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反击的硝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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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波特指了指尼克萨地图上的几个点，并且画了几个圈。
“我们的任务不是消灭尼克萨内的亡灵大军，而是消除尼克萨的绿烟，绿烟一除，以现有的部队和正在赶来的增援部队，消灭其中的亡灵并不是难事。”
莱娅.托尔想了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派人当诱饵，引开潜伏的亡灵？”
恩佐点点头，“为了能最有效地消除绿烟，我们必须确保消除的过程中没有亡灵干扰，因此，有实力的人充当诱饵，引开亡灵是必须的，只是很遗憾，这部分人将会面临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那如果有亡灵巫师在指挥呢？”二连长詹姆斯.马尔科发问。
“的确，这么庞大而且还有组织性的亡灵大军，毫无疑问是有巫师在指挥的，因此，要想顺利执行这个计划，还必须对巫师的指挥进行干扰，甚至主动吸引巫师的注意力，让其无暇顾及尼克萨内亡灵的行动。”
“四连的魔法部队应该可以做得到，”四连长基尼.斯泰尔回答，“只要不是那种特别高级的巫师，对巫师的操控进行远程妨碍并不是问题。”
“至于找出巫师的所在地，牵制住巫师，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我的分队。”安德鲁.克罗点点头。
莱娅.托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行吧，把目标定好，多余的事尽量别做，遇到危险，能逃跑的就以逃跑为最优先事项，不能恋战，一定要减少牺牲。”
恩佐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莱娅指了指包括恩佐和库里.萨隆在内的几个人，“投放疾病驱散剂这个最关键的任务，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听到这话，恩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
“没——问——题——吧？”
面对莱娅的步步紧逼，不只是恩佐，库里他们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冷汗直冒。
“没……没问题！毕竟计划是我提的，我亲自上阵，很合理的事，没……没问题！肯定没问题！”
恩佐支支吾吾地回答。
莱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抱胸，一脸对恩佐不满的表情，“波特，你明明很有才能，怎么老是这么怂？”
“啊？我最优秀？怎……怎么可能嘛，库里比我厉害多了，对吧库里？”
恩佐用手肘戳了戳库里，可库里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唉，你就别担心了，”莱娅扶着额头，“我和一连一起负责投放药剂，顺便掩护你们。”
恩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到他这副样子，库里无奈地摊摊手。
“虽然很乱来，成功率也很低，但至少算是个可行的方案。”莱娅把整理的所有资料，以及这次商讨中所谈到的重点全部记在一个笔记本里。
“计划实施的前提条件是尼克萨的绿烟覆盖面积还未达到一半，照现在这个稳定的扩散速度，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计划的具体事项等下我会通知，事不宜迟，立刻着手准备！”
莱娅一声令下，大部分人立刻走下城墙，只剩下奥洛斯.菲尼克斯、莱娅、恩佐和库里。
“莱娅，”奥洛斯叫住正准备离开的莱娅，“这次作战的全权指挥就交给你了。”
“哎？可是……我认为詹姆斯更合适，”莱娅有些惊讶，“比起我，他更能考虑全局……”
“就像你说的，这次的作战很乱来，所以我需要一个反应迅速，能现场做出正确判断的人来指挥，”奥洛斯笑了笑，“结果如何，可就全靠你了。”
说完，奥洛斯冲着恩佐和库里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瑟拉跟我说过，前辈总会退出历史舞台，新人永远是时代的主旋律，就让我看看，你们这些火苗能燃起多壮观的火焰吧。”
恩佐和库里被奥洛斯的话深深吸引，纷纷以一个坚定的神情回应奥洛斯。
那一刻，他们所回应的不只是奥洛斯和莱娅，也是在回应团长瑟拉.伯罗斯特对他们的期待，更是在告诉眼前的敌人，他们，已经准备升起反击的硝烟了。
——————————————————————————————————————————————
出城之前，国政军遇到了巨大的困难。
虽然带了四个连的兵力，但要想执行恩佐的计划，还是存在人员缺失的问题，这部分人员缺失，需要通过当地的国政军士兵和王国护卫队护卫进行补充。
可是，尼克萨的幸存者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在那些绝望的幸存者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和护卫开始对亡灵产生恐惧，使得他们都不敢出征。
比起圣殿骑士团，国政军和王国护卫队与亡灵接触得都不多，虽然他们没有亲眼见过那副地狱般的场景，但幸存者那副绝望的样子，令他们的内心都滋生了一种对未知的恐慌。
这种恐慌和恐惧不只是在当地的士兵和护卫中蔓延，就连早就准备好，即将出发的四个连里，也开始出现了一部分蠢蠢欲动的逃兵。
在巨大的绝望和痛苦面前，自认为坚定的信仰和意念，一下子变得脆弱不堪。
因此，尽管各个部队都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无法出发。
计划刻不容缓，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
奥洛斯打了个高台，召集了所有人，在托罗斯城门前发表战前演讲。
首先，他讲述了由恩佐提出，再由四位连长、自己的两位副官和圣殿骑士团进行讨论和改进从而制作出来的作战计划，并说明了计划的风险。
说完这些，底下的士兵和护卫陷入了漫长的寂静。
这片寂静，被一个在场的护卫打破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名护卫的表情异常惊恐，显然，他是不久前就在尼克萨经历过那个人间炼狱的人，“居然要让我们用肉身去当亡灵的诱饵，以为用那种临时赶工做出来的不靠谱的东西就能消灭那群亡灵和那恐怖的绿烟？这不是作战，这是让我们白白去送死啊！”
在那名护卫的煽动下，其他士兵和护卫也纷纷破口大骂，更有甚者扔掉了自己的士兵徽章和武器，当场离开，说着“与其死在这里，不如回去和亲人团聚”之类的话。
奥洛斯一直以来在国政军里的威望，似乎在这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没办法啊……”稍微恢复了一些的佩.察格尔也在底下听着演讲，她抑制不住一直流出的泪水，蹲了下来，抱头痛哭，“我们……赢不了啊……”
底下，有人愤然离场，有人打架斗殴，还有人绝望地哀嚎，场面一片混乱。
在副官有些担忧的时候，奥洛斯突然摆出了一副严肃到有些凶狠的表情。
“肃静！”
极其具有威慑力的两个字，久久回荡在托罗斯城门附近。
听到的人，无不停止自己正在做的所有事情，下意识地把视线转移到奥洛斯身上。
“这次作战计划，成功率非常低，正如你们所说，很可能就是白白送死，因此，我不会硬性要求各位参与这次作战，想回去见家人的，就回去吧；想回去找几个朋友叙叙旧、聊聊天的，就回去吧；想回去找份安稳的工作，赚点小钱的，就回去吧。今天，你们尽管离开，我绝不会当作逃兵来处理。”
说着，奥洛斯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和激昂。
“但是，因为你们的离开，汉克斯城、泽莫城和尼克萨的悲剧，很有可能在托罗斯，甚至更多的城市重演；因为你们的离开，无数个有机会避开这场灾难的人，最终会惨死在亡灵手下；因为你们的离开，你们最爱的亲人、最珍惜的朋友、对你们而言最重要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被亡灵杀害，你们的家庭、事业，都有可能因为亡灵而变得支离破碎。”
“亡灵摧毁了整个王国的北部地区，摧毁了汉克斯城，摧毁了泽莫城，又摧毁了尼克萨，那么，如果摧毁了托罗斯，他们的目标又是什么？不用问，整个东部地区都将会被他们所踏平，整个东部地区都将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到那个时候，你们认为你们的故乡能幸免于难吗？”
“这是个疯狂的作战，更是一场赌博，赌输了，我们死在这里，但也能阻挡亡灵前进的步伐；赌赢了，亡灵将会被我们击退，我们还能夺回尼克萨，帮助出身尼克萨的人重建自己的故乡。但是，如果连赌都不去赌，在亡灵的恐怖支配下，托罗斯、东部地区、整个王国，都将没有未来！你们的子孙后代，将会永远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永生不得安宁！”
说着，奥洛斯举起右臂，高声呐喊：
“玛罗琪亚的子民啊！告诉我，你们是要回去和亲朋好友一起命丧亡灵之手，还是以命相搏，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希望，也要用自己的命，捍卫自己的故乡，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慷慨激昂，刚劲有力，奥洛斯的话语中充满了希望和力量，令每一个听者都感到振奋。
没过多久，打算离开的士兵和护卫，竟然又重新捡起自己的徽章的武器，纷纷加入到了出征队伍中，更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就连原先那些失去战意的尼克萨的幸存者也重新振作了起来，积极投身于战斗队伍的行列，其中就有已经擦干眼泪，开始怀揣着坚定信念的佩。
他们仍在害怕，害怕那群恐怖的亡灵，害怕那个惊悚的绿烟，但是，如果今天自己逃避了，终有一天会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亡灵的手下，这才是他们最害怕的事。
他们害怕，但并不妨碍他们去战斗，他们知道，要想守护自己的家，就必须得守护这个王国，国便是家，家便是国，两者缺一不可。
他们战斗，即便胜利的机会无比渺茫，即便自己可能死得毫无意义，但这个疯狂的赌博，绝对值得压上自己的所有赌注，值得用自己的未来，去赌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现在，人们众志成城，反击的硝烟，正式升起。
恩佐.波特指了指尼克萨地图上的几个点，并且画了几个圈。
“我们的任务不是消灭尼克萨内的亡灵大军，而是消除尼克萨的绿烟，绿烟一除，以现有的部队和正在赶来的增援部队，消灭其中的亡灵并不是难事。”
莱娅.托尔想了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派人当诱饵，引开潜伏的亡灵？”
恩佐点点头，“为了能最有效地消除绿烟，我们必须确保消除的过程中没有亡灵干扰，因此，有实力的人充当诱饵，引开亡灵是必须的，只是很遗憾，这部分人将会面临着极大的生命危险。”
“那如果有亡灵巫师在指挥呢？”二连长詹姆斯.马尔科发问。
“的确，这么庞大而且还有组织性的亡灵大军，毫无疑问是有巫师在指挥的，因此，要想顺利执行这个计划，还必须对巫师的指挥进行干扰，甚至主动吸引巫师的注意力，让其无暇顾及尼克萨内亡灵的行动。”
“四连的魔法部队应该可以做得到，”四连长基尼.斯泰尔回答，“只要不是那种特别高级的巫师，对巫师的操控进行远程妨碍并不是问题。”
“至于找出巫师的所在地，牵制住巫师，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我的分队。”安德鲁.克罗点点头。
莱娅.托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行吧，把目标定好，多余的事尽量别做，遇到危险，能逃跑的就以逃跑为最优先事项，不能恋战，一定要减少牺牲。”
恩佐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莱娅指了指包括恩佐和库里.萨隆在内的几个人，“投放疾病驱散剂这个最关键的任务，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听到这话，恩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
“没——问——题——吧？”
面对莱娅的步步紧逼，不只是恩佐，库里他们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冷汗直冒。
“没……没问题！毕竟计划是我提的，我亲自上阵，很合理的事，没……没问题！肯定没问题！”
恩佐支支吾吾地回答。
莱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抱胸，一脸对恩佐不满的表情，“波特，你明明很有才能，怎么老是这么怂？”
“啊？我最优秀？怎……怎么可能嘛，库里比我厉害多了，对吧库里？”
恩佐用手肘戳了戳库里，可库里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唉，你就别担心了，”莱娅扶着额头，“我和一连一起负责投放药剂，顺便掩护你们。”
恩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到他这副样子，库里无奈地摊摊手。
“虽然很乱来，成功率也很低，但至少算是个可行的方案。”莱娅把整理的所有资料，以及这次商讨中所谈到的重点全部记在一个笔记本里。
“计划实施的前提条件是尼克萨的绿烟覆盖面积还未达到一半，照现在这个稳定的扩散速度，我们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计划的具体事项等下我会通知，事不宜迟，立刻着手准备！”
莱娅一声令下，大部分人立刻走下城墙，只剩下奥洛斯.菲尼克斯、莱娅、恩佐和库里。
“莱娅，”奥洛斯叫住正准备离开的莱娅，“这次作战的全权指挥就交给你了。”
“哎？可是……我认为詹姆斯更合适，”莱娅有些惊讶，“比起我，他更能考虑全局……”
“就像你说的，这次的作战很乱来，所以我需要一个反应迅速，能现场做出正确判断的人来指挥，”奥洛斯笑了笑，“结果如何，可就全靠你了。”
说完，奥洛斯冲着恩佐和库里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瑟拉跟我说过，前辈总会退出历史舞台，新人永远是时代的主旋律，就让我看看，你们这些火苗能燃起多壮观的火焰吧。”
恩佐和库里被奥洛斯的话深深吸引，纷纷以一个坚定的神情回应奥洛斯。
那一刻，他们所回应的不只是奥洛斯和莱娅，也是在回应团长瑟拉.伯罗斯特对他们的期待，更是在告诉眼前的敌人，他们，已经准备升起反击的硝烟了。
——————————————————————————————————————————————
出城之前，国政军遇到了巨大的困难。
虽然带了四个连的兵力，但要想执行恩佐的计划，还是存在人员缺失的问题，这部分人员缺失，需要通过当地的国政军士兵和王国护卫队护卫进行补充。
可是，尼克萨的幸存者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在那些绝望的幸存者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和护卫开始对亡灵产生恐惧，使得他们都不敢出征。
比起圣殿骑士团，国政军和王国护卫队与亡灵接触得都不多，虽然他们没有亲眼见过那副地狱般的场景，但幸存者那副绝望的样子，令他们的内心都滋生了一种对未知的恐慌。
这种恐慌和恐惧不只是在当地的士兵和护卫中蔓延，就连早就准备好，即将出发的四个连里，也开始出现了一部分蠢蠢欲动的逃兵。
在巨大的绝望和痛苦面前，自认为坚定的信仰和意念，一下子变得脆弱不堪。
因此，尽管各个部队都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无法出发。
计划刻不容缓，不能再浪费一分一秒。
奥洛斯打了个高台，召集了所有人，在托罗斯城门前发表战前演讲。
首先，他讲述了由恩佐提出，再由四位连长、自己的两位副官和圣殿骑士团进行讨论和改进从而制作出来的作战计划，并说明了计划的风险。
说完这些，底下的士兵和护卫陷入了漫长的寂静。
这片寂静，被一个在场的护卫打破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名护卫的表情异常惊恐，显然，他是不久前就在尼克萨经历过那个人间炼狱的人，“居然要让我们用肉身去当亡灵的诱饵，以为用那种临时赶工做出来的不靠谱的东西就能消灭那群亡灵和那恐怖的绿烟？这不是作战，这是让我们白白去送死啊！”
在那名护卫的煽动下，其他士兵和护卫也纷纷破口大骂，更有甚者扔掉了自己的士兵徽章和武器，当场离开，说着“与其死在这里，不如回去和亲人团聚”之类的话。
奥洛斯一直以来在国政军里的威望，似乎在这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没办法啊……”稍微恢复了一些的佩.察格尔也在底下听着演讲，她抑制不住一直流出的泪水，蹲了下来，抱头痛哭，“我们……赢不了啊……”
底下，有人愤然离场，有人打架斗殴，还有人绝望地哀嚎，场面一片混乱。
在副官有些担忧的时候，奥洛斯突然摆出了一副严肃到有些凶狠的表情。
“肃静！”
极其具有威慑力的两个字，久久回荡在托罗斯城门附近。
听到的人，无不停止自己正在做的所有事情，下意识地把视线转移到奥洛斯身上。
“这次作战计划，成功率非常低，正如你们所说，很可能就是白白送死，因此，我不会硬性要求各位参与这次作战，想回去见家人的，就回去吧；想回去找几个朋友叙叙旧、聊聊天的，就回去吧；想回去找份安稳的工作，赚点小钱的，就回去吧。今天，你们尽管离开，我绝不会当作逃兵来处理。”
说着，奥洛斯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和激昂。
“但是，因为你们的离开，汉克斯城、泽莫城和尼克萨的悲剧，很有可能在托罗斯，甚至更多的城市重演；因为你们的离开，无数个有机会避开这场灾难的人，最终会惨死在亡灵手下；因为你们的离开，你们最爱的亲人、最珍惜的朋友、对你们而言最重要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被亡灵杀害，你们的家庭、事业，都有可能因为亡灵而变得支离破碎。”
“亡灵摧毁了整个王国的北部地区，摧毁了汉克斯城，摧毁了泽莫城，又摧毁了尼克萨，那么，如果摧毁了托罗斯，他们的目标又是什么？不用问，整个东部地区都将会被他们所踏平，整个东部地区都将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到那个时候，你们认为你们的故乡能幸免于难吗？”
“这是个疯狂的作战，更是一场赌博，赌输了，我们死在这里，但也能阻挡亡灵前进的步伐；赌赢了，亡灵将会被我们击退，我们还能夺回尼克萨，帮助出身尼克萨的人重建自己的故乡。但是，如果连赌都不去赌，在亡灵的恐怖支配下，托罗斯、东部地区、整个王国，都将没有未来！你们的子孙后代，将会永远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永生不得安宁！”
说着，奥洛斯举起右臂，高声呐喊：
“玛罗琪亚的子民啊！告诉我，你们是要回去和亲朋好友一起命丧亡灵之手，还是以命相搏，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希望，也要用自己的命，捍卫自己的故乡，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慷慨激昂，刚劲有力，奥洛斯的话语中充满了希望和力量，令每一个听者都感到振奋。
没过多久，打算离开的士兵和护卫，竟然又重新捡起自己的徽章的武器，纷纷加入到了出征队伍中，更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就连原先那些失去战意的尼克萨的幸存者也重新振作了起来，积极投身于战斗队伍的行列，其中就有已经擦干眼泪，开始怀揣着坚定信念的佩。
他们仍在害怕，害怕那群恐怖的亡灵，害怕那个惊悚的绿烟，但是，如果今天自己逃避了，终有一天会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亡灵的手下，这才是他们最害怕的事。
他们害怕，但并不妨碍他们去战斗，他们知道，要想守护自己的家，就必须得守护这个王国，国便是家，家便是国，两者缺一不可。
他们战斗，即便胜利的机会无比渺茫，即便自己可能死得毫无意义，但这个疯狂的赌博，绝对值得压上自己的所有赌注，值得用自己的未来，去赌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现在，人们众志成城，反击的硝烟，正式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