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新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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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在座的股东，面色各异的看完了博尼·图恩议员的采访直播。卢修斯微皱着眉头，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而布鲁斯则是发出了一声轻笑后，继续低头研究起了手里的文件。
厄尔面色凝重的用遥控器关掉了大屏幕，心里则是乐开了花，图恩议员的助攻来的太及时了，哪怕现在股东们不同意自己拆掉廉租社区改建工厂的计划也没关系。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记者，然后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的改建计划，舆论的压力自然会让在场的这些人低头，就算是布鲁斯和卢修斯也没法阻挡。
毕竟哥谭的穷人太多了，比起花大价钱照顾几个老弱病残，成百上千的工作岗位更加容易得到那些人的支持，至于廉租社区里的那些人，没法子，这些都是社会进步的必要牺牲嘛！
厄尔现在反而不着急了，他在众人的沉默中结束了这场有头没尾的会议。布鲁斯在第一时间离开了会议室，完全没理会对着他不停使眼色的罗彻先生，依旧表现的像是一个毛躁的纨绔一般。
罗彻先生无可奈何的看着布鲁斯蹿出了会议室，他意兴阑珊的和卢修斯走在了人群的最后面，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老狐狸用眼神给制止了。
卢修斯领着罗彻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以后，就笑呵呵的去给罗彻倒咖啡。看着不急不躁的老狐狸，罗彻先生有点沉不住气了，他语气略有急躁的说：“卢修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以为你已经和布鲁斯谈过了！莱尼街的火灾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弄不好，厄尔真的会给董事会施压，我可不敢保证其他人会像我一样这么坚持的！”
老狐狸将咖啡放在茶几上，让自己的老朋友先坐下，然后美美的喝了一口咖啡，才说道：“蒂姆，尝尝这个咖啡，这可是布鲁斯从南美带回来的好东西。”看着蒂姆·罗彻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放下咖啡杯说道：“你也一把年纪了，不要这么急躁，我们应该相信布鲁斯，他脑子里清醒的很呢！”
罗彻才不相信事情会像这个老狐狸说的那样轻松，他说道：“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之前我看见布鲁斯回公司的时候，以为你已经和他谈好了，可是现在呢？他依旧我行我素，我这个老家伙在大厦里待的时间都比他长！你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现在董事会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家伙私下里表示同意厄尔的上市计划了，真要是到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卢修斯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似乎是真的来火了，他往门口瞟了一眼，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份文件递给他，小声说道：“你是mIt的高材生，这个你应该看的懂。”
罗彻满脸疑惑的接过老狐狸递给自己的手机，掏出老花镜戴好，看起了手机上的文件。几分钟后，罗彻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颤抖的问道：“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现在离愚人节还早，你别耍我啊！”
卢修斯赶忙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然后让罗彻坐下来，拿过手机收好，低声说：“布鲁斯见过原型机了，是真的。而且我通过一些可靠的途径打听过了，这个设计很可靠，完全能够实现上面说的那些预期数据。布鲁斯和我已经在安排了，时机一到，就可以让这套新系统亮相了。”
罗彻先生激动的搓了搓手，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学着卢修斯那样，小声说：“也就是说，哪怕集团上市了，厄尔也是没机会的？哈！你这个老狐狸，可是瞒着我，干了好大的一件事啊！”
老狐狸露出了他们标志性的笑容，说道：“这可不是我鼓捣出来的！都是布鲁斯的功劳，他可不是你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老伙计，把心放肚子里吧！你这把老骨头可要保养好，以后还有不少事要你忙呢！对了，布鲁斯给了我一些好东西，我给你留了点，一会走的时候你记得带回去啊！”
布鲁斯不知道卢修斯和罗彻在商量什么，他急匆匆的离开了韦恩大厦，很难得的开着一辆低调的奔驰轿车来到了邀月阁。
林舸正在吧台里刷手机的时候，布鲁斯就火急火燎的推门走进了酒馆。他径直走到吧台，对着还有些懵的林舸，急吼吼的说道：“东西呢？”
林舸被布鲁斯没头没脑的话给问蒙了，他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什么东西？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韦恩大厦里扮演吉祥物吗？”
布鲁斯顺了顺气，说道：“姜思源告诉我，他有火灾的线索了，有人给了他情报！你不知道？”
林舸盯着布鲁斯看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那个呀！”然后他转头冲着后厨喊道：“小华，你看着点店，我去有点事！”然后他起身带着布鲁斯往地下室走去，边走还边嘀咕：“这个死胖子，现在越来越没样子了，摇了人也不通知我一下！”
两人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姜思源正和文茵挤在一台终端前鼓捣着什么，林舸远远的看见那满屏幕滚动代码，就好像电影黑客大战的场景一样。
姜思源见林舸他们来了，才和文茵一起来到两人面前。小胖子直接忽视了面色不善的林舸，朝着布鲁斯递过去一个优盘，说道：“这是早上文茵去超市的时候，有人放在她车前挡雨刮器上的。里面是一些音频和视频文件，我已经拷贝下来了，你自己看看吧。”说着，他打开了几人面前的虚拟投影，播放起了从优盘里拷贝下来的文件。
姜思源先是播放了一段视频，场景很昏暗，布鲁斯隐约能看出背景是晚上的海滩，拍摄者站在一群人的后面，大概能看见在人群的前方有一个人在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几声清晰的枪声过后，布鲁斯就看见，刚刚站在众人之前的那个人，朝着人群走来。站在拍摄者前面的人，很自觉的分开一条路，给那个人让道，拍摄者也随着人群往边上让开。
那人走到拍摄者身前，停了下来，似乎是拍摄角度的问题，镜头并没有拍到那人的脸，看起来应该是用的隐蔽摄像的方法拍的这段视频。视频拍到这里的时候，被人后期处理过了，从画面上看，两人应该是进行了几句简短的交流之后，那人便离开了。
这段应该是偷拍的画面就到此为止了。布鲁斯认真的看完了视频的每一个细节后，面露不解的看着姜思源，小胖子倒是不急不躁的又把那个音频文件播放给布鲁斯听了一遍。那里面的内容就更加的模糊了，听上去应该是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录音的人将设备放在了口袋里，而且周围的人交谈的时候，声音很小，隐约间就能听清楚几个单词，但是布鲁斯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里面的重点。
“这两个文件本身就经过了后期处理，我已经使用软件进行二次加工，让它们比之前要更加清晰了。”看着沉思状的布鲁斯，姜思源解释道：“这个偷拍者很谨慎，他用的设备应该都是自制的简陋玩意，能恢复出这些内容已经很不错了。那个视频我会试着再增强一下。”
回过神来的布鲁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在录音里，马里诺这个名字和火灾被反复提起，应该是关于莱尼街火灾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录音里提到的马里诺很有可能就是马里诺·斯帕托，一个跟在法尔科内后面混饭吃的帮派头头。”
一旁的林舸开口说道：“可是看起来，这个偷拍者应该是和马里诺·斯托帕有着某种联系才对，很有可能他也是法尔科内手下的一员。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个线索透露给我们呢？”说着，他看向了文茵问道：“我记得那辆破皮卡应该有哨兵功能，有没有拍下放优盘的人的样貌？或许我们能从这点下手呢？”
听见林舸的问题，文茵将皮卡车的哨兵监控视频调了出来，将拍到的画面展示在众人面前，说道：“皮卡车是拍到了放下优盘的人，但那人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孩子，而且他的动作很隐蔽，他是将优盘夹在一张广告单页里，放在了车子前挡雨刮器上。虽然拍下了他的侧脸，但是经过人脸识别系统的甄别，并没有他的资料。”
几人看着文茵投放出来的画面，上面显示那个放下优盘的人，抓着一摞广告单，和那些在街上散发广告的小孩没啥区别。他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也就是在他转头的时候，偶尔能看见他的侧脸，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拉丁裔。
林舸皱着眉说道：“靠着这个可找不到这个小孩，他很有可能是没有身份的移民，官方的资料库里肯定没有他的信息。报信的人太谨慎了，想找到他可不太容易。”
布鲁斯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们可以先不管这个报信的人，想找到他也许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怎么说？”林舸好奇的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猜那个报信的人压根就不是想瞒着你们，他更多的应该是想瞒过法尔科内的眼线。你想一想，你们才来哥谭不久，认识的人中，能和法尔科内扯上关系的能有几个？而且，这个人还大费周折的把线索送给你们，一定是知道你们有能力或者有途径，去调查火灾的事情。这样一看，范围不就缩小了吗？”
经过布鲁斯的提醒，姜思源和林舸都反应过来了，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冰山餐厅！”
布鲁斯点了点头说：“很大可能，就是冰山餐厅的经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没道理啊！我们砸了他的买卖，他反过头来帮助我们，这似乎有点扯吧？”林舸皱着眉问道。
“他不是在帮我们，准确的说，他只是在利用我们！”布鲁斯的语气很平静，“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科波特家族的弃子，他可不甘心一直做法尔科内的走狗。上次凯文的那个案子，就是奥斯瓦尔德暗中给凯文牵线搭桥联络上墨西哥帮的。他做的很隐蔽，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在码头放倒他后，看了一下他的手机，这件事可能谁也不会知道。”说着，布鲁斯话锋一转，转头问林舸：“你还记得，上次和我们在天台交手的那个雇佣兵吗？”
林舸想了一下，点头说道：“记得，怎么了？你查到了他的消息了？”
布鲁斯微微摇头说道：“我试着通过一些其他的渠道查了一下，除了一个代号以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什么代号？”林舸对那个摆了自己一道的家伙还是很有兴趣的。
“斯莱德·威尔逊，代号：丧钟。”布鲁斯说着，苦笑了一下，“一个名字加一个代号，除此以外，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连他这个名字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舸倒是显得很无所谓，他耸耸肩说道：“管他呢！要是还能碰到，他可就没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了！话说回来，他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听见林舸的问题，布鲁斯继续解释道：“奥斯瓦尔德之前雇了这个丧钟来对付你，他失败了之后，肯定给奥斯瓦尔德反馈了一些情报。比如你的实力，比如你和我……我是说蝙蝠侠认识之类的。全哥谭的帮派分子都知道蝙蝠侠在找法尔科内的麻烦，奥斯瓦尔德把线索丢给你，就是打着让你联系蝙蝠侠的主意。也许这件事不是法尔科内主导的，但是扯上了那个马里诺，法尔科内多少还是有干系的。”
林舸却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说道：“这样看，奥斯瓦尔德可不是个聪明人，要是我拿着这个优盘去找法尔科内，他不就死定了？”
“理论上，他是不会担心这个问题的。”这时，姜思源插话进来，说：“优盘里的文件被设置了自毁程序，只要播放一次就会自动删除。也就是遇到了我，把它们保留了下来，不然他的计划几乎没有纰漏。”
林舸听到这里，坏笑了一下，说道：“那不就得了，我这就把视频拷贝下来给法尔科内送去，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我不建议这么做。”布鲁斯立刻制止了林舸的计划，“奥斯瓦尔德既然决定出卖法尔科内了，就不会不给自己留下后路。你把视频资料给法尔科内，意义不大。不过……”布鲁斯说着，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把他当做法尔科内身边的钉子，还是很有价值的。”
会议室里，在座的股东，面色各异的看完了博尼·图恩议员的采访直播。卢修斯微皱着眉头，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而布鲁斯则是发出了一声轻笑后，继续低头研究起了手里的文件。
厄尔面色凝重的用遥控器关掉了大屏幕，心里则是乐开了花，图恩议员的助攻来的太及时了，哪怕现在股东们不同意自己拆掉廉租社区改建工厂的计划也没关系。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记者，然后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自己的改建计划，舆论的压力自然会让在场的这些人低头，就算是布鲁斯和卢修斯也没法阻挡。
毕竟哥谭的穷人太多了，比起花大价钱照顾几个老弱病残，成百上千的工作岗位更加容易得到那些人的支持，至于廉租社区里的那些人，没法子，这些都是社会进步的必要牺牲嘛！
厄尔现在反而不着急了，他在众人的沉默中结束了这场有头没尾的会议。布鲁斯在第一时间离开了会议室，完全没理会对着他不停使眼色的罗彻先生，依旧表现的像是一个毛躁的纨绔一般。
罗彻先生无可奈何的看着布鲁斯蹿出了会议室，他意兴阑珊的和卢修斯走在了人群的最后面，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老狐狸用眼神给制止了。
卢修斯领着罗彻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以后，就笑呵呵的去给罗彻倒咖啡。看着不急不躁的老狐狸，罗彻先生有点沉不住气了，他语气略有急躁的说：“卢修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以为你已经和布鲁斯谈过了！莱尼街的火灾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弄不好，厄尔真的会给董事会施压，我可不敢保证其他人会像我一样这么坚持的！”
老狐狸将咖啡放在茶几上，让自己的老朋友先坐下，然后美美的喝了一口咖啡，才说道：“蒂姆，尝尝这个咖啡，这可是布鲁斯从南美带回来的好东西。”看着蒂姆·罗彻不为所动的样子，他放下咖啡杯说道：“你也一把年纪了，不要这么急躁，我们应该相信布鲁斯，他脑子里清醒的很呢！”
罗彻才不相信事情会像这个老狐狸说的那样轻松，他说道：“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之前我看见布鲁斯回公司的时候，以为你已经和他谈好了，可是现在呢？他依旧我行我素，我这个老家伙在大厦里待的时间都比他长！你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现在董事会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家伙私下里表示同意厄尔的上市计划了，真要是到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卢修斯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似乎是真的来火了，他往门口瞟了一眼，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份文件递给他，小声说道：“你是mIt的高材生，这个你应该看的懂。”
罗彻满脸疑惑的接过老狐狸递给自己的手机，掏出老花镜戴好，看起了手机上的文件。几分钟后，罗彻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颤抖的问道：“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现在离愚人节还早，你别耍我啊！”
卢修斯赶忙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然后让罗彻坐下来，拿过手机收好，低声说：“布鲁斯见过原型机了，是真的。而且我通过一些可靠的途径打听过了，这个设计很可靠，完全能够实现上面说的那些预期数据。布鲁斯和我已经在安排了，时机一到，就可以让这套新系统亮相了。”
罗彻先生激动的搓了搓手，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学着卢修斯那样，小声说：“也就是说，哪怕集团上市了，厄尔也是没机会的？哈！你这个老狐狸，可是瞒着我，干了好大的一件事啊！”
老狐狸露出了他们标志性的笑容，说道：“这可不是我鼓捣出来的！都是布鲁斯的功劳，他可不是你看到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老伙计，把心放肚子里吧！你这把老骨头可要保养好，以后还有不少事要你忙呢！对了，布鲁斯给了我一些好东西，我给你留了点，一会走的时候你记得带回去啊！”
布鲁斯不知道卢修斯和罗彻在商量什么，他急匆匆的离开了韦恩大厦，很难得的开着一辆低调的奔驰轿车来到了邀月阁。
林舸正在吧台里刷手机的时候，布鲁斯就火急火燎的推门走进了酒馆。他径直走到吧台，对着还有些懵的林舸，急吼吼的说道：“东西呢？”
林舸被布鲁斯没头没脑的话给问蒙了，他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什么东西？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韦恩大厦里扮演吉祥物吗？”
布鲁斯顺了顺气，说道：“姜思源告诉我，他有火灾的线索了，有人给了他情报！你不知道？”
林舸盯着布鲁斯看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那个呀！”然后他转头冲着后厨喊道：“小华，你看着点店，我去有点事！”然后他起身带着布鲁斯往地下室走去，边走还边嘀咕：“这个死胖子，现在越来越没样子了，摇了人也不通知我一下！”
两人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姜思源正和文茵挤在一台终端前鼓捣着什么，林舸远远的看见那满屏幕滚动代码，就好像电影黑客大战的场景一样。
姜思源见林舸他们来了，才和文茵一起来到两人面前。小胖子直接忽视了面色不善的林舸，朝着布鲁斯递过去一个优盘，说道：“这是早上文茵去超市的时候，有人放在她车前挡雨刮器上的。里面是一些音频和视频文件，我已经拷贝下来了，你自己看看吧。”说着，他打开了几人面前的虚拟投影，播放起了从优盘里拷贝下来的文件。
姜思源先是播放了一段视频，场景很昏暗，布鲁斯隐约能看出背景是晚上的海滩，拍摄者站在一群人的后面，大概能看见在人群的前方有一个人在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几声清晰的枪声过后，布鲁斯就看见，刚刚站在众人之前的那个人，朝着人群走来。站在拍摄者前面的人，很自觉的分开一条路，给那个人让道，拍摄者也随着人群往边上让开。
那人走到拍摄者身前，停了下来，似乎是拍摄角度的问题，镜头并没有拍到那人的脸，看起来应该是用的隐蔽摄像的方法拍的这段视频。视频拍到这里的时候，被人后期处理过了，从画面上看，两人应该是进行了几句简短的交流之后，那人便离开了。
这段应该是偷拍的画面就到此为止了。布鲁斯认真的看完了视频的每一个细节后，面露不解的看着姜思源，小胖子倒是不急不躁的又把那个音频文件播放给布鲁斯听了一遍。那里面的内容就更加的模糊了，听上去应该是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录音的人将设备放在了口袋里，而且周围的人交谈的时候，声音很小，隐约间就能听清楚几个单词，但是布鲁斯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里面的重点。
“这两个文件本身就经过了后期处理，我已经使用软件进行二次加工，让它们比之前要更加清晰了。”看着沉思状的布鲁斯，姜思源解释道：“这个偷拍者很谨慎，他用的设备应该都是自制的简陋玩意，能恢复出这些内容已经很不错了。那个视频我会试着再增强一下。”
回过神来的布鲁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在录音里，马里诺这个名字和火灾被反复提起，应该是关于莱尼街火灾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录音里提到的马里诺很有可能就是马里诺·斯帕托，一个跟在法尔科内后面混饭吃的帮派头头。”
一旁的林舸开口说道：“可是看起来，这个偷拍者应该是和马里诺·斯托帕有着某种联系才对，很有可能他也是法尔科内手下的一员。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个线索透露给我们呢？”说着，他看向了文茵问道：“我记得那辆破皮卡应该有哨兵功能，有没有拍下放优盘的人的样貌？或许我们能从这点下手呢？”
听见林舸的问题，文茵将皮卡车的哨兵监控视频调了出来，将拍到的画面展示在众人面前，说道：“皮卡车是拍到了放下优盘的人，但那人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孩子，而且他的动作很隐蔽，他是将优盘夹在一张广告单页里，放在了车子前挡雨刮器上。虽然拍下了他的侧脸，但是经过人脸识别系统的甄别，并没有他的资料。”
几人看着文茵投放出来的画面，上面显示那个放下优盘的人，抓着一摞广告单，和那些在街上散发广告的小孩没啥区别。他用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也就是在他转头的时候，偶尔能看见他的侧脸，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拉丁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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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们可以先不管这个报信的人，想找到他也许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怎么说？”林舸好奇的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猜那个报信的人压根就不是想瞒着你们，他更多的应该是想瞒过法尔科内的眼线。你想一想，你们才来哥谭不久，认识的人中，能和法尔科内扯上关系的能有几个？而且，这个人还大费周折的把线索送给你们，一定是知道你们有能力或者有途径，去调查火灾的事情。这样一看，范围不就缩小了吗？”
经过布鲁斯的提醒，姜思源和林舸都反应过来了，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冰山餐厅！”
布鲁斯点了点头说：“很大可能，就是冰山餐厅的经理，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没道理啊！我们砸了他的买卖，他反过头来帮助我们，这似乎有点扯吧？”林舸皱着眉问道。
“他不是在帮我们，准确的说，他只是在利用我们！”布鲁斯的语气很平静，“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科波特家族的弃子，他可不甘心一直做法尔科内的走狗。上次凯文的那个案子，就是奥斯瓦尔德暗中给凯文牵线搭桥联络上墨西哥帮的。他做的很隐蔽，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在码头放倒他后，看了一下他的手机，这件事可能谁也不会知道。”说着，布鲁斯话锋一转，转头问林舸：“你还记得，上次和我们在天台交手的那个雇佣兵吗？”
林舸想了一下，点头说道：“记得，怎么了？你查到了他的消息了？”
布鲁斯微微摇头说道：“我试着通过一些其他的渠道查了一下，除了一个代号以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什么代号？”林舸对那个摆了自己一道的家伙还是很有兴趣的。
“斯莱德·威尔逊，代号：丧钟。”布鲁斯说着，苦笑了一下，“一个名字加一个代号，除此以外，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连他这个名字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舸倒是显得很无所谓，他耸耸肩说道：“管他呢！要是还能碰到，他可就没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了！话说回来，他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听见林舸的问题，布鲁斯继续解释道：“奥斯瓦尔德之前雇了这个丧钟来对付你，他失败了之后，肯定给奥斯瓦尔德反馈了一些情报。比如你的实力，比如你和我……我是说蝙蝠侠认识之类的。全哥谭的帮派分子都知道蝙蝠侠在找法尔科内的麻烦，奥斯瓦尔德把线索丢给你，就是打着让你联系蝙蝠侠的主意。也许这件事不是法尔科内主导的，但是扯上了那个马里诺，法尔科内多少还是有干系的。”
林舸却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说道：“这样看，奥斯瓦尔德可不是个聪明人，要是我拿着这个优盘去找法尔科内，他不就死定了？”
“理论上，他是不会担心这个问题的。”这时，姜思源插话进来，说：“优盘里的文件被设置了自毁程序，只要播放一次就会自动删除。也就是遇到了我，把它们保留了下来，不然他的计划几乎没有纰漏。”
林舸听到这里，坏笑了一下，说道：“那不就得了，我这就把视频拷贝下来给法尔科内送去，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我不建议这么做。”布鲁斯立刻制止了林舸的计划，“奥斯瓦尔德既然决定出卖法尔科内了，就不会不给自己留下后路。你把视频资料给法尔科内，意义不大。不过……”布鲁斯说着，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把他当做法尔科内身边的钉子，还是很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