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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三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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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徽婧看着烛火下站着的张问,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还带着疲惫,但是他的目光仍然那么火热、那么有神,朱徽婧甚至觉得他故作的冷冷的眸子里有种深情。朱徽婧觉得他很英俊,一举一动、一站一坐都带着洒脱的气质。她呆呆地看着张问。

    张问却抱拳不动声色地说道:“不知遂平公主殿下深夜来访,有何事垂询?”

    朱徽婧嘟起小嘴,仰起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说道:“好玩!”

    张问愕然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朱徽婧突然觉得张问的样子很好笑,忍不住掩嘴而笑。她的笑起来,犹如新月、犹如梨涡。

    “有什么好玩的?我并不觉得好玩。”张问说道。

    楼外的夏虫唧唧地叫着,带来了夏夜的宁静,一如张问的寡言少语,他感觉有些困惑,因为工作时间过长的关系,精神不太好,还有些恍惚,恍惚就是对面前的所见所闻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朱徽婧歪着脑袋道:“今天在大隆福寺里,我们玩的那个游戏挺好玩的,要不”

    “什么游戏?”张问瞪着朱徽婧。

    “就是你含着人家的”朱徽婧红着脸道“我觉得感觉好奇怪,你害得我今晚上都睡不着,要不张大人陪我再玩一次吧。”

    张问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不受脑子控制地移到了朱徽婧那微微隆起的胸口,倒退了一步,皱眉道:“这是不合礼制的,是不行的!”他有点纳闷,在他的印象里,朱徽婧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连晦涩的朝廷布局都能理解一些,今晚怎么感觉她什么也不懂的样子。

    三从四德的书只教朱徽婧不能和男人太接近,但是她却无从得知这男女之事,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必要的信息。书上说不能和男人亲近,但是张问不同,她忍不住想和他亲近一些,但是用什么方式亲近、怎么样亲近才比较得体、她却弄不明白她知道张问牵她的手不对,但是亲她的胸脯对她来说也差不多、而且她很喜欢那种感觉。

    张问听罢她的话,立刻就吓了一跳,这和偷情何异?但是,他这个人懂伦理道德,却看得不重,经常明知故犯张问心里有些动摇,深受朱徽婧那种清纯的诱惑,他站在原地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不愿意吗?”朱徽婧仰起头,大眼睛犹如明净的潭水一般清亮。

    张问涨红了脸,良久之后他才点点头道:“也好”他知道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绝非出自理智,远远脱离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范围。

    他在满怀着负罪感、自我谴责中把朱徽婧带上楼,甚至他们是怎么上去张问都记不得了。太邪恶了,张问觉得如果这个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地狱,他这样的人死后绝对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他明知邪恶,但是敢干,因为他心底认为存在地狱的可能性很小。“头上三尺有神明”对于无甚信仰的人来说作用实在不大。

    还是那间内阁休息室,在这里张问曾经和杨选侍缠绵偷情,一切犹如生在昨日。张问突然很内疚,他怔怔地看着朱徽婧的眼睛,自己应该是她的仇人

    朱徽婧感觉到张问的目光,心里莫名产生一种紧张感,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不料张问这时颓丧地说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回宫吧。”

    “怎么了?”朱徽婧犹豫了一下,拉住张问的大手,一双惹人怜爱的清纯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张问“你讨厌我吗?”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真是快要了张问的老命,他强忍着、用一种大叔对小女孩般的口气说道:“殿下读过女戒、女训,应该懂得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年纪小可以原谅,但是我做的事都得自己承担责任,所以我不能那么做。我这是为殿下好啊!”朱徽婧牵过张问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顿时一股温暖的柔软的感觉从张问的手上一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冲动得真想抱住这个万分可爱的女孩狠狠亲上一口。

    朱徽婧生气地嘟起小嘴道:“不对就不对!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他们都张罗着要把我嫁给一个丑八怪死老头,就是对的了?我恨死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了!”

    张问这时突然觉得朱徽婧其实很是可怜,因为上次准驸马被刺杀,她极可能会在宫里孤苦终老了就像嘉靖皇帝的女儿,死的时候才现她还是处子。

    张问想着想着,手上忍不住一使劲,捏住那个柔软,朱徽婧皱眉道:“哎呀,疼!”

    他这才急忙放开手,冲动地一把将朱徽婧搂进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她际的幽香,这时朱徽婧又轻呼道:“你怎么了嘛!我出不了气了,想勒死我呀!”

    张问心道,抛却朱徽婧的身份,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许多士大夫的侍妾都买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玩到十七八岁,就嫌老了。张问不断为自己的冲动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他撩起朱徽婧的上衣,去亲她那稚嫩的小馒头,嘴上的胡须蜇得朱徽婧涨红了脸。如此幼嫩的肌肤,被张问这么一个大男人亲吻抚摸,十分诡异。他顾不得许多,一边吸,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它们。

    那两粒小樱桃,又如镶在白玉上的玛瑙,很快就坚挺地涨了起来

    张问把她放到书桌上坐着,又心急地去解开她的腰带,朱徽婧无力地用手捂住腿间,红着脸喘息道:“做什么,那里羞死了!”

    张问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拨开了,只见那两条玉白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的光滑修腿之间、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只嫩白隆起的像馒头一般的所在,胖胖的、软软的,张问愣愣地看那鲜嫩的小东西竟然没有一缕芳草,白白的十分可爱。

    朱徽婧小腹下那只小小的白馒头十分粉嫩可爱,让张问十分喜爱,他忍不住埋下头,去亲吻了一下,顿时就闻到一股处子幽香。朱徽婧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抓张问的脑袋,揪住了他的头,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闷闷地颤?声道:“张问别,那里脏,你太”

    脏吗?张问觉得比什么都纯洁,他张嘴轻轻咬了过去,就如在咬一个,然后伸出舌头去拨开那嫩白河蚌中间的一道缝儿,上下一番,寻找那颗小纽扣那颗东西才是最可爱的最珍贵的,就像是河蚌含着珍珠。

    河蚌用一生养着一颗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来摘采

    朱徽婧张着小嘴,呜呜地哭泣了几声,双腿放在张问的肩膀上,紧紧地夹住他的脖子,差点没把张问给勒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么,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点、就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突然张问听到了朱徽婧那清脆的嗓子里出带着哭腔的“啊”地一声,就感觉到脸上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喷在自己的脸上,他急忙离开朱徽婧的腿?间,去看那里的奇景。只见那河蚌上边那个小孔像喷泉一般喷出了纯净的液体张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还是第一看见这么一个场景。

    朱徽婧软软地靠在桌面上,绯红一张俏脸,尴尬地看着自己那里不受控制地喷水,几乎要哭出来“都是你!我我尿床了太羞人了”

    “不是吧?”张问埋头去闻了闻,没有气味,又舔了一下完全不是排泄物的味道,他张嘴吸了一口,口齿不清地说道:“要不你也尝尝,真不是尿床。”

    朱徽婧并拢了双腿,有气无力地说道:“别恶心我了,好累”

    张问舍不得吐,便吞了下去,喉结一动,朱徽婧看明白张问在干什么后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问的官袍里面坚硬似铁,但是当他看着朱徽婧那小小的河蚌、看着她脸上疲惫而幸福的表情时,却忍不下心去伤害她。他明白自己这大玩意要是塞进这么一个纯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估计会给她带去无尽的痛苦。

    朱徽婧无力地向桌边挪了一下,抱住张问,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真的好神奇哦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在云里边一样张问,你知道吗”

    张问抱着她的削肩,鼻子里闻着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内疚,还是应该有成就感或许朱徽婧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的男女之事,张问是做了件好事?

    “你知道吗?张问你关心着上下五千年,而我,只关心你”朱徽婧喃喃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朝局,想着青史记载的国家兴亡、想着它们成败的规律,所以我才去读史、想道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些枯燥的大道理文章。”

    张问听罢一阵动容,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你的心里,只有国家大事吗?”朱徽婧伤感地说道,她的声音让人心碎。

    张问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道:“其实,这段时间我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脑子里常常出现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