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恨可以维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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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可是却又被裴渡拽了回来，她眼角泛红，泪珠如断了线一般不停地往下掉，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眼底满是绝望，她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声音颤抖，结巴道“你……你现在给朕出去，不要再碰朕！”
裴渡看着不停颤抖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可是却还是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慕苡晴，声音温柔“晴儿，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如果想吃东西，就告诉外面的宫女，她们会给你准备，我现在就出去，等晚点再来看你”
慕苡晴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泣着，听着裴渡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底满是恨意，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眼底满是泪水，喃喃自语“孩子，对不起，是娘不好，如果不是娘，你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裴渡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慕苡晴的哭泣声，他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转身，看着趴在床上不停哭泣的慕苡晴，眼底满是心疼，他连忙快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拍打着慕苡晴后背，声音温柔“晴儿，你怎么了？”
听到裴渡的声音，慕苡晴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声音颤抖道“你不是走了吗？”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将慕苡晴抱进怀里，声音温柔道“傻瓜，我这不是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了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裴渡，眼底满是恨意，声音颤抖道“滚，不要碰朕！”
看到慕苡晴眼底满是恨意，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紧抿着唇，伸手将慕苡晴抱在怀里，紧紧抱住，任由慕苡晴在他怀中不停挣扎，声音温柔“晴儿，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伸出手不停地捶打着裴渡胸膛，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她不明白也不理解裴渡为何这样对待她，她伸手推开裴渡，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的声音颤抖而又撕心裂肺，声音颤抖道“放开朕，放开朕，朕不想看到你，朕讨厌你，朕恨你，裴渡，你放开朕，朕不想看到你，你给朕滚呐”
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伸手想要抓住慕苡晴手腕，可是却被她甩开，裴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一把将慕苡晴压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声音冰冷“慕苡晴，你不要逼我！”
慕苡晴看着突然压在自己身上的裴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伸手推搡着裴渡胸口，声音颤抖道“你……你放开朕！”
裴渡伸手按住慕苡晴双手，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晴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哭的更加厉害了，她伸手推开裴渡，想要站起身逃离这里，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完全站不起来，她眼底满是慌乱，死死咬住嘴唇，声音颤抖，开口“你走啊，你走开，朕不想看到你，你给朕滚”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一僵，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哽咽“是……是的，朕讨厌你！”
裴渡看着不断哭泣的慕苡晴，心中满是心疼，他俯身吻上她眼角，温柔道“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裴渡，声音颤抖道“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紧抿着唇，声音沙哑，开口“晴儿，你为何如此对待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一脸迷茫地看着裴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渡，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明白，也不理解裴渡为何这样对待自己，他可是她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人呐，可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将她对裴渡仅存的一点信任击溃地四分五裂。
见慕苡晴不说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低头吻上她唇瓣，将她抵在床上，语气冰冷“晴儿，你为何不说话？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裴渡这个问题，裴渡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插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裴渡，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一脸紧张地看着裴渡。
看着沉默不语一脸慌张的慕苡晴，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声音沙哑，开口“陛下，您别怕，臣不会伤害您，臣只是想问问您，您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臣？”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裴渡，眼底满是慌乱，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渡，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打湿了衣领，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等着裴渡主动放开她。
看到慕苡晴眼中满是慌乱，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抱住她，声音沙哑“晴儿，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接受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慕苡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推开裴渡，像只鸵鸟一样钻进被窝，打湿了枕头，她紧闭着双眼，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逼到这个地步，而且那个人还是她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裴渡，这让她心里感到十分难受，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想清楚一些事情，她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她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裴渡看着躲进被窝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声音温柔“晴儿，你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心里五味杂陈，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自己难过悲伤地事情，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再去想那些令人烦心的事情，也不再去想裴渡对自己做过什么，沉默片刻，她还是不明白裴渡为何这样对她，她缓缓地伸出手在还未触及他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裴渡只觉得心里难受，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瘦弱娇小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晴儿，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我让你受苦了。”
慕苡晴听到他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眼眶瞬间变得红肿，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哭出声来，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哭得泣不成声，但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哭着，仿佛一个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孩子一般，让人心疼不已。
裴渡看到慕苡晴哭成这样，心里也跟着难受，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根本听不进去，于是将她抱得更紧，他想，只要她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慕苡晴安静地哭了一会，突然眉头一皱，她抿了抿唇，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她再缓缓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她总觉得裴渡如此对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恨意，可是她却无法理解他为何如此恨自己？抬眸看着他，轻声道“你……恨朕？”
裴渡听到慕苡晴的话，心里一惊，赶紧收回思绪，低头看着怀里娇小瘦弱的女子，虽然她表面上很平静，但是眼底深处却隐藏着极大的悲伤，她正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疑惑与不解，像是在询问他。
慕苡晴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震惊与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猛地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真的恨朕？”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恨她吗？以前是恨的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她受伤，他想要保护她，可是现在他却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以前是恨的”
听到裴渡的话，慕苡晴心中一痛，她知道，他恨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恨她，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对他好，他就会原谅自己，可是她错了，错得很离谱，因为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对自己的恨意，他对自己只有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轻叹一声，垂下眼眸，缓缓地开口“你为什么这么恨朕？”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番话，只觉得心里难受，他知道，他恨她，所以才会那样对她，可是现在，他却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只要看到她痛苦，他心里就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他紧抿着唇，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我是恨你的，恨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让我与她阴阳两隔，恨你害我家破人亡，害我众叛亲离，这些仇恨，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所以，我要报复你，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与内疚之中，无法自拔，只有这样，才能平息我心中对你的恨意。”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一直以为，裴渡之所以恨她，是因为她害死了他的妻子，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真正害死他妻子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自己，他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自己，他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来说服自己，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伤害她，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裴渡，眼中带着一丝嘲讽，冷漠地开口“你的心里只有仇恨吗？”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番话，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他伤害了她，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他只有恨，除了恨，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够让他活下去，可是他却不能承认，因为他一旦承认，那么之前所有做过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没错，我心里只有仇恨，因为仇恨，我可以不顾一切地去伤害你，去报复你，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就算不能报仇雪恨，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永远活在仇恨中”
听到她这番话，裴渡心中一痛，他知道，她还爱着自己，可是他却无法给她回应，他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没用的，就算你救了她，她也活不长久”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她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为什么？”
听到她这番话，裴渡心中一痛，他紧抿着唇，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因为......她本就命不久矣”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她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既然你知道真相却又为何如此恨朕”
听到她这番话，裴渡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他紧抿着唇，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因为只有恨你才能让我有勇气活下去”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心中一痛，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她沉默地偏过头不去看他。
看到她这副模样，裴渡心中一痛，他看着她，轻声开口“晴儿，对不起”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心中一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她闭上眼，她安静地抚摸着小腹，现在还能瞒得住，等肚子大了，如何瞒得住？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女子，当朝陛下是女子，她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一想到她姑母也是想做女帝后的凄惨结局，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清晰地记得那时姑母死不瞑目的眼睛，身首异处的惨状，她害怕了，历朝历代都是男子为帝，如果被天下人所知晓，她的结局又会如何？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身体颤抖着。
裴渡看到慕苡晴如此恐惧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默默地陪着她，他知道，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陪在她身边，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一丝丝安全感，他轻抚着她瘦弱娇小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她“晴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心中一暖，可是一想到姑母的结局，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必须在事情败露之前金蝉脱壳，摆脱这一切，阻止噩运降临。
慕苡晴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可是却又被裴渡拽了回来，她眼角泛红，泪珠如断了线一般不停地往下掉，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眼底满是绝望，她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声音颤抖，结巴道“你……你现在给朕出去，不要再碰朕！”
裴渡看着不停颤抖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可是却还是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慕苡晴，声音温柔“晴儿，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如果想吃东西，就告诉外面的宫女，她们会给你准备，我现在就出去，等晚点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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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慕苡晴的哭泣声，他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迅速转身，看着趴在床上不停哭泣的慕苡晴，眼底满是心疼，他连忙快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拍打着慕苡晴后背，声音温柔“晴儿，你怎么了？”
听到裴渡的声音，慕苡晴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声音颤抖道“你不是走了吗？”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将慕苡晴抱进怀里，声音温柔道“傻瓜，我这不是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了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僵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裴渡，眼底满是恨意，声音颤抖道“滚，不要碰朕！”
看到慕苡晴眼底满是恨意，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紧抿着唇，伸手将慕苡晴抱在怀里，紧紧抱住，任由慕苡晴在他怀中不停挣扎，声音温柔“晴儿，你到底怎么了？”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哭得更加厉害了，她伸出手不停地捶打着裴渡胸膛，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她不明白也不理解裴渡为何这样对待她，她伸手推开裴渡，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的声音颤抖而又撕心裂肺，声音颤抖道“放开朕，放开朕，朕不想看到你，朕讨厌你，朕恨你，裴渡，你放开朕，朕不想看到你，你给朕滚呐”
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伸手想要抓住慕苡晴手腕，可是却被她甩开，裴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一把将慕苡晴压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声音冰冷“慕苡晴，你不要逼我！”
慕苡晴看着突然压在自己身上的裴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伸手推搡着裴渡胸口，声音颤抖道“你……你放开朕！”
裴渡伸手按住慕苡晴双手，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晴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哭的更加厉害了，她伸手推开裴渡，想要站起身逃离这里，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完全站不起来，她眼底满是慌乱，死死咬住嘴唇，声音颤抖，开口“你走啊，你走开，朕不想看到你，你给朕滚”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一僵，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哽咽“是……是的，朕讨厌你！”
裴渡看着不断哭泣的慕苡晴，心中满是心疼，他俯身吻上她眼角，温柔道“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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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裴渡这个问题，裴渡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插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裴渡，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一脸紧张地看着裴渡。
看着沉默不语一脸慌张的慕苡晴，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声音沙哑，开口“陛下，您别怕，臣不会伤害您，臣只是想问问您，您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臣？”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身体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裴渡，眼底满是慌乱，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渡，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打湿了衣领，她知道，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等着裴渡主动放开她。
看到慕苡晴眼中满是慌乱，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抱住她，声音沙哑“晴儿，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接受我，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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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看着躲进被窝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声音温柔“晴儿，你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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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苡晴听到他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眼眶瞬间变得红肿，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哭出声来，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哭得泣不成声，但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哭着，仿佛一个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孩子一般，让人心疼不已。
裴渡看到慕苡晴哭成这样，心里也跟着难受，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根本听不进去，于是将她抱得更紧，他想，只要她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慕苡晴安静地哭了一会，突然眉头一皱，她抿了抿唇，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她再缓缓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她总觉得裴渡如此对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恨意，可是她却无法理解他为何如此恨自己？抬眸看着他，轻声道“你……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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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恨她吗？以前是恨的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看到她受伤，他想要保护她，可是现在他却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以前是恨的”
听到裴渡的话，慕苡晴心中一痛，她知道，他恨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恨她，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对他好，他就会原谅自己，可是她错了，错得很离谱，因为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对自己的恨意，他对自己只有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轻叹一声，垂下眼眸，缓缓地开口“你为什么这么恨朕？”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番话，只觉得心里难受，他知道，他恨她，所以才会那样对她，可是现在，他却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只知道，只要看到她痛苦，他心里就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他紧抿着唇，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我是恨你的，恨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让我与她阴阳两隔，恨你害我家破人亡，害我众叛亲离，这些仇恨，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所以，我要报复你，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与内疚之中，无法自拔，只有这样，才能平息我心中对你的恨意。”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一直以为，裴渡之所以恨她，是因为她害死了他的妻子，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真正害死他妻子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他自己，他将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自己，他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来说服自己，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伤害她，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裴渡，眼中带着一丝嘲讽，冷漠地开口“你的心里只有仇恨吗？”
裴渡听到慕苡晴这番话，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他伤害了她，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他只有恨，除了恨，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能够让他活下去，可是他却不能承认，因为他一旦承认，那么之前所有做过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没错，我心里只有仇恨，因为仇恨，我可以不顾一切地去伤害你，去报复你，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就算不能报仇雪恨，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痛苦一辈子，让你永远活在仇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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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她沉默片刻，缓缓地开口“既然你知道真相却又为何如此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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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副模样，裴渡心中一痛，他看着她，轻声开口“晴儿，对不起”
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心中一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什么了，她闭上眼，她安静地抚摸着小腹，现在还能瞒得住，等肚子大了，如何瞒得住？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女子，当朝陛下是女子，她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一想到她姑母也是想做女帝后的凄惨结局，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清晰地记得那时姑母死不瞑目的眼睛，身首异处的惨状，她害怕了，历朝历代都是男子为帝，如果被天下人所知晓，她的结局又会如何？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身体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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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番话，慕苡晴心中一暖，可是一想到姑母的结局，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必须在事情败露之前金蝉脱壳，摆脱这一切，阻止噩运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