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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该死的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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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猫看似悠闲着在小矮平房上走着,头比肚子还大,尾巴垂下随地拖,眼皮耷拉嘴角下弯,看到它如此可怜兮兮的眼神,谁还忍心欺负它呢?

    潘启贵正在气头上,看到了这只该死的猫,你卖萌居然卖到我的应上来了,可是他萌不起,嫉妒心起,拿起一块砖碰了过去。

    可怜的猫“咪喵”的一声长嘶,夹着尾巴,窜出了十几米。

    潘启贵爱的火苗开始放亮,却这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心糟透了。

    他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是他骂的倒霉,刚见到一点黎明的曙光,就这样息灭,有什么办法,只有干等,都不知道熬到那一天不?

    要是她来乡下住两日,我去城里呆两天,这个办行也是可以的呀,可是,她那么怕媳妇,这事一准黄了。

    再这么谈下去,人不疯了,也就傻掉了,等不是他这个年龄等下去的。

    不能等,等了这么多年,好不等到了,还要等五、六年,这不是拿生命开国际玩笑吗?

    潘启贵想不到好的办法,自己也不会卖萌,去他的,老都老了,还卖什么萌,生来的相,捂出的酱。

    真是的,一只小猫也在我面前走呀走,连你也来欺负我,你卖呀,你装可爱呀,你装呀,我要你归天。

    他那强硬的作风在这一刻又表现了出来,其实表面上的强的时候,往往心里是最脆弱的时候。

    这一次强烈的阵痛,使他的心撕列了。他的气无力的头仰在沙发,看着天花板,蜘蛛在用丝一圈一圈的在织它的网,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结的打。

    潘启贵想你织呀,你织了半天,我只花一秒钟让你全功尽弃。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没人力气去坐这事了。

    嘴里烟抽多少,苦得要命,嘴唇还是麻木的,他用舌头添了添,找不到感觉。

    他感到坏了,这下不得了,就是有一个大闺女吻他可能也找不到感觉了。

    好在他的维思还有,也有想像力,想苦的是苦的,想到甘甜的是甜的。

    没有了味嚼,他还有想像着颜色味道,当然这个想像也是有限的,它仅于在他吃过的东西或用过的物品。包括人的味道,他最深还是高红英味,因尝得太久太久。

    高红英只要三之一的侧相,他就能辨认出来。

    是久好,还是短暂的好,每个人是不样,也可能也要分年龄段,每个年龄段肯定是不一样的,也要分男女,男女也是不同的。

    潘启贵深深闭上眼睛,不想看到任何东西,这外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的,见了心就烦,包括那只辛勤的蜘蛛。

    他现只要他大脑保存过的人和事。

    想来想去,还是高红英够风情,她很温柔的。

    温柔的也是可爱,男人都十分喜欢温柔体贴的女人,只要和温柔的女人在一起就会马上产生一种特别平易近人的美妙感觉,因为你的温柔是可以抚摸男人受伤的心灵的。

    因为你的温柔是可以抚平男人受挫的心坎的;因为你的温柔是可以抚慰男人失落的心迹的;因为你的温柔是可以抚摩男人孤单的心悸的。

    王丽苹是风情,但达不到温柔得有一丝的甜味,当初为什么选择了高红英没有选择王丽苹的。

    王丽苹风情中有一种冷温柔,能使男人舒适,但进入状态不是很快,一旦进入了那也是火焰只窜的,就是钢铁也会被溶化的。

    这可能是潘启贵不大适合这一种,还有一个原因,一旦进入你不能自拨,她却只要有一个丝微的感觉不适,马上就会息灭。就像是一盆烧得正旺的时候,突然有一口大锅猛盖了下来,就是连烟都出不来一点。

    这个息灭是无声无息的,对方都没有反应过来,天黑了。也就是像突然断电。你一个人大空旷大厅里,突然一团漆黑。感到不到可怕。

    而高红英却不会断电,就是断电了,她还会继续重复着某一没有做完的动作,让人有了足够的心里缓冲。

    这样柔和的温柔,潘启贵已经习惯了高红英的,他爱中有恨,恨中有爱,像蜘咮网一样交错着。

    恨她,还时时想起她,想起她又恨他。

    这个时候,潘启贵的微信连速响起了三下。

    响第一下,没有丝毫反应,响第二下,眼睛皮动了一下,扬着眼睛,不想过问,心想没事找事,肯定又是文友,问诗的平仄的事,不管他。

    响第三下,他慢慢抻出手去探放在桌上的手机。

    打开一看,是那逼女的用语音发来三条。

    “潘哥,吃饭了没有。”

    “对不起,别生气。”

    “没有法子,为了儿子,媳妇工资高些,不注点怕她们小两口挑我做婆婆的嘴。”

    “哦,没事。”潘正东本想骂一句,骂有失自己的身份,压了压心中愤愤不平。

    “潘哥,不生气就好,你一个人也不容易,这么好的才华都埋没了。”

    “哈哈。”潘启贵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我刚吃过饭,在外面避静的地方给你发微。”

    “太为难你了。”

    “没事,我有好多东西要向你说呢。”

    “相互学习,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你好谦虚,为人低调。”

    “你看出来了。”

    “我们接触不多,像您这样的老干部,还真的少。”

    “此话怎讲?”

    “你看啊,你是副县级干部吧,怎么样也到县里买一套房子吧。”潘启贵想你在这里等着我,好,好得很。

    “这是要看每个人的济经条件。”

    “潘老师,您说笑了。”

    对方改了称呼,把潘启贵当老师了,变得真快。

    “不是说笑,你不了解我的情况。”

    “对呀,农村空气好,我也喜欢农村,老伴没死的时候,是想到农村过老的。”

    “现还有这种想法?”

    “有是有,一时很难实现。”

    哗啦一下,来了一大串文字:

    《花开有声》

    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抓时光的尾巴

    告诉过往

    恨了又爱爱中有恨

    反反复复

    总逃不出自已骨髓里的牢笼

    悲悲喜喜喜喜悲悲

    命运注定多舛

    谁对我说

    不是从喜到悲从悲到悲

    花开有声你听到没有?

    《修行在路上》

    因果轮回

    仍然

    出污泥而不染

    依然

    洁白如故

    修行

    无需踏入净土

    寻求灵魂的归宿

    无不是欢愉与悲壮

    心寸之地

    大可撑船

    小如针尖难容

    人在路上

    心在路上

    修行在路上

    《让心去流浪》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

    涉足陌生的地方

    在别人故事里扮演角色

    不管你承不承认

    去的都是远离喧嚣

    远离是非掩饰真实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

    即使有很多是羁绊

    心底深层总有一个梦

    珍惜一次的柳暗花明

    珍藏舜间的感动和秒记忆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

    梦里出现风景

    也有恶魔纠缠

    无法阻止一颗不安份的心在外流浪

    任性未必无悔今生

    编辑说,我适合写现代诗,想像开阔境界。

    潘启看到编说的话,心里骂了一句:“古诗不开阔屁话。‘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人家站在家门口就能看到万外的船。”

    “花开有声为最佳,修行在路上次佳,心去流浪还行。”

    “潘老师,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花开肯定是有声的,谁能听到呢,除非有特异功能。”

    “呵呵......”她笑得一时收不住。

    “潘老师你真幽默,把我笑死了。”

    潘启贵一点也不好笑,也跟在后面附和笑了笑。

    “哈哈。”

    “第二首嘛.....其实比第一首写得还要好,本来嘛,修行就是在路上,不走谈何修行。”他声音有意拖长。

    “对,对对,说得真好。”她在夸他。

    “第三首诗得比前两首还要好,无悔今生,没有后悔事,这好,这就是完美,你说说,不后悔,还有比这还美的事吗?对不对?”

    本来是向潘启贵讨教的,反过来他问走她了。

    “是,是,潘老师的评点越来越精彩。”

    “过讲。”

    她不知道潘启贵是有意还是生气,懒得讲,很可能是这样的。其实,她不清楚潘启贵,潘启贵有时写出来的诗,自己都说不清,评诗,他是一个外行。

    她也不好深说这事,不过她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提一点修改意思。”

    “语不惊人死不休。对吧。像;‘春风又绿江南岸。’不是为一‘绿’字,修改了七遍。你诗改了几遍?改是重要的,诗是改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

    潘启贵说这个,没有人能反反驳,这是定了形的东西,一代代教人写诗要改,还在反复修改。

    “说得好。”

    “我改,就不你的当时的突发的灵感了,最好放上一周,再拿出来,就会有新的发现。”

    这句说得还像个人话,就是这样的,她有这样的体会。

    “谢谢潘老师,我的脚站麻了。回见。”

    这女的疯了,真疯了,又在装萌了。

    非得站着吗?活该,都将我饿死。这个时候,潘启贵才晓得饿了。

    潘启贵向路边的小饭馆走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