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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帝国少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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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騒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騒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婬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之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

    我说:“不,我们就住这里了,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

    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前后五进,回廊亭榭,建筑精美,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但也不觉得荒凉。

    出府门时,天已黄昏,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见到我赶紧说:“小人尤府管事,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

    我问:“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

    那管事说:“此番专请少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