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始乱终弃了太子以后 > 第40章 [vip]

第40章 [vip]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夜幕之下,山林间一片漆黑冷寂。

    潺潺溪水流过,小溪旁边茅屋之内,远远从窗户透出昏黄火光,忽明忽暗。

    屋外,明玉端着一碗醒酒茶,刚走到门口,突而听闻屋里有女子的声音。

    还在奇怪,便被突然冒出来的婵儿一把拉了过去,拽着他就往外走。

    他看了看屋子方向,又看了看婵儿,一脸茫然,“你干什么?”

    婵儿捂住他的耳朵,说道:“少儿不宜,勿听勿看,走远一些。”

    这声音,婵儿听见都受不了,可不能叫孩子听去。

    然后,明玉手上还端着醒酒茶呢,就这么被婵儿给带得远离,直至彻底听不到屋内响动。

    明玉久久还在疑惑,虞姑娘找他家先生干什么,被先生骂得很惨么,为什么听上去好像在哭?

    屋内,灯台上油灯燃烧,暖黄的火光充斥房间每个角落。

    可见地面,衣物凌乱,满地狼藉,纯白帷幔内,正一对身影依偎缠绵。

    衣襟之下,可见少女香肩玉颈,似是剥了壳的鸡蛋般,又白又嫩,细滑如酥,指腹自一寸寸肌肤上划过,稍微用力,便会如同被火焰灼烧,染上梅花般的红痕。

    粉色霞晕,将脸蛋颈子染出一片片羞红,让原本就娇羞妩媚的绝美少女,显得愈发勾人心魄。

    翻转过去,白壁无瑕的后背,精致好看的蝴蝶骨,长发如墨黑丝绸般,零零散散,半遮半掩,若影若现,丝罗衣裳并未褪去,而是滑下一半,松垮垮的搭在腰间,如同随着春风荡漾摆动的杨柳,袅袅婷婷,曼妙生姿。

    檀口微张,吐出一口口芬芳香气,朱唇轻咬,微微破了一层皮,鲜红欲滴,像是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摘。

    男人身姿挺拔昂扬,气焰清冷,披散着中衣,袒开衣襟,热汗顺着完美无瑕的肌肤滑下。原本高高在上的天神,此刻却如同撕开炼狱爬出来的无间修罗,徜徉一望无尽的海上。

    在肩宽体阔,高大健硕的男人面前,虞宛宛显得格外脆弱又娇小,她一双白皙如莲藕似的玉臂,无力的绕在男人脖子上,美眸含泪,脸颊绯红,咬着朱红唇瓣,声音都不住轻微颤抖。

    她在他耳边呢喃轻唤,“郎君……”

    本来就又娇又媚的嗓音,此时此刻,又多出几分勾人的欲。宛若夜半莺啼,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传遍每一个角落,给山间寂夜又添妖娆动人。

    ……

    不知几时,一阵风透过门缝吹进屋内,吹得帷幔轻摇摆动,烛火忽明忽暗。

    凌乱被衾之间,男女相拥而卧,长发青丝紧紧缠绕着,周围还弥漫着一股炙热的气息。

    男人侧身躺着,明明是阴冷的天气,身上却带着露珠似的细汗,呼吸粗重,回味无穷,久久没能平复下来。

    他将虞宛宛拉进怀里,掌心又开始不安分的撩动,凑在耳边问她,“对我还满意么?”

    少女娇柔盈柔的身子,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狂风骤雨,早已不成样子。

    她双腿还不住颤抖,额上细汗将碎发都浸透了,声音也是哑得厉害,摁住他的手,将他往外推,委屈巴巴的回答,“宛宛不行了,郎君放过宛宛可好。”

    这男人,表面看上去衣冠楚楚,光风霁月的,半起事来跟换了一副模样,像是如饥似渴的洪水猛兽,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虞宛宛都深表怀疑,是不是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凤霁是如此,齐风也是如此,就连那时候撑满的感觉都相差无几。

    虽然说,虞宛宛并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将两个男人用来对比,可是……也太像了吧。

    齐风哪里有放过她的意思,扼住她的手,便将她强势压在臂弯之下,“分明是你说还要别停,现在怎么又不行了?”

    “……”

    一开始,齐风不紧不慢,看起来好像不太行的样子,虞宛宛心里就膨胀了,还以为能够死死拿捏他,所以嚣张狂妄,夸下海口,说了一些要把他榨干之类的话。

    哪知不过多久,男人像是披着狼皮的羊,脱下狼皮之后就露出了真面目,反而将她摁在魔爪底下,像是对待什么极为趁手的玩具,肆意摆弄。她明明想要抗拒,由于身子太过敏·感,又不听使唤的迎合。

    回想起来自己那副不知羞耻的模样,虞宛宛便是捂住了羞红的脸。

    床褥早就被虞宛宛留下的香液浸得湿透了,齐风今日刚刚回来,暂住云湖寨,房里也没准备别的被褥。

    由于天气太冷,湿透的褥子,躺在上面都冰冰凉凉,实在没法再住人。

    大半夜的,齐风只好帮虞宛宛穿好衣裳,将她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着,一路转移到芳华居她的房间之内。

    好在,婵儿已经事先预料到,提前烧好了热水准备伺候,虽然半夜三更,沐浴不太方便,可齐风还是帮虞宛宛擦拭干净了身子每一处。

    虞宛宛一动不动,由着男人伺候,心下还在窃喜感叹,她未来的夫君真是细心又体贴。

    可是片刻之后,男人再一次扒去她刚刚穿好的衣裳时候,虞宛宛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原来帮她擦拭干净,只是为了再次办事。

    果然,跟凤霁一样!

    转战场地,又是一夜风雨摧折。

    次日晌午,苏醒过来,虞宛宛已经是腰酸腿痛,整个人动弹不得,嗓子更是哑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

    齐风早已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坐在床边,虽面具遮脸,可远远都能感觉到他精神焕发,英姿昂扬。

    他指尖撩开挡住虞宛宛脸蛋的碎发,柔声问,“你醒了,饿不饿,可要吃点东西?”

    虞宛宛撅着小嘴,一脸怨气。

    凭什么这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精神反倒是更好了,她却几乎半条命都没了似的,莫不是她被抽走的精气,都用在了他身上?

    虽然满心怨念,不过眼看着男人端着粥,跟上回喂药一样,用勺子盛着,喂到她嘴边的时候,虞宛宛心下暗生暖流,些许不快忘得一干二净,唇角不自觉流露出了笑意。

    她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是鸡丝粥,就是这味道她以前没吃过,不像是婵儿做的。

    虞宛宛咽下一口粥,问他,“谁做的呀?”难道是明玉?

    齐风又给她喂了一口进嘴里,回答,“我。”

    虞宛宛听闻,差点没被鸡丝粥呛到,惊愕的瞪圆眼睛看着他,“你还会下厨?”

    虽然烧火的是明玉,可这粥,确实是齐风亲自下厨做的,婵儿可以作证,当时婵儿在旁边看着男人煮粥的时候,惊讶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齐风淡然回答:“最近刚学,不知味道怎样。”

    虞宛宛眼冒星星,连忙回答,“特别好,宛宛这辈子还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粥!”

    齐风唇角微勾,手中拿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知道个更美味的。”

    虞宛宛收敛笑容,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狐疑的望着齐风。

    就见男人松开手指,将勺子放在碗中,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凑到脸边,贴上唇瓣,舌尖轻拭,将她嘴角残留的粥渍舔舐干净,吞进腹中。

    没料到他会这样,虞宛宛当时就愣住了,还是从未有过的心下小鹿乱撞,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哪里才好。

    只能娇羞一笑,栽进男人怀里,将他紧紧抱住,脑袋就埋在他肩上,偷着窃喜。

    对这个未来夫婿,更加满意了。

    待齐风离去之后,虞宛宛虽下不了床,却还是抿唇含笑,满心欢喜的模样。

    却又不知响起什么,叫来婵儿,吩咐说道:“去问白大夫,取一副避子方子来。”

    婵儿略显惊讶,“姑娘跟齐先生,最迟这个月也完婚了,就算万一不慎有了,也是无关紧要,避子汤这种东西,最好还是别喝太多,唯恐影响生育,将来想要的时候要不上了。”

    以前在京城时候,虞宛宛侍候过凤霁两回,每回回来之后,便会吩咐婵儿去找来避子汤药饮下,以免留下什么孽种,后患无穷。

    可喝过之后,害得虞宛宛月事紊乱,且有一回来事的时候疼得翻来覆去,半条命都快没了,婵儿见了着实于心不忍。

    现在才过去大半年,身子都还没恢复过来,若是又喝避子汤,也不知会不会又像是上回一样。

    虞宛宛还是想喝,“还不知齐家那边情况如何,先别那么快往下定论为好。”

    婵儿实在不明白了,昨日她还觉得,她家姑娘简直爱惨了那个齐风,送上门去就要睡他。

    怎么今日,提起裤子之后,突然又感觉,她并非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那种女子,不管何时,都是头脑清楚,不会被任何男女之情牵绊和迷惑。

    所以婵儿也不知道,姑娘她对齐风,到底是何种感情了。

    云湖寨,大堂之内。

    沈隽正与手底下人商议,关于拉拢齐家相关事宜。

    也有人提出质疑,“寨主,那个齐风此番归顺,会不会其中有诈?比方说,早就联络好了官兵,打算来个请君入瓮之计?”

    也有人对齐家颇为信任,“去年世子在上京遇险,多亏齐风出手相助,救世子于危难之间,此事诸位也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当真有诈,他那时候全可以对世子见死不救,世子恐怕早已魂归西去,又怎会有今日这番作为。

    “想来,定是因为齐家屡次拒绝顺朝廷入朝为官,得罪了狗皇帝,受朝廷明里暗里打压,终于不堪重负,这才生出反心,想要另谋出路。

    “再者,当年侯爷可是对齐家有过恩惠的,以他们一家人自恃清高的作风,应该不会恩将仇报才对。”

    “属下以为,这齐风心不可测,世子此去汝阳,定要多加小心谨慎才是……”

    “……”

    沈隽高坐上方,青衣墨发,剑眉入鬓,胳膊肘搭在膝盖上,静静听他们分析。

    沉默良久,终于是开口,“好了,你们担忧之处,我心里有数,若非信得过姓齐的,当日我便不会将他领进云湖寨一步。用人勿疑,疑人勿用,既然我先找上的他,别有居心的也该是我。

    “此番前去齐家,我自会处处小心,就算当真有什么事,我也定有退路,诸位不必太过忧心,我不在这些日好生守好寨子即可。”

    ”是。”

    不管如何,沈隽最后还是决定,去齐家一趟再说。

    若是一切情况如常,他便可放心纳用齐家,也安心将虞宛宛交托给齐风,若是到时候发现任何异常,大不了拉着虞宛宛便跑,也好让虞宛宛看清楚那齐风的真面目,死了那条心。

    不过七日之后,众人便启程出发了。

    齐风安排好了扬州一户姓余人家的身份,给虞宛宛和沈隽两兄妹,其余完全按照正常接亲的流程,带着嫁妆,水路北上,前往汝阳而去。

    接亲的游船华丽高调,比以往虞宛宛坐过的都要大,总共有三层之高,最上面一层就足以住下虞宛宛、齐风和沈隽几人,中层住的是明玉、赵坤等几个亲随,下层则是护卫和船夫之类。

    游船上上下下,全都挂上红绸和灯笼,还四处贴满喜字,从岸边一眼看去红红火火,喜气横溢,不用问都知道是有人接亲。

    虞宛宛也是,早早就换上一身大红喜袍,戴上鎏金凤冠,精心装扮下来,那朱唇榴齿,杏脸桃腮,待嫁新娘,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自然是美到了极致。

    上船之后,虞宛宛便与婵儿待在阁楼屋内,闲来无事,看看两岸风景,吃些碟中零嘴,倒是悠闲自在。

    虽是冬日,扬州天气比起云湖山上要暖和太多,就是春去冬来,上一回岸边还是碧绿如茵,草长莺飞,这回,就只剩下一片衰败凋零的景象。

    婵儿望向窗外,看着一幅幅物是人非的景象,忍不住叹息一声,“上回此番情景,还是我们离开京城的时候,没想到这才过去大半年时间,姑娘就要另嫁他人了。“

    就连婵儿也没想到,她家姑娘竟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也不知,太子若是知道,她家姑娘这就要跟齐风成亲,会不会一怒之下,带着人杀到齐家抢亲?

    不过,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太子应该早就忘记他家姑娘,另有新欢了吧。

    毕竟,人家可是太子,操劳国家大事,哪有那么多闲心,惦记着一个只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

    虞宛宛不知想起什么,也跟着嗤笑一声,应和说道:“对啊,上回也是在船上,表哥差点把我们都杀了呢,现在想想,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之前,沈隽被官兵搜擦,躲到他们船上,也是虞宛宛头一回跟沈隽见面。

    当时他们都快被沈隽给吓死了,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成为待她最好的男人,如兄如父,比起凤霁、楚二那些臭男人,可靠得太多了。

    到了夜里,游船上灯火通明,水中倒影交相呼应,缓缓在汴河中央逆流航行。

    船上,众人聚集在大堂,简单用过晚膳,便各自早早回房歇息。

    齐风推门进去,合上房门,走入屋内,点燃蜡烛。

    暖黄火光下,才见角落里黑暗中隐约藏着个人影。

    齐风眉头一皱,回身看了眼背后,确认外头无人,这才开口,几乎听不见音量只能瞧见嘴形,“你来做甚,也不怕叫人发现。”

    男人黑衣蒙面,看不清面容,只能齐哦见眼眸之中射出两道精锐的光芒,道:“谢统领有话要传,说是一切按照计划准备就绪,只等主上下令。”

    齐风微微点头,“知道了,你不必再来,沈隽此人谨慎,一旦察觉异样,便会前功尽弃。”

    黑衣人还想说什么,可还未开口,便听门外“咚咚”敲门声音传来。

    是虞宛宛。

    在门口娇声询问,“郎君,你睡了么?”

    许久没有反应。

    虞宛宛举起胳膊,又敲了两声门。

    房门迟迟打开。

    便见男人一袭白衣,背着光线立在门口,风姿神俊,气度飒飒。

    只是那张遮挡住容貌的面具,总让人想要窥探究竟。

    也不知面具底下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容貌?

    先前,齐风过答应成亲之后给她看容貌,虞宛宛便也老老实实,打算等到成亲之日再看了。

    压下心头想法。

    虞宛宛推门进去,依靠男人身上。

    “郎君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莫不是,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齐风胳膊顺势揽过她的肩,“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虞宛宛娇媚含笑,关上房门,便拉着他的胳膊,带着他朝着床榻方向走去,还故意撩人的语气说道:“过来让我仔细检查一下。”

    她将男人拉着,来到床边坐下,一双手,便开始拆解他的腰带。

    齐风无奈,“你不是说,成亲之前不让碰了?”

    前两日,虞宛宛被他弄得好疼,一气之下就说了那番话,可这才没两日呢,她先忍不住过来找他了。

    虞宛宛最擅长耍赖,“你不可以碰我,但是我可以碰你啊,今日,你不许动,也不许反抗。

    “我定要好好收拾你,报上回的仇。”

    她所说的好好收拾,便是将男人的双手,一左一右,用丝带绑在床头,再把他扒得一丝不剩,她则骑在他腰上,对他为所欲为,却就是不让他如愿。

    即使是齐风,也实在经受不住她这样玩弄,一双凤眸渐渐变得血红,口中喘出的热气,似是在喷射火焰,不断喊她,“宛宛,别这样,快放开我。”

    虞宛宛手中捻着一缕头发,自他颈子一路向下,滑到腹部根处,脸上带着狡黠绝美的笑意,“那你求我呀。”

    不可能,他今日就是憋死在这里,也不可能开口求她!更何况,就这样根本死不了。

    男人嘴硬得很,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软。

    直到低下头,只能瞧见一头乌黑如绸的秀发……却又只是浅尝即止,根本就不给他任何甜头。

    这不是要命么?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齐风,当时都快疯了,难以控制的念头呼之欲出,“宛宛,算是我求你了,可好。”

    虞宛宛雪白拇指指腹,拭去唇角污渍,娇媚含笑,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那郎君若是答应宛宛一个条件,宛宛便放开你。”

    都已经求她了,还得答应一个条件?

    “你说。”

    虞宛宛笃定,齐风现在精虫上脑,自然是什么条件都肯答应的。

    她贴到他耳畔,“宛宛现在就要看郎君的脸。”

    虞宛宛的手已经迫不及待,伸向齐风脑后,这就要揭开他脸上的面具了。

    反正齐风被绑着手脚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他的容貌,虞宛宛心下激动不已。

    面具揭开,虞宛宛却是脸上笑容凝固了。

    ▍作者有话说:

    齐齐:我很好看,老婆会喜欢我的

    宛宛:嗯,老公真好看v

    绿霁霁:绿得彻底……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utu的自身修养38瓶;谁偷吃了我的铜锣烧10瓶;东歌5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