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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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张晨如到外婆家做客，因为若希不爱与人说话，吃过午饭张晨如让爸妈陪着外婆，自己带着若希就到禾灵镇凑热闹了。
“小希希，别看禾灵镇平时人不多，过年这几天可是人山人海，要不要去感受一下。”
“你知道我不爱人多的地方，而且我现在觉得你还是少去人多的地方，省心。”
“人多和人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人多不就增加了曝光率，现在回来那么多年轻人，张晨如在这地方绝对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哪个男人看了也心痒难耐，到时候他的地位不就受到威胁。
“正如你了解我爱干净，不喜欢和人挤来挤去，不然感觉心里堵得慌。”若希才不会将自己担心的是挂在嘴上。
“穿这么多还怕人家把你给蹭脏了，来将我的围巾给你围上，我带你去吃串串香。”
张晨如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在若希脖子上绕了两圈，将他口鼻遮住，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牵着他就往镇上走。
“如如，你将围巾给我不冷吗？还是你围着吧。”围巾带着张晨如温暖的气息，若希将鼻子埋在中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又舍不得将围巾还给张晨如了。
“我不冷，吃串串肯定还会冒汗，谢谢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到了镇上我也会挑一样礼物送给你。”张晨如收到的新年礼物就是若希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围巾。
听张晨如要送新年礼物，若希觉得去镇上挤挤也无所谓，“那快走吧。”
若希送给张晨如这条围巾其实是之前去峨眉山玩的时候买的，与她送给他的那一条是一对，他的是灰色，她的是红色。本来今天出门他打算围上，但灰色与红红绿绿的新棉袄的确不太搭，所以只好放弃。
到了禾灵镇，果然如张晨如所说，街上已被堵得水泄不通。待挤到一块稍微人少的地方，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串串在前面不远处，人比较多，我去买，小希希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若希看着串串摊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杀进去得多大的勇气，“如如，还是不要去挤了，等后面人少我们再来吃。”
“没事，你看周围围着的基本上是小孩子，哪是我的对手，你等着啊。”张晨如以往也不是没遇到过，每年过年上街买东西都是你推我拉的，习惯了。
“咦，是张晨如吗，还认识我不？我是你初中同学，坐你后排的李燕。”一道惊喜的声音传入张晨如耳朵里。
张晨如闻言转过身，打量着突然拉住她的女人，只见她穿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棉鞋，裤子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一只裤脚放下，一只裤脚挽起，上身是一件大红色的外衣，里面陪着黄色的开领毛衣，颈部暗黄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头发随意的披着，看着有些许凌乱。
张晨如震惊的眨了眨眼，李燕就是那个爱用笔顶她后背，喜欢向她问问题的女孩，才几年没见她的变化居然那么大。
“你结婚了？这是你的孩子？”张晨如见李燕背上用背篓背着一个流鼻涕的小孩，他正搂着李燕的颈子，非常警惕的看着她。
“嗯，当年考上高中家里没钱交学费，我就出去打工了，十八岁结的婚，今年才领的证。呵呵，晨如你越长越漂亮了。”李燕看着穿得干干净净、亭亭玉立的张晨如，突然心里升起自卑感，拉着张晨如的手急忙收了回来。之前叫她是因为见到老同学生而惊喜，惊喜一过，两人所处状况一对比，气氛就变得沉闷起来。
“嗯，我今年大学毕业，现在在镇上卖家电，你有时间到店里来坐坐。”
“如如，她是谁？”若希突然在张晨如身后冒出来，向张晨如询问。
李燕看着一个半大孩子走到张晨如身边，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出声问道：“你孩子？不对，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李燕比张晨如大一岁，自己孩子才两岁，她怎么可能有孩子，除非她几岁就怀孕了。
“不是，我没结婚。小希希，这是我的初中同学，李燕。”
若希怎么会结识这种农村妇女，正眼都没给一个，站在张晨如面前没吱声。
张晨如尴尬的一笑，“这孩子不喜欢说话，平时很闷。”
若希不想让张晨如磨蹭下去，他现在满心期待着她的礼物。“如如，你说去买串串，都耽搁这么久的时间，你可要记得后面还要给我挑礼物。”
不爱说话！现在嘴像滚炮珠一样，李燕看着若希在张晨如面前的一言一行，一时出了神，半大的他已仪表堂堂、英俊不凡，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就算是自己心中地位非凡的亲娃也赶不上。
她见若希围着红围巾，张晨如带着红色的贝雷帽，两人相得益彰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你们姐弟两真配。”李燕脱口而出。
“我们不是姐弟。”若希出言纠正，不过那个“真配”还算符合心意。
“那是什么？看着这么亲密。”李燕低声说道。
若希已经不耐烦了，他不想张晨如与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再做过多纠缠，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如如，买串串，给我挑礼物去。”
张晨如边走边回头给李燕说再见，“以后记得来找我，店子就在老街。”
李燕看着两人的身影被人群淹没才回过头，找她，年过完她又要丢下孩子出去打工，哪还有时间去她那里看看。李燕想到这里摇摇头，背着娃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小希希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介绍朋友与你认识咋不说话？”
“如如不是说我比较闷，我想应该没有说话的必要。”
“你......，你去买串串，我在这里等你。”张晨如将十元钱塞到若希手里，转身走到一棵老树下。她真的觉得若希太任性，这习惯不改以后怎么合群。
张晨如往街上巡视了一圈，路上、店子里都是人，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看来一会只能去自己店里坐坐。
“嗨，美女，你在这里等人吗？”突然一个染着黄色爆炸头的年轻小伙子向张晨如搭讪。
张晨如看了一眼小黄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丫的大冬天裤子破了几个洞，还能看到里面的皮肤，不冷？耳朵上亮闪闪的是什么，该不会是穿了耳洞？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两个绿毛与红毛的家伙，在一直盯着她看。难道她遇到传说中的二流子，风格着实吓人！
“在等人。”张晨如不想过多与他们接触，说完就背过身看着若希去的方向。
黄毛带着兄弟到镇上溜达，没想到一眼就看到站在树下的张晨如，山里还有模样如此清纯的美女。再走近一瞧，那身材那眼神让人看着整个人都舒坦了，所以直接上来和张晨如搭话。现在见张晨如故意避开他们，就觉得她比较本分老实，想继续逗一逗她。
“等人？男朋友？”
“你看那小矮子像我男朋友？”
小黄毛朝着张晨如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花棉袄围着红围巾的男孩站在串串摊前，周围的人都自觉的让了一个空位给他。因为只是一个背影，又生人勿近，听美女的语气带有讽刺意味，难道是长太丑，小黄毛如此想着。
“美女，我做你男朋友如何？”
小黄毛觉得美女天天被“丑男”熏陶，现在看他应该特帅，殊不知张晨如在“丑男”的熏陶下，感觉顶着黄毛的他很像一坨便便！
张晨如特反感吊儿郎当的人，最主要是他这形象也是张晨如最讨厌的，知道自己被人调戏，张晨如转身朝街边的店铺走去。
“王姐，李婶，赵大哥，新年快乐，这小兄弟说要三件啤酒，五袋大米，十只烤鸭，二十个卤猪耳朵，四副两层加厚窗帘。”
“是晨如啊，新年快乐，既然是你带的人快让他进来坐，说说窗帘有啥要求。”李婶高兴的走到张晨如面前，然后拉着小黄毛就往屋里走。
王姐开的卤肉店，顾客特别多，所以只能隔着人群说让他等一下，还说猪耳朵估计不够，总共只剩十几只。这一说排队的人都侧目盯着小黄毛，然后抱怨声四起。
赵大哥本来也很忙，看着来的是张晨如，就先给小黄毛准备货物。黄毛、绿毛、红毛绝对想不到他们惹到的人是禾灵镇响当当的谁也不敢得罪的人物。
小黄毛见张晨如一口气给他点这么多东西，挣开李婶的手往店子外面走，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张晨如说：“美女，你故意给我点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哥看你长得不错才跟你客气，走陪哥几个玩玩去。”
张晨如避开朝她伸来的手，大声怒斥道：“我说小兄弟我好心帮你，你却说不需要这些东西，是逗着大家玩的吧，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大过年的乡亲们可容不得你在这里耍流氓，碍了大家的眼。”
“你这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一番。”
黄毛说完又继续伸出爪子去拉张晨如，只是才手才伸到一半，突然自己手臂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他还没看清是谁踢的他，自己脸上又被狠狠挨了一拳，待再次站稳时，只见面前站了一个穿花棉袄的男孩板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他。
“妈的，居然敢打我，兄弟伙给我上。”黄毛擦了擦嘴角，手一挥兄弟几个一起上。这小个子人不大下手却很重，痛死他了，开始还以为他长得丑不拉几，现在一瞧简直是好看得爆。
“给大爷当猴耍是吧！搬东西好玩？”赵大哥听说这群小杂毛是骗他的，将米袋一搁，气冲冲的将绿毛和红毛给提在手里。骗他姑且不追究，居然还欺负孩子。
绿毛红毛被赵大哥揪住，就只剩黄毛一个劲的往前冲，若希将食盒放在张晨如手里就迎了上去。
初二张晨如到外婆家做客，因为若希不爱与人说话，吃过午饭张晨如让爸妈陪着外婆，自己带着若希就到禾灵镇凑热闹了。
“小希希，别看禾灵镇平时人不多，过年这几天可是人山人海，要不要去感受一下。”
“你知道我不爱人多的地方，而且我现在觉得你还是少去人多的地方，省心。”
“人多和人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人多不就增加了曝光率，现在回来那么多年轻人，张晨如在这地方绝对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哪个男人看了也心痒难耐，到时候他的地位不就受到威胁。
“正如你了解我爱干净，不喜欢和人挤来挤去，不然感觉心里堵得慌。”若希才不会将自己担心的是挂在嘴上。
“穿这么多还怕人家把你给蹭脏了，来将我的围巾给你围上，我带你去吃串串香。”
张晨如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在若希脖子上绕了两圈，将他口鼻遮住，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牵着他就往镇上走。
“如如，你将围巾给我不冷吗？还是你围着吧。”围巾带着张晨如温暖的气息，若希将鼻子埋在中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又舍不得将围巾还给张晨如了。
“我不冷，吃串串肯定还会冒汗，谢谢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到了镇上我也会挑一样礼物送给你。”张晨如收到的新年礼物就是若希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围巾。
听张晨如要送新年礼物，若希觉得去镇上挤挤也无所谓，“那快走吧。”
若希送给张晨如这条围巾其实是之前去峨眉山玩的时候买的，与她送给他的那一条是一对，他的是灰色，她的是红色。本来今天出门他打算围上，但灰色与红红绿绿的新棉袄的确不太搭，所以只好放弃。
到了禾灵镇，果然如张晨如所说，街上已被堵得水泄不通。待挤到一块稍微人少的地方，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串串在前面不远处，人比较多，我去买，小希希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
若希看着串串摊前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杀进去得多大的勇气，“如如，还是不要去挤了，等后面人少我们再来吃。”
“没事，你看周围围着的基本上是小孩子，哪是我的对手，你等着啊。”张晨如以往也不是没遇到过，每年过年上街买东西都是你推我拉的，习惯了。
“咦，是张晨如吗，还认识我不？我是你初中同学，坐你后排的李燕。”一道惊喜的声音传入张晨如耳朵里。
张晨如闻言转过身，打量着突然拉住她的女人，只见她穿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棉鞋，裤子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一只裤脚放下，一只裤脚挽起，上身是一件大红色的外衣，里面陪着黄色的开领毛衣，颈部暗黄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头发随意的披着，看着有些许凌乱。
张晨如震惊的眨了眨眼，李燕就是那个爱用笔顶她后背，喜欢向她问问题的女孩，才几年没见她的变化居然那么大。
“你结婚了？这是你的孩子？”张晨如见李燕背上用背篓背着一个流鼻涕的小孩，他正搂着李燕的颈子，非常警惕的看着她。
“嗯，当年考上高中家里没钱交学费，我就出去打工了，十八岁结的婚，今年才领的证。呵呵，晨如你越长越漂亮了。”李燕看着穿得干干净净、亭亭玉立的张晨如，突然心里升起自卑感，拉着张晨如的手急忙收了回来。之前叫她是因为见到老同学生而惊喜，惊喜一过，两人所处状况一对比，气氛就变得沉闷起来。
“嗯，我今年大学毕业，现在在镇上卖家电，你有时间到店里来坐坐。”
“如如，她是谁？”若希突然在张晨如身后冒出来，向张晨如询问。
李燕看着一个半大孩子走到张晨如身边，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出声问道：“你孩子？不对，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李燕比张晨如大一岁，自己孩子才两岁，她怎么可能有孩子，除非她几岁就怀孕了。
“不是，我没结婚。小希希，这是我的初中同学，李燕。”
若希怎么会结识这种农村妇女，正眼都没给一个，站在张晨如面前没吱声。
张晨如尴尬的一笑，“这孩子不喜欢说话，平时很闷。”
若希不想让张晨如磨蹭下去，他现在满心期待着她的礼物。“如如，你说去买串串，都耽搁这么久的时间，你可要记得后面还要给我挑礼物。”
不爱说话！现在嘴像滚炮珠一样，李燕看着若希在张晨如面前的一言一行，一时出了神，半大的他已仪表堂堂、英俊不凡，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就算是自己心中地位非凡的亲娃也赶不上。
她见若希围着红围巾，张晨如带着红色的贝雷帽，两人相得益彰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你们姐弟两真配。”李燕脱口而出。
“我们不是姐弟。”若希出言纠正，不过那个“真配”还算符合心意。
“那是什么？看着这么亲密。”李燕低声说道。
若希已经不耐烦了，他不想张晨如与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再做过多纠缠，拉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如如，买串串，给我挑礼物去。”
张晨如边走边回头给李燕说再见，“以后记得来找我，店子就在老街。”
李燕看着两人的身影被人群淹没才回过头，找她，年过完她又要丢下孩子出去打工，哪还有时间去她那里看看。李燕想到这里摇摇头，背着娃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小希希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介绍朋友与你认识咋不说话？”
“如如不是说我比较闷，我想应该没有说话的必要。”
“你......，你去买串串，我在这里等你。”张晨如将十元钱塞到若希手里，转身走到一棵老树下。她真的觉得若希太任性，这习惯不改以后怎么合群。
张晨如往街上巡视了一圈，路上、店子里都是人，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看来一会只能去自己店里坐坐。
“嗨，美女，你在这里等人吗？”突然一个染着黄色爆炸头的年轻小伙子向张晨如搭讪。
张晨如看了一眼小黄毛，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丫的大冬天裤子破了几个洞，还能看到里面的皮肤，不冷？耳朵上亮闪闪的是什么，该不会是穿了耳洞？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两个绿毛与红毛的家伙，在一直盯着她看。难道她遇到传说中的二流子，风格着实吓人！
“在等人。”张晨如不想过多与他们接触，说完就背过身看着若希去的方向。
黄毛带着兄弟到镇上溜达，没想到一眼就看到站在树下的张晨如，山里还有模样如此清纯的美女。再走近一瞧，那身材那眼神让人看着整个人都舒坦了，所以直接上来和张晨如搭话。现在见张晨如故意避开他们，就觉得她比较本分老实，想继续逗一逗她。
“等人？男朋友？”
“你看那小矮子像我男朋友？”
小黄毛朝着张晨如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花棉袄围着红围巾的男孩站在串串摊前，周围的人都自觉的让了一个空位给他。因为只是一个背影，又生人勿近，听美女的语气带有讽刺意味，难道是长太丑，小黄毛如此想着。
“美女，我做你男朋友如何？”
小黄毛觉得美女天天被“丑男”熏陶，现在看他应该特帅，殊不知张晨如在“丑男”的熏陶下，感觉顶着黄毛的他很像一坨便便！
张晨如特反感吊儿郎当的人，最主要是他这形象也是张晨如最讨厌的，知道自己被人调戏，张晨如转身朝街边的店铺走去。
“王姐，李婶，赵大哥，新年快乐，这小兄弟说要三件啤酒，五袋大米，十只烤鸭，二十个卤猪耳朵，四副两层加厚窗帘。”
“是晨如啊，新年快乐，既然是你带的人快让他进来坐，说说窗帘有啥要求。”李婶高兴的走到张晨如面前，然后拉着小黄毛就往屋里走。
王姐开的卤肉店，顾客特别多，所以只能隔着人群说让他等一下，还说猪耳朵估计不够，总共只剩十几只。这一说排队的人都侧目盯着小黄毛，然后抱怨声四起。
赵大哥本来也很忙，看着来的是张晨如，就先给小黄毛准备货物。黄毛、绿毛、红毛绝对想不到他们惹到的人是禾灵镇响当当的谁也不敢得罪的人物。
小黄毛见张晨如一口气给他点这么多东西，挣开李婶的手往店子外面走，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张晨如说：“美女，你故意给我点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哥看你长得不错才跟你客气，走陪哥几个玩玩去。”
张晨如避开朝她伸来的手，大声怒斥道：“我说小兄弟我好心帮你，你却说不需要这些东西，是逗着大家玩的吧，还有请你放尊重一点，大过年的乡亲们可容不得你在这里耍流氓，碍了大家的眼。”
“你这女人还真是伶牙俐齿，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一番。”
黄毛说完又继续伸出爪子去拉张晨如，只是才手才伸到一半，突然自己手臂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他还没看清是谁踢的他，自己脸上又被狠狠挨了一拳，待再次站稳时，只见面前站了一个穿花棉袄的男孩板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他。
“妈的，居然敢打我，兄弟伙给我上。”黄毛擦了擦嘴角，手一挥兄弟几个一起上。这小个子人不大下手却很重，痛死他了，开始还以为他长得丑不拉几，现在一瞧简直是好看得爆。
“给大爷当猴耍是吧！搬东西好玩？”赵大哥听说这群小杂毛是骗他的，将米袋一搁，气冲冲的将绿毛和红毛给提在手里。骗他姑且不追究，居然还欺负孩子。
绿毛红毛被赵大哥揪住，就只剩黄毛一个劲的往前冲，若希将食盒放在张晨如手里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