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除了这里，其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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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姐是个水鬼，不过她跟其他的幽灵似乎并不一样，也许是漫长的等待，她的身体实际上已经妖化了，虽然和香菇这样有本体的妖不太一样，然而给我的感觉却已经十分相似了。
当然，这都不是问题，毕竟我家已经有一个香菇精和一只奇怪的猫了，多一个水鬼也不碍事……真的，不碍事。
“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益达小弟。你这个女朋友看上去有些不详啊。”
媛姐站在香菇面前的时候，就像是在替我把关一样，对着香菇一通品头论足。香菇则满眼冷冽的看着媛姐，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也许这就是潜规则术语中的王不见王吧，反正我总感觉香菇和媛姐见面之后互相都抱有非常强的敌意。我不知道这个敌意从哪里来，但我确定一定是有，而且一点都不弱。
香菇是个聪明的女朋友，她在跟媛姐僵持一阵之后，转过头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我，当我接触到她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我在劫难逃了。
“对……对了，我还没介绍呢。香菇，这个是媛姐，我跟你提过的，我家河边的那个……”
“水鬼是么，你真会偷换概念。”香菇冷笑：“我还以为真的是水鬼，原来是个河伯。”
河伯？什么是河伯？怎么会是河伯？媛姐明明是个女孩子啊，河伯这个名字显然是男孩子的称呼啊，媛姐怎么会是个河伯？
“哦……益达弟弟说你只是个香菇，没想到是个地藏。”
等等！！！地藏又是个什么鬼？我说你们这个妖怪体系也太混乱了吧，一会地藏一会河伯，而且关键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菇农啊，你是打算把金木水火土凑一套吗？”
香菇姐姐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扶手上看着我，然而她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却让我感觉非常玄幻，我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那又怎样，过段时间木灵也会出现，你能怎么样？”
木灵？喂喂喂，你们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就算你们要吵架，至少也得把这些专业名词告诉我啊，什么是地藏、什么是河伯、什么是木灵，而且从她俩的对话里，我隐约感觉到应该还有火和金没出现吧？嗨呀，好气呀，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真的，香菇的脾气我知道，她很尖锐的，而且性子高冷残暴，可我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温婉的媛姐居然也可以变得如此具有进攻性，在BOSS级的香菇面前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言辞之犀利有过之无不及，还隐隐有胜利的迹象，这是什么鬼？
“大晚上不睡觉的干什么呢？”
正在我徜徉在两个女妖怪的针锋相对无法自拔时，我老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就见他叼着一根烟走了进来，眼睛在我和香菇身上转了两圈，然后眉头一皱：“不许睡一起啊。”
说起来，我爸也是个奇人，真的。别人家的老爹都是偷偷摸摸鼓励自家儿子多睡几个姑娘，甚至还会悄悄塞上点计生用品。可放到我老爹这，仿佛睡一起就已经是十恶不赦了，难道他不知道就算在这不睡一起，回去之后还是得睡一起的么？
“知道啦，叔叔。我跟益达聊聊就去睡觉了。”
“对了，你们的猫是不是病了，哪有猫晚上睡觉的。”我爸指着趴在贪凉趴在冰柜玻璃盖上睡得直打呼的玲玲：“养了就好好养，别给养死了，好歹也是一条命。”
他说完就径直上了楼，然后在我娘亲的咆哮声中洗澡换睡衣，然后世界就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这一安静啊，我的冷汗就又下来了，因为刚才因为我老爹打断的战争应该很快会再次燃烧起来，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灯火昏黄的杂货铺，风扇带着笨拙的响声把热风吹到我的脸上，然而就在我满头是汗的时候，一股带着水气的冷风突然袭来，我转过头就看到媛姐身上在冒白雾……
“弟弟，舒服点了吗？”
我去……这句话好色情啊，果然是经历过时间雕琢的女子最可怕，不着痕迹的一句话居然可以色情到这种地步，这明摆着是给香菇难堪啊。
果不其然，香菇听了之后，面带冷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重重的摔门，然后就没有了声息。
“媛姐……我……”
“你别说话，我来对付她。”媛姐眼里全是坚毅的光：“弟弟，你可能不知道，这种地藏最是邪门。她可以将人的精力、运势归为己用，杀人于无形，她接近你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没有，真的没有，媛姐……”
“你不用说了，姐姐知道你心地善良，讲感情看得极重。而且她能力高强又有迷惑心智的能耐，你逃不开她手掌心的。还好姐姐跟你来了，往后的日子，我护着你！”
“不不不不……媛姐……”
“别说了，睡吧，时候不早了。”
媛姐说完，就这么身上散发着冷气的坐在我旁边，被小电扇一吹，比空调凉快许多，甚至让我不得不盖上毯子。
不过我现在哪有心思睡觉，媛姐有多执拗我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为了等她老公都等成了精怪，她心里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被她一口咬死，绝对不松口。她觉得香菇要害我，那她就一定会把香菇当敌人。
可关键问题是……香菇肯定不想害我，她是我女朋友啊。可是现在麻烦有点大，从刚才香菇摔门的动作来看，我菇姐怕是生气了，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媛姐……你在这坐一下，我去……我去看看她。”
“去吧，有我在她伤不得你。”
“嗨呀……”
带着一脑袋包，我悄悄的推开门，像做贼一样摸进了房间。屋子里一片漆黑，亮着的东西只有空调和香菇的眼睛。
“香菇……”
“跟外面那个玩够了？”
“你听我解释哎……”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在外头沾花惹草么，这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正常！哪里正常！我还没说什么事呢，这就给我下定义了，我也很冤枉的好吗，人家是有老公的好不好，人家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她老公的好不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她性子刚烈了点执拗了点而已，但跟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给你讲过她的故事么。”
“可你也没说要把她带回家里！”香菇咬牙切齿：“现在你都给带回来了！”
“我……这个……那个……你先听我说啊。”
“你说！”
得到香菇姐姐让我开口的首肯，我开始把为什么要把媛姐带出来的原因告诉了她。其实理由很简单的，小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要让她从永世孤寂中脱离，这大概算是一个少年时期的古道热肠，我真的没有想过那么都乱七八糟的，更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叫她媛姐她叫我益达弟弟，从小她就帮我驱赶围在我身边的魑魅魍魉，而她所有对外界的了解也都是通过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花上半个小时去告诉她外头的种种，所以我和媛姐的关系非常简单，更像是从儿时就相识的伙伴。
“就是青梅竹马咯。”
“人家有老公……”
“没过门就死了，算什么老公。”香菇撇撇嘴：“不过你的解释我接受了。”
听到这个话，我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起了关于他们刚才所说的专业术语，什么河伯、什么地藏……
“其实妖灵也是有各自的属性的，比如我就是土。像外面那个河伯，自然就是水。而关于我们的称呼呢，是因为我们的生命是和山川河流星辰大海相关联，地不陷我不死、河不枯她不亡，这并不是任何妖灵都能达到的，这是一种传承。”
好高深的感觉，第一次知道妖怪的世界也有这么多门道，那这么说是不是也有神仙？这个问题我问过么？好像没问过。
“没有，至少我没见过。至今为止我认识的最强者便是八百里秦川中的那条黑龙，神仙大概也是跟我们这样的妖吧，只是人不识，便成了仙。”
八百里秦川中的那条黑龙……乖乖，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看来我从小到大看到的奇怪的东西都是小角色啊。
“那……木灵呢？”
“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奇怪的要求！”
被香菇姐姐这么一问，我反而是有点蒙了，毕竟我没答应什么奇怪的要求啊……除了……
“你说外头那棵树？”
“你答应它了是不是！”
“啊？它让我帮它照顾小树苗。”
“让你多嘴！”
说完，香菇把手放到我面前轻轻打开，她手里居然有一颗栗子那么大的蛋……嗯，说是蛋可能有点不靠谱，它看上去更像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只不过这颗种子会发光，里头看上去还有有个小人儿沉睡在里头。
“这是啥……”
“木灵。”
“这就是木灵？”
“它孵化的那天，外头的那棵老树就走了。”香菇小心翼翼的把种子贴身放好：“我今天跟老树聊了一会儿，木灵我要了。”
“这……你为什么对它这么友善？”
“因为木灵是所有妖灵里最好看的。”香菇姐姐喜滋滋的拍了拍被她放在胸口的种子：“我还不知道孵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但一定会特别好看，好了你滚出去吧，去陪你那个让你舒服的大姐姐去。”
“哦。”我站起身走到门口，然后不知道那根线搭错了，回头对着香菇说：“你才是让我舒服的大姐姐啊。”
“臭流氓！再想碰我，难了！”
媛姐是个水鬼，不过她跟其他的幽灵似乎并不一样，也许是漫长的等待，她的身体实际上已经妖化了，虽然和香菇这样有本体的妖不太一样，然而给我的感觉却已经十分相似了。
当然，这都不是问题，毕竟我家已经有一个香菇精和一只奇怪的猫了，多一个水鬼也不碍事……真的，不碍事。
“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益达小弟。你这个女朋友看上去有些不详啊。”
媛姐站在香菇面前的时候，就像是在替我把关一样，对着香菇一通品头论足。香菇则满眼冷冽的看着媛姐，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也许这就是潜规则术语中的王不见王吧，反正我总感觉香菇和媛姐见面之后互相都抱有非常强的敌意。我不知道这个敌意从哪里来，但我确定一定是有，而且一点都不弱。
香菇是个聪明的女朋友，她在跟媛姐僵持一阵之后，转过头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我，当我接触到她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我在劫难逃了。
“对……对了，我还没介绍呢。香菇，这个是媛姐，我跟你提过的，我家河边的那个……”
“水鬼是么，你真会偷换概念。”香菇冷笑：“我还以为真的是水鬼，原来是个河伯。”
河伯？什么是河伯？怎么会是河伯？媛姐明明是个女孩子啊，河伯这个名字显然是男孩子的称呼啊，媛姐怎么会是个河伯？
“哦……益达弟弟说你只是个香菇，没想到是个地藏。”
等等！！！地藏又是个什么鬼？我说你们这个妖怪体系也太混乱了吧，一会地藏一会河伯，而且关键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菇农啊，你是打算把金木水火土凑一套吗？”
香菇姐姐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扶手上看着我，然而她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却让我感觉非常玄幻，我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那又怎样，过段时间木灵也会出现，你能怎么样？”
木灵？喂喂喂，你们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就算你们要吵架，至少也得把这些专业名词告诉我啊，什么是地藏、什么是河伯、什么是木灵，而且从她俩的对话里，我隐约感觉到应该还有火和金没出现吧？嗨呀，好气呀，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真的，香菇的脾气我知道，她很尖锐的，而且性子高冷残暴，可我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温婉的媛姐居然也可以变得如此具有进攻性，在BOSS级的香菇面前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言辞之犀利有过之无不及，还隐隐有胜利的迹象，这是什么鬼？
“大晚上不睡觉的干什么呢？”
正在我徜徉在两个女妖怪的针锋相对无法自拔时，我老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就见他叼着一根烟走了进来，眼睛在我和香菇身上转了两圈，然后眉头一皱：“不许睡一起啊。”
说起来，我爸也是个奇人，真的。别人家的老爹都是偷偷摸摸鼓励自家儿子多睡几个姑娘，甚至还会悄悄塞上点计生用品。可放到我老爹这，仿佛睡一起就已经是十恶不赦了，难道他不知道就算在这不睡一起，回去之后还是得睡一起的么？
“知道啦，叔叔。我跟益达聊聊就去睡觉了。”
“对了，你们的猫是不是病了，哪有猫晚上睡觉的。”我爸指着趴在贪凉趴在冰柜玻璃盖上睡得直打呼的玲玲：“养了就好好养，别给养死了，好歹也是一条命。”
他说完就径直上了楼，然后在我娘亲的咆哮声中洗澡换睡衣，然后世界就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这一安静啊，我的冷汗就又下来了，因为刚才因为我老爹打断的战争应该很快会再次燃烧起来，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灯火昏黄的杂货铺，风扇带着笨拙的响声把热风吹到我的脸上，然而就在我满头是汗的时候，一股带着水气的冷风突然袭来，我转过头就看到媛姐身上在冒白雾……
“弟弟，舒服点了吗？”
我去……这句话好色情啊，果然是经历过时间雕琢的女子最可怕，不着痕迹的一句话居然可以色情到这种地步，这明摆着是给香菇难堪啊。
果不其然，香菇听了之后，面带冷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重重的摔门，然后就没有了声息。
“媛姐……我……”
“你别说话，我来对付她。”媛姐眼里全是坚毅的光：“弟弟，你可能不知道，这种地藏最是邪门。她可以将人的精力、运势归为己用，杀人于无形，她接近你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没有，真的没有，媛姐……”
“你不用说了，姐姐知道你心地善良，讲感情看得极重。而且她能力高强又有迷惑心智的能耐，你逃不开她手掌心的。还好姐姐跟你来了，往后的日子，我护着你！”
“不不不不……媛姐……”
“别说了，睡吧，时候不早了。”
媛姐说完，就这么身上散发着冷气的坐在我旁边，被小电扇一吹，比空调凉快许多，甚至让我不得不盖上毯子。
不过我现在哪有心思睡觉，媛姐有多执拗我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为了等她老公都等成了精怪，她心里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被她一口咬死，绝对不松口。她觉得香菇要害我，那她就一定会把香菇当敌人。
可关键问题是……香菇肯定不想害我，她是我女朋友啊。可是现在麻烦有点大，从刚才香菇摔门的动作来看，我菇姐怕是生气了，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媛姐……你在这坐一下，我去……我去看看她。”
“去吧，有我在她伤不得你。”
“嗨呀……”
带着一脑袋包，我悄悄的推开门，像做贼一样摸进了房间。屋子里一片漆黑，亮着的东西只有空调和香菇的眼睛。
“香菇……”
“跟外面那个玩够了？”
“你听我解释哎……”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在外头沾花惹草么，这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正常！哪里正常！我还没说什么事呢，这就给我下定义了，我也很冤枉的好吗，人家是有老公的好不好，人家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她老公的好不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她性子刚烈了点执拗了点而已，但跟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给你讲过她的故事么。”
“可你也没说要把她带回家里！”香菇咬牙切齿：“现在你都给带回来了！”
“我……这个……那个……你先听我说啊。”
“你说！”
得到香菇姐姐让我开口的首肯，我开始把为什么要把媛姐带出来的原因告诉了她。其实理由很简单的，小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要让她从永世孤寂中脱离，这大概算是一个少年时期的古道热肠，我真的没有想过那么都乱七八糟的，更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叫她媛姐她叫我益达弟弟，从小她就帮我驱赶围在我身边的魑魅魍魉，而她所有对外界的了解也都是通过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花上半个小时去告诉她外头的种种，所以我和媛姐的关系非常简单，更像是从儿时就相识的伙伴。
“就是青梅竹马咯。”
“人家有老公……”
“没过门就死了，算什么老公。”香菇撇撇嘴：“不过你的解释我接受了。”
听到这个话，我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起了关于他们刚才所说的专业术语，什么河伯、什么地藏……
“其实妖灵也是有各自的属性的，比如我就是土。像外面那个河伯，自然就是水。而关于我们的称呼呢，是因为我们的生命是和山川河流星辰大海相关联，地不陷我不死、河不枯她不亡，这并不是任何妖灵都能达到的，这是一种传承。”
好高深的感觉，第一次知道妖怪的世界也有这么多门道，那这么说是不是也有神仙？这个问题我问过么？好像没问过。
“没有，至少我没见过。至今为止我认识的最强者便是八百里秦川中的那条黑龙，神仙大概也是跟我们这样的妖吧，只是人不识，便成了仙。”
八百里秦川中的那条黑龙……乖乖，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看来我从小到大看到的奇怪的东西都是小角色啊。
“那……木灵呢？”
“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奇怪的要求！”
被香菇姐姐这么一问，我反而是有点蒙了，毕竟我没答应什么奇怪的要求啊……除了……
“你说外头那棵树？”
“你答应它了是不是！”
“啊？它让我帮它照顾小树苗。”
“让你多嘴！”
说完，香菇把手放到我面前轻轻打开，她手里居然有一颗栗子那么大的蛋……嗯，说是蛋可能有点不靠谱，它看上去更像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只不过这颗种子会发光，里头看上去还有有个小人儿沉睡在里头。
“这是啥……”
“木灵。”
“这就是木灵？”
“它孵化的那天，外头的那棵老树就走了。”香菇小心翼翼的把种子贴身放好：“我今天跟老树聊了一会儿，木灵我要了。”
“这……你为什么对它这么友善？”
“因为木灵是所有妖灵里最好看的。”香菇姐姐喜滋滋的拍了拍被她放在胸口的种子：“我还不知道孵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但一定会特别好看，好了你滚出去吧，去陪你那个让你舒服的大姐姐去。”
“哦。”我站起身走到门口，然后不知道那根线搭错了，回头对着香菇说：“你才是让我舒服的大姐姐啊。”
“臭流氓！再想碰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