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警觉的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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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统上海站的临时据点，刘洋已经派人分批出去打探消息，除了一开始作为宾客参加林杰婚礼的刘探长，回来之后报告的了行动的经过外，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虽然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张武还是安全的。不过刘洋还是想进一步摸清对手的行动，以备万一。虽然刘洋也不同意张武这一次行动，但也能理解张武是不得不冒险的举动，自几个月前，军统上海站全军覆灭后，重建的上海站毫无士气可言，不做出一些振奋人心的动作来，重建的上海站就会有崩溃的可能。
正焦急的时候，刘探长再次冒险前来。“刘副站长，有林杰的消息了，确实是中了两枪，林杰并没有去日本人的医院，而是在他们家附近的中国人的医院动的手术，术后也没有转移到日本人医院去，现在还在医院观察，不过想要动手是不可能了，医院了每一个角落里都有流动哨。而这家伙有钱，手上的武器可比七十六号的人强多了。”
“老张那边有消息吗？”刘洋不死心，接着问。
“没有，也没有发现日本人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把那一片大范围的封锁，严查进出车辆，估计困在里面了，不过那一片很大，有足够的空间腾挪，日本人段时间内抓不到站长的，你就放心好了。”
“嗯，老刘，你觉得林杰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这时候他应该躲在日本人的医院里才对啊，至少要求日本人人提供保护吧。”刘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没什么奇怪的，上一次他被我们的人袭击，也是自己躲在外面，等确认没有进一步的危险时才露头的，这家伙是谁都不信，包括日本人都防着几分。”刘探长笑了，“不过你要说他胆小怕死，也不一定，上回就是只带着他老婆就来和我谈合作了，还敢威胁我，当时还真让他给我唬住了，还和他做了几笔不大不小的黑市生意。我现在也算是他的线人之一了。”
“不对，不对，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林杰是故意的。我们还没有动手，他就跟你放风说他有准备，现在被打伤了也不躲在日本人后面，而大摇大摆地住在一家普通医院里，一定有问题。你能不能安排我进入哪家医院去看看，最好能和林杰接上头。”刘洋自从上次撤离前，差点被林杰抓住，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的，到现在都没有想同，还有就是当时林杰其实是可能抓住他的，只是没下死手，开枪的节奏明显的放慢了的，这还是今天张武出发后，自己在思考林杰的过往时突然想起的问题。
“这绝对不行，太危险了。那么可是非常熟悉的人，就算化了妆也能认出来。你要真觉得林杰有问题，那我去，毕竟我们有生意往来，看望一下，在打听一点小道消息也算正常。现在是五点半，要是七点半我没有回来，那么就马上转移。”刘探长说完就往外走。
“小心，不要太刻意了。”刘洋知道这样的风险有多大，可是外面太过风平浪静，刘洋总有一种莫名的担忧。不得不冒险派人去林杰那里探口风，其实刘洋心中还有一个不能说也不靠谱的猜想，林杰有没有可能是自己人。
六点，刘探长大摇大摆地进了这家不起眼的医院。很快就被人拦在一楼。
“哎，别动手啊，去跟你们林院长报告去，闸北区的刘探长来看他了。”刘探长把手中的营养品往林杰的小弟怀里一推。大咧咧地说道。
还在值班室的小杨护士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见刘探长在那里大声说话，就跑过来躲在小弟身后说话了“林院长刚睡着了，你明天再来吧。”
“哎呀，小姑娘长得不错，我跟你说林院长最喜欢骗小姑娘了，你要小心一点。”说完就哈哈大笑，用这种玩笑的方式表明他和林杰的关系非同一般。
小弟有点犹豫，自己确实认得刘探长，刚刚同伴去厕所了，正愁没人通报呢，小杨护士就来了。
“那个刘探长不好意思了，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您稍等一下。护士姐姐你帮忙上去跟刘胜没一下。”
没过一会刘胜下来了，对刘探长说，“刘探长，院长折腾了一天，刚睡下，你今天不该来的，请回吧！”刘胜语气冰冷，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把上。
刘探长一看刘胜这架势，知道今天是见不到林杰了，只好打哈哈地笑着回了一句“那好，改天我亲自上门拜访林院长。”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上林杰的病房里，小护士正疑惑地看着林杰：“林院长，下面那个刘探长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怎么还叫刘胜去把他骂走，还说要动枪。你怎么还样啊。”
“嘿嘿，那是为他好，你们医院里有坏人。”林杰笑眯眯地说。
“啊，怎么会，大家都挺好的。你骗人的吧。”小杨护士不服气了，医院的同事都挺好的，因为她年纪最小，大家都很关照她呢。
“不是说你的同事，是说在我后面进来住院的病人。不过你不用怕，我明天一出院，他们就会走的。”这些都是孙悦澜和刘胜观察出来的。
“坏人是冲你来的？你怎么不回家。”小杨护士说完吃惊的捂着小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别怕，我比坏人还坏呢？”林杰得意洋洋笑着。“别出去乱说话哦，会祸从口出的。”
“哦，知道了！我走了，记得我的五斤肉啊。”说完就跑了，差点就把回来的刘胜撞翻了。
“哎，小杨护士力气还挺大，大哥，刘探长被我赶走了。每个字都是按照你说的一样。”
“好了，今晚不会有事了。我睡了，你让兄弟们轮流休息，不用干熬着，”
……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见到人吗？”刘洋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没见到，他手下的人说是刚睡下，把我给赶出来了。”刘探长一脸火气，一口气喝下一大碗凉水才开口说话。
“没见到就算了，没必要发火”刘洋安慰了一句以为是刘探长被人家赶出来丢了面子才上火的。
“不是，林杰平时对我还算客气的，不让见没关系，他妈的一个小跟班居然还想跟我动枪。”刘探长越说越火。
“等等，你说什么？动枪，不至于吧？”刘洋好像抓住了什么。
“没拔出来，不过手放在枪把上，还故意让我看着。是有点奇怪啊，不至于啊？”刘探长也发现了今天刘胜的异常，他以前还见到过刘胜几次，年纪不大，但是很稳重的一个人。
“他对你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要漏，也不要多。”
“他说，刘探长，院长折腾了一天，刚睡下，你今天不该来的，请回吧。”刘探长努力回忆了一下，把刘胜的话复述一遍。
“今天不该来的。今天不该来的，什么意思？”刘洋口中念叨着这几个字。“他说的时候有什么表情没有？”
“你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刘胜说话的语气冷冷冰冰的，不过好像还对着我眨了两下眼睛。这话里一定有别的意思，他妈的就不能明说吗？这叫人怎么猜的出来。”刘探长也是被林杰整得无语了。
“我明白了，不应该来的，单看这几个字其实没什么意思，但是结合刘胜急着把你赶走，还用枪威胁，就有意思了。”刘洋自言自语地说着，可把刘探长惹急眼了。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林杰被日本人监视了，也说明事情的背后有日本人的影子，而且这可能就是个圈套，老张有麻烦了。”刘洋忧心忡忡，来回不停地踱步。
“要不要派人进入那片区域去接应站长？”刘探长提议道。
“老张和我约定的是后天分批撤回，现在还有时间，不着急，先让我好好想一下，这样，为了以防万一，你先回去把人手转移到我和老张都不知道的备用据点，不用告诉我地址了。”刘洋肯定不会眼看着张武出事，只是做出必要的防范罢了。
刘探长离开后，刘洋陷入了沉思中，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心中林杰，日本人，还有张武三方来回切换，终于找出其中的关键点。
按照林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被动的，被日本人当作了鱼饵，但是林杰又不甘心所以提前放出了风声，想把动手的人吓退，却没有料到张武还是动手了，才有了让刘探长带回来的那句，今天不应该来的。既然林杰是鱼饵，那么钓鱼的人自然就是日本人了，军统则是被盯上的大鱼了，刘洋现在已经敢肯定，张武已经在日本人的监控之下，只是以张武的小心，哪怕一时没有发现被跟踪，也不会一直没有感觉吧，也不知道日本人用什么方法来监控张武有的。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对张武下手，就是为了顺藤摸瓜，将刚刚重建的军统上海站一网打尽。
日本人的计划刘洋现在已经知道了，可是怎么才能不被日本人发现的情况下，把消息传递给老张呢？再躲开日本人的监控逃出来呢？的确得好好设计一番才行，要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狗，没错，日本人够阴险的，他们有军犬，只要不是坐车离开，根本不用近距离监视，老张能发现才怪呢，怪不得路口设卡只是严查汽车和黄包车，对步行的人随便问两句就打发了。”
刘洋紧皱了大半天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自言自语的说：“小日本，既然想玩大的，那我就赌一把，看你是马上收网，还是放长线钓大鱼。不过的先找到对付军犬的办法才行。”
在军统上海站的临时据点，刘洋已经派人分批出去打探消息，除了一开始作为宾客参加林杰婚礼的刘探长，回来之后报告的了行动的经过外，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虽然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张武还是安全的。不过刘洋还是想进一步摸清对手的行动，以备万一。虽然刘洋也不同意张武这一次行动，但也能理解张武是不得不冒险的举动，自几个月前，军统上海站全军覆灭后，重建的上海站毫无士气可言，不做出一些振奋人心的动作来，重建的上海站就会有崩溃的可能。
正焦急的时候，刘探长再次冒险前来。“刘副站长，有林杰的消息了，确实是中了两枪，林杰并没有去日本人的医院，而是在他们家附近的中国人的医院动的手术，术后也没有转移到日本人医院去，现在还在医院观察，不过想要动手是不可能了，医院了每一个角落里都有流动哨。而这家伙有钱，手上的武器可比七十六号的人强多了。”
“老张那边有消息吗？”刘洋不死心，接着问。
“没有，也没有发现日本人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把那一片大范围的封锁，严查进出车辆，估计困在里面了，不过那一片很大，有足够的空间腾挪，日本人段时间内抓不到站长的，你就放心好了。”
“嗯，老刘，你觉得林杰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这时候他应该躲在日本人的医院里才对啊，至少要求日本人人提供保护吧。”刘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没什么奇怪的，上一次他被我们的人袭击，也是自己躲在外面，等确认没有进一步的危险时才露头的，这家伙是谁都不信，包括日本人都防着几分。”刘探长笑了，“不过你要说他胆小怕死，也不一定，上回就是只带着他老婆就来和我谈合作了，还敢威胁我，当时还真让他给我唬住了，还和他做了几笔不大不小的黑市生意。我现在也算是他的线人之一了。”
“不对，不对，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林杰是故意的。我们还没有动手，他就跟你放风说他有准备，现在被打伤了也不躲在日本人后面，而大摇大摆地住在一家普通医院里，一定有问题。你能不能安排我进入哪家医院去看看，最好能和林杰接上头。”刘洋自从上次撤离前，差点被林杰抓住，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的，到现在都没有想同，还有就是当时林杰其实是可能抓住他的，只是没下死手，开枪的节奏明显的放慢了的，这还是今天张武出发后，自己在思考林杰的过往时突然想起的问题。
“这绝对不行，太危险了。那么可是非常熟悉的人，就算化了妆也能认出来。你要真觉得林杰有问题，那我去，毕竟我们有生意往来，看望一下，在打听一点小道消息也算正常。现在是五点半，要是七点半我没有回来，那么就马上转移。”刘探长说完就往外走。
“小心，不要太刻意了。”刘洋知道这样的风险有多大，可是外面太过风平浪静，刘洋总有一种莫名的担忧。不得不冒险派人去林杰那里探口风，其实刘洋心中还有一个不能说也不靠谱的猜想，林杰有没有可能是自己人。
六点，刘探长大摇大摆地进了这家不起眼的医院。很快就被人拦在一楼。
“哎，别动手啊，去跟你们林院长报告去，闸北区的刘探长来看他了。”刘探长把手中的营养品往林杰的小弟怀里一推。大咧咧地说道。
还在值班室的小杨护士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见刘探长在那里大声说话，就跑过来躲在小弟身后说话了“林院长刚睡着了，你明天再来吧。”
“哎呀，小姑娘长得不错，我跟你说林院长最喜欢骗小姑娘了，你要小心一点。”说完就哈哈大笑，用这种玩笑的方式表明他和林杰的关系非同一般。
小弟有点犹豫，自己确实认得刘探长，刚刚同伴去厕所了，正愁没人通报呢，小杨护士就来了。
“那个刘探长不好意思了，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您稍等一下。护士姐姐你帮忙上去跟刘胜没一下。”
没过一会刘胜下来了，对刘探长说，“刘探长，院长折腾了一天，刚睡下，你今天不该来的，请回吧！”刘胜语气冰冷，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把上。
刘探长一看刘胜这架势，知道今天是见不到林杰了，只好打哈哈地笑着回了一句“那好，改天我亲自上门拜访林院长。”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上林杰的病房里，小护士正疑惑地看着林杰：“林院长，下面那个刘探长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怎么还叫刘胜去把他骂走，还说要动枪。你怎么还样啊。”
“嘿嘿，那是为他好，你们医院里有坏人。”林杰笑眯眯地说。
“啊，怎么会，大家都挺好的。你骗人的吧。”小杨护士不服气了，医院的同事都挺好的，因为她年纪最小，大家都很关照她呢。
“不是说你的同事，是说在我后面进来住院的病人。不过你不用怕，我明天一出院，他们就会走的。”这些都是孙悦澜和刘胜观察出来的。
“坏人是冲你来的？你怎么不回家。”小杨护士说完吃惊的捂着小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别怕，我比坏人还坏呢？”林杰得意洋洋笑着。“别出去乱说话哦，会祸从口出的。”
“哦，知道了！我走了，记得我的五斤肉啊。”说完就跑了，差点就把回来的刘胜撞翻了。
“哎，小杨护士力气还挺大，大哥，刘探长被我赶走了。每个字都是按照你说的一样。”
“好了，今晚不会有事了。我睡了，你让兄弟们轮流休息，不用干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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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见到人吗？”刘洋放心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没见到，他手下的人说是刚睡下，把我给赶出来了。”刘探长一脸火气，一口气喝下一大碗凉水才开口说话。
“没见到就算了，没必要发火”刘洋安慰了一句以为是刘探长被人家赶出来丢了面子才上火的。
“不是，林杰平时对我还算客气的，不让见没关系，他妈的一个小跟班居然还想跟我动枪。”刘探长越说越火。
“等等，你说什么？动枪，不至于吧？”刘洋好像抓住了什么。
“没拔出来，不过手放在枪把上，还故意让我看着。是有点奇怪啊，不至于啊？”刘探长也发现了今天刘胜的异常，他以前还见到过刘胜几次，年纪不大，但是很稳重的一个人。
“他对你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要漏，也不要多。”
“他说，刘探长，院长折腾了一天，刚睡下，你今天不该来的，请回吧。”刘探长努力回忆了一下，把刘胜的话复述一遍。
“今天不该来的。今天不该来的，什么意思？”刘洋口中念叨着这几个字。“他说的时候有什么表情没有？”
“你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刘胜说话的语气冷冷冰冰的，不过好像还对着我眨了两下眼睛。这话里一定有别的意思，他妈的就不能明说吗？这叫人怎么猜的出来。”刘探长也是被林杰整得无语了。
“我明白了，不应该来的，单看这几个字其实没什么意思，但是结合刘胜急着把你赶走，还用枪威胁，就有意思了。”刘洋自言自语地说着，可把刘探长惹急眼了。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林杰被日本人监视了，也说明事情的背后有日本人的影子，而且这可能就是个圈套，老张有麻烦了。”刘洋忧心忡忡，来回不停地踱步。
“要不要派人进入那片区域去接应站长？”刘探长提议道。
“老张和我约定的是后天分批撤回，现在还有时间，不着急，先让我好好想一下，这样，为了以防万一，你先回去把人手转移到我和老张都不知道的备用据点，不用告诉我地址了。”刘洋肯定不会眼看着张武出事，只是做出必要的防范罢了。
刘探长离开后，刘洋陷入了沉思中，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心中林杰，日本人，还有张武三方来回切换，终于找出其中的关键点。
按照林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被动的，被日本人当作了鱼饵，但是林杰又不甘心所以提前放出了风声，想把动手的人吓退，却没有料到张武还是动手了，才有了让刘探长带回来的那句，今天不应该来的。既然林杰是鱼饵，那么钓鱼的人自然就是日本人了，军统则是被盯上的大鱼了，刘洋现在已经敢肯定，张武已经在日本人的监控之下，只是以张武的小心，哪怕一时没有发现被跟踪，也不会一直没有感觉吧，也不知道日本人用什么方法来监控张武有的。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对张武下手，就是为了顺藤摸瓜，将刚刚重建的军统上海站一网打尽。
日本人的计划刘洋现在已经知道了，可是怎么才能不被日本人发现的情况下，把消息传递给老张呢？再躲开日本人的监控逃出来呢？的确得好好设计一番才行，要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狗，没错，日本人够阴险的，他们有军犬，只要不是坐车离开，根本不用近距离监视，老张能发现才怪呢，怪不得路口设卡只是严查汽车和黄包车，对步行的人随便问两句就打发了。”
刘洋紧皱了大半天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自言自语的说：“小日本，既然想玩大的，那我就赌一把，看你是马上收网，还是放长线钓大鱼。不过的先找到对付军犬的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