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匪夷所思的反物质发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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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中也很明白，植物生长机需要电，人造牛肉需要电，制造牛奶、冰冻，所有的发明都需要电。何况，实验室平日研究和御寒也需要电。等实验室和发射场的便携式发电机的原料用完以后，那里去找放射性原料？那来的电？张振中很困惑。
因为石墨烯的应用，取之不尽的核电力成为人们的首选，出现了更高触控性能、更长待机时间、更强散热性能的手机，还有不有“喝”汽油的汽车，它充电5分钟即可行驶2000公里。张振中的飞机就是用电驱动的。
石墨烯是什么？科普一下，石墨烯是世界上最薄、最硬的材料，于2004年被英国科学家发现，为此，发现者获得了201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不过，“石墨烯很快将替代石油”的说法只是一种“传说”，石墨烯电池民用也是“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很多石墨烯研究也大多停留在“研发”、“发明”或者“申请专利”阶段，还没有走出了实验室。
想当年，2015年，有媒体说人类发现引力波，引得全球狂欢，对，全球。其实，早就在2年前的几乎同一时间，同样是一个美国团队就宣布他们发现了引力波。一年后，这一发现被证伪，引力波的直接证据再度空缺，2014年发生的事情2016年又出现了轮回。当时，美国媒体也是像今天这样疯狂报道，宣传力度铺天盖地，全世界的媒体也跟着全面震荡，人们又是空欢喜一场。因为，引力波的发现并不能解决困扰物理学界的诸多问题。
为了解决能源问题，各国科学家动手研究发电机。人们知道，在技术崩溃的世界末日，电力供应就成了严重的问题。2017年，通用电气公司全球研发中心开发出一种以二氧化碳为动力的涡轮机，该涡轮机通过“超临界二氧化碳”驱动。在高压和700摄氏度的高温下，二氧化碳进入一种介于气态和固态之间的状态，使涡轮机能高效转化其能量——将50%的热能转化为电能。其体积仅为书桌大小，重量为68千克，但能为1万户家庭供电。不过最终没能商用。还是老办法，人们把核电作为替代能源。毕竟，到了去年，也就是2027年，全球核电装机规模就达1.2-1.5亿千瓦，核电发电量占比提升至8%-10%。石墨烯作为“二传手”，确实把石油逼到墙角。但是目前要获得核电材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现有人手也不支持这项工作，科学家绞尽脑汁。
显然，仅有“人工腮”，没有能源，路易斯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们不可能就呆在水下，不吃不喝不走。像以往一样，张振中教授很快进入了梦乡。在以往，只要他遇上了什么难题，他都会睡上一觉，在梦里，就会有许多奇思怪想源源不断地出现。“断肢复原”、“植物生长机”、“人造牛肉”和“海水牛奶”，无不是梦里突发奇想的。
张振中醒过来后，他在实验室又呆了几天几夜，以前，朱莉形影不离地陪着他。一听到张振中要进行新的实验，朱莉又回来了把张京飞撇在一边。为此，张京飞对张振中恨之入骨，但他没有表露。这是他与陈孝正最大的区别。
张振中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做这个极端危险的实验，它可能让我们提前毁灭。”
朱莉问：“是什么实验？”
张振中说：“捕获反物质。因为它无处不在。”
朱莉沉默了。
张振中说：“现在寻找核原料是不现实的，也无处寻找。物质是由原子组成的，原子又是由质子、中子和电子组成。质子带正电，电子带负电，中子不带电，可是有一定的磁性。还有就是一种质子是带负电的，叫做反质子；还有一种电子是带正电的，叫做反电子；也还有一种磁性正好与前面所说的中子相反的反中子。这些反质子、反电子、反中子，统称为反物质。反物质是最理想的恒星际宇宙飞船的能源。据科学家计算，只需一粒盐大小的10毫克反质子，就能产生相当于200吨化学液体燃料推进剂，可轻而易举地将巨型航天器送上太空。反物质获取难，贮存、运输也是一大难题，它只要一接触普通的物质，就会立即爆炸。”
“这里都会毁灭。”张振中对朱莉说。
即将用尽！外面毒气弥漫。人心惶惶。以设备科科长陈孝正为首的几十个科学家堵在张振中和李伟的办公室门口集会，抗议张振中和李伟收留路易斯他们，幸得警卫排的士兵阻挡，才没有严重后果。
张振中说：“我们原计划建造“反物质动力”星际飞船，进行星际旅行。通过多次加速，使得该探测器的速度可达到令人惊讶的地步。比如每秒1000英里，如果按这个速度进行星际航行，只需要数百年就可以抵达另一颗恒星。还是太慢，如果是光速呢？几年就可以往返，令人兴奋。
出乎意外的是，李伟和几乎所有人都同意张振中的实验，人们都说，大不了一死，反正是一死，是早是迟，如何死不是死？
张振中对大家说：“宇宙射线一直在不断的对地球进行攻击，在它的侵袭下，地球上形成了质子和电子的稳定流，以及其它一些粒子，当这些粒子与上空的大气相碰撞时，就会产生出全新的粒子，其中包括反质子。科学家也研究发现，在地球周边确实存在着神秘的反物质带。南太平洋区域也可以称得上是反质子最为丰富。我现在就想把他们捕捉。”
“没事，我相信你。”朱莉力挺张振中的实验。
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后，张振中教授宣布，他们的团队已经发明了能源的替代品——反物质！这让很多人大吃一惊——芳踪难寻的反物质，居然让张振中发现并利用了？
在实验室里，矗立着一个金属容器，它连接着很多导线，有两条直接通往电闸开关。大家知道，那就是储存核燃料，进行粒子轰击的实验室容器，也就是便携式核发电机，它被张振中用来捕捉和保留反物质。
气氛很凝重。大家都有些惴惴不安。为了化解这个气氛，曼娜早早就站在台上了，不过无济于事，人们还是紧张，交头接耳，曼娜说：“我来说一个笑话。”但是人们都是充耳不闻。
曼娜不得不提高了声音，说：一次出去买东西，迎面看见了几年不见的同学和一女的抱一小孩，我：操什么时候结婚的，小孩都这么大了，长的真像你小子，两人脸色有点尴尬，很慌张，同学就干笑了几声，留了电话号码，我说你们忙去吧，我也有点事，同学：好的，电话联系，我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那女的说：姐夫现在怎么办！
有人笑了起来。
曼娜想想，又说：有次做实验，很危险，所以特别紧张。张教授问我：“曼娜，别紧张，放首歌给你听吧？”我心里各种感激啊！教授就放了，然后就听见有人唱：“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众人忍不住狂笑起来，张振中显得很高兴，问道：“不要紧张，大家说什么东西最贵？”
陈孝正说：“废话，当然是黄金了。谁都知道，黄金一直被认为是财富的象征，是一种安全的长期投资选择，不久前黄金的价格还不断在涨，已达到每盎司1500美元了。”
张振中说：“黄金是贵，但是和反物质相比，黄金的价格算是弱爆了。反物质是世界上最贵的物质，以前，产生这种材料的成本据估计大约需要千万亿美元每盎司。当然，现在不用。”
大家噼里啪啦地鼓掌。
张振中对助手说：准备……
一阵嘈杂的声音消失了，实验室的电灯灭了。
张振中又说：转换……
随着助手推上电闸，一屋子的灯都亮了。
张振中说：“现在，我们的便携式核发电机已经关闭，使用的是反物质制造的电，现在，我们再也不必为没电烦恼了！”
人们噼里啪啦地鼓掌起来。
朱莉笑了。但是张振中说：“反物质太危险，众所周知，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公式，1克反物质释放的能量大约是几百万吨火药爆炸释放的能量，你们也许看过科幻电影《星舰迷航记》吧，太空船利用反物质反应器作为其推动力。约10毫克的反物质燃料，就能产生相当于120吨常规液氢和液氧燃料所产生的巨大能量，1克反物质就足以为23架航天飞机提供动力，这可以从根本上改变能源供应的模式。”
张振中对大家说：“不过，大家不要想象得太美好，你们也许不知道，美国费米实验室加速器持续工作30多年，得到的反物质竟不足一毫克！我们粒子实验室利用加速器，制造出少许的反物质——事实上，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实验表明，反物质的能量转化效率为百分之百，而热核反应及氢弹的仅为不足百分之一。反物质泯灭时会放出巨大的热量，我们可以利用这些热量作为能源，这就是我们的原理。”
陈大惠问：“我要问的是，这，安全吗？”
张振中说：“反物质和物质真是“水火不相容”，一旦相遇，就会相互吸引，两种物质就会通过碰撞而全部转化为光。科学家研究指出，一克反物质与一克物质相互吸引，就会通过碰撞而湮灭，两种物质碰撞而湮灭时释放出的能量，相当于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12个小时发出的能量。在小说《天使与魔鬼》里，恐怖分子企图从欧洲核子中心盗取0.25克反物质，进而炸毁整座梵蒂冈城。但人们所说的五千万分之一克摧毁大型设施，以及几克反物质摧毁地球纯属胡说八道。五千万分之一克反物质湮灭理论上能够释放3.6*10^6焦耳的能量，但不可能摧毁大型设施。而5克反物质湮灭释放出3.6*10^13焦耳的能量，可能毁灭地球。”
张振中说：“反物质的发现，使人们自然地联想起了本世纪的许多不解之谜。最著名的是1908年被称为‘世纪巨谜’的通古斯大爆炸。等等。”
胡兰问：“我们都知道，在此之前，反物质离我们还有蛮远的一段距离。原因是人类还没有开发出适合生产的装备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张振中喝了一口茶，说：“2010年11月17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宣布，首次将实验室制造出的反氢原子“捕捉”，使其存在了“较长时间”。研究人员掌握捕获反物质技术后，在具体操作程序层面加以调试，便制成数量足够多、保存时间足够长的反物质。近几年来，美国、日本、加拿大和西欧各发达国家都在竞相研制反物质，使这一领域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我们粒子实验室就是在他们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加以研究，收获反物质的。
据说，正反物质湮灭装置可以把火箭的速度提高到1万公里/秒，甚至接近光速。只不过现在人类拥侑的反物质量非常非常的少，还不到1克，人类想制造出一克反物质大约要用几十年的时间，什么是反物质?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威力？爱因斯坦认为运动的物体都有能量，当它的总和是一个正值时，这种物质就是我们在生活中看到的各种物质。但是，当运动的物体所具的能量的总和是一个负值时，情况就完全两样了，物质的性质跟我们日常见的正好截然相反，那种物质就称为反物质。[《未来战争论（第一版）]
生产的反物质，又怎样才能保存和运输呢？放心，将反物质悬挂在电磁铁制成的集装箱中，就可运了。这次，我们捕获的仅仅是0.03克不到的反物质，对于我们，足够了。”
胡兰问：“UFO的能源会是反物质吗？”
张振中说：“有这种可能。不过据说可能是用磁悬浮原理造的。”
胡兰说：“听说是人类造的？”
张振中说：“应该不是吧。碟形飞行器是一种新型飞行装置，它结构更为紧凑，能产生巨大的升力。至始至终，磁铁之间会发生同性相斥异性相引的特性，磁力可以悬浮、也可以驱动。地球内部由于存在沸腾激流的液态导体铁，所以存在地球磁场，宇宙中同样由于高速运行的星系而存在磁场。磁极同性相斥，电磁线圈产生的磁力对飞行器产生向上推力，推力大于飞行器的重力时，飞行器就会离靠地面向上飞起，飞起的同时磁力却不断的减小，磁力到一定的高度磁力和重力达到平衡，于是就产生了有趣的空中悬停。那将是我们下一个实验的内容了。
胡兰说：“祝贺你，张教授，你又为我们解决了大问题。我们看到，你好像很轻松？”
张振中说：“不！我有点忐忑不安。”
朱莉在报道上说：令人胆战心惊的几天过去了，张振中教授也给人们带来惊喜，他发明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反物质。
胡兰也写道：匪夷所思，仅仅用0.01克不到的燃料，可以说微乎其微，就可以解决近200名科学家的几十年能源。
“我反对！我抗议！”有人大声地说。
大家定睛一看，是设备科科长陈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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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中也很明白，植物生长机需要电，人造牛肉需要电，制造牛奶、冰冻，所有的发明都需要电。何况，实验室平日研究和御寒也需要电。等实验室和发射场的便携式发电机的原料用完以后，那里去找放射性原料？那来的电？张振中很困惑。
因为石墨烯的应用，取之不尽的核电力成为人们的首选，出现了更高触控性能、更长待机时间、更强散热性能的手机，还有不有“喝”汽油的汽车，它充电5分钟即可行驶2000公里。张振中的飞机就是用电驱动的。
石墨烯是什么？科普一下，石墨烯是世界上最薄、最硬的材料，于2004年被英国科学家发现，为此，发现者获得了201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不过，“石墨烯很快将替代石油”的说法只是一种“传说”，石墨烯电池民用也是“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很多石墨烯研究也大多停留在“研发”、“发明”或者“申请专利”阶段，还没有走出了实验室。
想当年，2015年，有媒体说人类发现引力波，引得全球狂欢，对，全球。其实，早就在2年前的几乎同一时间，同样是一个美国团队就宣布他们发现了引力波。一年后，这一发现被证伪，引力波的直接证据再度空缺，2014年发生的事情2016年又出现了轮回。当时，美国媒体也是像今天这样疯狂报道，宣传力度铺天盖地，全世界的媒体也跟着全面震荡，人们又是空欢喜一场。因为，引力波的发现并不能解决困扰物理学界的诸多问题。
为了解决能源问题，各国科学家动手研究发电机。人们知道，在技术崩溃的世界末日，电力供应就成了严重的问题。2017年，通用电气公司全球研发中心开发出一种以二氧化碳为动力的涡轮机，该涡轮机通过“超临界二氧化碳”驱动。在高压和700摄氏度的高温下，二氧化碳进入一种介于气态和固态之间的状态，使涡轮机能高效转化其能量——将50%的热能转化为电能。其体积仅为书桌大小，重量为68千克，但能为1万户家庭供电。不过最终没能商用。还是老办法，人们把核电作为替代能源。毕竟，到了去年，也就是2027年，全球核电装机规模就达1.2-1.5亿千瓦，核电发电量占比提升至8%-10%。石墨烯作为“二传手”，确实把石油逼到墙角。但是目前要获得核电材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现有人手也不支持这项工作，科学家绞尽脑汁。
显然，仅有“人工腮”，没有能源，路易斯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们不可能就呆在水下，不吃不喝不走。像以往一样，张振中教授很快进入了梦乡。在以往，只要他遇上了什么难题，他都会睡上一觉，在梦里，就会有许多奇思怪想源源不断地出现。“断肢复原”、“植物生长机”、“人造牛肉”和“海水牛奶”，无不是梦里突发奇想的。
张振中醒过来后，他在实验室又呆了几天几夜，以前，朱莉形影不离地陪着他。一听到张振中要进行新的实验，朱莉又回来了把张京飞撇在一边。为此，张京飞对张振中恨之入骨，但他没有表露。这是他与陈孝正最大的区别。
张振中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做这个极端危险的实验，它可能让我们提前毁灭。”
朱莉问：“是什么实验？”
张振中说：“捕获反物质。因为它无处不在。”
朱莉沉默了。
张振中说：“现在寻找核原料是不现实的，也无处寻找。物质是由原子组成的，原子又是由质子、中子和电子组成。质子带正电，电子带负电，中子不带电，可是有一定的磁性。还有就是一种质子是带负电的，叫做反质子；还有一种电子是带正电的，叫做反电子；也还有一种磁性正好与前面所说的中子相反的反中子。这些反质子、反电子、反中子，统称为反物质。反物质是最理想的恒星际宇宙飞船的能源。据科学家计算，只需一粒盐大小的10毫克反质子，就能产生相当于200吨化学液体燃料推进剂，可轻而易举地将巨型航天器送上太空。反物质获取难，贮存、运输也是一大难题，它只要一接触普通的物质，就会立即爆炸。”
“这里都会毁灭。”张振中对朱莉说。
即将用尽！外面毒气弥漫。人心惶惶。以设备科科长陈孝正为首的几十个科学家堵在张振中和李伟的办公室门口集会，抗议张振中和李伟收留路易斯他们，幸得警卫排的士兵阻挡，才没有严重后果。
张振中说：“我们原计划建造“反物质动力”星际飞船，进行星际旅行。通过多次加速，使得该探测器的速度可达到令人惊讶的地步。比如每秒1000英里，如果按这个速度进行星际航行，只需要数百年就可以抵达另一颗恒星。还是太慢，如果是光速呢？几年就可以往返，令人兴奋。
出乎意外的是，李伟和几乎所有人都同意张振中的实验，人们都说，大不了一死，反正是一死，是早是迟，如何死不是死？
张振中对大家说：“宇宙射线一直在不断的对地球进行攻击，在它的侵袭下，地球上形成了质子和电子的稳定流，以及其它一些粒子，当这些粒子与上空的大气相碰撞时，就会产生出全新的粒子，其中包括反质子。科学家也研究发现，在地球周边确实存在着神秘的反物质带。南太平洋区域也可以称得上是反质子最为丰富。我现在就想把他们捕捉。”
“没事，我相信你。”朱莉力挺张振中的实验。
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后，张振中教授宣布，他们的团队已经发明了能源的替代品——反物质！这让很多人大吃一惊——芳踪难寻的反物质，居然让张振中发现并利用了？
在实验室里，矗立着一个金属容器，它连接着很多导线，有两条直接通往电闸开关。大家知道，那就是储存核燃料，进行粒子轰击的实验室容器，也就是便携式核发电机，它被张振中用来捕捉和保留反物质。
气氛很凝重。大家都有些惴惴不安。为了化解这个气氛，曼娜早早就站在台上了，不过无济于事，人们还是紧张，交头接耳，曼娜说：“我来说一个笑话。”但是人们都是充耳不闻。
曼娜不得不提高了声音，说：一次出去买东西，迎面看见了几年不见的同学和一女的抱一小孩，我：操什么时候结婚的，小孩都这么大了，长的真像你小子，两人脸色有点尴尬，很慌张，同学就干笑了几声，留了电话号码，我说你们忙去吧，我也有点事，同学：好的，电话联系，我刚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那女的说：姐夫现在怎么办！
有人笑了起来。
曼娜想想，又说：有次做实验，很危险，所以特别紧张。张教授问我：“曼娜，别紧张，放首歌给你听吧？”我心里各种感激啊！教授就放了，然后就听见有人唱：“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众人忍不住狂笑起来，张振中显得很高兴，问道：“不要紧张，大家说什么东西最贵？”
陈孝正说：“废话，当然是黄金了。谁都知道，黄金一直被认为是财富的象征，是一种安全的长期投资选择，不久前黄金的价格还不断在涨，已达到每盎司1500美元了。”
张振中说：“黄金是贵，但是和反物质相比，黄金的价格算是弱爆了。反物质是世界上最贵的物质，以前，产生这种材料的成本据估计大约需要千万亿美元每盎司。当然，现在不用。”
大家噼里啪啦地鼓掌。
张振中对助手说：准备……
一阵嘈杂的声音消失了，实验室的电灯灭了。
张振中又说：转换……
随着助手推上电闸，一屋子的灯都亮了。
张振中说：“现在，我们的便携式核发电机已经关闭，使用的是反物质制造的电，现在，我们再也不必为没电烦恼了！”
人们噼里啪啦地鼓掌起来。
朱莉笑了。但是张振中说：“反物质太危险，众所周知，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公式，1克反物质释放的能量大约是几百万吨火药爆炸释放的能量，你们也许看过科幻电影《星舰迷航记》吧，太空船利用反物质反应器作为其推动力。约10毫克的反物质燃料，就能产生相当于120吨常规液氢和液氧燃料所产生的巨大能量，1克反物质就足以为23架航天飞机提供动力，这可以从根本上改变能源供应的模式。”
张振中对大家说：“不过，大家不要想象得太美好，你们也许不知道，美国费米实验室加速器持续工作30多年，得到的反物质竟不足一毫克！我们粒子实验室利用加速器，制造出少许的反物质——事实上，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实验表明，反物质的能量转化效率为百分之百，而热核反应及氢弹的仅为不足百分之一。反物质泯灭时会放出巨大的热量，我们可以利用这些热量作为能源，这就是我们的原理。”
陈大惠问：“我要问的是，这，安全吗？”
张振中说：“反物质和物质真是“水火不相容”，一旦相遇，就会相互吸引，两种物质就会通过碰撞而全部转化为光。科学家研究指出，一克反物质与一克物质相互吸引，就会通过碰撞而湮灭，两种物质碰撞而湮灭时释放出的能量，相当于世界上最大的水电站12个小时发出的能量。在小说《天使与魔鬼》里，恐怖分子企图从欧洲核子中心盗取0.25克反物质，进而炸毁整座梵蒂冈城。但人们所说的五千万分之一克摧毁大型设施，以及几克反物质摧毁地球纯属胡说八道。五千万分之一克反物质湮灭理论上能够释放3.6*10^6焦耳的能量，但不可能摧毁大型设施。而5克反物质湮灭释放出3.6*10^13焦耳的能量，可能毁灭地球。”
张振中说：“反物质的发现，使人们自然地联想起了本世纪的许多不解之谜。最著名的是1908年被称为‘世纪巨谜’的通古斯大爆炸。等等。”
胡兰问：“我们都知道，在此之前，反物质离我们还有蛮远的一段距离。原因是人类还没有开发出适合生产的装备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张振中喝了一口茶，说：“2010年11月17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宣布，首次将实验室制造出的反氢原子“捕捉”，使其存在了“较长时间”。研究人员掌握捕获反物质技术后，在具体操作程序层面加以调试，便制成数量足够多、保存时间足够长的反物质。近几年来，美国、日本、加拿大和西欧各发达国家都在竞相研制反物质，使这一领域取得了相当大的进展。我们粒子实验室就是在他们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加以研究，收获反物质的。
据说，正反物质湮灭装置可以把火箭的速度提高到1万公里/秒，甚至接近光速。只不过现在人类拥侑的反物质量非常非常的少，还不到1克，人类想制造出一克反物质大约要用几十年的时间，什么是反物质?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威力？爱因斯坦认为运动的物体都有能量，当它的总和是一个正值时，这种物质就是我们在生活中看到的各种物质。但是，当运动的物体所具的能量的总和是一个负值时，情况就完全两样了，物质的性质跟我们日常见的正好截然相反，那种物质就称为反物质。[《未来战争论（第一版）]
生产的反物质，又怎样才能保存和运输呢？放心，将反物质悬挂在电磁铁制成的集装箱中，就可运了。这次，我们捕获的仅仅是0.03克不到的反物质，对于我们，足够了。”
胡兰问：“UFO的能源会是反物质吗？”
张振中说：“有这种可能。不过据说可能是用磁悬浮原理造的。”
胡兰说：“听说是人类造的？”
张振中说：“应该不是吧。碟形飞行器是一种新型飞行装置，它结构更为紧凑，能产生巨大的升力。至始至终，磁铁之间会发生同性相斥异性相引的特性，磁力可以悬浮、也可以驱动。地球内部由于存在沸腾激流的液态导体铁，所以存在地球磁场，宇宙中同样由于高速运行的星系而存在磁场。磁极同性相斥，电磁线圈产生的磁力对飞行器产生向上推力，推力大于飞行器的重力时，飞行器就会离靠地面向上飞起，飞起的同时磁力却不断的减小，磁力到一定的高度磁力和重力达到平衡，于是就产生了有趣的空中悬停。那将是我们下一个实验的内容了。
胡兰说：“祝贺你，张教授，你又为我们解决了大问题。我们看到，你好像很轻松？”
张振中说：“不！我有点忐忑不安。”
朱莉在报道上说：令人胆战心惊的几天过去了，张振中教授也给人们带来惊喜，他发明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反物质。
胡兰也写道：匪夷所思，仅仅用0.01克不到的燃料，可以说微乎其微，就可以解决近200名科学家的几十年能源。
“我反对！我抗议！”有人大声地说。
大家定睛一看，是设备科科长陈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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