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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嘴硬的傲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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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最拜服,竖起大拇指,不假思索地称赞,“论不要脸还得是你啊。”

    薄从怀笑容登时一敛,白了陈最一眼,拉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东侧矮屋,留下陈最和一桌剩汤剩饭。

    任凭陈最在身后怎么吐槽或是哀嚎都没有停步。

    气鼓鼓地把门合上,门外陈最哭天抢地的哀嚎戛然而止。

    我抓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你生气啦?”

    “我自然不会和一条生着病的蛇精置气。”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他咬紧的牙、乱了节奏的呼吸都暴露出他还是很在意陈最的评价的。

    真是嘴硬的傲娇龙。

    “好啦~你最大度啦~”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来是想拍头的,可是他太高了,我伸直胳膊都只能勉强碰到他的额发,所以放弃半路拐弯盯上了他的肩膀。

    他这才将重心转移到我身上,一刮我的鼻尖,“小丫头,你还安慰起我来了。困不困,累不累,想不想睡觉?”

    现在我一听到他嘴里说出“睡觉”两个字我就胆战心惊,根本不敢和他讨论任何有关于床的话题。

    况且距离我起床也才两三个小时,哪有还没清醒就困的道理。

    所以我义正严辞地否认,“不,我不困,不累,不想睡觉!”

    “那我们……去床上躺着说会儿话。”他直接一弯腰将我抱了起来,抬腿就往房间里侧的床走去。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惊叫一声,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薄从怀单手将我稳稳扣住,“你叫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他的脸就在我脸侧,呼吸近在咫尺,我感觉自耳根开始起火,一直烧到脸颊,赶忙低下头,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不过这一招根本不管用,薄从怀将头向前微微一探,额头抵着我的眉毛,俯下身将我轻轻放在床铺上,人也跟着压了上来。

    我抬起手按着他的胸膛,“诶诶诶,青天白日的干什么?”

    “聊天啊,要不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薄从花往旁边一躺,扬起眉,明知故问。

    我尴尬地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清了清嗓子,梗着脖子,纸老虎一个,“我当然也是以为要聊天啰。”

    薄从怀一侧身,曲起一只胳膊支着头,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单是盯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我咽了口唾沫,往旁边挪了挪,脑中努力寻找话题,“哦对了,你想怎么帮宫局长呢?”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然是要去看看现场和尸体了,我心中有一个猜测,需要去验证一下。”

    提到这个,他神情倒是正经许多,“虽然通灵局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还是有只言片语流散出去,我们得晚上去,尽量不要引人注目。”

    “好”,我点头应着,有他在身边我自然不必害怕什么牛鬼蛇神,答应得很轻松。

    他起身一按我的肩膀,将我按倒在床上,他撑在我身上,这个姿势有点……

    “所以呀,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现在应该补觉,要不晚上困了我还要抱着你,碍手碍脚。”

    他单手覆上我的眼睛,虽然话语中有埋怨意味,但是语气却十分温柔。

    我眼前一片漆黑,刚想出声反驳,突然觉得唇上一软,愣住不敢动。

    薄从怀贴近轻轻啄了啄我的嘴唇,暧昧地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沉睡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梦,我又见到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她们站的很远,裙摆微微摇摆,像是站在风口,两朵摇曳着向阳而生的花。

    不知是谁先出声,还是那句熟悉的告诫,“玉诉,万事小心。”

    “你们是谁?”

    我没有张嘴,但是却真切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是虽然声音来自于我,却与我一贯的嗓音略有不同,更带了丝清冷意味。

    双方都好像被固定了身子,我想走过去看看她们的真面目,却做不到。

    眼睛看不清,心却能真实地感受到,那股浓烈的担忧……

    缓缓睁开眼睛,先是熟悉的床顶,周围已经暗了下来,也许已经到了晚上,身边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人影,仰面朝上地平躺着,熟熟地睡着。

    绵长的呼吸有规律地此起彼伏,薄从怀睡在外侧,像一个安静的艺术品。

    挺拔的鼻梁如同耸立的山峰,投下一个面积可观的阴影。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薄从怀在我身边睡觉。

    我记得他说过,龙不像人,是不需要那么多睡眠的,大概是最近也是累了,他睡得很熟,像一个孩子。

    我翻起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勒他的五官轮廓,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眉眼和肉感的唇,心中是一片宁静和安定。

    手指放在他的下巴,我故意使坏挠了挠,我还没看清他的动作,手指就被握住,同时他开口,“调皮什么?”

    我有些害羞,想把手抽回,但是他握得很紧,接着睁开了眼睛,眼眸微微反射着深蓝色的光,是无边无际的汪洋。

    “我……睡醒了。”我尴尬地偏过头。

    他在我身边笑了一声,“睡醒了就来闹我?”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只要我脸皮够厚,他就拿我没有办法。

    果然他没有在跟我计较,微微欠身,声音中还有些困倦,“天黑了,我们一会出发,好吗?”

    我点点头,强者说什么,像我这样的弱者自然是无条件服从。

    一弯淡黄色的月悬在空中,云像丝丝缕缕的棉花,月光朦胧,万物都隐在月光中,很适合趁夜做点坏事。

    陈最没有出现,可能在屋里休息,我们也没有出声打扰。

    薄从怀还是找出一件烟墨色金线绣纹滚毛斗篷,他身上也是同款,给我贴心系好后,搂着我的腰将我往怀里一带,“搂好了,出发了。”

    几乎是一眨眼,我们出现在一条昏暗的窄巷之中。

    窄巷很长,只有一前一后透入路灯灯光,中间部分几乎是一片漆黑,在这无声无息解决一个大活人确实神不知鬼不觉。

    因为这里出了人命,所以前后两个口子都被用警戒线拦住,这样气氛阴暗诡异的地方,即使不用拦,平时也不会有人来。只是不知道案发当夜,那名可怜的小职员是不是想早点回家休息,才选择了从这条巷子抄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