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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盖天掌助力战群狼 金钱豹被迫画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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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到了年终,山庄的生意也该盘点了。子昂要赶在为林海、村妮等各家备出购年货钱之前知道这半年多里有多大盈亏,以决定给相关人家多少年货钱,便让婉娇去桃源斋核下帐。婉娇颇有心计道:“米家和多日娜的帐你还没给我呢。”子昂说:“先算咱手头上的,这头有个大概数,我心里就有数了。”

    婉娇侧身曲腿坐在子昂的屋的炕上,一手帐本一手算盘地向子昂报着帐,说买卖开张半年多来,虽然去了各种花销还有盈余,但如果这家给一笔,那家支一笔,本可积攒的盈余就所剩无几了,要不算山庄里那些猪和鸡鸭等带毛的,还得亏不少。子昂盘腿坐在她对面,见她有有怨气,拍下炕面逗她道:“你这下面还有那老些呢,你还在乎这一点儿?”接着又用那手指刮她鼻子道:“别太抠门儿了。”她堵气道:“你大方!那咱还忙乎啥?就花下面的得了,花光拉倒!”他安慰道:“该忙还得忙,咱可不能坐吃山空!至于赚多少,够用就行,何况卖了年猪咱不还能剩点儿吗。当然了,能多挣还得多挣,挣多了大家都宽绰岂不更好?这叫攒人气。”她使性子道:“啥人气?你是气人呢!”他开导道:“咱可以多挣,但没必要攒太多。我那个大爹说了,钱攒太多了就是罪。”她反驳道:“尽瞎扯,咱不偷不抢,凭本事攒钱,犯哪家罪了?”他说:“咱不能光想自个儿。比方说,就这么一片地,你把粮食都收你家院里了,那别人不得饿着?”她理直气壮道:“那叫本事。”他说:“那得看跟谁讲本事。跟些吃奶孩子讲本事?跟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讲本事?他们十个绑一块儿也不顶你一个,这也叫本事?左右吃不了用不了,就让别人也吃点儿用点儿还能咋的?你把别人都饿死了,咱自个儿活在世上也没啥意思。”她匪夷所思道:“你就和人想的不一样!”他逗她道:“我不是人吗?那是啥?”她不耐烦道:“我哪那么说了?”说着去掐他的嘴道:“你咋这么刁!”他抓住她手笑道:“就叼你。”说着叼住她手指,疼得她叫起来。

    他还是对她精心理财感到欣慰,将桌子往炕里一推,狼一般扑到她身上道:“又好几天没和你亲热了,想你了。”她会意地笑问道:“你插门儿了吗?”他忙起身下炕去插院门和房门,回来时见她已铺好被褥,正在脱衣服,忙也上炕脱去衣服。

    他们一个月前就都穿棉了。婉娇的上衣是红绸暗花斜襟袄,立领、斜襟、衣脚和袖口都镶着雪白的皮毛,这是他为他身边的女人们新设计的冬装,就连相关的女孩子和丫头们也都是这样的款式,只是颜色和大小不同,穿在身上,无不显得英姿秀丽。他的上衣是蓝绸小棉袄,外套一件貂皮坎肩,这时都脱下压在她的衣裤上。

    两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忽听屋外传来枪声,不禁都吃一惊。接着又是一声枪响,再接着又有孩子的哭喊声和狗叫声。子昂更吃惊道:“坏了,是玉莲!”急忙与她分开穿起衣服,她也忙去拽她的衣服。

    外面正又下着雪,除了周围的山林,整个山庄都被雪覆盖。子昂冲出院门,见一群山狼正朝多日娜的院门进攻着,并没见到人,全庄的狗都在各自的院里狂吠。在群狼后面的一段雪地上,已经有一只狼被打死了,他猜是被多日娜打死的;山庄内出了他屋里有万全送他的枪,就是多日娜屋里还有支猎枪。他感到情况不妙,急忙回屋取出他的长枪,一边装着子弹一边对婉娇说:“你在屋待着别出来,外面有一群狼,都堵在多日娜门口儿了。”说着又冲出去,举枪朝正在抓门的群狼连续射击,又有两只狼倒下,活着的都苍惶地逃进林子里。

    他冲到多日娜的门前,里面正插着,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叫道:“多日娜,是我,把门开开。”门开了,多日娜一把搂住他脖子哭道:“吓死了!”他就势搂紧她说:“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狼都跑了。”又笑着问:“你胆子不挺大的吗?”她直起身道:“我寻思打两枪就能把它们吓跑了,哪想到它们跟疯了似的。开始就几只,后来又来一帮。”他问道:“从哪来的这些狼?”她心有余悸道:“谁知哪来的?我出来看下雪,看玉莲和丽娜在门口玩儿雪,刚进院儿就听玉莲叫唤,出来一看,两只狼在那叼着丽娜,就回屋取枪。”他心一惊问:“丽娜哪?”她说:“躲屋里了。丽娜没事儿,就衣裳被撕破了。”他撒腿跑进屋里,见丽娜坐在炕上哭,显得惊魂未定,一边哭一边叫着妈。玉莲正哄丽娜,见到他也哭道:“大舅,外头有狼,把妹妹给咬了。”他丢下枪,过去抱起丽娜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大舅把狼打死了。”

    这时,山庄里的人都出来了。第一声枪响时,他们就都出来了,见有一群狼堵着多日娜的院门,谁都不敢靠前。在油坊、磨坊里干活的男人们胆子还大些,但也没有出来的,想捡些石头打狼,可石头没捡几块,子昂的枪又响了,直到见狼都逃去才放心地出来,其他屋的女人、孩子们也都出来了。子昂妈由芸香陪着过来,不安地询问有人伤着没有。

    听说丽娜被狼叼了,婉娇顿时吓得腿软,是被亚娃和顺姬扶着进的屋,见女儿果真无大恙,一把从子昂怀里抱过女儿哭道:“都怪妈,都怪妈。”子昂心里也难过,心疼地看着母女俩哭。

    大家都来看丽娜伤得重不重,见她只是衣服上面有些破口,尤其立领后面破口更大。若玉欣喜道:“瞅瞅、瞅瞅,还亏了弄这么高的领子呢!要不今儿还不得出人命?还得说俺子昂有眼光、会琢磨!”子昂听出若玉在以岳母的口吻说话,怕人想到自己已和亚娃圆过房,忙说:“我设计高领子就图好看和暖和,丽娜没事儿,是多日娜的功劳。”又对多日娜说:“你枪打得挺准,没把丽娜伤着。”多日娜情绪稳定下来,得意道:“我也怕伤着丽娜,跑跟前儿打的!头一枪是瞎乱打的,就想吓唬狼,第二枪才往狼身上打的。”

    婉娇止住哭,对多日娜谢道:“妹子谢谢你了。”多日娜一转身道:“不用你谢。”看也不看婉娇一眼。她现在除了和子昂、芳子、顺姬关系好,与其他人都不太融洽。她尤其还对婉娇抵触,两人一个嫌对方太能出风头,一个嫌对方目空一切太傲慢,便互不相让,但还只是互不理睬,都在子昂面前讲对方的不是。子昂只能劝道:“能在这儿聚一块儿也是缘分,互相让着点。”又警告道:“你们可以装着不认识,但不准打架,给我留点面子。”尤其一再安慰婉娇道:“别和她一样,她是看你管这么大的家,心里不服气。”她心中惬意,又轻蔑道:“她不服气?她是那块料吗?”见他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看出他还护着多日娜,便脸一沉道:“她要能管让她管,我得个清闲还不好?”他语气坚定道:“不行!我只相信你。”她又开心了。这时他见多日娜不领婉娇的谢,不禁有些难堪,忙又安慰婉娇道:“好了好了,都好了。”就去哄丽娜,也告诉大家以后都注意着点。

    外面还有狼嚎的声音,显然距离山庄不是不远。多日娜不安道:“狼没跑远,一会儿没准儿还得来。”津梅不安道:“听说狼可记仇了,心还齐呢,一叫唤,能把挺老远的狼也都招过来。”多日娜说:“狼鼻子比狗还灵,谁要偷它崽子,藏哪它都能找着。那几只死狼先别动,谁动狼就跟谁去。”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子昂抓起枪吩咐道:“赶紧的,都回自个儿屋猫着,把门也插上,不招呼谁都别出来。千万都把孩子都看好了!”大家立刻散去。

    屋里就他和多日娜。他问她:“你枪有多少子弹?”她说:“就十来个,狼要来多了可啥也不当,我回去找咱哥他们。”子昂说:“你知道狼现在藏在哪儿?别让狼把你叼走了。”她冲他紧下鼻子道:“叼走了好,省得你烦了。”子昂用手指划下她的鼻子说:“别瞎说,我才舍不得把你喂狼呢!”她又顽皮道:“那喂你吧!”他心里又一热,不知说什么了,转了话题道:“把枪带上,跟我来。”说着先出屋。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顺姬从外返回来,用手指着子昂手中的枪问道:“这个还有吗?我也会。”他想起她曾跟随过游击队,可惜眼下只有两支枪,其中一支是没有多少子弹的猎枪,不过一会儿狼要真再来,他倒很想看看她打枪的样子,便笑道:“跟着我。”

    他带多日娜、顺姬到了桃源斋,将万全给他的子弹都倒在炕上,塞满枪膛,动作娴熟而迅速。顺姬笑着问他:“你打过?”他喜欢看她笑,她笑得让他心里甜,但多日娜在跟前,他不敢多看她,点头道:“和你一样,打过鬼子。”

    话音刚落,外面又传来狗的叫声,接着山庄所有的狗在叫。他们猜狼群又来了,迅速出了屋,想开大门看看外面情况,见道上已经聚了大群的狼,正都围在死狼周围,忙插上大门。群狼发现了他们,立刻扑到门前,先是用爪子抓,接着用嘴啃,一边啃一边发出凶狠的嘶咬声。院内的大黑狗也很凶猛,隔着门冲外狂叫。多日娜送给子昂的枣红马也受到狼嚎狗吠的惊吓,一边嘶鸣一边挣着僵绳。

    他庆幸没让群狼闯进来,和顺姬、多日娜一同搬来梯子和高脚桌。登上高,将头探出墙再看,顿时都惊呆了,几乎所有空道上都聚满了狼,足有好几百只,各院的大门外都有狼在抓啃。

    他不能让狼不停地啃门,怕门真被啃出大洞,父母和婉娇、芸香、亚娃、芳子等人就都不安全了,便让多日娜和顺姬同时朝狼开火。因狼密集,不需瞄准便可枪枪命中。

    他很快适应了眼前的局面,开始欣赏起两个美人的枪法。这时,他们见群狼都凶恶狰狞地朝这边涌来,中弹的狼接连倒在地上,却丝毫没有动摇其它狼的凶猛,并一层压一层地朝他们所伏的墙上窜跃着,不禁又都紧张起来。

    他见顺姬一脸恐慌,忙从她手里要下枪道:“给我,去把子弹都拿来!”顺姬下桌时竟不慎踩空,虽然被子昂抓了一下,还是摔倒在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回屋里。

    多日娜只剩枪膛一颗子弹了,不禁手抖起来,哭道:“咋冒出这么多来!”他也慌了,心想这样下去,狼会堆积如山压过墙来,他们都将葬身狼腹。焦急中,他想起狼最怕火,便一边打枪一边吩咐多日娜道:“上屋里拿条被子来,我画室里有一罐儿油,把油都浇被上,点火烧它们!”

    浇了油的被子熊熊燃起,多日娜和顺姬用木棍子大火团挑上墙。子昂用枪接着将火团挑出墙外,正落在狼堆上面,下面的狼在嚎叫,后面的狼在退却。

    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子昂又装上子弹,朝着门前的狼射击。狼的尸体已将门封堵了,但后面的狼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都急躁地窜来窜去,眼睛都凶恶地瞄着墙上的人。

    眼瞅子弹不多了,而外面的狼却仍不见少,加上死去的,要比开始多出许多倍。子昂将院内的柴禾也投在火上,而狼却乎已对火没了畏惧,绕开火从另一方位朝墙上进攻,仍然是一层压着一层。

    子昂心里开始恐惧了,看来他今天是非藏身狼腹不可了,还有多日娜和顺姬。多日娜又哭道:“咋办哪?”顺姬已经傻了一般。子昂强作镇静地将她俩一同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别怕。你俩进屋,我在着顶着。”多日娜、顺姬都不肯将他留在外面,说:“咱都进屋,要活一块活,要死一块死。”顺姬也缓过神来,拽他说:“咱一块儿的。”子昂说:“你们先进去,我把这些子弹打完的。”多日娜说:“别都打光了,留点儿屋里还得用。”

    正说着,忽听外面东方向响起激烈枪声。子昂听得出,中间还有连射的机枪。他又爬上墙头,见山庄入口处的雪地上伏着很多人,正朝这边狼群猛烈射击,群狼开始大批惨叫着倒下,透过纷飞的大雪再仔细看,是林海、万全、山鹰和一些警察、炮手,顿时心中一亮,兴奋地对多日娜说:“咱哥他们来了!”说着竟腿一软蹲靠在墙上,险些从上面跌下来,多日娜和顺姬也激动抱在一起,嚷着“这下有救了”倒在地上。

    原来,春山和铁头来山庄和婉娇结算交易款,一进林子就听见山庄方向有打枪的声音,枪数不多,但发射很频,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赶路。拐过山来,老远看见山庄内各户门前都聚满了恶狼,一片狼嚎狗吠和杀猪叫,几乎淹没了零散的枪声,顿时感到庄里人遭了狼灾。但他俩都没带枪,无法帮助解围,忙返回镇中去叫林海、万全和马帮的炮手赶来。

    闻听子昂山庄被群狼围攻,林海先到隔院叫上山鹰,又一同去找万全。万全对子昂一直没有完全消气,但听说子昂遭群狼围攻,还是为子昂担心。又想道子昂舍得为他们这些哥哥花钱,而自己朝子昂要女人的事毕竟不光彩,便二话没说,立刻喊上十多个警察,近二十杆枪中还有一挺机枪。急行军到了山庄,见到群狼便摆下阵势,手枪、步枪、机枪同时开火。不想群狼并不惧怕,又都朝这边扑来,怎奈枪弹密集,毙命的狼快将一条道路铺满了。直到为数不多时,进攻的狼才似乎意识到不是人的对手,开始朝林子里逃,但各院的狗还在狂吠。

    见狼大部死伤,剩下的都逃进林子,子昂振作起精神,又见院门外堆着狼,其中还有垂死挣扎和奄奄一息的,一想开了门也得踩着狼尸体过去,怕被垂死挣扎的狼咬一口,索性将梯子搭到狼尸少的外墙上,顺梯出了墙外,激动地迎着哥哥们说:“亏了哥哥们来,俺们都快挺不住了。”又问:“你们咋知道这头闹狼了?”铁头说:“我和大姐夫往这头来,老远就听见打枪,也不知咋回事儿,靠到跟前儿一瞧,好家伙,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些狼。寻思过来也帮不上,就赶紧回去找人。今天主要借二哥的力了。”林海问子昂:“你咋惹这么多狼过来?”子昂说:“开始就几只,多日娜先打死一只,其余都跑了。后来又回来十多只,我打死两只,又都跑了。第三次就多了,是越打越多。”山鹰说:“你们准是把狼头打死了。”万全说:“啥狼头狼尾的?这本来就是狼窝了,子昂就不该在这儿盖房子!”见万全说话还带着气,子昂陪笑道:“二哥别生气。不管咋说,这块儿先是人住的,狼是后来的,不能说狼把这的人吃了,这就成了狼的地盘儿。要这么说,日本人占了咱东三省,这东三省也理所应当是日本人的了?”万全不悦道:“你又跟我耍贫嘴是不?”子昂忙说:“不是二哥,小弟是想说,该是人住的,就得人住,只要是咱人住的地儿,那就有鬼驱鬼,有狼打狼。小弟谢谢二哥搭救。”忽然想起万全图谢是把顺姬送给他,忙又向那些警察施礼道:“谢谢诸位哥哥,回头我替我二哥谢你们,一点心意,到时都请笑纳。”警察们都施礼还谢。

    正说着,万全发现山庄入口处又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虽然大雪将他们的头顶、肩头遮盖了,但还可认出这是一群荷枪实弹的日军。万全不安道:“坏了,日本人来了!”说着跑去迎接。

    显然,这些日军是被激烈的枪声引来的,有三十多人。田中太久也身着日本军装在里面,但这次他是陪着他的上司东条敏夫少佐来的。

    东条敏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面容冷峻,目光狡黠,集军装、战刀、短枪、手套、皮靴于一身。万全过去先作了解释,这边警察们都自觉地站成一排打敬礼。东条敏夫并不理睬这些警察,看着成片的狼尸对万全道:“子弹的浪费,你的,钱的买!”万全忙点头应着。子昂见到田中太久,心里有些底,礼节地点下头,上前对东条敏夫说:“太君,这钱我出,他们都是为了救我。”

    东条敏夫打量着子昂问:“你的,什么的干活?”田中太久忙用日语向东条敏夫解释。讲着讲着,见东条敏夫脸上露出笑,转头冲子昂笑道:“你的,画画的,吆西!”说着竖起大拇指,又用日语对田中太久说了几句。听东条敏夫说完,田中太久对子昂说:“少佐阁下非常欣赏你的才华,也想和你交朋友,但得麻烦你一件事。我们都是效忠大日本天皇的,少佐阁下想让你画一幅大的日本天皇像,以显示我们对大日本天皇的忠诚。”

    子昂心中为难,暗中骂起田中太久道:“狗日的,我在庙里挂岳飞你不让,今天倒让我画你们的天皇,这不让我当汉奸吗?”他想断然拒绝,却又怕惹怒东条敏夫,便说:“子昂才艺肤浅,只怕冒犯你们的天皇,请太君谅解。”东条敏夫立刻不满道:“你的错了!天皇,我们共同的!共荣的明白?你的画,我看过,大大地好!天皇的,你好好的画,画大的,大大的,嗯?”见东条敏夫用冷峻的眼睛盯自己,他只好点下头。东条敏夫这才显得高兴,拍下他的肩头道:“吆西,我们的亲善,共荣的!皇军的,不亏待你!”又对田中太久说起日语。田中太久先对东条敏夫“嗨”了一声,又对子昂说:“我又去过那个庙,关公像你没画?是不有什么想法?”他不知东条敏夫刚对他说了什么,心中不安道:“这阵事情太多没顾上,等忙过这阵的。”田中太久说:“那个画不画次要,现在重要的,把少佐阁下交你的任务完成。明天我把天皇像给万全君送去,你要抓紧画,比你画的岳飞再大些。”又补充道:“你给我未婚妻画的那幅少佐阁下看过,夸你画得和像机照的一样,你得给大日本天皇好好照一个。”见自己这面上的汉奸是躲不过了,他心一横道:“那我明天就准备画布,还得做木框,熬水胶,把布绷紧了才能画。刷胶晾干了就得好几天,画完咋也得十天半月的。”田中太久又用日语对东条敏夫说了几句。东条敏夫点点头,又对子昂笑道:“子弹的用了,钱的不要了,中日亲善,我们的亲善。”然后又看着眼前一片房子问道:“这的房子是你的?”他又不安道:“是,在这做买卖,榨豆油、磨面、养猪、养鸡。”东条敏夫又端详着子昂道:“你是大老板?”子昂说:“太君过奖,小买卖,挣点过日子钱。马上要过年了,等杀年猪时,也给太君送几头去过年。”东条敏夫更高兴了,又拍拍他的肩道:“良心的,大大地好!”他胆子也壮起来,借机索取道:“太君,我这里狼太多,想用枪打狼,太君能帮我吗?”东条敏夫愣住了,田中太久忙用日语解释几句。东条敏夫看着路上近千条狼尸点点头,对子昂说:“打狼的可以。”又转头对万全说:“你的帮他。”万全忙应道:“是,太君。”又问道:“太君喜欢吃狼肉吗?”东条敏夫又一愣。田中太久忙制止道:“狼是有灵性的,讲究团结作战,虽然是人类的敌人,但也是军人效仿的楷模,要吃你们吃吧。”东条敏夫轻蔑地看一眼万全,冲日本兵们打下离去的手势先走了。

    田中太久对万全说:“你也把人带回去吧。今天要不是子昂君的事,你跟少佐阁下是没法交代的。”万全说:“是是是,咋说是咱自家兄弟,不能眼瞅着让狼给掏了。您在少佐面前多美言。”田中太久说:“那就看子昂君了,把天皇的画像画好,就什么事都没了。少佐阁下今天可给子昂君面子了。走吧。”说完也转身离去,万全也带上队伍随日军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