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从白蛇传开始 > 第28章、下山

第28章、下山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首新词出,众场皆静。没办法,当豪放派的苏式诗词独占螯头,婉约派的李清照还没有出生之际。这词一出简直有开山立派之嫌。

    在场的都是读书人,甚至举人进士,也都有。词的好坏,自然是一听就知。

    更重要的是这类婉约派的词还没人做过。

    教授大人喃喃自语,如果细听,当能听见。“好字,好词!不虚此行!唉!不该此行。”

    他的心已乱了。

    这没见过的词,没见过的字。任一样拿出来,都足以开宗立派。

    文人相轻。但那也要看轻的是什么人?

    这类毕竟开宗立派的存在,是必然要青史留名的。到时历史会怎么记录这一刻?又会怎么记录自己?

    一嫉贤妒能的腐儒?

    教授大人悔啊!为了治病却得了这么个名头,实在是得不偿失。儿子再生就有了,何苦如此,何若如此啊!

    就在这一词既出,众人齐喑的时刻。茅士学却一拍手掌,大笑起来。“噫!这不是诗,是词,是词!他做错了!”

    自以为找到宁采臣失误的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仿佛这一刻,他把宁采臣比下去了似的。“我就知道一个名头不显的穷书生,又懂得什么诗词。现在露底了吧!连诗、词都分不出来。还敢来参加文人盛会?出丑了吧!哈哈!”

    他在大笑,宁采臣也大笑着长身而起,一手提着酒壶,边饮边吟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看宁采臣走了,许仙抱起他写下的词,立即追上,心想:这么好的词才不留给你们。

    而黄明老先生,本就是来助威了。其实要不是许仙念的那诗大雷人,他早就打抱不平了。

    现在这词一出,仿佛是他做的似的。以鄙视的目光看了茅士学一眼,骄傲地一挥大手。“学生们,我们走!”

    这种事最怕有人带头。

    人家宁采臣已经明明说过了,他不会入府学的。既然不想入,那么故意把诗做成词,便有拒绝的意思了。

    毕竟一个文采如此斐然之士,说他只能做词,却做不得诗,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这一切只能说他是故意为之。

    而这时依然抓着不放的茅士学在众人眼中,便立即了白痴和疯病的代名词。

    如果没有黄明带着一二十个学子离场,其他顾虑同窗之谊,他老子的医术,怎么也会撑到这文会结束。但是一二十人一离场。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只会以为同样是受邀而来。别人都走了,自己若留下,岂不成了蓬蒿之人。

    文人做诗,就没有不知道这李太白的。宁采臣以此诗名志,倒也恰当。

    只是他恰当了,别人可就留不得了。

    教授大人是叹了口气,离开的。“唉!有此子在,这杭州我是再也来不了了。”

    好好一场文人盛会,倾刻间便分崩瓦解了。

    以诗明志。

    不知不觉间,宁采臣竟然完成了文人的立志。

    只见他身上白气的气运不断得向红色转化。

    像他们这类学法的,本身便有官心。只是遮遮掩掩,不曾明言。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明志诗一出,本命官运便真正的勃发起来。就像畜了无数年的水,一朝释收似的。

    宁采臣虽然醉酒,却觉得大脑分外轻松,仿佛多年压在心头的巨石,一朝搬开了似的。

    许仙见叔舅这么高兴,问道:“叔舅,你方才说的菊花残,还能理解。可这菊花残了,又怎么会伤到痛到腚。这又不是月季,没有钩刺的。”

    “不明白?”宁采臣喝着酒,嘿嘿地淫笑着。

    猛灌一口,竟淫荡地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残满腚伤

    你的菊花已外翻

    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

    这歌词绝对淫荡。幸好他身边的是许仙,若是那些外表道貌岸然,内里龌龊的老学充听了。很可能茅士学的目的便达到了。

    只可惜纯情的正太,又哪里明白现代人的重口味。不仅他不懂的,还有听到的两个女子也不懂。

    不要误会,这两女子绝非府尹千金和她的丫环,如果宁采臣没有喝醉,她们身边没有家人在,或许会找宁采臣聊一聊。而现在,她们只能睁着美目的眸子,盯着他离去。

    听到他歌声是另外一对主仆。山野外,这对主仆二人正准备赶往苏州。

    “姐姐你听,这儿有人唱歌。”青衣女子高兴道。

    这荒郊野外的,除了雪,还是雪,连个人影都没有,鸟兽更是早早地躲进窝中。

    对文人士子来说,观雪赏雪,吟诗做赋,是一件雅事。可是对那些深山修行,好容易来到人间的姐妹俩来说,这再美的自然景观,也没有人有意思。

    “姐姐,你说这是什么人在唱歌?”

    白衣女子的文学修养虽然高于青衣女子,但是深山修行,千年不出,也同样理解不了这现代人的重口味。

    在这时代,除了那些爱好娈童的士大夫们,是无人理解得了的。

    白衣女子说:“这曲调虽有哀伤之意,但歌者却语调愉悦。当是无愁强说愁的书生。这曲子必不是他所做。”

    到底是信为高深,三两句便兜子宁采臣的底。

    不边青衣如子却不信,反而说道:“我觉得这曲子就是这位公子所做。而这位公子同样文采不凡。”

    白衣女子没有争辩,因为她知道青衣女子为什么这么说。

    自从自己收伏她以来,虽然武力上她认输了,但是心中却没有真正认输。只是以为自己修行时日比她长,这才胜她一招半式的。她还有着一争高下之心。

    想也是,妖本就野性难驯,若这么容易便心服口服了,那就成了家养的妖,也就修不出人形了。

    对青衣女子的挑衅,她只是微笑,并没有反驳。

    但是这更激起她的好胜心,非要拉着白衣女子,看个真假。

    白衣女子也无事,想到这到苏州还要许久。为了寻人,这一路她们是腾不得云,驾不得雾,只能像常人那样用两只脚走路,也是苦了她了。

    于是也就随她去了。

    宁采臣下了山丘上的庄园,这气血运动开,酒劲上涌,一下子就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酒意之下,倒也不觉得痛。

    许仙却想道:“难不成这就是满腚痛?因为喝醉了,所以痛。”

    宁采臣要知道这满腚痛就这么被许仙安到了自己头上,他非好好敲打下他不可。

    只是许仙没有注意到的是,注定会与他纠缠一生的两个女子,就这么相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