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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月裳被欺负(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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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灯开着,羽裳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抽泣,叶子揉了一把眼睛即时精神,“别哭啊,哪里流血了,让我看看。”

    羽裳用手背抹着眼泪,却也没有让叶子看伤处,哭声小了一点点,接着一下扑到叶子的怀里,“呜呜,叶子,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叶子这个着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伸手把羽裳捂着眼睛的手攥住,温柔的问:“别哭,告诉我怎么了,没看见那里流血啊,再说流血也不会死。”

    羽裳抱住叶子眼泪瞬时成河,心里怕得要命可还是不好意思告诉叶子那里流的血,犹豫间觉得又一股血流了出来,顾不得害羞,掀开了被子,“呜呜,是这里,这里怎么能流血呀,是不是我就要死了,叶子你快想办法。”

    随着被子的掀开,叶子低头一看,即时头晕目眩虚火上升,羽裳坐在一堆卫生纸上,没有穿小裤衩,双腿叉开,玉蚌仙珠丹沟粉嫩啊,隐隐约约还长着几棵小草,唯一不美的是,卫生纸和羽裳雪白的大腿根部片片血迹。

    叶子被定住了神,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羽裳的哭声又起,叶子才缓过来,觉得鼻子发痒,里面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动,赶忙帮羽裳把被子盖上,不能再看了,怎么想把她扑倒在床上的想法呢。

    “没事儿,这不是病,别哭了,没事儿。”叶子一边安慰着羽裳,一边感谢着刘畅,多亏了他那本《生理卫生》,要不然叶子也得抓瞎,不知道的谁能不怕。

    “怎么没事儿,没病能流血,啊,又流了,呜呜,叶子我不想死,不想死。”羽裳怎么也不相信叶子的话。

    叶子这个郁闷,怎么能几天前把书还给刘畅,要不然现在让羽裳看一下不就明白了?“别哭,我给你讲讲为什么。”叶子明白是明白,但不知道怎么讲。

    半个小时的讲述,羽裳终于有些明白了叶子的意思,不怎么害怕了,这是每个女生都要经历的事情,说明我长大了呢,有些高兴。“叶子,是不是你那里也要流血才说明你长大了呀,你流过了吗?”

    “书上没说男生要流血,男生长大了要梦遗,我也不明白,别说这个了,把你那里处理一下,要不你叫我妈妈,她肯定明白。”叶子赶紧转移话题,总说这个不好意思。

    “我不,和别人说这个多羞人啊,叶子,求求你,你不能和别人说这个,和商月也不能说。”羽裳撅着个小嘴可怜巴巴的冲着叶子说,脸上还挂着泪水。

    “恩,和谁都不说,可要不叫我妈妈来,你知道怎么处理吗?血流的到处都是,咱们也没有办法睡觉。”可不,床上、被子上还有羽裳的睡裙上都有血迹,羽裳的小裤衩还在地上放着,那上面血更多。

    “好吧,那你去叫。”说完羽裳钻进被子里,蒙上了头。

    半个小时后,李香芸对羽裳的指导工作结束,把抱个被子遣送到客厅的叶子叫了回来,羽裳脸红红的,又有了平时不见的小妩媚,勾得叶子不自主想起了那雪白的大腿还有神秘丹沟,鼻子里面要造反。

    李香芸心里‘唉’了一声,孩子都长大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还不能分开,万一出了什么让大人措手不及的事儿就麻烦了,明天和美玲姐商量一下找机会要和两个孩子好好谈谈。

    羽裳这几天很苦恼又很得意,苦恼的是裤衩里垫上那厚厚的东西,感觉不很舒服,妈妈又反复嘱咐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生冷辛辣,反正喜欢的什么都做不了,这不中午在家里吃完饭回来校园里巡视了一周看见有欺负人的,也不能和以前一样上去就一脚了,只能秉持叶子曾经给出的劝告:以德服人,不过在曾经的威势下,大多数人还是怕怕的。但靠近初中部这个偏僻的小树林边看见的情况就让她发狂了。

    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挡住姐姐月裳的路不让走,“欧阳月裳,你要是不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不让你走,你不是好学生吗,我还天天骚扰你,你告诉老师也没有用,前天你不是告老师了吗,有用没?”说着还要抓月裳的手。

    月裳往后退了一步,气的呼呼的也没有办法,羽裳那受得了这个,上去就要踢人,刚踢了一脚就觉得又有东西要流出来,没踢上,又让那个小子讽刺了几句,羽裳也不和她墨迹,“姐,你别怕,一会儿我就回来。”快走几步找叶子去了,叶子这几天很听羽裳的话,这是李香芸提着耳朵告诉他的,经期的女生不能累着也不能生气,不然以后就会落下这样那样的毛病,羽裳记得好像是这么说的,这就是羽裳得意的地方,终于可以晚上睡觉前随意的和叶子说话了,困也不行,不说话心情会不好,心情不好爱生气,生气就会……

    羽裳根本没进教室,喊了一声,叶子就立马跑了出来,不听不行啊,李香芸每天回家要问羽裳的,叶子今天有没有听你话?有没有不听你话?如有违反就面临着铺天盖地的大道理,叶子觉得妈妈自从当上教导主任以后讲道理的水平明显上了一个层次,可以引古论今,仅次于唐蹭了。

    “又干什么?”叶子边被拉着疾走边问,“不是又让我去帮你调节战争去吧。”说是调节,但调节不成总是能用上暴力的,这几天已经有3次了,还好爱打架的孩子吃亏了基本也不爱去老师那里告状,不然叶子也要像羽裳以前有几次那样被老师找去谈话了。

    “你猜对了,不过这次是我姐被人欺负,好像一个小子要强迫我姐和他谈恋爱,我还被他骂了几句,到那里不用客气,打他就是。”羽裳气呼呼的。

    果然,月裳还被堵在那里,那小子越发嚣张,就往月裳身上靠,月裳不住的往后退,叶子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人和人之间就不能和平相处相安无事吗?怎么非要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面对这样的孩子‘以德服人’可能不能奏效。

    月裳心里有些怕,郑玉强比她低了一年级,是初二的学生,仗着他爸是初中部的副校长,以欺负女同学为乐,连月裳她们班的同学都知道郑玉强的恶名,近些日子他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上月裳了,有机会就纠缠,今天被堵到了这里,也没人过来帮忙。

    刚才看见羽裳过来,以前不怎么待见的妹妹也可爱起来,跑回去应该是找老师去了,怎么还不快来,心急着呢,其实才三两分钟。

    羽裳终于回来了,怎么跟她来的不是老师,是叶子啊,这个笨丫头,真恨人,月裳心里闷闷的,整天就知道叶子,他来能做什么。

    “叶子,打他,让他长点儿教训,谁都敢欺负啊。”羽裳心里叶子打架是很厉害的,差不多能赶上自己了(自己臭美呗)。

    “滚,两个臭孩子,别人搞对象你们瞎掺和啥,不然削死你们。”郑玉强就是这么嚣张,都已经习惯了,反正都知道他爸是校长,谁还敢得罪他。

    见他这样叶子也不和他客气,想客气也不行啊,羽裳在后面推着呢,上去就是一脚,郑玉强也是打过架的,看见一脚过来可他就是躲不开,正中腹部,退了几下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站起来还破口大骂,叶子很讨厌骂人,照着郑玉强的大腿又是一脚,半站起身的郑玉强‘哎呀’一声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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