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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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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庆对单芳菲说:“我问你,除了这些,你还有哪些事情瞒着我的?”

    “没有其他的了。”单芳菲回答道。

    “白新银在哪里打工?”单庆问。

    单芳菲支支吾吾道:“好像……好像是在哪个厂子。”

    “哪个厂子?他生病,你都去看他了,连他在哪个厂子都不知道?”单庆不相信地说。

    “我只知道他是在小姨夫熟人开的厂子打工,我真不知道厂子叫什么名字。”单芳菲说。

    “小姨夫?怎么这事又牵扯到小姨夫?”单庆惊诧道,“他们怎么这么爱掺和我们家的事?”

    “白新银欠很多钱,妈妈好像向小姨家借钱了。”单芳菲说。

    “小姨真是有钱啊!到处做慈善!”单庆嘲讽道,“他们不仅借钱给白新银,还包工作,他们对白新银真好啊!”

    “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单芳菲说。

    “你以后想和白新银联系尽管联系吧!我呢,在他眼里是坏人,你是好人!你要觉得他在外面打工怪可怜的  ,你也可以把他接到你家去。”单庆阴阳怪气地说。

    “哥,你说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烦他啊?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了!”单芳菲激动地说。

    “是吗?他对你多好了!还去看你家卓卓!”单庆不相信单芳菲的话,嘲讽道。

    “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啊?”单芳菲难过地说。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时间到点儿了,我上班了。”单庆说着,果断挂了电话。

    单庆挂了电话,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副主任郑怀浩在找他,他马上返回办公室。

    晚上,单庆去找吴美玉,吴美玉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见到单庆进来,问道:“你怎么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妈,你关一下电视,我有事和你说。”单庆说。

    “什么事儿不能明天再说吗?这个电视剧播到这里正好看呢!”吴美玉一门心思只想看电视,她说。

    “电视看不了,明天我给你找重播的。”单庆说,他走到电视机跟前关了电视。

    “你看你,真是的,什么事儿啊?你快说!”吴美玉催促道。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菲菲去看白新银了?”单庆问。

    吴美玉一下子愣了,她不知道单庆为什么说这话,她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这都是听谁说的?”

    “菲菲都承认了,你也别再哄我了。”单庆神情冷峻地说。

    “是菲菲和你说的?”吴美玉问。

    “你别问是谁和我说的,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吧?”单庆说。

    “有,我是去看他了。”吴美玉承认道。

    “你为什么还和他藕断丝连的?你之前不是答应好好的吗?”单庆质问吴美玉道。

    “菲菲没和你说吗?他手受伤了,我去看看他怎么了?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他那次出事故差点连命都赔进去了,我就不能去看看他?”吴美玉振振有词地说。

    “你是觉得光去看看他还不够,对吧?还想和他一起过?”单庆咬牙切齿地说。

    “我现在不是在这里吗?我要想和他一起过,我还回来干什么?”吴美玉反问道。

    “是啊!我也奇怪,你还回来干什么?对了,你们说好的,等带大孩子,你们再在一起过。”单庆说。

    “你还提这个事儿!你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吴美玉说。

    “我逼他?谁逼我?”单庆说。

    “你自己逼你自己!”吴美玉怼道。

    “是啊,我不逼自己,这房子、车子哪来的?这个家哪来的?是你给的?还是白新银给的?”单庆大声说。

    “我不和你吵,你多厉害啊?你该高升,当大官去!别委屈了你!”吴美玉嘲讽道。

    “你为白新银借小姨的钱,还把白新银安排进小姨夫朋友的工厂,你和小姨两人感情真是太好了,姐妹情深啊!”单庆揶揄道。

    “你怎么知道的?也是菲菲和你说的,这个死丫头,怎么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吴美玉骂道。

    “你别骂她了,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单庆质问道。

    “有,就是这么回事。”吴美玉大方承认道,此刻的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差脸上写着“你能把我怎么样?”几个字了。

    “你在这里带孩子,他在小姨夫朋友那边打工,你们各得其所啊!等过几年,你们再破镜重圆,多圆满!”单庆冷笑着说。

    吴美玉见单庆阴阳怪气的样子,不屑地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我还要怎么懂?我太懂了,你和我小姨他们都是串通好的。”单庆说。

    “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你不愿意给他还钱,我没有办法,向你小姨借了几万块钱。我原来想着累死累活干几年,把所有的欠债都还上,谁知道你非要我和他离婚。你小姨和你姥姥说,我和他离婚了,欠她的钱谁来还?他们商量了一个办法,你姥姥让你姨父夫帮忙给他找工作,让他在那边打工,工资不给他,到月就让你姨夫领走,直到欠你小姨还有欠其他人的钱都还完为止。”吴美玉如实地说,“他上次受工伤,他打电话给你妹妹,你妹妹一开始不愿意去看他,你姨打电话给我,劝我说要去安抚一下他,别把他逼得太紧,万一他不愿意继续打工了,那些钱谁来还?”

    单庆听了吴美玉的话,半信半疑道:“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没和你说这些,是怕你误会再生气。”吴美玉说。

    “你以前怎么不和我说这些?”单庆问。

    “我就是和你说,你信吗?”吴美玉反问道。

    单庆沉默了,吴美玉说的没错,他对白新银恨之入骨,吴美玉在他跟前提这些事,无异于飞蛾扑火。

    “妈,你还想和他一起过吗?”单庆认真地问。

    “唉,以后再说吧!”吴美玉叹息道,“等把诺诺带大以后,看看他正干嘛?”

    “你还想和他在一起过啊!”单庆失望地说。

    “我还不知道活到什么时候呢?说不定过不了几年,我死了也不一定。”吴美玉苦笑道。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说这个话?”单庆问。

    “你看看我的命还不够苦吗?爹不疼娘不爱的,嫁给你爸,你爸那么早就死了,找了他吧?家又不成个样子。有时候想想,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吴美玉悲观地说。

    吴美玉的话让单庆产生了恻隐之心,他劝慰道:“妈,你以前的苦日子都过去了,你现在跟着我,我们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上次我带你去青岛旅游,以后我还会带你坐飞机,去更远的地方去旅游。”

    “是的,跟着你们过这两年,我是比以前享福了。我回村里,谁见了我,都说我胖了,白了。”吴美玉又恢复了信心说。

    “以后,我还会带你吃你没吃过的、去没去过的地方。”单庆信誓旦旦地说。

    吴美玉望着单庆,眼圈变红了。

    回到卧室,单庆将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和赵子姗说了,赵子姗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妈的心机不会这么重,这个事都是你小姨和你姥姥的主意,你是不是该问问她们?”

    “我不想理我小姨。”单庆说。

    “你可以问问你姥姥,问问她还希望你妈和白新银一起过吗?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妈什么都听她的。”赵子姗说。

    “行!我得好好问问她!”单庆说。

    第二天中午,单庆给吴父打了电话,让吴父把电话给吴母,他有话和她说。吴父将电话交给了吴母,吴母接过电话,问道:“单庆,你找我?”

    “姥姥,我有些话想问问你。”单庆单刀直入地说。

    “你说!”吴母说。

    “我妈和白新银假离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妈也和你说了吧?”单庆问。

    “她和我说了。”吴母回答道。

    “白新银在小姨夫朋友那里打工还钱也是你的主意?”单庆问。

    “算是吧!”吴母说。

    “我妈说她和白新银说好的,等把孩子带大,俩人再在一起过,这事你也知道吧?”单庆问。

    “知道,我都知道。”吴母说。

    “你想他们在一起过吗?”单庆问。

    吴母没有回答单庆的问题。

    “喂,姥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单庆问。

    吴母说:“我能听见,我不聋。”

    “你还想他们一起过吗?”单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单庆,你说呢?你想他们要不要一起过?”吴母反问道。

    “要我说,不能再和他一起过了,你也知道,我们家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白新银那么会作,我妈跟着他也是担惊受怕。要不是你和姥爷帮着,我妈早熬不下去了。你还想她过那种生活吗?”单庆说。

    “我和你说啊!一开始,我是怕你妈老了没人管,我怕她受儿子儿媳的气,觉得她和白新银好歹能做个伴。你妈跟你们去城里,你们没给她气受,你们要是能给你妈养老,她还跟白新银过什么劲?”吴母说。

    “姥姥,你说的是实话?”单庆问。

    “我说的当然是实话,你妈每次回来,她过得怎么样,我都看在眼里。这两年,我也没再为她操过什么心,我也清净啊!”吴母说。

    “是啊,这两年,别说你了,我们都过得清净啊!再也没有那些破事了。”单庆赞同道。

    “你和你媳妇还带你妈去旅游,当老的还想要儿子怎么样?你妈也算是熬出头了。”吴母感叹道。

    单庆对吴母的表态很满意,他说:“要是我妈以后还想和白新银一起过,你还支持他们吗?”

    “我看你妈也不一定再想和他一起过了,先苦后甜易,先甜后苦难。”吴母说。

    “姥姥,我和你说真心话。如果我妈以后还想和白新银一起过,我还是不会理她的,不是我狠心不管她,你知道白新银是个无底洞,我不想自己的日子越过越孬,我也有妻女,我不想他们过我以前过的那种生活。你们愿意不停给他们擦屁股,那是你们的事,我不想那样。”单庆说。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和你姥爷也不想你妈过以前那样的日子,她现在跟着你们,只要你们对她好,她再想和白新银一起,我们也不支持她。”吴母说。

    “行,姥姥,有你这句话在就足够了。”单庆心满意足地说。

    单庆将吴母的态度和赵子姗说了,赵子姗也很意外,她说:“真没想到,你姥姥也变了。”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她自己也说,这几年,他们过得清净。我想他们也不想再整天围着白新银那些破事转吧?”单庆分析道。

    “不知道白新银知不知道他们的态度,他自作聪明,认为这些人和傻子一样,被他当猴耍,他没想到吧?这些人对他也已经厌烦透顶了。”赵子姗说,“不过,你姥姥、你妈还有你妹,她们的话能够相信吗?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单庆不以为然地说:“管他们呢!主动权在我们手上,我妈是跟我们过日子,又不是跟她们。我和她们都说过了,我妈要是还和白新银混下去,我还是不理她的,你觉得她们谁愿意接手我妈?我姥姥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菲菲跟着公婆过日子,她们哪个都不能管我妈一辈子。”

    “那倒也是,跟着我们,她们也省心。”赵子姗赞同道,“那……报纸的事你还和你妈说吗?”

    “我提这个事干嘛?她还纳闷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以为是菲菲告诉我的。我也懒得解释,随便她怎么想。”单庆说。

    “你妹妹这下子是百口莫辩了。”赵子姗说。

    “这也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别背着我搞小动作。”单庆说。

    “你妹妹她也不想想,她婆家能看上她,真是冲你妈和白新银吗?她要是和你的关系搞僵了,娘家还有谁能给她撑腰?”赵子姗说,“你忘记她公公说的话了?”

    单庆怎么会忘记呢?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她公婆倒是通情达理的人,张波也是老实人,她在那边不会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