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谈判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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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卷闸门的胡四炮和另外两人，小心翼翼地返回被监控的人群中。他没有回到他原来的位置，而是步履蹒跚、歪歪扭扭地走到离看守大厅两名歹徒最远的那排人的旁边，靠外侧蹲了下来。在他的另一侧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尽管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仍然散发出冰清玉洁的气质，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端正的脸庞，精致的五官，细长的颈脖，搭配匀称，恰到好处，一看出身就不一般。在她的旁边是一位贵妇，全身名牌，雍荣华贵，气度不凡，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面对危机，胡四炮仍能充分发挥侦察兵的特长，早已将大厅里的情况察看了个遍，其中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印象深刻，而且在小美女的身上发现了他需要的东西，所以他才伺机紧挨着小美女蹲下。
蹲下后，胡四炮象之前一样做着双手抱头的动作。就在抱头时，旁边小美女头上插着的一根发卡已经摸到了他的手中，发卡长约4厘米、宽还不到1厘米，不锈钢制成的薄片，一头呈方型、一头由两条圆弧相交构成一个尖头，薄片中间留有一齿，通过钢片的弹性就能夹住头发。
美女似乎感觉到头发被拨弄，微微偏过头瞟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土气的年轻男子挨她这么近，厌恶感油然而生，但又不敢发作，移动双脚向贵妇那边挪了挪。贵妇转头看看，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轻轻触碰一下年轻美女，算是小小的安慰。
胡四炮把发卡捏在手心，集中精力观察5名凶犯的动向，在寻思如何才能一举歼灭5名歹徒。
“制服持枪流窜犯这才几天，就又遇上了持枪抢劫犯，还有没有消停的日子了！”胡四炮一边观察，一边纳闷的问自己。“难道又要动枪吗？”
过去了好几分钟，里面一直没有回应，公安局长喊话也喊累了，扩音器终于停止了工作。
“累死他个熊蛋，还让我们投降，老子们手里早就沾满了血，投降也是个死，不投降冲出去还能多活几天。”这时身材魁梧的老大发话了。
“老五，继续守在门口；老二，盯住大厅；老四，盯住柜台里面；老三，去挑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让他们帮助开门、搬运麻袋。大家都特娘的睁大眼睛，谁不识相，直接开枪。”
“是，老大！”几个手下异口同声地答道。然后，按照老大的吩咐，各就各位。
“刚才那三个傻蛋，快点滚出来，站到那边去！”老三用手枪指了指装了钱麻袋，吆喝道。
等那保安和眼镜先生站起来后，胡四炮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战战惊惊走过去。加上几名往外拖麻袋的银行职员，老三看人手也差不多了，就没有再挑人，直接下令：“都老实点，在麻袋旁边蹲下，双手抱头！”
一切布置好后，老大从老五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喇叭，打开开关，大声叫道：“狗屁的赵局长听着，给你们0分钟时间，赶紧给我们准备一辆新商务车，加满油，开到银行门口。否则每过5分钟，我们就开枪射杀1人。现在计时开始。”
“妈蛋，准备的真充分，连扩音喇叭都带了。”看到这架势，胡四炮骂了一句娘。
正在焦头烂额的赵局长，一听凶犯讲条件了，精神为之一振，赶紧说道：“0分钟时间不够，至少40分钟才够用。”
“别跟老子讲条件，现在还剩15分钟，15分钟一到就不要怪我们残酷无情了。对了，还有让那个之前喊话的臭娘们，一个人把车开过来。告诉她不要带任何武器，不要抱任何想法，否则子弹不认人。”
“看来讲条件是不行了，小姜赶紧去安排车！”为了群众的安全，赵局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妥协了。
“就开政府办的车吧，今天早上司机刚去加的油，就停在那边，小姜找司机要钥匙，就说是我安排的。老赵看着时间点，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武警部队和市局的干警应该快到了吧！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办法。”关键时候县长做出了安排。
“那好吧，小姜去准备。”赵局长回应道。
“小姜，委屈你了，安全第一，切不可冲动！”一旁的县委书记叮嘱道。
“是！”女警察毫不犹豫地答道。
“真是个好警察！这次案件办完，马上把她扶正，去掉那个代字。”赵局长在心里盘算道。
这边安排完毕，武警部队和市局的领导也火速赶到了现场。
市局带队的副局长简单了解情况后，说道：“关闭电源，强突，行不行。”
“不行，里面有群众50多人，凶犯手中都有枪，已经开枪打中了人，死伤情况不明。如果断电，造成恐慌，引起盲射，到时候死伤多少人，想都不敢想。何况康阳集团董事长苗凤娇母女、省政法委黄书记女儿还在里面，万一……”
“不用说了，先按照凶犯的要求来办吧，只能走一算一步了。”市局副局长一时也拿不出好办法，案件处置进入了死局，只能按照凶犯提出的要求去做。
“还有5分钟，除了女警察和准备的商务车，赶紧让外面的警察滚蛋，人和车全部滚到1000米之外，只要让老子看到多一个人、多一辆车，我们就进行一次扫射，出现死伤就不要怪我们了。”看不到外面情况的老大又发话了。
“真是步步为营，看来是精心策划过啊！”胡四炮对凶犯的手段给予了认同。“还是要想办法打破这个局，绝对不能让这些凶徒得逞！”
“怎么还不滚蛋！老三，告诉他们怎么做事！”
“呯！”枪声第4次响起，蹲在胡四炮身边的保安的一条腿被击中，子弹从中穿过，留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血流不止。喷洒出来的血，星星点点溅了胡四炮一身。即使从部队出来的胡四炮，也感到了十分恐慌，捏着发卡的手心直冒汗。
“啊——”保安一头栽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着。
“别叫了，再叫再送你一颗子弹，直接送你上西天。”老大怒吼道。“老三，找两个人把这死狗拖出去，让条子们看看，滚还是不滚！”
面对死亡的威胁，保安疼得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你俩起来，把他拖出去！”老三用枪指着胡四炮和那位眼镜先生。
毫无胜算的胡四炮不敢轻举妄动，眼镜先生好像也适应了这种环境，二人只能配合凶犯，合力把受伤的保安向门口拖去，地面上留下一条刺眼的血迹，浓浓地血腥味，迷漫着整个大厅，也刺激着在场被胁迫的每个人的大脑，令人绝望。
将保安拖到门口，从卷闸门下方推了出去。
“啊，快救救我，救救我！”脱离控制的保安又开始大叫起来。
本来还抱有侥幸心理的赵局长自听到枪声起，就清楚了这伙凶犯的意图，警方的第一次行动失败了。无奈之下，只能请示市局领导和县委县政府领导，下达了撤退的指令。
在看到浑身是血的保安时，正准备最后撤离的赵局长，又叫回两名警察将保安送上救护车。然后，边撤退边组织清场。
“小姜，下面就看你了，记住安全第一，千万别出意外！”最后，赵局长走到站在准备好的商务车旁的女警察身边，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女警察举起手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果断打开车门上车，点火、起步，将车朝银行门口开来。赵局长神情麻木地上了一辆警车，缓缓离开。
胡四炮把受伤的保安送出门后，看着一路留下的血迹，感到无比愤怒，痛恨这些暴徒太猖狂、太嚣张、太残忍，心里对这几名凶犯产生了浓烈的恨意。
“当断则断，绝不含糊。”“亏己勿愧心，做人要问心无愧。”此时，八阿公的话语犹如春雷回荡他的耳边，让他冷静了下来，下定决心要将这伙人一网打尽。
“外面的警察已经撤退完毕，车已经到位，请你们放人吧！”此时，女警察在外面喊道。
“放人，想的倒挺美，我们出去后，你们能放过我们吗？先老实在外面等着吧。”老大恶狠狠地说道。“检查一下武器，做好准备工作。老三，一会指挥这几个傻蛋开门、搬运麻袋；老二、老四，去押上个人质，带走；老五，门打开后，出去指挥女警察打开车门和后备箱门，注意不要暴露自己，防止狙击手。听我指挥，统一行动。”
“准备好了，老大。”片刻之后，几名凶犯向老大报告道。
“好，行动。”老大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胡四炮和眼镜先生混在几名银行职员中，一起往门口拖麻袋。他左手抓住麻袋口，右手捏紧发卡，利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几名凶犯的位置。快要到达银行门口时，他故意脚下一绊，身体一个趔趄，松开了左手。沉重的麻袋突然停了下来，一起拖麻袋的银行职员受到影响差点摔倒，引起了小小的混乱。
“怎么回事，谁特妈的让你们停下来的！”跟在后面的老三靠上来，大声喝斥道。
“是他，是他，先松开手的！”银行职员紧张地说道。
“我手上没有力气了，想换一只手。”胡四炮可怜巴巴地说道，边说还边伸开左手甩了几下。
老三左看看银行职员，右看看胡四炮。“那还不赶紧地拖，别跟我玩花样，快点。”（未完待续）
拉开卷闸门的胡四炮和另外两人，小心翼翼地返回被监控的人群中。他没有回到他原来的位置，而是步履蹒跚、歪歪扭扭地走到离看守大厅两名歹徒最远的那排人的旁边，靠外侧蹲了下来。在他的另一侧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尽管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仍然散发出冰清玉洁的气质，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端正的脸庞，精致的五官，细长的颈脖，搭配匀称，恰到好处，一看出身就不一般。在她的旁边是一位贵妇，全身名牌，雍荣华贵，气度不凡，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面对危机，胡四炮仍能充分发挥侦察兵的特长，早已将大厅里的情况察看了个遍，其中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印象深刻，而且在小美女的身上发现了他需要的东西，所以他才伺机紧挨着小美女蹲下。
蹲下后，胡四炮象之前一样做着双手抱头的动作。就在抱头时，旁边小美女头上插着的一根发卡已经摸到了他的手中，发卡长约4厘米、宽还不到1厘米，不锈钢制成的薄片，一头呈方型、一头由两条圆弧相交构成一个尖头，薄片中间留有一齿，通过钢片的弹性就能夹住头发。
美女似乎感觉到头发被拨弄，微微偏过头瞟了一眼，看到一个穿着土气的年轻男子挨她这么近，厌恶感油然而生，但又不敢发作，移动双脚向贵妇那边挪了挪。贵妇转头看看，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轻轻触碰一下年轻美女，算是小小的安慰。
胡四炮把发卡捏在手心，集中精力观察5名凶犯的动向，在寻思如何才能一举歼灭5名歹徒。
“制服持枪流窜犯这才几天，就又遇上了持枪抢劫犯，还有没有消停的日子了！”胡四炮一边观察，一边纳闷的问自己。“难道又要动枪吗？”
过去了好几分钟，里面一直没有回应，公安局长喊话也喊累了，扩音器终于停止了工作。
“累死他个熊蛋，还让我们投降，老子们手里早就沾满了血，投降也是个死，不投降冲出去还能多活几天。”这时身材魁梧的老大发话了。
“老五，继续守在门口；老二，盯住大厅；老四，盯住柜台里面；老三，去挑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让他们帮助开门、搬运麻袋。大家都特娘的睁大眼睛，谁不识相，直接开枪。”
“是，老大！”几个手下异口同声地答道。然后，按照老大的吩咐，各就各位。
“刚才那三个傻蛋，快点滚出来，站到那边去！”老三用手枪指了指装了钱麻袋，吆喝道。
等那保安和眼镜先生站起来后，胡四炮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战战惊惊走过去。加上几名往外拖麻袋的银行职员，老三看人手也差不多了，就没有再挑人，直接下令：“都老实点，在麻袋旁边蹲下，双手抱头！”
一切布置好后，老大从老五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喇叭，打开开关，大声叫道：“狗屁的赵局长听着，给你们0分钟时间，赶紧给我们准备一辆新商务车，加满油，开到银行门口。否则每过5分钟，我们就开枪射杀1人。现在计时开始。”
“妈蛋，准备的真充分，连扩音喇叭都带了。”看到这架势，胡四炮骂了一句娘。
正在焦头烂额的赵局长，一听凶犯讲条件了，精神为之一振，赶紧说道：“0分钟时间不够，至少40分钟才够用。”
“别跟老子讲条件，现在还剩15分钟，15分钟一到就不要怪我们残酷无情了。对了，还有让那个之前喊话的臭娘们，一个人把车开过来。告诉她不要带任何武器，不要抱任何想法，否则子弹不认人。”
“看来讲条件是不行了，小姜赶紧去安排车！”为了群众的安全，赵局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妥协了。
“就开政府办的车吧，今天早上司机刚去加的油，就停在那边，小姜找司机要钥匙，就说是我安排的。老赵看着时间点，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武警部队和市局的干警应该快到了吧！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办法。”关键时候县长做出了安排。
“那好吧，小姜去准备。”赵局长回应道。
“小姜，委屈你了，安全第一，切不可冲动！”一旁的县委书记叮嘱道。
“是！”女警察毫不犹豫地答道。
“真是个好警察！这次案件办完，马上把她扶正，去掉那个代字。”赵局长在心里盘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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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带队的副局长简单了解情况后，说道：“关闭电源，强突，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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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5分钟，除了女警察和准备的商务车，赶紧让外面的警察滚蛋，人和车全部滚到1000米之外，只要让老子看到多一个人、多一辆车，我们就进行一次扫射，出现死伤就不要怪我们了。”看不到外面情况的老大又发话了。
“真是步步为营，看来是精心策划过啊！”胡四炮对凶犯的手段给予了认同。“还是要想办法打破这个局，绝对不能让这些凶徒得逞！”
“怎么还不滚蛋！老三，告诉他们怎么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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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起来，把他拖出去！”老三用枪指着胡四炮和那位眼镜先生。
毫无胜算的胡四炮不敢轻举妄动，眼镜先生好像也适应了这种环境，二人只能配合凶犯，合力把受伤的保安向门口拖去，地面上留下一条刺眼的血迹，浓浓地血腥味，迷漫着整个大厅，也刺激着在场被胁迫的每个人的大脑，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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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救救我，救救我！”脱离控制的保安又开始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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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浑身是血的保安时，正准备最后撤离的赵局长，又叫回两名警察将保安送上救护车。然后，边撤退边组织清场。
“小姜，下面就看你了，记住安全第一，千万别出意外！”最后，赵局长走到站在准备好的商务车旁的女警察身边，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女警察举起手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果断打开车门上车，点火、起步，将车朝银行门口开来。赵局长神情麻木地上了一辆警车，缓缓离开。
胡四炮把受伤的保安送出门后，看着一路留下的血迹，感到无比愤怒，痛恨这些暴徒太猖狂、太嚣张、太残忍，心里对这几名凶犯产生了浓烈的恨意。
“当断则断，绝不含糊。”“亏己勿愧心，做人要问心无愧。”此时，八阿公的话语犹如春雷回荡他的耳边，让他冷静了下来，下定决心要将这伙人一网打尽。
“外面的警察已经撤退完毕，车已经到位，请你们放人吧！”此时，女警察在外面喊道。
“放人，想的倒挺美，我们出去后，你们能放过我们吗？先老实在外面等着吧。”老大恶狠狠地说道。“检查一下武器，做好准备工作。老三，一会指挥这几个傻蛋开门、搬运麻袋；老二、老四，去押上个人质，带走；老五，门打开后，出去指挥女警察打开车门和后备箱门，注意不要暴露自己，防止狙击手。听我指挥，统一行动。”
“准备好了，老大。”片刻之后，几名凶犯向老大报告道。
“好，行动。”老大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胡四炮和眼镜先生混在几名银行职员中，一起往门口拖麻袋。他左手抓住麻袋口，右手捏紧发卡，利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几名凶犯的位置。快要到达银行门口时，他故意脚下一绊，身体一个趔趄，松开了左手。沉重的麻袋突然停了下来，一起拖麻袋的银行职员受到影响差点摔倒，引起了小小的混乱。
“怎么回事，谁特妈的让你们停下来的！”跟在后面的老三靠上来，大声喝斥道。
“是他，是他，先松开手的！”银行职员紧张地说道。
“我手上没有力气了，想换一只手。”胡四炮可怜巴巴地说道，边说还边伸开左手甩了几下。
老三左看看银行职员，右看看胡四炮。“那还不赶紧地拖，别跟我玩花样，快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