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称号给我，钱你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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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哥先说吧，优先大四的政策这么多年了。我们低年级的也没什么话语权了。”
“那我可说了啊，俩国奖，仨国励，两个三好，四个学习四个学工。一套金桂，一套银桂，一套丹桂。我认一个没奖学金的人。”
“卧槽师哥你真的狮子大张口啊。你这就给我们一个年级剩了一个啊。”
“哪有，三好给你们剩了三个，你俩抢，然后学习和学工一样剩了4个，一人俩不刚好么，然后一套金桂一套银桂外带两套丹桂，够你们分的了。”
“你要这样你是没想好好谈啊。”郑老师说了一句。
“那你开个价码？”
“国奖和国励按你的走，三好一个，学习和学工给你仨。奖学金不变。”
“老郑你这不是让小赵跟你干架么，学习和学工你俩分不出来啊。”
“那你别管，我乐意。”
“赵儿，你说。”
“我说啥，这里面我大二的最没有话语权了，论加分比不过大三的，论资历比不上大四的，大二就是凑数的呗。”
“所以明扬，这个事儿就是咱俩之间的问题了，我代表小赵了就。”
“不是老赵你这么说这买卖没法谈了。”
“有啥没法谈的。能谈就谈，不能谈那就统一算分统一排名统一给称号。”
“那你这么搞不全是大三的了，大四的都没有学生工作加分，也没有社会实践加分了。”
“那你不想好好谈，那我能有啥办法了。”
“不是，你这才是不想好好谈啊。”
“我咋不想了，你占那么多三好和积极分子，这些名额实际上是为了能让大二做学生工作的能更有积极性的在大三能接着做了，你这一下拿走那么多，我连给预备主席团的都凑不上。我何谈什么接班啊。”
“那这样，我退一步，三好我要仨，学工积极我不要了，学习给我仨。
“你这哪是退了一步，你这是往前走两步再往后退一步，等于没进没退啊，你这三好还比原来多了一个呢。”
“我让出去了四个学工积极分子啊，我一个都不要了还要咋的啊。”
“郑哥，柴哥，要不这样吧，柴哥你三好要三个，学习给你两个，国奖和国励按照你说的分。郑哥你看行么？”
“那咱俩年级，一个年级300来人，争一个三好学生，大四拿着三个，你让学生们咋想啊。”
“那你这给他俩，剩下仨，咱俩年级怎么分呢。”
“你一个我俩。”
“哎郑哥，不带这么玩的吧，凭啥了呢，你刚还说大二的是需要鼓励的年级，咋的到这变卦了。”
“那是指着明扬说的，咱俩说咱俩的。”
“咋又咱俩说咱俩的了。”
“就是咱俩说咱俩得，先把明扬的事儿解决了。”
“老郑，就按照赵儿说的，行还是不行吧。至于你俩怎么打，那我不管了。”
“你不要学工了？”
“我要也没用了，我也没有学工的人了，除了自己年级学生会的，都拿过奖了。”
“你年级学生会的不给了？”
“不给了，算了吧。我自己退一步。”
“你退一步，你学生干啊。这样吧，俩三好，俩学工，俩学习，国奖国励不变。同意咱就这样了。”
“行，我认了，就这样。”
“那行，剩下就是我跟赵儿的了。”
“那我回办公室了啊。”
“行了，你回吧，剩下我跟小赵干一架再。”
“行了啊，别见了血，到时候我还得叫校医院的来。”
“你边呆着去吧。”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郑老师和小赵把自己年级的名额都商量完了， 研究生的没什么好说的，向来都是统一评分统一排名，不分年级的那种，所以研究生的好弄得多。他那个方案只要是把那句学生干部的任职年限加上就行了。
本科这边还得把名额分配计划做出来，然后再把方案修改一下，最后两份方案都送到党副那边审批之后，盖上学院的公章，然后让学生助理送到了学工和研工两个部门，这样的话就可以正式开始评选了。
但是就在评选之前，柴明扬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是一个没保存的电话，但是打的是柴明扬专门用来联系学生的手机号。
“喂，柴老师么？你好你好啊，我是冯子煜的家长啊。”
“啊，子煜爸爸啊，你好。”
“是这样的，那个我现在正好在江门出差了，想和您一块坐坐，今儿晚上您有时间么？”
“子煜爸爸，晚上可能是不太方便的哈，晚上这边要给学生开会的。”
“没事的柴老师，这个坐一下嘛，不花费很多时间的，看您时间吧，到时候咱们在学校旁边找个茶室喝喝茶也是可以的嘛。”
“子煜爸爸，我这边时间真的不太可控，您好意我心领了，您这来趟江门，还是和冯子煜两个人团聚一下吧。谢谢您了。”
柴明扬说完把电话挂了，这日子口家长无事献殷勤，为了少点麻烦事还是尽量别接触了。
柴明扬没想到的是，躲过了家长，到最后没躲过学生。挂了家长电话之后，柴明扬看了一下这个学生填的信息，家长是荆楚下面一个地级市国有企业的董事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尽量还是别跟家长多接触吧。
晚上刚到宿舍，自己宿舍的门就被敲响了，柴明扬一边开门还一边说，哪个儿子今儿没带钥匙让爸爸给开门来了。
结果打开门一看，冯子煜带着自己爸爸在门口。
“额……冯子煜，怎么了这是。”
“柴导儿，这是我父亲，今天来看我，要来见见您。”
“柴老师好啊，我是冯子煜爸爸。”
“啊……那个……您好您好您好。”
柴明扬和对方握了握手，然后假装看手机的时候把自己手机的录音打开了。
“柴老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子煜呢，毕业之后肯定是要进到我们那边企业的，但是呢，这孩子也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拿到个荣誉称号，这样的话可能面试他都进不去。所以我就想啊，现在你们不是在做这个评优嘛，能不能给子煜一个称号。当然了，不会让您白忙活得了。这个，我说句最直白的话吧，就是称号给我们，钱归您，我另外再给您一笔，就当是辛苦费，您看您这当老师的，为孩子们操劳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辛苦了，就当是我们家长给老师的一点补偿啊。”
“那个，子煜爸爸，是这样的，评奖评优呢，是有专门的一套评分标准的，如果子煜的分数够的话，您不这样，他也是可以拿到奖项的。”
“这孩子我了解，学习成绩就那样，能有什么分啊，我也是混体制里面的，有的话您不说我也明白。这样，我先给您5000的辛苦费，您先收着，起码这天凉了，换件羽绒服啊。您收下您收下。”
“您好！您这样我就喊保卫处的了，请您立刻后退，不要靠近我！”
柴明扬一下子从门口弹开，窜到走廊上来和来人保持住距离，他知道走廊上是有监控的，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事儿，这个监控也是个自己的证据了。
“柴老师，没别的意思，这纯粹就是我们家长的心意。”
“您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卫处了。这是学生宿舍，不是别的地方，您这已经干扰到我们的正常休息了！请您离开！”
“哎，柴老师，不至于闹得这么撕破脸皮吧。”
“请离开！”
“行，行啊，你等着，现在给你钱你不要，到最后你一分都拿不到，你等着啊。”
来人带着孩子愤愤的离开。楼道里别的宿舍的也打开门探头探脑的看着，柴明扬叹了口气，回到宿舍关上门，想了想给学院的党副打了个电话，把手机的录音也发了过去，这么大的事儿，还见了钱，肯定要汇报一下的啊。不然真的被对方恶人先告状，那就真的要出大事儿了。
晚上柴明扬也没觉得什么，直接就睡下了，转过天来刚上班，柴明扬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了，就接到了学工部的电话。里面也没说别的什么就让柴明扬到学工部去一趟。
学工部新来的这位秦部长，是原来从经济与管理学院调上来的，柴明扬并不认识，在办公室门口，柴明扬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
“哎呀小柴是吧，来坐，喝水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江陵城投集团的党委书记，冯书记。认识一下哈。”
“秦部长，已经见到过了，他孩子冯子煜是我们学院的学生，是我带的。”
“啊，既然这样的话呢，那就把话说开了，现在的话也是在进行这个本科生的评优评奖，冯书记呢，跟我是同班同学，他孩子呢也是咱们学校的。所以这次叫你过来呢，也是个私下的见面，我呢也就是想用我自己的私人身份，跟你说一下，今年你们年级的评优评奖，看能不能优先考虑一下冯子煜。”
“秦部长，我们学院已经做了评奖方案，稍后会上报到咱们学工部，我们是有一套专门的评分体系的。如果冯子煜自己提交了相关的材料，就会进入到我们的评分程序，如果分数能够排在奖励名单的顺序里面，那就会有相关的奖励了。这个我们是无法干预的。”
“也不是让你们干预啊。就是在这个评选的过程中，适当照顾一下。相关的一些加分什么的，你们辅导员不是可以控制一下么，而且你们有没有在学生会预留一些名额，可以拿出来一些嘛。”
“秦部长，我们并没有预留名额，全部下放到各年级了。您是知道的，我们外国语学院是个大院，上上下下本科生近一千五百人，研究生也有三百多人。现在名额都不太够用呢，来您这之前我们几个本科辅导员为了名额分配刚吵完一架。”
“小柴啊，这个事情呢，大家也不希望搞得那么僵嘛。对你来说也就是个衣蛾笑笑的操作。再说了，都大四了，大四优先考虑评奖也是咱们学校一直以来的办法。你们优先考虑一下呗。”
“秦部长，如果您是这个事儿的话，那我这边实在是没办法解决了，要不然你和我们党副联系一下。如果我们党副给我下了指令，那我遵照执行。”
“柴明扬，你不想干兼职的辅导员么？”
“书记，我已经研三了，你觉得呢？”
“他还是个学生？”冯书记问道。
“是我们的兼职辅导员。”
“一个学生，能有什么权力，老秦啊，你还是找个老师过来吧。”
“老冯你不了解我们这块，他就是冯子煜的辅导员，我找老师来不是带他们年级的也没办法啊。”
“这个事儿，你多费心吧。就这样。”
“柴哥先说吧，优先大四的政策这么多年了。我们低年级的也没什么话语权了。”
“那我可说了啊，俩国奖，仨国励，两个三好，四个学习四个学工。一套金桂，一套银桂，一套丹桂。我认一个没奖学金的人。”
“卧槽师哥你真的狮子大张口啊。你这就给我们一个年级剩了一个啊。”
“哪有，三好给你们剩了三个，你俩抢，然后学习和学工一样剩了4个，一人俩不刚好么，然后一套金桂一套银桂外带两套丹桂，够你们分的了。”
“你要这样你是没想好好谈啊。”郑老师说了一句。
“那你开个价码？”
“国奖和国励按你的走，三好一个，学习和学工给你仨。奖学金不变。”
“老郑你这不是让小赵跟你干架么，学习和学工你俩分不出来啊。”
“那你别管，我乐意。”
“赵儿，你说。”
“我说啥，这里面我大二的最没有话语权了，论加分比不过大三的，论资历比不上大四的，大二就是凑数的呗。”
“所以明扬，这个事儿就是咱俩之间的问题了，我代表小赵了就。”
“不是老赵你这么说这买卖没法谈了。”
“有啥没法谈的。能谈就谈，不能谈那就统一算分统一排名统一给称号。”
“那你这么搞不全是大三的了，大四的都没有学生工作加分，也没有社会实践加分了。”
“那你不想好好谈，那我能有啥办法了。”
“不是，你这才是不想好好谈啊。”
“我咋不想了，你占那么多三好和积极分子，这些名额实际上是为了能让大二做学生工作的能更有积极性的在大三能接着做了，你这一下拿走那么多，我连给预备主席团的都凑不上。我何谈什么接班啊。”
“那这样，我退一步，三好我要仨，学工积极我不要了，学习给我仨。
“你这哪是退了一步，你这是往前走两步再往后退一步，等于没进没退啊，你这三好还比原来多了一个呢。”
“我让出去了四个学工积极分子啊，我一个都不要了还要咋的啊。”
“郑哥，柴哥，要不这样吧，柴哥你三好要三个，学习给你两个，国奖和国励按照你说的分。郑哥你看行么？”
“那咱俩年级，一个年级300来人，争一个三好学生，大四拿着三个，你让学生们咋想啊。”
“那你这给他俩，剩下仨，咱俩年级怎么分呢。”
“你一个我俩。”
“哎郑哥，不带这么玩的吧，凭啥了呢，你刚还说大二的是需要鼓励的年级，咋的到这变卦了。”
“那是指着明扬说的，咱俩说咱俩的。”
“咋又咱俩说咱俩的了。”
“就是咱俩说咱俩得，先把明扬的事儿解决了。”
“老郑，就按照赵儿说的，行还是不行吧。至于你俩怎么打，那我不管了。”
“你不要学工了？”
“我要也没用了，我也没有学工的人了，除了自己年级学生会的，都拿过奖了。”
“你年级学生会的不给了？”
“不给了，算了吧。我自己退一步。”
“你退一步，你学生干啊。这样吧，俩三好，俩学工，俩学习，国奖国励不变。同意咱就这样了。”
“行，我认了，就这样。”
“那行，剩下就是我跟赵儿的了。”
“那我回办公室了啊。”
“行了，你回吧，剩下我跟小赵干一架再。”
“行了啊，别见了血，到时候我还得叫校医院的来。”
“你边呆着去吧。”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郑老师和小赵把自己年级的名额都商量完了， 研究生的没什么好说的，向来都是统一评分统一排名，不分年级的那种，所以研究生的好弄得多。他那个方案只要是把那句学生干部的任职年限加上就行了。
本科这边还得把名额分配计划做出来，然后再把方案修改一下，最后两份方案都送到党副那边审批之后，盖上学院的公章，然后让学生助理送到了学工和研工两个部门，这样的话就可以正式开始评选了。
但是就在评选之前，柴明扬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是一个没保存的电话，但是打的是柴明扬专门用来联系学生的手机号。
“喂，柴老师么？你好你好啊，我是冯子煜的家长啊。”
“啊，子煜爸爸啊，你好。”
“是这样的，那个我现在正好在江门出差了，想和您一块坐坐，今儿晚上您有时间么？”
“子煜爸爸，晚上可能是不太方便的哈，晚上这边要给学生开会的。”
“没事的柴老师，这个坐一下嘛，不花费很多时间的，看您时间吧，到时候咱们在学校旁边找个茶室喝喝茶也是可以的嘛。”
“子煜爸爸，我这边时间真的不太可控，您好意我心领了，您这来趟江门，还是和冯子煜两个人团聚一下吧。谢谢您了。”
柴明扬说完把电话挂了，这日子口家长无事献殷勤，为了少点麻烦事还是尽量别接触了。
柴明扬没想到的是，躲过了家长，到最后没躲过学生。挂了家长电话之后，柴明扬看了一下这个学生填的信息，家长是荆楚下面一个地级市国有企业的董事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尽量还是别跟家长多接触吧。
晚上刚到宿舍，自己宿舍的门就被敲响了，柴明扬一边开门还一边说，哪个儿子今儿没带钥匙让爸爸给开门来了。
结果打开门一看，冯子煜带着自己爸爸在门口。
“额……冯子煜，怎么了这是。”
“柴导儿，这是我父亲，今天来看我，要来见见您。”
“柴老师好啊，我是冯子煜爸爸。”
“啊……那个……您好您好您好。”
柴明扬和对方握了握手，然后假装看手机的时候把自己手机的录音打开了。
“柴老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子煜呢，毕业之后肯定是要进到我们那边企业的，但是呢，这孩子也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拿到个荣誉称号，这样的话可能面试他都进不去。所以我就想啊，现在你们不是在做这个评优嘛，能不能给子煜一个称号。当然了，不会让您白忙活得了。这个，我说句最直白的话吧，就是称号给我们，钱归您，我另外再给您一笔，就当是辛苦费，您看您这当老师的，为孩子们操劳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辛苦了，就当是我们家长给老师的一点补偿啊。”
“那个，子煜爸爸，是这样的，评奖评优呢，是有专门的一套评分标准的，如果子煜的分数够的话，您不这样，他也是可以拿到奖项的。”
“这孩子我了解，学习成绩就那样，能有什么分啊，我也是混体制里面的，有的话您不说我也明白。这样，我先给您5000的辛苦费，您先收着，起码这天凉了，换件羽绒服啊。您收下您收下。”
“您好！您这样我就喊保卫处的了，请您立刻后退，不要靠近我！”
柴明扬一下子从门口弹开，窜到走廊上来和来人保持住距离，他知道走廊上是有监控的，这样的话就算有什么事儿，这个监控也是个自己的证据了。
“柴老师，没别的意思，这纯粹就是我们家长的心意。”
“您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卫处了。这是学生宿舍，不是别的地方，您这已经干扰到我们的正常休息了！请您离开！”
“哎，柴老师，不至于闹得这么撕破脸皮吧。”
“请离开！”
“行，行啊，你等着，现在给你钱你不要，到最后你一分都拿不到，你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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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柴明扬也没觉得什么，直接就睡下了，转过天来刚上班，柴明扬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了，就接到了学工部的电话。里面也没说别的什么就让柴明扬到学工部去一趟。
学工部新来的这位秦部长，是原来从经济与管理学院调上来的，柴明扬并不认识，在办公室门口，柴明扬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
“哎呀小柴是吧，来坐，喝水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江陵城投集团的党委书记，冯书记。认识一下哈。”
“秦部长，已经见到过了，他孩子冯子煜是我们学院的学生，是我带的。”
“啊，既然这样的话呢，那就把话说开了，现在的话也是在进行这个本科生的评优评奖，冯书记呢，跟我是同班同学，他孩子呢也是咱们学校的。所以这次叫你过来呢，也是个私下的见面，我呢也就是想用我自己的私人身份，跟你说一下，今年你们年级的评优评奖，看能不能优先考虑一下冯子煜。”
“秦部长，我们学院已经做了评奖方案，稍后会上报到咱们学工部，我们是有一套专门的评分体系的。如果冯子煜自己提交了相关的材料，就会进入到我们的评分程序，如果分数能够排在奖励名单的顺序里面，那就会有相关的奖励了。这个我们是无法干预的。”
“也不是让你们干预啊。就是在这个评选的过程中，适当照顾一下。相关的一些加分什么的，你们辅导员不是可以控制一下么，而且你们有没有在学生会预留一些名额，可以拿出来一些嘛。”
“秦部长，我们并没有预留名额，全部下放到各年级了。您是知道的，我们外国语学院是个大院，上上下下本科生近一千五百人，研究生也有三百多人。现在名额都不太够用呢，来您这之前我们几个本科辅导员为了名额分配刚吵完一架。”
“小柴啊，这个事情呢，大家也不希望搞得那么僵嘛。对你来说也就是个衣蛾笑笑的操作。再说了，都大四了，大四优先考虑评奖也是咱们学校一直以来的办法。你们优先考虑一下呗。”
“秦部长，如果您是这个事儿的话，那我这边实在是没办法解决了，要不然你和我们党副联系一下。如果我们党副给我下了指令，那我遵照执行。”
“柴明扬，你不想干兼职的辅导员么？”
“书记，我已经研三了，你觉得呢？”
“他还是个学生？”冯书记问道。
“是我们的兼职辅导员。”
“一个学生，能有什么权力，老秦啊，你还是找个老师过来吧。”
“老冯你不了解我们这块，他就是冯子煜的辅导员，我找老师来不是带他们年级的也没办法啊。”
“这个事儿，你多费心吧。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