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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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怕不是冲你来的吧！”。
温言奇一回办公室就被张相伟叫了去，好像张相伟对这个事一直很清楚。
“你说你一个办公室主任，再高一点，叫副秘书长，有能力给肖建说政府改建工程？”张相伟问道。
温言奇看张相伟手里拿着烟把玩，掏出打火机给张相伟点上。
“是啊，我何德何能给肖建打招呼？”温言奇附和道。
“所以，霍书记手里的举报信举报的是你，或者肖建，实际另有所指。”张相伟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温言奇当然清楚这个不言而喻，此人的目的多半在章书记身上。刚才那个小陈问了有没有提其他领导的名字，章新跃的名字似乎就已经跃然纸上了。
温言奇并不同张相伟说纪委的具体问话，自己感兴趣的是，张相伟如何知道自己被纪委叫了去。
便试探着问：“张书记知道上午的事情？”
张相伟撇了一下嘴，：“废话，不知道，叫你来？”
一会儿又说：“不光我知道，章书记也知道。你不想想，纪委叫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这么大的事，事先不知会市委主要领导能行？”
“也是啊……”，温言奇点点头，本想着晚上同章书记提一提这个事，现在看倒没必要了。
张相伟拿烟指了指温言奇。“毕竟有人举报了，还是实名，和匿名的处理方法肯定是不一样，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温言奇见张相伟这样说，便说：“纪委的那个小陈，问我们吃饭的时候没有提过其他领导的名字！这也是走流程？”
“对啊，张相伟点点头，人家写了的事，他们就得问，问了，你回答了，不就记上了吗？不问就不像话了。”
“再说了，你提了吗？”张晓伟似笑非笑的看看温言奇。
温言奇叹道：“我躲都躲不及，哪里提谁的名字？”
“这个事一时半会还完不了，今天问了你，肖建和张斌完了都得过堂，你们说的碰上了，才算完。”张相伟道。
“碰不碰上的，又没有瞎说，总不能编排吧？”温言奇无奈道。
“你呀……”，张相伟笑笑，指了指温言奇。“好歹是党办主任，正处级干部，有些时候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不要总让人当枪使！”
温言奇抬头看张相伟，张相伟居然毫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禁叹了一口气，“哎，身不由己”。
“你才做了多少事，就身不由己了，以后身不由己的事更多，你怎么办？”张相伟揶揄道。
温言奇苦笑笑。
“这个事，按你说的，本来也没有什么，想发酵也发酵不到哪里去，还是可控的。关键是，你想过没有，你们三人的吃饭，别人怎么那么清楚？霍书记寥寥给我提过几句，连你们在饭桌上说的大概内容，信上都有描述的！”
“这个就比较麻烦了，好像那个人就在你们旁边看着似的。”张相伟不解的说道。
听张相伟这么一说，温言奇竟觉得自己后背发麻，真就好像谁在后面看着自己。那自己的那句没提章书记的名号岂不成了假话？按自己的想法，除非他们三人出门后给谁说了，但，这可能吗？肖建和张斌也不是傻子，能做出这样幼稚的事？
“还是得小心。”张相伟嘱咐道。
整个一天，温言奇都恍恍惚惚的，脑袋里不断的想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也确实没有打所谓的招呼。但是说实话，温言奇在张斌拿这个项目里面起作用了吗？肯定是起了，具体什么作用，温言奇自己也不清楚，估计就是肖建自以为的事情了。自己还是可以讲的清楚的。
索幸今天都没什么事，温言奇好不容易拖到下午下班，草草的在食堂搞了点吃食，算是垫了肚子，溜达回宿舍，瘫坐在沙发上。
还是张相伟的那句话，这个事并不算什么事情，这背后反映出来的问题，才应该是引起注意的，自己被人盯上了，可自己又有什么可盯的？倒不如说章书记被人盯上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人整天盯着你的言行举止，想着都瘆人。
温言奇头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发呆，屋顶上雪白的墙壁上偏就有一坨黑点，看样子像是原来漏过水，已经发霉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原来倒没注意过。
确实，一片白中突然冒出个黑点，怎么看都不舒服。索性侧躺着，不看。可黑点仍旧是在那里，眼睛看不见，却记在了心里……
感觉过了好久，温言奇被敲门声惊醒。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原来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又是一阵敲门声。
温言奇觉得厌烦，自己宿舍平常也就是办公室的几个人来收拾一下，这么晚又会是谁？
睡眼惺忪的开了门，发现苏梅站在外面。
苏梅惊道：“这么早就睡了啊？我在办公室看着你宿舍灯亮着，原来这么养生。”
温言奇退后一步，让苏梅进来，揉了揉眼睛说：“沙发上躺了一会，没成想睡着了，你不敲门，估计我一觉天亮了。”
苏梅说：“人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你这样还年轻。”
温言奇挤出个笑来给苏梅端了茶，苏梅却换了白开水，“晚上不能喝茶，我已经睡不着了，再来茶更麻烦。”
温言奇洗了脸，坐在沙发上，“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苏梅正色道：“上午的事我听说了。”
温言奇脱口而出“什么事？”，又忽然想起自己被纪委叫去的事，一觉睡迷糊了。
“传的这么快吗？”自己只在楼道遇见了高文德而已，他怎么晓得自己是被纪委叫去的？温言奇心里纳闷。
苏梅无奈的笑笑：“早就给你说了，长林是个小地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都搞不清楚是谁传出来的，反正一个下午，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估计到明天，不该知道的也就知道了。”
温言奇撇撇嘴：“知道就知道了吧，也没什么。”
苏梅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冲你来了？”
温言奇欲言又止。
苏梅看出了端倪，便说：“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反正还是要小心些，坏人到处都是。”
听苏梅这么一说，温言奇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隐瞒了，反倒让人觉得有事了，索性对苏梅说了前因后果。
苏梅静静的听完，半晌，头一抬问道：“完了？”
温言奇奇怪，“完了啊，还能有什么？再有什么，今天我就回不来了。”
苏梅抿了抿嘴，又慢慢喝了口水。缓缓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温言奇问：“什么奇怪？”
苏梅往耳后别了头发，“感觉有点乱，你容我想想……”
“嗯，这样说吧，第一，确实有个举报人写了一封举报你或者肖建的信，无非就是说你们干预了招投标。第二，这个举报人对你们三人那天在饭桌上的谈话，很清楚。第三，你说谈话中并没有涉及到区政府改建的事，甚至你自己一直在避免提章书记的名字。”
“这说明什么？”苏梅反问。
“什么？”
见温言奇没明白，苏梅又说：“我的意思是他想干什么？”“既然他清楚你们谈论的是什么，说明他也清楚这个事完全搞不倒你，或者他想搞倒的人嘛。”
“那么他写这封举报信，要干什么？居然还是实名？”
温言奇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自己整天脑袋乱哄哄的，就觉得哪里有问题，被苏梅这么一说，豁然明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还是旁观者清啊，温言奇感叹道：“我也觉得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来，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一般来说，敢实名举报，必定是掌握了一些起码是自认为的证据，可从纪委口中流露出来的，又没什么可靠的证据，当然，本身也不是那么回事。”
苏梅说：“这个人明知道达不到目的，却偏要写了自己名字冒这个风险，着实奇怪！”
“这也没什么风险，一封信而已”，温言奇自嘲道。
苏梅瞥了眼温言奇，“你说的简单，怎么没有风险？你是章书记从厅里带来干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按级别你又是市管干部，查你也是市纪委，纪委难道不受章书记管控吗？”
“虽说纪委没有透露是谁写的信，也不可能透露。但长林人是跑不掉的，或许不入流，但再外也外不到哪里去。以后还得在长林混日子，这还不担风险？”
温言奇听苏梅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感叹：“你做办公室主任实在是小了。”
“去，什么小了，你只是不愿意想罢了。”苏梅揶揄道。
“想来想去脑袋疼”，温言奇无奈的笑笑。
苏梅说：“确实，遇见这样的事情，不想不行，想了也想不通，猜来猜去的头痛。不过……”
温言奇问：“不过什么？”
苏梅说：“我还是觉得，这个有问题，或者说，这封信的目的并不是这样虚晃一枪。”
温言奇沉思了一会，“嗯……你说对了一半。另有目的这个完全有可能，但这次也并不是虚晃一枪。毕竟，作为党办主任，我被纪委问话，很快就会众人皆知，名誉受损和因此而起的各种猜测肯定也是目的之一。”
苏梅点点头，“确实，影响是肯定存在了，慢慢再消除吧，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哪个领导身上没几封举报信？”
温言奇挠挠头，“我和你这样的，算不得领导，充其量也就是个大服务员。”
苏梅噗嗤的苦笑了，应和道：“确实，也就是个服务员。”
苏梅喝了口水，缓缓起身叹了口气，“哎……算了，不想了，多小心些就好。走了！”又回过头说：“要睡就到床上去睡，沙发睡了腰疼吧。”
温言奇自嘲道：“疼就疼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这个事怕不是冲你来的吧！”。
温言奇一回办公室就被张相伟叫了去，好像张相伟对这个事一直很清楚。
“你说你一个办公室主任，再高一点，叫副秘书长，有能力给肖建说政府改建工程？”张相伟问道。
温言奇看张相伟手里拿着烟把玩，掏出打火机给张相伟点上。
“是啊，我何德何能给肖建打招呼？”温言奇附和道。
“所以，霍书记手里的举报信举报的是你，或者肖建，实际另有所指。”张相伟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温言奇当然清楚这个不言而喻，此人的目的多半在章书记身上。刚才那个小陈问了有没有提其他领导的名字，章新跃的名字似乎就已经跃然纸上了。
温言奇并不同张相伟说纪委的具体问话，自己感兴趣的是，张相伟如何知道自己被纪委叫了去。
便试探着问：“张书记知道上午的事情？”
张相伟撇了一下嘴，：“废话，不知道，叫你来？”
一会儿又说：“不光我知道，章书记也知道。你不想想，纪委叫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这么大的事，事先不知会市委主要领导能行？”
“也是啊……”，温言奇点点头，本想着晚上同章书记提一提这个事，现在看倒没必要了。
张相伟拿烟指了指温言奇。“毕竟有人举报了，还是实名，和匿名的处理方法肯定是不一样，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温言奇见张相伟这样说，便说：“纪委的那个小陈，问我们吃饭的时候没有提过其他领导的名字！这也是走流程？”
“对啊，张相伟点点头，人家写了的事，他们就得问，问了，你回答了，不就记上了吗？不问就不像话了。”
“再说了，你提了吗？”张晓伟似笑非笑的看看温言奇。
温言奇叹道：“我躲都躲不及，哪里提谁的名字？”
“这个事一时半会还完不了，今天问了你，肖建和张斌完了都得过堂，你们说的碰上了，才算完。”张相伟道。
“碰不碰上的，又没有瞎说，总不能编排吧？”温言奇无奈道。
“你呀……”，张相伟笑笑，指了指温言奇。“好歹是党办主任，正处级干部，有些时候该摆的架子还是要摆一摆的，不要总让人当枪使！”
温言奇抬头看张相伟，张相伟居然毫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不禁叹了一口气，“哎，身不由己”。
“你才做了多少事，就身不由己了，以后身不由己的事更多，你怎么办？”张相伟揶揄道。
温言奇苦笑笑。
“这个事，按你说的，本来也没有什么，想发酵也发酵不到哪里去，还是可控的。关键是，你想过没有，你们三人的吃饭，别人怎么那么清楚？霍书记寥寥给我提过几句，连你们在饭桌上说的大概内容，信上都有描述的！”
“这个就比较麻烦了，好像那个人就在你们旁边看着似的。”张相伟不解的说道。
听张相伟这么一说，温言奇竟觉得自己后背发麻，真就好像谁在后面看着自己。那自己的那句没提章书记的名号岂不成了假话？按自己的想法，除非他们三人出门后给谁说了，但，这可能吗？肖建和张斌也不是傻子，能做出这样幼稚的事？
“还是得小心。”张相伟嘱咐道。
整个一天，温言奇都恍恍惚惚的，脑袋里不断的想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也确实没有打所谓的招呼。但是说实话，温言奇在张斌拿这个项目里面起作用了吗？肯定是起了，具体什么作用，温言奇自己也不清楚，估计就是肖建自以为的事情了。自己还是可以讲的清楚的。
索幸今天都没什么事，温言奇好不容易拖到下午下班，草草的在食堂搞了点吃食，算是垫了肚子，溜达回宿舍，瘫坐在沙发上。
还是张相伟的那句话，这个事并不算什么事情，这背后反映出来的问题，才应该是引起注意的，自己被人盯上了，可自己又有什么可盯的？倒不如说章书记被人盯上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有那么一个，或者几个人整天盯着你的言行举止，想着都瘆人。
温言奇头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发呆，屋顶上雪白的墙壁上偏就有一坨黑点，看样子像是原来漏过水，已经发霉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原来倒没注意过。
确实，一片白中突然冒出个黑点，怎么看都不舒服。索性侧躺着，不看。可黑点仍旧是在那里，眼睛看不见，却记在了心里……
感觉过了好久，温言奇被敲门声惊醒。一看表，已经快八点了。原来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又是一阵敲门声。
温言奇觉得厌烦，自己宿舍平常也就是办公室的几个人来收拾一下，这么晚又会是谁？
睡眼惺忪的开了门，发现苏梅站在外面。
苏梅惊道：“这么早就睡了啊？我在办公室看着你宿舍灯亮着，原来这么养生。”
温言奇退后一步，让苏梅进来，揉了揉眼睛说：“沙发上躺了一会，没成想睡着了，你不敲门，估计我一觉天亮了。”
苏梅说：“人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你这样还年轻。”
温言奇挤出个笑来给苏梅端了茶，苏梅却换了白开水，“晚上不能喝茶，我已经睡不着了，再来茶更麻烦。”
温言奇洗了脸，坐在沙发上，“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苏梅正色道：“上午的事我听说了。”
温言奇脱口而出“什么事？”，又忽然想起自己被纪委叫去的事，一觉睡迷糊了。
“传的这么快吗？”自己只在楼道遇见了高文德而已，他怎么晓得自己是被纪委叫去的？温言奇心里纳闷。
苏梅无奈的笑笑：“早就给你说了，长林是个小地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都搞不清楚是谁传出来的，反正一个下午，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估计到明天，不该知道的也就知道了。”
温言奇撇撇嘴：“知道就知道了吧，也没什么。”
苏梅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冲你来了？”
温言奇欲言又止。
苏梅看出了端倪，便说：“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反正还是要小心些，坏人到处都是。”
听苏梅这么一说，温言奇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隐瞒了，反倒让人觉得有事了，索性对苏梅说了前因后果。
苏梅静静的听完，半晌，头一抬问道：“完了？”
温言奇奇怪，“完了啊，还能有什么？再有什么，今天我就回不来了。”
苏梅抿了抿嘴，又慢慢喝了口水。缓缓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温言奇问：“什么奇怪？”
苏梅往耳后别了头发，“感觉有点乱，你容我想想……”
“嗯，这样说吧，第一，确实有个举报人写了一封举报你或者肖建的信，无非就是说你们干预了招投标。第二，这个举报人对你们三人那天在饭桌上的谈话，很清楚。第三，你说谈话中并没有涉及到区政府改建的事，甚至你自己一直在避免提章书记的名字。”
“这说明什么？”苏梅反问。
“什么？”
见温言奇没明白，苏梅又说：“我的意思是他想干什么？”“既然他清楚你们谈论的是什么，说明他也清楚这个事完全搞不倒你，或者他想搞倒的人嘛。”
“那么他写这封举报信，要干什么？居然还是实名？”
温言奇一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自己整天脑袋乱哄哄的，就觉得哪里有问题，被苏梅这么一说，豁然明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还是旁观者清啊，温言奇感叹道：“我也觉得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来，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一般来说，敢实名举报，必定是掌握了一些起码是自认为的证据，可从纪委口中流露出来的，又没什么可靠的证据，当然，本身也不是那么回事。”
苏梅说：“这个人明知道达不到目的，却偏要写了自己名字冒这个风险，着实奇怪！”
“这也没什么风险，一封信而已”，温言奇自嘲道。
苏梅瞥了眼温言奇，“你说的简单，怎么没有风险？你是章书记从厅里带来干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按级别你又是市管干部，查你也是市纪委，纪委难道不受章书记管控吗？”
“虽说纪委没有透露是谁写的信，也不可能透露。但长林人是跑不掉的，或许不入流，但再外也外不到哪里去。以后还得在长林混日子，这还不担风险？”
温言奇听苏梅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感叹：“你做办公室主任实在是小了。”
“去，什么小了，你只是不愿意想罢了。”苏梅揶揄道。
“想来想去脑袋疼”，温言奇无奈的笑笑。
苏梅说：“确实，遇见这样的事情，不想不行，想了也想不通，猜来猜去的头痛。不过……”
温言奇问：“不过什么？”
苏梅说：“我还是觉得，这个有问题，或者说，这封信的目的并不是这样虚晃一枪。”
温言奇沉思了一会，“嗯……你说对了一半。另有目的这个完全有可能，但这次也并不是虚晃一枪。毕竟，作为党办主任，我被纪委问话，很快就会众人皆知，名誉受损和因此而起的各种猜测肯定也是目的之一。”
苏梅点点头，“确实，影响是肯定存在了，慢慢再消除吧，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哪个领导身上没几封举报信？”
温言奇挠挠头，“我和你这样的，算不得领导，充其量也就是个大服务员。”
苏梅噗嗤的苦笑了，应和道：“确实，也就是个服务员。”
苏梅喝了口水，缓缓起身叹了口气，“哎……算了，不想了，多小心些就好。走了！”又回过头说：“要睡就到床上去睡，沙发睡了腰疼吧。”
温言奇自嘲道：“疼就疼吧，反正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