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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他的感情比不上景年的十分之一

作者:景年薄谦沉/免费阅读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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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

    薄旭安脚下微微一顿。

    薄新钧把他的急切看在眼里,心头划过冷笑,面上一脸关切,“旭安,出什么事了?”

    薄旭安挂掉电话,淡声说,

    “二伯,年爷爷去世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薄新钧脸上的关切就换成了沉重,“我也是刚听说年老去世的消息,不过有你堂哥谦沉陪着景年,你不用担心她,我听你大伯母

    说,他们现在好像都同居在一起了。”

    薄旭安捏着手机的手一紧。

    僵了神色,“二伯,大哥是大哥,我和年年是朋友,年爷爷去世,我得去看看。”

    “嗯,我不是不让你去,但晚上的应酬很重要,你别耽误了。”

    “我知道。”

    薄旭安默了一秒,僵硬地应下。

    “那你去看看景年吧,谦沉之前对景年一直不冷不热的,最近突然对她上心,还同居,他未必是真心对景年,二伯看得出你是真

    心喜欢景年,你留个心眼,别到最后景年失.身失心还失了她外公的公司。”

    “谢二伯提醒。”

    薄旭安和薄新钧擦身而过,走出几步,身后薄新钧又叫住他。

    “旭安。”

    薄旭安拧了拧眉,回头。

    薄新钧不太确定地说,“有件事我也是刚听说,是关于景年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薄旭安薄唇微抿,“二伯,什么事?”

    “一年前,景年流过产,那时她刚和旭升结婚不到三个月,旭升还昏迷不醒。”

    薄旭安有些恍惚地下楼,恍惚的坐到车上。

    薄新钧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

    景年流过产,怀过孕,他并不知道。

    ……

    薄旭安赶到年家的时候,薄谦沉正让景年吃点东西,他手里端着一碗菌菇粥蹲在景年面前。

    景年跪在冰棺前,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孝服。

    实际上,年驰几天前就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了。

    “我喂你吃点?”

    薄谦沉这么温和耐心的样子,薄旭安很少见,好像上一次是景年的母亲去世时,他这般对过景年。

    景年摇头,“薄谦沉,你自己去吃吧,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一点,不然你这几天怎么坚持。”

    薄谦沉的声音低沉温润,真的是对景年极少如此,他说完,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薄谦沉,你能不能不要勉强我。”

    景年的声音压抑着情绪,她现在半粒米都吃不下。

    “我答应过年老,要照顾你的。”

    薄谦沉的态度很坚定。

    景年面上闪过恼意,垂眸,看着他伸在嘴边的粥,在心里努力定了定情绪,正要张口,门口就传来薄旭安的声音,

    “年年。”

    她转头看去,薄旭安大步走来,对薄谦沉道,“大哥,把粥给我吧,我让年年吃。”

    薄谦沉眉眼冷淡地看他一眼。

    又看着景年,“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薄旭安的脸色微变了变。

    景年伸手接过粥碗,“我自己吃。”

    即便薄谦沉是她深爱的男人,这种时候,她也没有半点心思。

    沉浸在外公去世悲痛中的她,一时间难以调整情绪。

    薄谦沉平静地“嗯”了一声,手机响,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对景年道,“你先吃,我离开一会儿。”

    说完,他又递给薄旭安一个眼神,才转身走了出去。

    薄旭安收回目光,刚看向冰棺里的年驰,身旁的景年突然对着他就磕头。

    他惊得脸色顿变地弯了腰,双手去扶她,“年年,你起来。”

    “先把粥吃了。”

    景年重新跪在冰棺前,薄旭安先对冰棺里的年驰行了礼,才蹲下身子解释,“你发信息的时候我正好在跟客户签约,后来看到信

    息我才赶来。”

    ……

    因为景年要替她外公守灵,冷枭,桑九,和乌雅几人都陪着她。

    到了十一点,其他人都被薄谦沉赶走,他一个人留在灵堂陪着景年。

    十一点半,凌博赶到。

    看到景年脸色苍白,满眼血丝,满身悲伤的模样,他把薄谦沉叫了出去。

    院子里,凌博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过去,薄谦沉淡漠地拒绝,“我不抽烟。”

    凌薄看他一眼,冷冷地问,“你就让她成夜不睡觉的守在那里?”

    “这才第一晚,她说要守三晚。”

    薄谦沉面若冰霜,一副不让她成夜的守,能怎样的表情。

    看得凌博郁结,“她不是很喜欢你吗?你不能劝她去休息一下,我怕她守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守没了。”

    “……”

    薄谦沉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抿着嘴角。

    景年其实不是爱情高于一切的女孩子,更不是那种没良心的。

    她是理智的,他的存在并不能驱逐她失去亲人的悲痛。

    “她的身体并不好,你不知道?”

    凌博见薄谦沉不说话,好看的眉峰拧得越发的紧,眼底隐隐含怒。

    薄谦沉无视他的恼怒,一抹犀利自狭长的眸底一闪而过,他冷漠地说,“年老是她除了年铮之外,唯一的亲人,我做不到不让她

    尽最后的孝,你有本事可以去劝。”

    凌博被他噎得脸色沉了又沉,“薄谦沉,如果我是你,就算是让她睡三天,也不会让她熬夜三天。你的感情比不上景年的十分之

    一。”

    他的话音落,门外就又传来说话声。

    是季言松。

    看见凌博,季言松的表情变了变,“谦沉,你确定要那样做吗?”

    他说着,手伸进口袋,掏出来时,手心多了两粒装在袋子里的药。

    凌博的目光自他的药上移开,抬眼,眼神质问地看着薄谦沉。

    薄谦沉无视他的眼神,淡定自若地接过季言松的药。

    “太晚了,你们要进去吗?要是不进去,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薄谦沉。”

    凌博皱着眉,语气疑惑。

    薄谦沉淡淡地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你给他的什么药,做什么用的?”

    凌博进薄谦沉不回答的进了客厅,便转而问季言松。

    季言松看了眼客厅的方向,抬手理理身上的衣服,“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凌博,“……”

    “反正他又不会毒死景年谋取年氏集团,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