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消失的加勒加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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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醒醒！”
耳边传来朦胧的声音，就像摇晃的水杯里晕染了墨水，扭曲、扩散、不真切，缓缓睁开眼睛，洛看到鲁夫和爱丽丝正在担忧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音正是爱丽丝喊的。
“大叔，爱丽丝姐姐，你们怎么在这？”
捂着微微刺痛的太阳穴，洛缓缓起身，“猫呢？”
鲁夫茫然问道：“什么猫？”，随即又急切地问道：“小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加勒加湖突然消失了？”
“什么消……失……”
洛看着眼前的景象，缓缓张大了红润的小嘴，只见原本宽阔无边的加勒加湖此刻只剩下空荡荡，站在湖的边缘，往前看是深达数千米的湖底，除了干涸的淤泥，什么也没有，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仿佛就是森林被某张深渊巨口啃掉一块。
游玩的旅客和路过的商人行人都满脸不可置信，尖声和惊呼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湖边围了一整圈的人，黝黑的湖底和突发的异变都让人们不敢轻易枉动，几个超凡者悬浮在半空，脸色凝重地看着巨坑，如临大敌。
就算是如鲁夫这般的超凡者，此刻也汗毛悚立，能把加勒加湖瞬间蒸发的强者不是没有，起码在传闻中，这里就是一位强者一枪捅出来的，但能悄无声息，没有丝毫动静就让整座大湖消失，而游玩的人和游泳的人却毫发无损，这也许是圣阶之上才能做到吧？
更重要的是，ta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似有似无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身上，最终，大部分人匆匆离开，只有少部分不怕死的人留下，不时有路经的车和人来到，又是一轮震惊和难以置信。
洛看着消失的加勒加湖，想起那句“猫懂了”，喃喃道：
“湖真的消失了……”
“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鲁夫真心希望只是某个路过的高阶超凡者在顺手救自家小姐的时候不小心把湖水抽干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脏原来也如此脆弱！
“大概……有点眉目吧……”
‘是吧，猫！’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是你教我的。”
猫站在少女的肩膀上如是说道。
在洛的再三保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鲁夫才愿意闭目休息，只是跟莱德他们无二的苍白脸色表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小姐，我们的河鲜晚餐怎么办？”
小女仆反倒是最快回过神来的，虽然亲眼看到湖消失的一刻觉得整个三观都碎掉了，但看到小姐的淡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小姐还在，她就有自己的意义。
看着小女仆抓着的四五个贝壳，洛也陷入了苦恼，晚餐怎么办？这点贝壳不够吃啊！
‘猫，你有办法吗？’
“你需要那种鱼吗？”
‘因为会很好吃啊！’
“吃是什么？不过那种鱼没用，洛想要就拿吧。”
猫一直很平淡，洛也不在意，征得猫的同意后，洛对着爱丽丝微微一笑，“没事的，有鱼的！”
“真的吗？”
“当然真的啦！”
“小姐真的好厉害啊！”
一轮水镜出现半空，除洛外却没人看到，几条尾指大小的鱼被猫爪捞了出来，掉在洛的手上时，就已经是胳膊长的鱼了，洛一手一条，一手两条抓着鱼尾巴，任由它们扑棱，可惜区区几条鱼，是没办法逃脱洛大小姐的手掌心滴！
于是在洛“昏迷前捉到了几条鱼”的情况下，晚上车队升起来火堆，煮了贝壳和鱼，浓浓的鲜味刺激着众人的味蕾，把加勒加湖突兀消失的阴影驱散了不少。
“小姐，这鱼好好吃啊！”
“对呢，我也觉得好好吃！”
“感觉这种生活好幸福啊！嘿嘿～”
……
夜深
洛并没有呆在车厢里，而是站在湖边的巨树之上，夜晚的冷风吹得裙子呼呼乱动，猫依旧蹲在洛的肩膀上，淡蓝色的透明尾巴垂下，随着变淡不知延伸去何处。
“猫，你就是加勒加湖吧？”
猫舔了舔爪子，平静回答：“在叫猫之前，人类的确这么称呼我。”
在洛的感知中，这只只有拳头大小的，半透明的，浑身如同水捏造的淡蓝色猫咪，没有任何踪迹，仿佛它只存在于在自己的眼中，没有任何人能感知到它、看到它。
“为什么你要钓鱼呢？”
“因为想吃鱼。”
真是简单又直接的回答……
“但是你钓的肯定不是普通鱼吧？加勒加湖里还有什么你控制不了吗？”
按理说，猫是湖的化身，应该可以操控湖的每一处地方，洛有预感，如果自己想问它要点湖中的魔兽，猫也会淡然地说“只是没用的鱼，想要就给你吧”。
“大鱼不可控。”
好吧，大鱼到底是什么，猫似乎说不清，在它看来，湖里的一切只分成小鱼、大鱼、没用的鱼，具体是什么，猫不在意。
想了一会儿，洛又问道：
“猫啊，你之前是不是问过很多人？”
“洛说得对，可是他们都不搭理我，猫钓了很久很久，但猫钓不起来。”
猫很平淡地说出一番话，没有丝毫波动，洛扭头看着它深邃的竖瞳，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虽然是水一样，但意外的软乎乎的呢～”
“反正在哪里钓鱼都可以的话，就在这里钓鱼吧！”
猫没说话，这本就是它答应的事。
不再说话，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深不见底的新盆地，让同样一夜无眠的鲁夫很是担心，他觉得，今天的小姐变化有点大，而且刚好就是加勒加湖异变的时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但小姐看起来并不想说，他也没办法逼问。
第二天早上。
“大叔，你说，要是加勒加湖没了的消息传播开来，会怎么样？”
车辆在咕噜咕噜行驶着，洛横躺在车厢内的椅子上，一手拿着那本笔记，一手垂在车厢地板上，整个人有多不正形就多不正形，幸亏爱丽丝此刻不在车厢内，不然肯定又会说了。
“大概会引起一阵恐慌吧，加勒加湖属于比较着名的景点了，而且是在这么多人眼皮下瞬间消失，肯定会让帝都那边派人前来调查的！”
“是嘛？看来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呢。”
“小姐……”鲁夫欲言又止，“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啦，就是不小心掉进湖里了，被水冲到岸边的吧！”
马车外的鲁夫不再作声，虽然这个理由不怎么站得住脚，但小姐那么说了，也只能是那样了。
‘为什么大家看不到你呢？’
“人类太弱。”
‘那我为什么可以看到呢？’她还是很清楚的，自己对上鲁夫只有被秒杀的份，总不能她很强大吧？
“洛不是人类。”
‘……’
拳头紧了！
洛坐起身来，把笔记收回戒指，她决定不跟猫说话了，太欺人了！
“爱丽丝姐姐！”
“来啦！小姐！”
爱丽丝提着几个装有点心的篮子小跑着从后面的车厢过来，为什么现在带自是不用说，贪吃的少女决定先享受完点心再开始看艾洛伊城买回来的传记。
……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就普通地蹲在路边，碧绿的双瞳呆萌地看着过去一拨又一拨的官兵。
“长官，还没找到踪迹！”
“哗啦”
一把将桌面的东西扫出去，戴文西指着前来报告的士兵怒斥：“你们的脑子都是猪猡脑吗！整整一个月，周围所有小镇排查完你告诉我找不到？你们拿什么平息城主大人的怒火？拿你们的猪猡脑子吗？”
士兵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长官正气在头上，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没了，想到没了声息的几个前僚，士兵偷偷吞了一口口水，低着头顺从听训。
骂了好一会儿，戴文西觉得气消了不少，才挥挥手将士兵赶出去，拿出一块银白的令牌，思索着怎么跟城主大人报告，突然，令牌闪过一道银白的光芒，悬浮于半空，戴文西赶紧单膝下跪，恭敬道：“拜见城主大人！”
令牌射出一道投影，一个英俊美男子正盘坐在庭院中，俊俏带着些微柔美的脸庞却不怒自威，“找到了吗？”
戴文西额头冷汗直冒，“报告城主大人，还，还没找到……”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投影中的城主，半晌，传来男子不知喜怒的声音：“‘赛芙蕾’照旧搜寻，把调查洛菲亚商会覆灭列作最高优先级，此事只准许你领私兵完成，七天内我需要所有有关此事的资料。”
戴文西不解，明明只是一枚普通的棋子，怎么过了这么久突然要全力调查，还做得那么隐蔽，但他只能低头应下：
“是！城主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投影消失，银色令牌仿佛失去了动力掉了下来，但立刻被戴文西接住，不敢耽搁，戴文西披上厚实的军装披风，走出指挥室。
路边，脏兮兮的小女孩站起来，沿着道路不紧不慢地走着，路过的行人和士兵却视而不见，看着远处连绵不断的黑暗山脉，小女孩呆萌的眼睛闪过一丝柔和。
“小姐！小姐，醒醒！”
耳边传来朦胧的声音，就像摇晃的水杯里晕染了墨水，扭曲、扩散、不真切，缓缓睁开眼睛，洛看到鲁夫和爱丽丝正在担忧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音正是爱丽丝喊的。
“大叔，爱丽丝姐姐，你们怎么在这？”
捂着微微刺痛的太阳穴，洛缓缓起身，“猫呢？”
鲁夫茫然问道：“什么猫？”，随即又急切地问道：“小姐，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加勒加湖突然消失了？”
“什么消……失……”
洛看着眼前的景象，缓缓张大了红润的小嘴，只见原本宽阔无边的加勒加湖此刻只剩下空荡荡，站在湖的边缘，往前看是深达数千米的湖底，除了干涸的淤泥，什么也没有，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仿佛就是森林被某张深渊巨口啃掉一块。
游玩的旅客和路过的商人行人都满脸不可置信，尖声和惊呼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湖边围了一整圈的人，黝黑的湖底和突发的异变都让人们不敢轻易枉动，几个超凡者悬浮在半空，脸色凝重地看着巨坑，如临大敌。
就算是如鲁夫这般的超凡者，此刻也汗毛悚立，能把加勒加湖瞬间蒸发的强者不是没有，起码在传闻中，这里就是一位强者一枪捅出来的，但能悄无声息，没有丝毫动静就让整座大湖消失，而游玩的人和游泳的人却毫发无损，这也许是圣阶之上才能做到吧？
更重要的是，ta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似有似无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身上，最终，大部分人匆匆离开，只有少部分不怕死的人留下，不时有路经的车和人来到，又是一轮震惊和难以置信。
洛看着消失的加勒加湖，想起那句“猫懂了”，喃喃道：
“湖真的消失了……”
“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鲁夫真心希望只是某个路过的高阶超凡者在顺手救自家小姐的时候不小心把湖水抽干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脏原来也如此脆弱！
“大概……有点眉目吧……”
‘是吧，猫！’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是你教我的。”
猫站在少女的肩膀上如是说道。
在洛的再三保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鲁夫才愿意闭目休息，只是跟莱德他们无二的苍白脸色表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小姐，我们的河鲜晚餐怎么办？”
小女仆反倒是最快回过神来的，虽然亲眼看到湖消失的一刻觉得整个三观都碎掉了，但看到小姐的淡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小姐还在，她就有自己的意义。
看着小女仆抓着的四五个贝壳，洛也陷入了苦恼，晚餐怎么办？这点贝壳不够吃啊！
‘猫，你有办法吗？’
“你需要那种鱼吗？”
‘因为会很好吃啊！’
“吃是什么？不过那种鱼没用，洛想要就拿吧。”
猫一直很平淡，洛也不在意，征得猫的同意后，洛对着爱丽丝微微一笑，“没事的，有鱼的！”
“真的吗？”
“当然真的啦！”
“小姐真的好厉害啊！”
一轮水镜出现半空，除洛外却没人看到，几条尾指大小的鱼被猫爪捞了出来，掉在洛的手上时，就已经是胳膊长的鱼了，洛一手一条，一手两条抓着鱼尾巴，任由它们扑棱，可惜区区几条鱼，是没办法逃脱洛大小姐的手掌心滴！
于是在洛“昏迷前捉到了几条鱼”的情况下，晚上车队升起来火堆，煮了贝壳和鱼，浓浓的鲜味刺激着众人的味蕾，把加勒加湖突兀消失的阴影驱散了不少。
“小姐，这鱼好好吃啊！”
“对呢，我也觉得好好吃！”
“感觉这种生活好幸福啊！嘿嘿～”
……
夜深
洛并没有呆在车厢里，而是站在湖边的巨树之上，夜晚的冷风吹得裙子呼呼乱动，猫依旧蹲在洛的肩膀上，淡蓝色的透明尾巴垂下，随着变淡不知延伸去何处。
“猫，你就是加勒加湖吧？”
猫舔了舔爪子，平静回答：“在叫猫之前，人类的确这么称呼我。”
在洛的感知中，这只只有拳头大小的，半透明的，浑身如同水捏造的淡蓝色猫咪，没有任何踪迹，仿佛它只存在于在自己的眼中，没有任何人能感知到它、看到它。
“为什么你要钓鱼呢？”
“因为想吃鱼。”
真是简单又直接的回答……
“但是你钓的肯定不是普通鱼吧？加勒加湖里还有什么你控制不了吗？”
按理说，猫是湖的化身，应该可以操控湖的每一处地方，洛有预感，如果自己想问它要点湖中的魔兽，猫也会淡然地说“只是没用的鱼，想要就给你吧”。
“大鱼不可控。”
好吧，大鱼到底是什么，猫似乎说不清，在它看来，湖里的一切只分成小鱼、大鱼、没用的鱼，具体是什么，猫不在意。
想了一会儿，洛又问道：
“猫啊，你之前是不是问过很多人？”
“洛说得对，可是他们都不搭理我，猫钓了很久很久，但猫钓不起来。”
猫很平淡地说出一番话，没有丝毫波动，洛扭头看着它深邃的竖瞳，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虽然是水一样，但意外的软乎乎的呢～”
“反正在哪里钓鱼都可以的话，就在这里钓鱼吧！”
猫没说话，这本就是它答应的事。
不再说话，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深不见底的新盆地，让同样一夜无眠的鲁夫很是担心，他觉得，今天的小姐变化有点大，而且刚好就是加勒加湖异变的时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联，但小姐看起来并不想说，他也没办法逼问。
第二天早上。
“大叔，你说，要是加勒加湖没了的消息传播开来，会怎么样？”
车辆在咕噜咕噜行驶着，洛横躺在车厢内的椅子上，一手拿着那本笔记，一手垂在车厢地板上，整个人有多不正形就多不正形，幸亏爱丽丝此刻不在车厢内，不然肯定又会说了。
“大概会引起一阵恐慌吧，加勒加湖属于比较着名的景点了，而且是在这么多人眼皮下瞬间消失，肯定会让帝都那边派人前来调查的！”
“是嘛？看来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呢。”
“小姐……”鲁夫欲言又止，“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啦，就是不小心掉进湖里了，被水冲到岸边的吧！”
马车外的鲁夫不再作声，虽然这个理由不怎么站得住脚，但小姐那么说了，也只能是那样了。
‘为什么大家看不到你呢？’
“人类太弱。”
‘那我为什么可以看到呢？’她还是很清楚的，自己对上鲁夫只有被秒杀的份，总不能她很强大吧？
“洛不是人类。”
‘……’
拳头紧了！
洛坐起身来，把笔记收回戒指，她决定不跟猫说话了，太欺人了！
“爱丽丝姐姐！”
“来啦！小姐！”
爱丽丝提着几个装有点心的篮子小跑着从后面的车厢过来，为什么现在带自是不用说，贪吃的少女决定先享受完点心再开始看艾洛伊城买回来的传记。
……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披着一头绿色的长发，就普通地蹲在路边，碧绿的双瞳呆萌地看着过去一拨又一拨的官兵。
“长官，还没找到踪迹！”
“哗啦”
一把将桌面的东西扫出去，戴文西指着前来报告的士兵怒斥：“你们的脑子都是猪猡脑吗！整整一个月，周围所有小镇排查完你告诉我找不到？你们拿什么平息城主大人的怒火？拿你们的猪猡脑子吗？”
士兵大气也不敢喘一下，长官正气在头上，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没了，想到没了声息的几个前僚，士兵偷偷吞了一口口水，低着头顺从听训。
骂了好一会儿，戴文西觉得气消了不少，才挥挥手将士兵赶出去，拿出一块银白的令牌，思索着怎么跟城主大人报告，突然，令牌闪过一道银白的光芒，悬浮于半空，戴文西赶紧单膝下跪，恭敬道：“拜见城主大人！”
令牌射出一道投影，一个英俊美男子正盘坐在庭院中，俊俏带着些微柔美的脸庞却不怒自威，“找到了吗？”
戴文西额头冷汗直冒，“报告城主大人，还，还没找到……”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投影中的城主，半晌，传来男子不知喜怒的声音：“‘赛芙蕾’照旧搜寻，把调查洛菲亚商会覆灭列作最高优先级，此事只准许你领私兵完成，七天内我需要所有有关此事的资料。”
戴文西不解，明明只是一枚普通的棋子，怎么过了这么久突然要全力调查，还做得那么隐蔽，但他只能低头应下：
“是！城主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投影消失，银色令牌仿佛失去了动力掉了下来，但立刻被戴文西接住，不敢耽搁，戴文西披上厚实的军装披风，走出指挥室。
路边，脏兮兮的小女孩站起来，沿着道路不紧不慢地走着，路过的行人和士兵却视而不见，看着远处连绵不断的黑暗山脉，小女孩呆萌的眼睛闪过一丝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