多说什么，暂时让他回自己家呆着。
他走以后，林予生沉默了很久，说：“暂停他一切日程安排，不管你都给他接了哪些通告，全部取消。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一份评估，内容不用我多说。还有，安排记者会这件事情，暂时不需要。实在不行，实情回应记者，该舍就舍吧。”说完，他舒了口气，像是终于把这个烫手山芋扔掉了一样轻松。
柳清鸢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的云层，心境恍惚有了变化。她的身边是林清越，两个人规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没有初次在一起时的缠腻，却心照不宣的勾住了彼此的小指。
昨天晚上，柳清鸢问过林清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表明心意，而不是像那天说的等她有了成绩，再考虑彼此在一起的事情。
林清越先是笑了笑，终于把答案吐露出来。她说：“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遇到你以后，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意料。你让我疯狂。怎么说呢？是我忍耐不住，想要更早的拥有你。至于成绩，你可以在今后的日子慢慢让我看到你的成长。清鸢，相比事业，我突然发现，遇见你以后，我更愿意拥有爱情。”
遇见你以后，我更愿意拥有爱情。
机舱里发动机的声音吵杂烦躁，柳清鸢透过墨镜偷瞄着林清越，她在闭目养神，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她睁开眼睛完全扣住了柳清鸢的手：“看不够么？”她动了动唇，似笑非笑：“那回去以后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一直盯着瞧好了。”
“无赖。”柳清鸢娇嗔一句，赶忙缩回了被抓住的手。她害羞了。
从横店回来，林清越和柳清鸢本该在公寓好好休息。
谁知道飞机刚刚落地，手机开机以后，未接电话一通接一通，短信微信差点把手机卡爆。这些电话大多是媒体打来的，少数的几个是凌然以及公司的来电。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林清越一路无话，暂时用微信联系相关的人，打听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首先把柳清鸢送回了公寓，刚换好衣服打算去公司一趟，手机立刻不要命的响了起来。又是记者来电，这种电话是不能按掉的。在不确定发生的情况之前，林清越还是接了电话。
对方的语速很快，连珠炮一样把问题问完，安静的等着这边儿的回答。
从他的问题里，林清越总算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相当让人愤怒的事情：凌然在KTV为了小姐和别人大打出手，现在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
“抱歉，具体情况我们还在了解当中，暂时没办法回答。”相当老套又官方的回答，也是唯一能做出的回应。
挂掉电话，林清越顶着满脑子的火气，找熟人查到了凌然所在的派出所。发生这样的事情，派出所外面必定有不少记者等着挖掘最新的头条消息。
该死的，她前段时间才替凌然接下两部相当有潜力的戏，今天就爆出这种丑闻。
林清越用力拍打方向盘，开快车去了公司。她暂时还不想被派出所外面的记者包围，与其现在过去让情况更加尴尬，不如先回公司做个妥善的方案。当然，公司外面一样有记者等在那里，只是林清越从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公司，和他们碰不到面儿罢了。
刚到公司，陆小然立刻迎了上来。她一直都着急找林清越，现在她过来了，总算安心了不少。“清越姐，刚才林总找你，还有一堆记者打电话到公司来。凌然是今天早上五点多出事儿的，现在人还在派出所，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通知公关那边紧急开会。还有，暂时不要让凌然回公司，先让他在派出所待会儿吧。我去找林总，如果再有电话打进来，你直接跟对方说一概不知情就可以。”说完，她直奔林予生的办公室，尽管步伐匆忙，脸上却并不显露丝毫的焦虑。
“林总，凌...”林清越刚想把事情跟林予生商量一下，对方狠狠的把手里的文件夹摔到了桌子上，满脸的气恼：“怎么回事！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现在才过来！你这个经纪人是怎么当的！我原本指望你把凌然带出一个新的高度，现在是什么？在KTV和别人打架？还是为了一个什么公主还是小姐的？！你来告诉我，如果不是你过于疏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这应该是林予生第一次朝林清越发火儿，还是发这么大的火儿。
微愣片刻，林清越依旧坦然自若，冷冰冰的朝他开了口。“我刚从横店回来。先不说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凌然尽量避免去那些娱乐场所，玩儿可以，闹也没关系，但起码有个度。发生这种事情，是我想看到的么？我是他的经纪人，不是他的保姆，也没有任何权利限制和干涉他的生活。现在你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作为你的下属，我不认为你这样做就能让凌然事件安然度过。或者，你希望我召开一个记者会，由我公开道歉？我不反对，如果这是作为上司的你想要我做的。”
气氛一度凝固。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生放软了语气：“就算真的要召开记者会，也是凌然道歉。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跟你不发生关系，是我的态度有问题。清越，我已经让律师过去了，具体什么情况待会儿应该会有电话过来。现在的问题是，凌然这个艺人的形象已经毁了，给公司带来的损失估计相当严重。”
“你想舍了他？”林清越问。
林予生正要开口，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过去派出所的律师打来的。
接听了一会儿，林予生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过了会儿，他转过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就这样吧，你们先回来，不用管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了？”
“怎么样？”林予生笑了起来，看得出他现在相当火大，只是碍于林清越在场没办法做出有损颜面的过激行为罢了。“简直是个愣头青！你知不知道他在派出所怎么说的？当着警察的面儿说要搞死那个富二代。不认错也就罢了，还想让媒体进来曝光那个富二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蠢货！”
“所以呢？我已经让公关部紧急开会，具体怎么给外界说法还在讨论。如果你要保他，现在就该找当事人私下沟通，尽快把这件事情平息。不然以现在那些媒体，恐怕会把艺人以前的丑闻也挖出来报道。到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晚了。”林清越说。
她总是很冷静，即使面对这种让人头疼的糟糕情况，她也会尽量把事情考虑的周全一些，不管是进还是退，都不至于让事情脱离把握。
“你怎么看？”林予生把问题抛给了林清越。
能怎么看呢？
林清越想了想，她其实对林予生的态度抱有相当的疑惑。一边说凌然是蠢货，一边迟迟不肯把话撂出来。“先让他从派出所出来再说吧。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如果肯认错道歉，就直接通知下去明天开记者会。到时候让公关提前准备一份稿子，尽量把损害降到最低。至于其他的，现在他人还在派出所，再怎么打算也是空头白话。”
“那行，我再让律师过去一趟，把他直接带公司这边儿。你先忙你的吧，等他来了我让人叫你。”林予生说。
林清越没吱声，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吩咐陆小然时刻关注网络上的动静，自己同时也在尽可能的联系相关人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别说今天能不能提前下班，不熬通宵就已经不错了。凌然的突然事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此刻也只能安静的等待他从派出所出来。至于其他的，林清越暂时没空去想。
将近下午左右，凌然终于被接回了公司。他的嘴角和眼角均被打伤，尽管血迹已经擦掉，还是留有伤口。从派出所出来，他的火气并没有因为被民警劝说教育而缓和。他还是像打架那会儿一样嚣张，瞪着眼睛，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林清越被林予生叫了上去，办公室里除了他和凌然再没有别人。
“林总。”林清越打了声招呼，直接坐在凌然旁边的位置。
“行了，现在你的经纪人也过来了，具体怎么回事，说一下吧。”林予生说。
“说？没什么可说的。他找打！”凌然整了整被扯裂的衣袖，始终不肯放下姿态好好说话：“抢我的人也就罢了，还出言侮辱我。富二代怎么了？有钱怎么了？分分钟打得他连妈都不认得。”
“行了。怎么说话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是艺人，艺人应该展现给大众最阳光积极的一面，你这叫什么？好好包装出来的形象全毁了！我让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在这儿气愤个什么劲儿？到底还想不想在演艺圈混下去了！”林予生道。
“凌然，你出道也几年了，按说不该发生这种事情。作为一个成熟的艺人，你的做法已经严重损害了自己和公司的形象。为什么会为了一个KTV小姐大打出手？还有，你明知道艺人外出娱乐要小心谨慎，居然找小姐？”林清越压着火气，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凌然如果继续讲他的那些幼稚道理，就真的没必要继续交谈下去了。
“我酒喝多了，再加上那个女孩儿长的像我初恋。本来都好好地，是那个杂种过来挑事，非说公主是他已经包下的，让我撒手。这年头在KTV里还分先来后到？谁掏得钱多小姐归谁，他在那拽个鸡毛？我是艺人，但是艺人不代表被人骂了打了还得陪着笑让他继续！”
看样子，是真的没办法再谈下去了。凌然一直在说他的道理，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这是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一个艺人或者一个普通人，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那么不管你怎么说都没有半点儿用处。
“就先这样吧。凌然，我让人送你回去，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和外界联系，也不要再乱出去惹事。除了公司给你的电话，其它电话尽量不要接。”林予生也意识到了凌然的问题，不再多说什么，暂时让他回自己家呆着。
他走以后，林予生沉默了很久，说：“暂停他一切日程安排，不管你都给他接了哪些通告，全部取消。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一份评估，内容不用我多说。还有，安排记者会这件事情，暂时不需要。实在不行，实情回应记者，该舍就舍吧。”说完，他舒了口气，像是终于把这个烫手山芋扔掉了一样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