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步兵中尉安布罗迪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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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安布罗迪诺心满意足地想着。今天中午安布罗迪诺没有领到属于他的口粮，不过安布罗迪诺一点也没有为此感到不满。
他有更好的选择。
今天出发时还只是一介征召长矛手的安布罗迪诺绝没有想到自己也能立下这样的大功！攻下银鱼堡的时候，他在粮仓里抓到的竟然是银鱼堡堡主布伦纳夫人的女儿们。虽然在确认俘虏时出了点波折，一开始先是有几个骑兵军官过来试图抢功。这事很常见，战场上难免会有恃强凌弱的事发生。不过那些家伙很快就被安布罗迪诺弟兄们的长枪和连队军官（此时安布罗迪诺才知道他的上司叫做约瑟夫，不过后面的一连串头衔和姓氏安布罗迪诺没有记住）的大声呵斥下，那些混账都知难而退了。
下一个问题是记录军功的官员拒绝承认这几个女孩是银鱼堡堡主之女。对此安布罗迪诺倒是很有经验，你们不是不认吗？那我也就当做普通战利品处理，直接当做女奴就好了。安布罗迪诺很直接地撕下了一个女孩的衣服——女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穿着衣物。要不是约瑟夫拦着，安布罗迪诺已经挨个对每个女孩下手了。安布罗迪诺很清楚，这班贵族老爷官官相护得厉害。看见同为贵族出身的女孩被当做奴隶对待，立刻就会起怜悯之心。在一番“研究”之后，原本打算捞一笔的官员只能悻悻而归。
由于银鱼堡之战，银鱼堡堡主布伦纳夫人生死不明。她的几个情人兼扈从骑士不是失踪就是死于城墙争夺战。于是安布罗迪诺的俘虏就成了整个战役最有价值的俘虏。安布罗迪诺立刻就被授予步兵中尉——这是奥特兰克平民能升到的最高一级军职，还奖励了一柄新剑和盔甲。奥特兰克大公派他的参谋找到安布罗迪诺中尉，希望他能转让手中的“贵重俘虏”，代价是一座田庄和四个成年奴隶。很快安迪大主教也送来了他的开价：田庄与三个男奴一个女奴。虽然出价和大公不相上下，不过他只要布伦纳夫人的两个小女儿。
“我的主人对超过十七岁的女人不感兴趣。”大主教派来的扈从一脸淫笑地说着。布伦纳的三个女儿抱着同为俘虏的管家瑟瑟发抖。
安布罗迪诺知道那个扈从表情的意思，关于安迪大主教的私生活有太多的传言。新官上任的中尉一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大主教虽然以好色驰名，不过好歹驭下不严。奥特兰克大公却是个十足的小人，榨干或坑害的对象从来就不分敌我。只要稍有点理性，就不会去做大公的封臣。不过令安布罗迪诺意外的是他的决定遭到了约瑟夫的反对。
由于军衔的提升，安布罗迪诺现在只比约瑟夫低半级。而且安布罗迪诺已经被调去指挥其他连队，现在理论上约瑟夫只是他的战友而非上司。不过安布罗迪诺对这位关键时刻帮自己大忙的“老长官”很有好感。所以他很乐意地听取约瑟夫的反对理由。
“您想想，这两个女孩还不满十二岁！到了主教手里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安布罗迪诺耸耸肩，瞟了一眼紧紧抱住管家的几个女孩，等着约瑟夫说下文。安布罗迪诺都已经快三十了，至今没钱娶妻生子。对于女孩会被折磨这种事毫无同理心。
“您可以先寄放在军需处。等战争结束后。。。”
“不可能，谁知道最后战争会变成什么样？俘虏最合算的就是立刻换成值钱的玩意。”
约瑟夫叹了口气。不过安布罗迪诺没有驳了老长官的面子，对主教的扈从说他需要考虑考虑然后打发对方走了，反正待价而沽也没什么坏处。
很快，新任中尉的好运气就来了。先是大公的新说客为布伦纳的女儿们送来了新衣服，“以补偿她们在不幸意外中受到的惊吓”，随之而来的还有送给中尉的一匹军马。大公的说客表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匹马都归安布罗迪诺所有。最后说客带来了新的报价：一处位于安布罗迪诺家乡的大田庄，田庄的原主人因为支持“错误的一方”已经全家“殉难”。除此之外还有十二个壮年男性奴隶，且可以现在交割。不止如此，中尉还可以自行决定效忠安迪大主教还是大公自己。而且这一次，大公明确只要布伦纳夫人的三个女儿。
“她们的管家和女佣都归您了。”说客凑到中尉耳边轻声说，“大公还给了您一个小小奖励。。。”
“这。。。不合适吧？”听完对方的话，安布罗迪诺一瞬间觉得自己过去太高估这些贵族老爷的节操了。
“希望将军不要让大公和主教失望。”说客说道。
“可是。。。为什么？”
“处女的自尊让她们的价码很高。但如果不慎堕落，价格就会下跌到令人满意的水平。怎么样？前面的事我会为你谈，你只需要做最后一步就行。”
中尉立刻就同意了，这场交易好的让安布罗迪诺觉得没有理由拒绝。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大公的安排，那个安布罗迪诺至今依然不知道名字的说客找到了布伦纳的大女儿。中尉没听到他们的对话，隔着墙壁只听到里面似乎在大声的争吵，很快又变成了哭闹。最后说客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中尉没有等多久就看到布伦纳的大女儿一脸憔悴地走出小屋，这间屋子位于城堡俘虏营的最边缘。距离看押安布罗迪诺战利品的帐篷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衣服换好了？”安布罗迪诺按照之前说客的嘱咐问道。
“是。。。是的。”
“那就开始吧，就在这。”中尉歪嘴笑道。
布伦纳的女儿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安布罗迪诺瞟了瞟十几步外的帐篷一眼。对方立刻低下头，顺从地开始脱下自己的礼服长裙。中尉歪着头看着红着脸眼里噙满了泪水的银鱼堡继承人一件件褪去刚穿上的衣衫。大公送来的可不止是几件贵族小姐穿着的礼服，还包括属于街头妓女穿着的那种“睡衣”。那种衣服是有一些红色的亚麻布条制成，穿在身上不但袒胸露背，而且整条大腿也裸露在外。大公的这套“睡衣”用的还是透明丝绸做的料子，穿上这衣服比没穿效果更佳。安布罗迪诺明显感觉到下体在充血。
“转个圈，让我看看清楚。”中尉打算继续这场游戏。
女孩照做了。安布罗迪诺给了她一巴掌。女孩被打的摔倒在地，中尉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看看你现在，已经和一个妓女毫无区别了。不过还远远不够，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孩犹豫了几分钟，终于擦去嘴角的鲜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说道：“求。。。求主人责罚。”
然后女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拉起安布罗迪诺的手，领着他走进小屋。
一个小时后，安布罗迪诺拎着衣服，大摇大摆地跟着军号声离开了小屋。奥特兰克大公的扈从很快赶来，向中尉行礼致意后，走进小屋，带走了屋里的女孩。
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安布罗迪诺心满意足地想着。今天中午安布罗迪诺没有领到属于他的口粮，不过安布罗迪诺一点也没有为此感到不满。
他有更好的选择。
今天出发时还只是一介征召长矛手的安布罗迪诺绝没有想到自己也能立下这样的大功！攻下银鱼堡的时候，他在粮仓里抓到的竟然是银鱼堡堡主布伦纳夫人的女儿们。虽然在确认俘虏时出了点波折，一开始先是有几个骑兵军官过来试图抢功。这事很常见，战场上难免会有恃强凌弱的事发生。不过那些家伙很快就被安布罗迪诺弟兄们的长枪和连队军官（此时安布罗迪诺才知道他的上司叫做约瑟夫，不过后面的一连串头衔和姓氏安布罗迪诺没有记住）的大声呵斥下，那些混账都知难而退了。
下一个问题是记录军功的官员拒绝承认这几个女孩是银鱼堡堡主之女。对此安布罗迪诺倒是很有经验，你们不是不认吗？那我也就当做普通战利品处理，直接当做女奴就好了。安布罗迪诺很直接地撕下了一个女孩的衣服——女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穿着衣物。要不是约瑟夫拦着，安布罗迪诺已经挨个对每个女孩下手了。安布罗迪诺很清楚，这班贵族老爷官官相护得厉害。看见同为贵族出身的女孩被当做奴隶对待，立刻就会起怜悯之心。在一番“研究”之后，原本打算捞一笔的官员只能悻悻而归。
由于银鱼堡之战，银鱼堡堡主布伦纳夫人生死不明。她的几个情人兼扈从骑士不是失踪就是死于城墙争夺战。于是安布罗迪诺的俘虏就成了整个战役最有价值的俘虏。安布罗迪诺立刻就被授予步兵中尉——这是奥特兰克平民能升到的最高一级军职，还奖励了一柄新剑和盔甲。奥特兰克大公派他的参谋找到安布罗迪诺中尉，希望他能转让手中的“贵重俘虏”，代价是一座田庄和四个成年奴隶。很快安迪大主教也送来了他的开价：田庄与三个男奴一个女奴。虽然出价和大公不相上下，不过他只要布伦纳夫人的两个小女儿。
“我的主人对超过十七岁的女人不感兴趣。”大主教派来的扈从一脸淫笑地说着。布伦纳的三个女儿抱着同为俘虏的管家瑟瑟发抖。
安布罗迪诺知道那个扈从表情的意思，关于安迪大主教的私生活有太多的传言。新官上任的中尉一点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大主教虽然以好色驰名，不过好歹驭下不严。奥特兰克大公却是个十足的小人，榨干或坑害的对象从来就不分敌我。只要稍有点理性，就不会去做大公的封臣。不过令安布罗迪诺意外的是他的决定遭到了约瑟夫的反对。
由于军衔的提升，安布罗迪诺现在只比约瑟夫低半级。而且安布罗迪诺已经被调去指挥其他连队，现在理论上约瑟夫只是他的战友而非上司。不过安布罗迪诺对这位关键时刻帮自己大忙的“老长官”很有好感。所以他很乐意地听取约瑟夫的反对理由。
“您想想，这两个女孩还不满十二岁！到了主教手里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安布罗迪诺耸耸肩，瞟了一眼紧紧抱住管家的几个女孩，等着约瑟夫说下文。安布罗迪诺都已经快三十了，至今没钱娶妻生子。对于女孩会被折磨这种事毫无同理心。
“您可以先寄放在军需处。等战争结束后。。。”
“不可能，谁知道最后战争会变成什么样？俘虏最合算的就是立刻换成值钱的玩意。”
约瑟夫叹了口气。不过安布罗迪诺没有驳了老长官的面子，对主教的扈从说他需要考虑考虑然后打发对方走了，反正待价而沽也没什么坏处。
很快，新任中尉的好运气就来了。先是大公的新说客为布伦纳的女儿们送来了新衣服，“以补偿她们在不幸意外中受到的惊吓”，随之而来的还有送给中尉的一匹军马。大公的说客表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匹马都归安布罗迪诺所有。最后说客带来了新的报价：一处位于安布罗迪诺家乡的大田庄，田庄的原主人因为支持“错误的一方”已经全家“殉难”。除此之外还有十二个壮年男性奴隶，且可以现在交割。不止如此，中尉还可以自行决定效忠安迪大主教还是大公自己。而且这一次，大公明确只要布伦纳夫人的三个女儿。
“她们的管家和女佣都归您了。”说客凑到中尉耳边轻声说，“大公还给了您一个小小奖励。。。”
“这。。。不合适吧？”听完对方的话，安布罗迪诺一瞬间觉得自己过去太高估这些贵族老爷的节操了。
“希望将军不要让大公和主教失望。”说客说道。
“可是。。。为什么？”
“处女的自尊让她们的价码很高。但如果不慎堕落，价格就会下跌到令人满意的水平。怎么样？前面的事我会为你谈，你只需要做最后一步就行。”
中尉立刻就同意了，这场交易好的让安布罗迪诺觉得没有理由拒绝。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大公的安排，那个安布罗迪诺至今依然不知道名字的说客找到了布伦纳的大女儿。中尉没听到他们的对话，隔着墙壁只听到里面似乎在大声的争吵，很快又变成了哭闹。最后说客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中尉没有等多久就看到布伦纳的大女儿一脸憔悴地走出小屋，这间屋子位于城堡俘虏营的最边缘。距离看押安布罗迪诺战利品的帐篷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衣服换好了？”安布罗迪诺按照之前说客的嘱咐问道。
“是。。。是的。”
“那就开始吧，就在这。”中尉歪嘴笑道。
布伦纳的女儿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安布罗迪诺瞟了瞟十几步外的帐篷一眼。对方立刻低下头，顺从地开始脱下自己的礼服长裙。中尉歪着头看着红着脸眼里噙满了泪水的银鱼堡继承人一件件褪去刚穿上的衣衫。大公送来的可不止是几件贵族小姐穿着的礼服，还包括属于街头妓女穿着的那种“睡衣”。那种衣服是有一些红色的亚麻布条制成，穿在身上不但袒胸露背，而且整条大腿也裸露在外。大公的这套“睡衣”用的还是透明丝绸做的料子，穿上这衣服比没穿效果更佳。安布罗迪诺明显感觉到下体在充血。
“转个圈，让我看看清楚。”中尉打算继续这场游戏。
女孩照做了。安布罗迪诺给了她一巴掌。女孩被打的摔倒在地，中尉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看看你现在，已经和一个妓女毫无区别了。不过还远远不够，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孩犹豫了几分钟，终于擦去嘴角的鲜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说道：“求。。。求主人责罚。”
然后女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拉起安布罗迪诺的手，领着他走进小屋。
一个小时后，安布罗迪诺拎着衣服，大摇大摆地跟着军号声离开了小屋。奥特兰克大公的扈从很快赶来，向中尉行礼致意后，走进小屋，带走了屋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