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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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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莲的自杀果然如伊莲的预计般,在炎龙皇室和挪威王室之间引发轩然大波。

    她自杀的目的便是想藉此利用双方皇族的力量迫使索天培取消迎娶其他妃子的计划。

    只是她没有算到索天培会坚持己见的抗争到底.

    “我一定要迎娶第二王妃,那是我的权利,我已说过如果有人无法接受我们皇室的婚姻制度,我不反对离婚。”

    “天培,你不要强人所难,你明明知道两方王族都是不准离婚的。”炎龙皇室的皇后苦口婆心的想说服儿子妥协。

    索天培不为所动的说:

    “那我们可以分居。”

    “可是伊莲坚持不分居,她说分居和离婚无异,她很可能会再度自杀。”挪威王室的皇后爱女心切的泪眼涟涟.

    “那我放弃殿下身分总可以吧!”索天培说什么也不肯顺了那个卑劣女人的诡计。

    “天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话让炎龙皇室的皇上皇后慌了,挪威王室的国王王后见事态严重,一时之间不好多加置喙,只能屏息宁神的静观其变。

    索天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态度决绝的表态:

    “我很清楚山口已在说什么,希望你们也听得清楚明白。我不会放弃迎娶第二王妃的权利,如果伊莲不同意我们就分居,如果再不行,那我就放弃皇族身分。”

    原来炎龙皇朝的皇室婚姻明定:一旦皇族之人放弃皇族身分,原有的婚姻便宣告无效。

    换句话说就是变相的离婚。

    索天培不惜放弃皇族身分也不肯妥协的强硬态度今两个王室的主事长辈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不知该如何处理。

    倒是伊莲闻讯大为惊慌。

    天培竟然不惜放弃皇族身分也不肯妥协就范!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行,一旦天培放弃皇族身分,她和天培的婚姻便会宣告无效,那她就更得不偿失了。

    “看来我把天培逼得太紧了”伊莲决定把手段放软,调缓步调。

    突地,伊莲感到胃部一股强烈的不适,连连作呕。

    她不禁大喜,火速差谴莎拉召来皇室御医为她诊断。

    “恭禧王妃,你有喜了。”

    御医一句话让伊莲重燃希望。

    太好了,她当初特地挑选最容易受孕的期间和天培发生关系果然是明智的决定,她真的如愿怀孕了。

    有了孩子,她便可以藉由孩子来重新获取天培的心,她相信天培会因为孩子的关系而有了归属感,为人父的责任感更会改变天培对她的偏见,他们一家三口将会有一个全新美好的开始。

    伊莲在脑海中编织一幕幕的天伦美景,意想愈是心花怒放。

    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差遣莎拉去向索天培通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并满心期待的坐躺在床上等着心上人前来对她嘘寒问暖。

    伊莲怀孕的消息一经传出,在炎龙皇室和挪威王室都引起了不小的騒动。很快的,双方贺喜的人马纷涌而至,光是接见道贺嘉宾就让伊莲忙上三天。

    镑方的祝福固然让伊莲喜不自胜,但索天培三天来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却让她感到深沉的不安。

    难道她还是想得太过天真?

    伊莲突然慌了起来。

    如果连孩子都无法打动天培的心,那她还能用什么留住天培?

    难道天培已下定决心抛弃皇族身分?

    “不不要,不可以”她不要失去天培,她盼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才得到天培,她不能失去他。

    那么,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天培以抛弃皇族身分来挣脱和她的婚姻关系?

    翌日一早,伊莲便急召乔治前来,很干脆的做出了决定。

    “请转告殿下,说我同意暂时分居,我已经差遣莎拉收拾行装,约莫今天中午过后就会启程离开这里,所以我”

    伊莲显得很没把握,鼓足勇气才又说:

    “请告诉殿下,我希望在我下午离开前能见他一面,好好的谈谈。”

    伊莲是很期望离开前能再见索天培一面,但她不敢表现得过于强硬,深怕又刺激了索天培,造成无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她只能在内心拼命祈祷,天培肯念在她即将离去的分上赶回来见她一面。

    无奈,伊莲的期望还是落了空。索天培不但没出现,连只字片语也没捎来。

    伊莲在不得已下只好留言给乔治.

    “请转告殿下,我会暂时住在桑尔那堡,如果殿下有空,我随时欢迎他来探望我们母子。”

    桑尔那堡是伊莲二十岁生日时;挪威国王赐给她的生日礼物。桑尔那堡距离索天培的沙蓝斯堡只有三十分钟的车程,所以伊莲才会挑中桑尔那堡作为暂时栖身之所,以方便索天培就近来探望她。

    可惜她的愿望经过三个月的漫漫等待,始终未曾实现。

    索天培完全没有回应,根本当她不存在。

    好几次,伊莲想遣人知会索天培要他来探望她,甚至想自己回沙蓝斯堡去见他;可是又怕这些举动会触怒索天培,因此她始终不敢妄动,只能默默等待。

    但伊莲实在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她怕天培早把她遗忘,即使她再如何等待也等不来心上人的眷顾。

    所以她想出了找卡洛琳出面的好方法,这方法既可以让她看看天培一解相思之苦,又可以听听天培真正的心声、了解他的想法。

    卡洛琳公主对于表姊伊莲的请求虽然感到棘手,还是义不容辞的允诺跨刀,硬着头皮打电话给索天培。

    “你又想设计我了不成?”索天培旧恨犹存,一听到话筒传来的是陷害他的帮凶卡洛琳的声音,语气便露骨的嫌恶。

    卡洛琳相当了解索天培的心态,只能陪笑的讨好:

    “别这样嘛,天培,我也是不得已的。你是知道的,伊莲是我亲爱的表姊”

    “够了,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女人的名字!”索天培威胁着要挂电话。

    卡洛琳连忙力挽狂澜的说:

    “不说不说,天培,你别生气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和你叙叙旧,向你赔个不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原谅我、赏个光?”

    “你该不会又在帮那女人想什么诡计陷害我吧?”索天培戒备的问.

    “怎么可能?你们都已经结婚了,还需要设计什么?我是真心想向你赔不是。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玩大的,就算没了男女之情,我们之间还是有着兄妹之情是不是?或者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卡洛琳知道这个方法一定能打动索天培。

    索天培果然无法不念旧情,语气放软道:

    “这个周末我去你的雪莎堡,只有我们两个好好叙旧。”

    “我等你。”

    得知索天培将造访卡洛琳的雪莎堡令伊莲雀跃不已。

    她的计划是:当卡洛琳和索天培叙旧时,她躲在一旁偷听。一来可以偷偷凝睇天培,二来可以知道天培的心态。

    不知情的索天培一派风流的驾着白色法拉利,潇洒的依约前来造访雪莎堡。

    躲在暗处的伊莲,远远眺见索天培俊挺的身形,一颗心便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猛跳不止。

    才三个多月不见,天培又变得更加帅气迷人了。

    伊莲痴痴的凝望着索天培的一举一动,愈看愈深深迷恋,难以自拔。

    眼看卡洛琳和天培谈笑风生,伊莲心中煞是羡慕。如果坐在那里和天培卿卿我我的是她自己,那该会是多么幸福?为什么天培就是不肯给她机会?

    因为她欺骗他?因尢她不够美?或者是因为他不爱她?

    不论是哪个原因都令伊莲心碎。

    “你对伊莲究竟抱持什么心态?打算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卡洛琳见时机成熟便加以探问重要的目的。

    “我说过我不想谈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索天培一听到伊莲的名字便转喜为怒。

    卡洛琳连忙灭火地安抚:

    “你先别光火,我是关心你呀,再怎么说,你今天会变成这样我也该负一些责任,如果我当初别做傻事,那”卡洛琳原意是想做戏,内心的愧疚感却让她真情流露,演来格外逼真动人。

    索天培究竟不是铁石心肠,面对既是青梅竹马,又有过一段恋情的卡洛琳,他自然无法漠视她的自责和悲伤。

    风流惆傥的因子让索天培不计前嫌的安慰起卡洛琳,态度也不再那么愤怒强硬。

    “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迁怒你。我也不是不明白你的难处,那女人是你最爱的表姊,一旦她求你,你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不曾真正怪过你。我只是感到气愤,你知道我最痛恨别人设计我、欺骗我。”

    “我明白,我全明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难道你不能原谅伊莲?”

    索天培断然摇首。“不可能!”

    “不能看在双方皇族的交情原谅她?”

    “我如果不是看在双方的世代情谊,我说什么也不会娶她。可是她却不知分寸,得了名分后还得寸进尺的妄想要干涉我的生活,甚至还卑劣到以死相胁,想逼我就范,你要我如何原谅她?”索天培新仇加旧恨的说得咬牙切齿。

    “伊莲的作法或许不对,但那全是因为她太爱你”“爱我就可以不顾我的心意、不择手段?如果这世上爱我的女人全像她那样卑鄙下流,我不就得任由她们摆布,那我又算什么?”索天培根本无法接受卡洛琳所说的理由。

    “可是伊莲已怀了你的孩子”

    “别跟我提孩子的事!”这一提无异是火上加油“那女人不但设计我,还想用孩子来绑住我,她究竟把人心当成了什么?她以为上了床、有了孩子,加上双方皇室的力量和以死相逼就可以得到我?简直是痴心妄想!如果这就是她爱人的手段,我敬谢不敏。在我看来,她根本不是爱我,她只是不择手段的想要王妃宝座好四处炫耀,另一方面又想彻底控制我、操纵我的人生罢了,这算什么爱?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不是这样的”伊莲再也无法忍受心上人错误的指控,忘了自己偷听的立场,赫然冲到索天培眼前,紧紧捉住他急欲表白心迹:“不是这样的,天培,你误会我了”

    “滚开,”索天培当伊莲是什么有害病毒般,毫不留情的甩开她的纠缠,疾步离去。

    伊莲不死心的跟上去,高声嘶喊:

    “天培,你别走,请听我说,天培”

    怎奈她的呼喊只是加速索天培离去的脚步,她只好加快步伐追赶。

    “天培”

    跑得太急促的结果,伊莲一个不小心重重的摔了一跤,落地后小肮旋即产生一阵剧烈的刺痛,令伊莲顿时冷汗淋漓,无法起身。

    “天培救我我肚子好痛”伊莲喘着气,泪眼婆娑的唤着不肯回眸的丈夫。

    索天培认定这又是她想留住他的阴险伎俩,完全不加理会的跳上车,猛踩油门呼啸离去。

    “天培”好痛小肮好痛,谁来救救她

    “伊莲,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卡洛琳一触及她冰冷的身体,一颗心不禁纠结成一团。

    “我肚子好痛”伊莲话还没敛口已面色惨白的昏迷。

    “伊莲”卡洛琳目睹自伊莲雪白的腿侧淌出的鲜红,更加慌乱的惊声尖叫。

    经过医生的紧急救治,伊莲保住了小命,孩子却不幸流产了。

    卡洛琳闻此恶耗深知伊莲一定会很伤心,所以火速联络索天培,希望索天培发发慈悲心赶来探望伊莲。她知道只要索天培肯来,对伊莲一定大有帮助。

    可是索天培不但没来,还在获悉伊莲流产消息后,马上搭上私人邮轮出海去做环游世界的旅行,归期未定,摆明是怕伊莲又对他纠缠不清的逃避之行。

    卡洛琳以为伊莲在经历流产的打击,又知悉索天培的反应之后,会更加伤心激动甚至又闹自杀,没想到事实正好相反。

    这回,伊莲的反应出奇平静,平静得令卡洛琳感到不可思议。

    “我不想再为难天培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伊莲?”卡洛琳以奇怪的眼神凝瞪着床上那张苍白清瘦的脸。

    “我已经想通了,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我明知道强摘的果不甜,却还是不择手段的摘下了它,却也摘下了满心的不安。深怕失去的恐惧让我千方百计的想束缚天培,以为用死相逼就能留住天培,以为有了孩子就能改变天培,却不知这一切的举动只会将天培进一步逼离我身边,让他更加恨我、讨厌我。”

    伊莲轻轻一笑,语气依然是平静的。

    “出院后,我想先搬回亚芬妮堡,然后再慢慢想想今后要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我也会请我父王母后正式知会天培,说我已不再干涉他娶第二王妃的事,更不会再过问他任何事,今后,他完全由目由了。”若非碍于双方王室规定无法离婚!她甚至愿意签下离婚证书,让天培真正自由。

    “伊莲”面对伊莲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卡洛琳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分不出伊莲此刻的话是真是假。

    伊莲轻执起卡洛琳的手,昂望她的眼神是感激的、歉然的。

    “卡洛琳,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为了我的一己之私一直为难你、勉强你做一些棘手的事,你不但不怨我还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我,我真的好感激,也很对不起。”

    “别这么说,伊莲,我们从小就是好姊妹,我不帮你帮谁?”卡洛琳充满怜借的轻楼着伊莲削瘦的身躯。

    伊莲内心激荡不已,像她这么自私卑鄙的女人,上天还肯给予她如此温柔体贴的表妹,她还能奢求什么?

    “别为我担心,经过这么多事,我是真的想通了。今后,我只想好好振作,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此刻,伊莲的眼眸是清澈的,不再充满不安和怨妒。

    虽然伊莲透过挪威王室正式把自己的心意传递给索天培,但索天培依然没有任何回应,继续他漫无归期的世界之旅。

    不过伊莲已不再介意,她已尽力去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至于天培何时才肯相信她这回是真心顿悟,想还他自由而返回沙蓝斯堡,已不是她所能主宰。

    现在,她唯一能为天培做的就是彻底消失在天培的生命中,让他们之间回复到永道没有交集的从前。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转眼间已飞逝了五个年头。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若是让天真的少女蜕变为成熟的女人,五年的光阴该是够长了。

    现年二十六岁的伊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自卑自怨、惹人秽气的小可怜。

    她变得积极、独立而充满自信,每天都认真努力的生活。

    五年前—她流产后便离开欧洲,飘洋过海来到美国求学,展开全新的人生。

    她自小就对自己动手设计装潼室内的摆设很感兴趣,也涉猎了不少艺术和设计方面的书籍,于是她便选择攻读室内设计。

    为了能过安宁的生活,她隐藏了挪威公主的身分,以平民身分就读于史丹福大学。厚实的基础和加倍的努力使她入学不久便适应了学校的教学方式,应付得游刃有余。在课暇之余,她也积极参与社团活动,学习如何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这对以前那个封闭、沉默、不与人来往的她而言,可说是重大的突破和挑战。

    不过伊莲凭着一股非改变自己的莫大决心,一一克服了改变过程中所遭受的种种挫折。

    渐渐地,她尝到与人融洽相处的乐趣,变得愈来愈喜欢接近人群,人也愈变愈开朗,不再将自己囚锁于封闭的象牙塔中。

    一年前,她顺利的学成毕业,在指导教授的强力推荐下,伊莲进了全美最大的室内设计公司“海顿。”

    经过一年多的奋斗,如今的她实力已获得认可,不但成为海顿前途可期的新锐设计师,也拥有不少自己的客户群。

    这会儿,她刚结束和一位客户的最后确认,正赶着回总公司向总经理报到。

    “总经理,你找我?”伊莲仪态优雅,风姿绰约的出砚在海顿总经理室。

    “又来了,我不是说过只有我们独处时,直接叫我朱利安就好吗?伊莲。”总经理朱利安子爵是公司里唯一知道伊莲真正身分的人。

    “没办法,我已经叫惯了,下次我会尽力让自己记得。”伊莲淡淡一笑话题一下子便带回公事上“你急着召我回公司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伊莲很感激这一年来朱利安对她的照顾,她知道朱利安对她颇有好感,但她只能佯作未察,巧妙的避免和他有过度的交往。毕竟她早已是有夫之妇,没有资格再谈感情。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只想努力过生活,不想去碰恼人的情事。

    朱利安是聪明人,不会明知不可为而妄为,很配合的谈起公事。

    “我手上有一个很大的案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说来听听。”这一年来,朱利安对她很是提拔,只要手边有可以助长设计师名气的好案子,一定第一个想到她,这一点令伊莲十分感激。

    “听过‘亚历山大’吗?”

    “你是说那个欧洲最大的国际观光饭店集团?”伊莲双眼泛起兴奋的光采。

    “没错,他们近几年来一亘积极的扩张美洲地区的事业版图,先是加拿大,现在则打算进军美国。为了能一炮而红,亚历山大找上了我们公司,积极寻求双方合作的可能性。经过长时间的磋商,现在已大势抵定,接下来就是室内设计师的人选问题。你愿意试试看吗?”

    “我当然愿意!”有朝一日能和亚历山大合作是许多室内设计师共同的梦想,她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她马上想到了现实的问题,谨慎的问:“我是很高兴能参与这个案子,只是我怕自己经验不足力不够会搞砸了这个重要案子,连带坏了海顿的名气。”

    “你尽管放手去做,这个案子我会从头负责到底,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利安立即排除她的顾虑。

    伊莲闻言甚喜,欣然允诺“既然如此,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那就祝找们合作顺利吧!”

    “嗯!”“太好了,我还以尢你会为了另一个原因而拒绝。”朱利安颇有深意的凝睇她。

    “呃?”伊莲感到莫名。

    朱利安眼见她一脸茫然不像在作戏,干脆挑明说:

    “我想你该知道亚历山大是炎龙皇朝旗下的产业之一,它的负责人正好是你的丈夫索天培。”

    说实话,伊莲真的忘了这个事实,不过经朱利安一提,她已经重新记起。

    “我确实忘了这点,不过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参与这个案子的决定。”

    “你还是爱他、想见他?”朱利安问得直接。

    “不,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对这个案子有兴趣,想尽力做好这个案子。”伊莲就事论事的说。

    “如果遇见他呢?”

    “我想应该不至于。亚历山大旗下人才济济,天培根本不必实际参与这个案子。就算他亲自主导这个案子,像和室设师接洽这种小事也不可能由他亲力亲为,所以基本上我们是不会碰面的。”

    “你说对了,索天培并未亲向日参与这个案子,你们不会碰面的。”朱利安只是想确定伊莲接下这案子的动机是不是为了籍机和索天培重逢。

    如今证实不是,他心里踏实许多。

    伊莲听到索天培确实不会参与这案子也安心了不少。

    这么一来,她就不必担心会和天培碰面,免得天培误以为她又故技重施,想籍机纠缠他。

    她实在喜欢这个案子,不想节外生枝。但若天培真的参与,为了避免天培的误会,她还是会忍痛退出。

    幸好,天培没有亲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