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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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历998年6月14日，玛罗琪亚王国，玛罗琪亚王城，艾斯特拉宫。
“什么！”
罗斯公爵向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力的双腿完全软了。
亡灵突袭——简单的几个字，把在场的大部分人吓得浑身无力，魂飞魄散，这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贵族院和监察院。
安哥拉王子从王座上站起身，拿起象征着王权的权杖，在地上敲了几声。
“诸位，亡灵大军时隔多年再次进犯，若不能团结统一，一致对外，汉克斯城的悲剧将会在更多的城市中重演，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反击！”
安哥拉王子铿锵有力的话语，久久回荡在大厅之中，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令人感到安心。
然而，贵族院却只是在面面相觑，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罗斯公爵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面对着贵族院，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不行！泽莫城已失守，紧接着就是尼克萨，再然后就是王国的整个东部地区！必须趁现在尽可能封锁离王城东区最近的那几个城市，否则将会直接威胁到王城的安危！”
“你……”王国护卫队副队长蒂法.拉杰塔猛然起身，愤怒地朝罗斯公爵大喊，“你要抛弃整个东部地区的民众？”
气愤的不止蒂法一个，在场有不少人都是出身东部地区，听到罗斯公爵的发言，他们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但还没有到蒂法这种程度，对权贵的畏惧还是压过了他们的愤怒。
“东部地区有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汉克斯城的失守就已经影响到了王国对领海的管辖，若失去整个东部地区，王国会失去大量的领海，这个损失远比失去北部地区要大得多，这你都不明白吗？”
面对蒂法的质疑，罗斯公爵在极度害怕的心理状态下仍趾高气扬地指着蒂法。
“蠢货！贵族是这个国家的根基，与其失去整个根基，我宁愿牺牲掉那微不足道的东部地区。东部地区的民众也不过是一群毫无贡献的平民，死不足惜，保住王城和所有贵族才是当务之急！”
蒂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跳出座位，落到大厅中央，朝罗斯公爵挥起自己的拳头。
罗斯公爵下意识地做出自卫的姿势，但蒂法还没接近罗斯公爵，就被及时出现的圣殿骑士团副团长查尔斯.道尔制止了。
“你干什么？”蒂法对着查尔斯怒吼，“这个人渣！他想对我的家乡见死不救！你们为什么要帮这个人渣？！”
副团长奥娜.希斯莱杰也上前制止，“冷静点，会有办法的。”
其他王国护卫队和国政军的代表也急忙上前制止。
“啧，区区平民，还敢伤害高贵的我？”罗斯公爵不屑地瞅了蒂法一眼，然后把视线转向贵族院，“诸位，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即刻起解散圣殿骑士团，并且立刻让国政军和王国护卫队封锁东部，无论是亡灵还是人类，一律不准其踏入王城东区半步！”
贵族院和监察院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全体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纷纷表示支持罗斯公爵的决策。
“连投票表决的步骤都跳过了……”薇薇安公主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面带微笑的贵族院和监察院众人。
紧接着，罗斯公爵擦了擦脸上的汗，蔑笑着看向怒不可遏的蒂法。
“还等什么？赶紧让你们的人出发！”罗斯公爵得意地大喊。
话音刚落，大厅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通风报信的士兵，而是护卫。
更准确地说，是中央护卫——直接受总队长和副队长所调配的，王国护卫队中最顶尖的精英部队。
中央护卫火速冲进大厅，一部分守在大厅的门口，另一部分分散在两侧，总体围成一个半圆。
紧接着，一看就知道是领头的两个人从容地走了进来。
在他们走进来的同时，瑟拉.伯罗斯特起身来到罗斯公爵的面前。
“总队长……”蒂法看到其中一个穿着护卫服，带着总队长标志的男人，放弃了抵抗，脸上带着难以说出的悲愤和痛苦。
王国护卫队总队长——艾森.巴拉克，示意让查尔斯和奥娜放开蒂法，并走到蒂法的身旁，“没事，都结束了。”
罗斯公爵百思不得其解，他呆呆地望着艾森、瑟拉和另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卡隆公爵，说不出一句话来。
“罗斯公爵，”卡隆公爵走到罗斯公爵面前，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但罗斯公爵却从那微笑中感知到了危险，“听说您要把王城和王国东部的城市分隔开来，阻止东部地区的亡灵和民众进入，可有此事？”
典型的明知故问。
罗斯公爵神情紧张，但还是笑着回应，“你来得正好，就在刚才，全体会议已经通过了这项决议，我刚打算让王国护卫队和国政军出发，正好艾森总队长也来了，事不宜迟，那就……”
“我拒绝。”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字，艾森用坚定的语气，非常简短地回答了罗斯公爵。
罗斯公爵顿时火冒三丈，他指着艾森喊道，“你竟敢不履行全体会议的决策？你是不是活腻了？”
“恕我直言，”安哥拉王子也走了下来，来到罗斯公爵和卡隆公爵面前，“刚才没有进行投票表决，完全是你单方面宣布通过的决议，按照正规的章程，这个决议是无效的。”
罗斯公爵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安哥拉王子，“决策是否实行，以贵族院的决定为准，况且情况紧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既然现场的人全都同意了，那这个决议自然是有效的。”
卡隆公爵笑了笑，“是吗？我倒觉得只有贵族院和监察院的诸位同意了而已，而且……同意的还都是您的熟人。”
罗斯公爵倒吸一口凉气。
薇薇安公主走到瑟拉身旁，有些不安地握着瑟拉的手。
“罗斯公爵，”瑟拉走上前，“在士兵汇报情况的时候，您所说的话已经被公之于众了，现在整个王城的人都知道了您和您所代表的贵族院置民众的生命于不顾，只顾保全自己的利益，您觉得您还有底气执行这个决议吗？”
“什……”罗斯公爵有些惊讶，故作镇定地对瑟拉回答，“胡说八道！亏你们还说自己是高尚的骑士，居然耍这种小手段，民众可不会因为你的阴谋诡计而失去对我们贵族的信任！”
艾森嘴角微微上扬，在罗斯公爵面前亮出了一张由民众起草的公告。
“把你的话公之于众的，是我们中央护卫和卡隆公爵的侍从，不仅如此，你此前对圣殿骑士团口出狂言，我们都已经将其公布，现在整个王城，甚至全国都要声讨你们，你们贵族还有什么话可说？”
罗斯公爵的双手开始颤抖，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告，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对一直以来欺压平民、垄断资源的贵族院的强有力的谴责和抨击。
“奥洛斯统帅呢？”罗斯公爵朝国政军的位置望去，露出求救的眼神，看样子是真的慌了，“我要求召见奥洛斯统帅！”
“奥洛斯统帅已经带人去支援泽莫城和尼克萨了，”卡隆公爵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杀气，“这次的行动，国政军、王国护卫队和圣殿骑士团达成了共识，现在，所有被你们操控的机构、财团等都已经被护卫所控制，谁也帮不了你们。”
罗斯公爵气得狗急跳墙，一把拉住卡隆公爵的衣领，绝望地大吼，“你身为贵族，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为什么要去帮愚蠢的平民？”
卡隆公爵扳开罗斯公爵的手，用力捏住罗斯公爵的手腕，因力度过大，肌肉紧绷的声音非常明显，罗斯公爵疼痛难忍，咬牙切齿地挣扎着。
“贵族与平民都是人，有什么不同？”卡隆公爵的微笑消失了，他平静的表情仿佛在述说着无言的愤怒，“只因为血统就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可笑至极！你们远比你们所认为的平民要愚蠢得多，再让你们肆意妄为，王国迟早毁在你们手上！”
说完，卡隆公爵松开手，一把推开罗斯公爵，罗斯公爵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艾森指挥护卫将罗斯公爵以及在场的所有贵族院和监察院的成员包围起来，出示了一叠文件，“罗斯公爵，你和你所代表的贵族院以及被你们所收买和操控的监察院，触犯了《玛罗琪亚王国宪章》，情节相当恶劣，我以王国护卫队总队长的身份正式逮捕你们。”
“咔嚓”几声，护卫们给所有犯罪人员扣上手铐，按照顺序一个个带走，看到这种景象，其他曾被贵族院贿赂的机构代表冷汗直冒，手脚发凉。
艾森撇了那些收受贿赂的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护卫把他们赶走，之后，整个大厅里只剩下瑟拉、卡隆公爵、薇薇安公主、安哥拉王子、艾森，以及圣殿骑士团和国政军的其他代表。
“艾森总队长，辛苦了。”安哥拉王子微笑着点点头。
“哪里，是王子殿下聪明，”艾森鞠了一躬，“要不是王子殿下精心安排，只怕这次整个王国真的会毁在贵族院和亡灵的手上。”
薇薇安公主走到中间，郑重地说道。
“虽然这次的事，大家都很辛苦，但眼下亡灵大军来势汹汹，按照之前境外调查的报告，亡灵大军可能会再次使用那种绿烟，泽莫城已经失守，下一个目标必然是尼克萨，请圣殿骑士团和国政军的各位务必全力抵抗，尽可能阻止亡灵大军的进一步入侵。”
查尔斯和奥娜，还有国政军的代表向薇薇安公主敬礼，随后迅速离开。
瑟拉也敬了个礼，正准备走的时候，薇薇安公主拉住了她。
薇薇安公主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害怕。
瑟拉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抱住薇薇安公主，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出“加油”两个字，除了薇薇安公主以外，其他人根本听不见。
薇薇安公主先是瞪大眼睛，愣了一下，瑟拉走后，薇薇安公主缓过神来，原本迷茫的神情变得坚定而自信。
“艾森总队长，这次你立了大功，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安哥拉王子与艾森谈笑风生。
“哥哥。”薇薇安公主突然打断了安哥拉王子的话。
安哥拉王子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而一旁的艾森和卡隆公爵与王子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艾森还吞了吞口水。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了。
阿萨历998年6月14日，玛罗琪亚王国，玛罗琪亚王城，艾斯特拉宫。
“什么！”
罗斯公爵向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力的双腿完全软了。
亡灵突袭——简单的几个字，把在场的大部分人吓得浑身无力，魂飞魄散，这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贵族院和监察院。
安哥拉王子从王座上站起身，拿起象征着王权的权杖，在地上敲了几声。
“诸位，亡灵大军时隔多年再次进犯，若不能团结统一，一致对外，汉克斯城的悲剧将会在更多的城市中重演，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反击！”
安哥拉王子铿锵有力的话语，久久回荡在大厅之中，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令人感到安心。
然而，贵族院却只是在面面相觑，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罗斯公爵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面对着贵族院，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不行！泽莫城已失守，紧接着就是尼克萨，再然后就是王国的整个东部地区！必须趁现在尽可能封锁离王城东区最近的那几个城市，否则将会直接威胁到王城的安危！”
“你……”王国护卫队副队长蒂法.拉杰塔猛然起身，愤怒地朝罗斯公爵大喊，“你要抛弃整个东部地区的民众？”
气愤的不止蒂法一个，在场有不少人都是出身东部地区，听到罗斯公爵的发言，他们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但还没有到蒂法这种程度，对权贵的畏惧还是压过了他们的愤怒。
“东部地区有极其重要的战略位置，汉克斯城的失守就已经影响到了王国对领海的管辖，若失去整个东部地区，王国会失去大量的领海，这个损失远比失去北部地区要大得多，这你都不明白吗？”
面对蒂法的质疑，罗斯公爵在极度害怕的心理状态下仍趾高气扬地指着蒂法。
“蠢货！贵族是这个国家的根基，与其失去整个根基，我宁愿牺牲掉那微不足道的东部地区。东部地区的民众也不过是一群毫无贡献的平民，死不足惜，保住王城和所有贵族才是当务之急！”
蒂法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跳出座位，落到大厅中央，朝罗斯公爵挥起自己的拳头。
罗斯公爵下意识地做出自卫的姿势，但蒂法还没接近罗斯公爵，就被及时出现的圣殿骑士团副团长查尔斯.道尔制止了。
“你干什么？”蒂法对着查尔斯怒吼，“这个人渣！他想对我的家乡见死不救！你们为什么要帮这个人渣？！”
副团长奥娜.希斯莱杰也上前制止，“冷静点，会有办法的。”
其他王国护卫队和国政军的代表也急忙上前制止。
“啧，区区平民，还敢伤害高贵的我？”罗斯公爵不屑地瞅了蒂法一眼，然后把视线转向贵族院，“诸位，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即刻起解散圣殿骑士团，并且立刻让国政军和王国护卫队封锁东部，无论是亡灵还是人类，一律不准其踏入王城东区半步！”
贵族院和监察院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全体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纷纷表示支持罗斯公爵的决策。
“连投票表决的步骤都跳过了……”薇薇安公主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面带微笑的贵族院和监察院众人。
紧接着，罗斯公爵擦了擦脸上的汗，蔑笑着看向怒不可遏的蒂法。
“还等什么？赶紧让你们的人出发！”罗斯公爵得意地大喊。
话音刚落，大厅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通风报信的士兵，而是护卫。
更准确地说，是中央护卫——直接受总队长和副队长所调配的，王国护卫队中最顶尖的精英部队。
中央护卫火速冲进大厅，一部分守在大厅的门口，另一部分分散在两侧，总体围成一个半圆。
紧接着，一看就知道是领头的两个人从容地走了进来。
在他们走进来的同时，瑟拉.伯罗斯特起身来到罗斯公爵的面前。
“总队长……”蒂法看到其中一个穿着护卫服，带着总队长标志的男人，放弃了抵抗，脸上带着难以说出的悲愤和痛苦。
王国护卫队总队长——艾森.巴拉克，示意让查尔斯和奥娜放开蒂法，并走到蒂法的身旁，“没事，都结束了。”
罗斯公爵百思不得其解，他呆呆地望着艾森、瑟拉和另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卡隆公爵，说不出一句话来。
“罗斯公爵，”卡隆公爵走到罗斯公爵面前，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但罗斯公爵却从那微笑中感知到了危险，“听说您要把王城和王国东部的城市分隔开来，阻止东部地区的亡灵和民众进入，可有此事？”
典型的明知故问。
罗斯公爵神情紧张，但还是笑着回应，“你来得正好，就在刚才，全体会议已经通过了这项决议，我刚打算让王国护卫队和国政军出发，正好艾森总队长也来了，事不宜迟，那就……”
“我拒绝。”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字，艾森用坚定的语气，非常简短地回答了罗斯公爵。
罗斯公爵顿时火冒三丈，他指着艾森喊道，“你竟敢不履行全体会议的决策？你是不是活腻了？”
“恕我直言，”安哥拉王子也走了下来，来到罗斯公爵和卡隆公爵面前，“刚才没有进行投票表决，完全是你单方面宣布通过的决议，按照正规的章程，这个决议是无效的。”
罗斯公爵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安哥拉王子，“决策是否实行，以贵族院的决定为准，况且情况紧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既然现场的人全都同意了，那这个决议自然是有效的。”
卡隆公爵笑了笑，“是吗？我倒觉得只有贵族院和监察院的诸位同意了而已，而且……同意的还都是您的熟人。”
罗斯公爵倒吸一口凉气。
薇薇安公主走到瑟拉身旁，有些不安地握着瑟拉的手。
“罗斯公爵，”瑟拉走上前，“在士兵汇报情况的时候，您所说的话已经被公之于众了，现在整个王城的人都知道了您和您所代表的贵族院置民众的生命于不顾，只顾保全自己的利益，您觉得您还有底气执行这个决议吗？”
“什……”罗斯公爵有些惊讶，故作镇定地对瑟拉回答，“胡说八道！亏你们还说自己是高尚的骑士，居然耍这种小手段，民众可不会因为你的阴谋诡计而失去对我们贵族的信任！”
艾森嘴角微微上扬，在罗斯公爵面前亮出了一张由民众起草的公告。
“把你的话公之于众的，是我们中央护卫和卡隆公爵的侍从，不仅如此，你此前对圣殿骑士团口出狂言，我们都已经将其公布，现在整个王城，甚至全国都要声讨你们，你们贵族还有什么话可说？”
罗斯公爵的双手开始颤抖，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告，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对一直以来欺压平民、垄断资源的贵族院的强有力的谴责和抨击。
“奥洛斯统帅呢？”罗斯公爵朝国政军的位置望去，露出求救的眼神，看样子是真的慌了，“我要求召见奥洛斯统帅！”
“奥洛斯统帅已经带人去支援泽莫城和尼克萨了，”卡隆公爵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杀气，“这次的行动，国政军、王国护卫队和圣殿骑士团达成了共识，现在，所有被你们操控的机构、财团等都已经被护卫所控制，谁也帮不了你们。”
罗斯公爵气得狗急跳墙，一把拉住卡隆公爵的衣领，绝望地大吼，“你身为贵族，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为什么要去帮愚蠢的平民？”
卡隆公爵扳开罗斯公爵的手，用力捏住罗斯公爵的手腕，因力度过大，肌肉紧绷的声音非常明显，罗斯公爵疼痛难忍，咬牙切齿地挣扎着。
“贵族与平民都是人，有什么不同？”卡隆公爵的微笑消失了，他平静的表情仿佛在述说着无言的愤怒，“只因为血统就把人分为三六九等，可笑至极！你们远比你们所认为的平民要愚蠢得多，再让你们肆意妄为，王国迟早毁在你们手上！”
说完，卡隆公爵松开手，一把推开罗斯公爵，罗斯公爵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艾森指挥护卫将罗斯公爵以及在场的所有贵族院和监察院的成员包围起来，出示了一叠文件，“罗斯公爵，你和你所代表的贵族院以及被你们所收买和操控的监察院，触犯了《玛罗琪亚王国宪章》，情节相当恶劣，我以王国护卫队总队长的身份正式逮捕你们。”
“咔嚓”几声，护卫们给所有犯罪人员扣上手铐，按照顺序一个个带走，看到这种景象，其他曾被贵族院贿赂的机构代表冷汗直冒，手脚发凉。
艾森撇了那些收受贿赂的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护卫把他们赶走，之后，整个大厅里只剩下瑟拉、卡隆公爵、薇薇安公主、安哥拉王子、艾森，以及圣殿骑士团和国政军的其他代表。
“艾森总队长，辛苦了。”安哥拉王子微笑着点点头。
“哪里，是王子殿下聪明，”艾森鞠了一躬，“要不是王子殿下精心安排，只怕这次整个王国真的会毁在贵族院和亡灵的手上。”
薇薇安公主走到中间，郑重地说道。
“虽然这次的事，大家都很辛苦，但眼下亡灵大军来势汹汹，按照之前境外调查的报告，亡灵大军可能会再次使用那种绿烟，泽莫城已经失守，下一个目标必然是尼克萨，请圣殿骑士团和国政军的各位务必全力抵抗，尽可能阻止亡灵大军的进一步入侵。”
查尔斯和奥娜，还有国政军的代表向薇薇安公主敬礼，随后迅速离开。
瑟拉也敬了个礼，正准备走的时候，薇薇安公主拉住了她。
薇薇安公主的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害怕。
瑟拉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抱住薇薇安公主，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出“加油”两个字，除了薇薇安公主以外，其他人根本听不见。
薇薇安公主先是瞪大眼睛，愣了一下，瑟拉走后，薇薇安公主缓过神来，原本迷茫的神情变得坚定而自信。
“艾森总队长，这次你立了大功，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安哥拉王子与艾森谈笑风生。
“哥哥。”薇薇安公主突然打断了安哥拉王子的话。
安哥拉王子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而一旁的艾森和卡隆公爵与王子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艾森还吞了吞口水。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