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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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
门口的丫鬟刚想报备，姬言雪赶紧对她们做了禁声的动作，丫鬟知趣地点点头。
两人会心一笑，紧跟上去。
此时安祁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姬言泷将绿豆糕放在桌上，又盯着安祁看了许久。
什么时候，朕才能大大方方地面对你？
姬言泷回过头来，发现了身后的两人。
"你们怎么在这？"姬言泷故意往旁边站了站，想要遮住那盘绿豆糕。
姬言雪反问道："哥哥，你怎么会在这？"
姬言泷回头看了看安祁，道："出去说。"
闻人羽笑而不语。
出圭璧宫时，姬言泷看了看门口的丫鬟，丫鬟立刻道："奴婢明白。"
随后姬言泷带着二人来到了离圭璧宫最近的凌霜宫。
"阿泷，你这偷偷摸摸地送算什么啊？有一句话叫什么，喜欢就要大声的说出来。"闻人羽看着坐着的姬言泷，道。
姬言雪扯了扯闻人羽的衣角，小声道："这种同性的喜欢不能大声..."
"咳咳，朕自有打算。"姬言泷咳嗽了两声，道。
"对了，你们两个找祁祁有事？"姬言泷发问。
闻人羽答非所问："阿泷，我想带着言雪走。"
"走？走哪去？"姬言泷的脸色一下就变难看了。
姬言雪支支吾吾，"就，就是..."最后也没说出来。
闻人羽道："和我一起去寻恩英师太。"
"你凭什么认为，朕会同意你带着雪儿走？"姬言泷笑了一声，然后道。
他不可能让姬言雪去冒险。
"你不能一直禁锢着言雪，她需要历练！"闻人羽语气有些重，姬言雪确实需要一些锻炼，一直被关在安宁，关在姬言泷的身边，不利于她的成长。
"雪儿，你要去吗？"姬言泷说着，看向坐在闻人羽旁边的姬言雪。
姬言雪被点名，一下抬起头来，对上了姬言泷的眼神，她心一颤，姬言雪，你一定要说出口的！可越是自我安慰，她就越慌张，手心已然冒出了汗。
闻人羽看着姬言雪，她的眼里是恐惧，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姬言泷笑道："阿羽，你又何必强求雪儿？她只需待在宫里..."
"我要去，哥哥，我一定要去的！"姬言雪突然说出口，姬言泷的笑一下凝固了。
"你说什么？"姬言泷没想到姬言雪会说得出口，一直以来，她都是惧怕自己的。
"哥哥，我要去，我要同羽哥哥一起走！"姬言雪又重复了一遍，坚定地看着姬言泷。
...
...
姬言泷摆摆手，道："随你们吧，朕累了。"
姬言雪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姬言泷一向这样，傲娇成性。
闻人羽声音里带着高兴，道："多谢陛下。"
见姬言泷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反悔';的表情，姬言雪拉着闻人羽，跑出了凌霜宫，身后是姬言泷的声音，"朕说了很多次，堂堂一国公主不能跑跑跳跳的！......注意安全，平安回来..."
最后那句声音很轻，但姬言雪听得明明白白，一下停住，回过头看着凌霜宫。
她终于明白，姬言泷一直以来都在保护自己。
他一直被回忆折磨。
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闻人羽拉起姬言雪的手，提醒道："言雪，我们走吧。"
姬言雪回过头，点点头。
［圭璧宫］
安祁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了。
姬言雪和闻人羽早已离开安宁。
安祁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绿豆糕。
"小茉，这是谁送来的绿豆糕？"安祁问道。
当初小茉出言不逊，心直口快，安祁觉得这小姑娘很是不错，便把她要了过来，留在圭璧宫。
小茉答："回大人，小茉不知。"
不知？怎可能不知。要说这小丫鬟应该是比自己早很多就在宫里伺候着了，来个人都要经过她，没道理不知道。
"小茉。"
"奴婢在。"
"把这绿豆糕拿去喂狗。"
"可，可这是陛下送来的，不能喂狗啊！"
小茉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漏嘴了，赶紧捂住了嘴。
安祁被她逗笑了。
"下次有这种事还是直接报备，不要再让我试探出来。"
"是！小茉明白"
——————分割——————
墨上流离靠着陈六的通行证，顺利地通过重重阻碍，到达了西华主城内。
可是，想要在诺大的国家找到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墨上流离想起安祁，想他见到林清荷时开心的模样，立马变得干劲十足。
直接询问大街上的过路人是最笨的寻人方式。
此时的墨上流离别无他法，如果张贴告示势必会引来西华统治者的关注，他只得这样向一个个的行人描述。
"这位公子，请问你可曾见过一个穿着棕色布衣，大概这么高，背着蓝花布包袱的妇女？"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这么高，背着蓝花色包袱的妇女？她穿着棕色的布衣。"
...
...
...
墨上流离就这样问了一个下午，终是没有结果，天色渐晚，他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夫人，我们掌柜的说了，低于这个价真不能给你住，还是请您离开吧！"
墨上流离被外面的声音给吸引去了，他缓缓地从榻上下来，穿好衣服，推开客房的门，看到楼下店小二与林清荷的身影。
"小二哥，通融通融吧，我真的没处可去了。"林清荷央求道。
店小二变得不耐烦了，坚定地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吧，待会掌柜的看了，又得骂我一顿了。"
店小二开始赶林清荷出店。
墨上流离走下楼，他没有先开口。他知道，如果林清荷听到他的声音，一定会逃跑。
等到走近二人，墨上流离一把抓住店小二推推搡搡的手，然后道："让她住下，我付钱。"
店小二一听，忙道："好，好好，客官里面请。"
林清荷看到是墨上流离，她现在还不打算让墨上流离看到自己，于是想趁着墨上流离没注意，跑出客栈。
墨上流离意识到林清荷想要逃走，先她一步，拦住了去路。
林清荷正色道："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墨上流离两手抓住林清荷的手臂，道："姨娘，你为什么不认我？我是阿离啊！"
林清荷故意拉黑了表情，道："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墨上流离怕引来更多的人，只得放开了她，林清荷没有了墨上流离的束缚，扭头就跑。
"姨娘，你为何要抛下阿祁？阿祁这些年来过得一点都不好，他很想你！"墨上流离冲着林清荷的背影喊道。
林清荷的脚步稍稍有些慢了下来，她又何曾想过要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儿子，可她，已无退路。
墨上流离缓缓跟进，想要一步一步稳住林清荷的情绪。可没过多久，林清荷又加快了脚步，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阿离，对不起...
"离哥哥，阿娘去哪里了？我寻了半天也没见着她，你可曾见到？"小墨上祁从屋里跑出来，拉住墨上流离的胳膊，问道。
父亲对他说，姨娘去世了。墨上流离并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姨娘是不会丢下阿祁不管的。
"阿祁，以后有离哥哥陪着你。"
"好！"小墨上祁似乎不能明白墨上坤所说的，你娘不见了。他相信，阿娘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墨上流离一晚上都没睡好，儿时的记忆一下涌现，在他脑海里跑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墨上流离收拾好行李就出发了。
出发之前，墨上流离将写好的字条留在客栈，并嘱托店小二一定要亲手交给林清荷。
坐上了备好的马车，墨上流离突然很想念安祁。
［圭璧宫］
安祁坐在床上，像个孩子似的晃动自己的双腿。
好无聊...
姬言泷那忙得要命的大皇帝又去上早朝了，近日需要他批阅的奏折也是愈发增多，安祁感觉做皇帝也不好，天天上朝批阅奏折的，真的是看着就累。
墨上流离去哪了？
安祁确实好几日都没见到墨上流离的。
他，在做什么？
在家吃饭睡懒觉还是陪他娘？
他为啥不再来看自己了呢？
安祁一下想了很多，墨上流离温柔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脑海，吓得安祁一下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他摇摇头，决定不再瞎想了。
"祁祁，要去看海吗？"
姬言泷应该是一下早朝就往圭璧宫赶。
"今天你不用批阅奏折了？"安祁问道。
"不用。"
"为什么要去看海呢？"
"没有为什么。"
姬言泷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带安祁去海边，也许只是想要更多地跟他相处。
姬言泷没有让侍卫也跟着，这次的出游就他和安祁两人，他带着安祁来到了离海。
"祁祁，这就是安宁一直以来与戎真争夺的海域：离海。"两人一齐下了马车，姬言泷介绍道。
安祁看着这片海，有一种说不清的感受。海水清澈透明，海面上可以看到天空的倒影，远处还飘扬着白烟，如同仙境。安祁想，这便是没有受污染的海洋，跟一千年后的海水比起来，简直美爆了。
姬言泷又道："朕夺回皇位那日，恩英师太跟朕说，离海是一片神奇的海域，告诫朕一定要守护好。前些日与戎真交好，便想去问问恩英是否能够放弃这片海域，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
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
门口的丫鬟刚想报备，姬言雪赶紧对她们做了禁声的动作，丫鬟知趣地点点头。
两人会心一笑，紧跟上去。
此时安祁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姬言泷将绿豆糕放在桌上，又盯着安祁看了许久。
什么时候，朕才能大大方方地面对你？
姬言泷回过头来，发现了身后的两人。
"你们怎么在这？"姬言泷故意往旁边站了站，想要遮住那盘绿豆糕。
姬言雪反问道："哥哥，你怎么会在这？"
姬言泷回头看了看安祁，道："出去说。"
闻人羽笑而不语。
出圭璧宫时，姬言泷看了看门口的丫鬟，丫鬟立刻道："奴婢明白。"
随后姬言泷带着二人来到了离圭璧宫最近的凌霜宫。
"阿泷，你这偷偷摸摸地送算什么啊？有一句话叫什么，喜欢就要大声的说出来。"闻人羽看着坐着的姬言泷，道。
姬言雪扯了扯闻人羽的衣角，小声道："这种同性的喜欢不能大声..."
"咳咳，朕自有打算。"姬言泷咳嗽了两声，道。
"对了，你们两个找祁祁有事？"姬言泷发问。
闻人羽答非所问："阿泷，我想带着言雪走。"
"走？走哪去？"姬言泷的脸色一下就变难看了。
姬言雪支支吾吾，"就，就是..."最后也没说出来。
闻人羽道："和我一起去寻恩英师太。"
"你凭什么认为，朕会同意你带着雪儿走？"姬言泷笑了一声，然后道。
他不可能让姬言雪去冒险。
"你不能一直禁锢着言雪，她需要历练！"闻人羽语气有些重，姬言雪确实需要一些锻炼，一直被关在安宁，关在姬言泷的身边，不利于她的成长。
"雪儿，你要去吗？"姬言泷说着，看向坐在闻人羽旁边的姬言雪。
姬言雪被点名，一下抬起头来，对上了姬言泷的眼神，她心一颤，姬言雪，你一定要说出口的！可越是自我安慰，她就越慌张，手心已然冒出了汗。
闻人羽看着姬言雪，她的眼里是恐惧，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姬言泷笑道："阿羽，你又何必强求雪儿？她只需待在宫里..."
"我要去，哥哥，我一定要去的！"姬言雪突然说出口，姬言泷的笑一下凝固了。
"你说什么？"姬言泷没想到姬言雪会说得出口，一直以来，她都是惧怕自己的。
"哥哥，我要去，我要同羽哥哥一起走！"姬言雪又重复了一遍，坚定地看着姬言泷。
...
...
姬言泷摆摆手，道："随你们吧，朕累了。"
姬言雪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姬言泷一向这样，傲娇成性。
闻人羽声音里带着高兴，道："多谢陛下。"
见姬言泷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反悔';的表情，姬言雪拉着闻人羽，跑出了凌霜宫，身后是姬言泷的声音，"朕说了很多次，堂堂一国公主不能跑跑跳跳的！......注意安全，平安回来..."
最后那句声音很轻，但姬言雪听得明明白白，一下停住，回过头看着凌霜宫。
她终于明白，姬言泷一直以来都在保护自己。
他一直被回忆折磨。
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闻人羽拉起姬言雪的手，提醒道："言雪，我们走吧。"
姬言雪回过头，点点头。
［圭璧宫］
安祁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了。
姬言雪和闻人羽早已离开安宁。
安祁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绿豆糕。
"小茉，这是谁送来的绿豆糕？"安祁问道。
当初小茉出言不逊，心直口快，安祁觉得这小姑娘很是不错，便把她要了过来，留在圭璧宫。
小茉答："回大人，小茉不知。"
不知？怎可能不知。要说这小丫鬟应该是比自己早很多就在宫里伺候着了，来个人都要经过她，没道理不知道。
"小茉。"
"奴婢在。"
"把这绿豆糕拿去喂狗。"
"可，可这是陛下送来的，不能喂狗啊！"
小茉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漏嘴了，赶紧捂住了嘴。
安祁被她逗笑了。
"下次有这种事还是直接报备，不要再让我试探出来。"
"是！小茉明白"
——————分割——————
墨上流离靠着陈六的通行证，顺利地通过重重阻碍，到达了西华主城内。
可是，想要在诺大的国家找到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墨上流离想起安祁，想他见到林清荷时开心的模样，立马变得干劲十足。
直接询问大街上的过路人是最笨的寻人方式。
此时的墨上流离别无他法，如果张贴告示势必会引来西华统治者的关注，他只得这样向一个个的行人描述。
"这位公子，请问你可曾见过一个穿着棕色布衣，大概这么高，背着蓝花布包袱的妇女？"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这么高，背着蓝花色包袱的妇女？她穿着棕色的布衣。"
...
...
...
墨上流离就这样问了一个下午，终是没有结果，天色渐晚，他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夫人，我们掌柜的说了，低于这个价真不能给你住，还是请您离开吧！"
墨上流离被外面的声音给吸引去了，他缓缓地从榻上下来，穿好衣服，推开客房的门，看到楼下店小二与林清荷的身影。
"小二哥，通融通融吧，我真的没处可去了。"林清荷央求道。
店小二变得不耐烦了，坚定地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吧，待会掌柜的看了，又得骂我一顿了。"
店小二开始赶林清荷出店。
墨上流离走下楼，他没有先开口。他知道，如果林清荷听到他的声音，一定会逃跑。
等到走近二人，墨上流离一把抓住店小二推推搡搡的手，然后道："让她住下，我付钱。"
店小二一听，忙道："好，好好，客官里面请。"
林清荷看到是墨上流离，她现在还不打算让墨上流离看到自己，于是想趁着墨上流离没注意，跑出客栈。
墨上流离意识到林清荷想要逃走，先她一步，拦住了去路。
林清荷正色道："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墨上流离两手抓住林清荷的手臂，道："姨娘，你为什么不认我？我是阿离啊！"
林清荷故意拉黑了表情，道："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墨上流离怕引来更多的人，只得放开了她，林清荷没有了墨上流离的束缚，扭头就跑。
"姨娘，你为何要抛下阿祁？阿祁这些年来过得一点都不好，他很想你！"墨上流离冲着林清荷的背影喊道。
林清荷的脚步稍稍有些慢了下来，她又何曾想过要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儿子，可她，已无退路。
墨上流离缓缓跟进，想要一步一步稳住林清荷的情绪。可没过多久，林清荷又加快了脚步，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阿离，对不起...
"离哥哥，阿娘去哪里了？我寻了半天也没见着她，你可曾见到？"小墨上祁从屋里跑出来，拉住墨上流离的胳膊，问道。
父亲对他说，姨娘去世了。墨上流离并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姨娘是不会丢下阿祁不管的。
"阿祁，以后有离哥哥陪着你。"
"好！"小墨上祁似乎不能明白墨上坤所说的，你娘不见了。他相信，阿娘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
墨上流离一晚上都没睡好，儿时的记忆一下涌现，在他脑海里跑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墨上流离收拾好行李就出发了。
出发之前，墨上流离将写好的字条留在客栈，并嘱托店小二一定要亲手交给林清荷。
坐上了备好的马车，墨上流离突然很想念安祁。
［圭璧宫］
安祁坐在床上，像个孩子似的晃动自己的双腿。
好无聊...
姬言泷那忙得要命的大皇帝又去上早朝了，近日需要他批阅的奏折也是愈发增多，安祁感觉做皇帝也不好，天天上朝批阅奏折的，真的是看着就累。
墨上流离去哪了？
安祁确实好几日都没见到墨上流离的。
他，在做什么？
在家吃饭睡懒觉还是陪他娘？
他为啥不再来看自己了呢？
安祁一下想了很多，墨上流离温柔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脑海，吓得安祁一下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他摇摇头，决定不再瞎想了。
"祁祁，要去看海吗？"
姬言泷应该是一下早朝就往圭璧宫赶。
"今天你不用批阅奏折了？"安祁问道。
"不用。"
"为什么要去看海呢？"
"没有为什么。"
姬言泷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带安祁去海边，也许只是想要更多地跟他相处。
姬言泷没有让侍卫也跟着，这次的出游就他和安祁两人，他带着安祁来到了离海。
"祁祁，这就是安宁一直以来与戎真争夺的海域：离海。"两人一齐下了马车，姬言泷介绍道。
安祁看着这片海，有一种说不清的感受。海水清澈透明，海面上可以看到天空的倒影，远处还飘扬着白烟，如同仙境。安祁想，这便是没有受污染的海洋，跟一千年后的海水比起来，简直美爆了。
姬言泷又道："朕夺回皇位那日，恩英师太跟朕说，离海是一片神奇的海域，告诫朕一定要守护好。前些日与戎真交好，便想去问问恩英是否能够放弃这片海域，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