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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逼人证淫魔积孽债 遭摧残生命濒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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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东条敏夫要查周子昂,田守旺兴奋不已,他觉得幸运又开始向他招手了。那是多么令他神往的桃花运。想着他一直没能得到的天娇和香荷,他想立刻带人去子昂山庄讯问陈宝根的死因,借机看看米香荷是不是还是那么美,但斋藤特意告诉他说:“周子昂那边,你的不要打扰,我有安排。你负责陈宝根的家,从他媳妇那里查,陈宝根是怎么死的?你的明白?”田守旺低眉顺眼地应着,心里却有些沮丧。

    但他依然很拿调查陈宝根死因当回事,他要好好利用这次调查陈宝根死因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把东宫太郎失踪一事扣到子昂身上,只要确定子昂与东宫太郎失踪有关,那他的那些媳妇就可由他一统怀中,也只有这样,他才可解一直对米秋成和周子昂的深深的恨。

    在具体办案中,他要找些和他一条心的人来协助他,自然要在侯七所带的二小队里他挑选人手,然后一同去了满秋的家。

    满秋身上的伤都在上半身,尚未痊愈,躺下起不来,吃喝和大小便依然靠人帮助,昼夜由子昂雇来的佣人郝婶照顾着。半个多月来,她一直向三个孩子灌输她被东宫太郎欺负了,宝根是没脸见人才自己撞墙死的,周叔叔是个好人,谁问也不能乱说,不然日本人就会杀了周叔叔,家里就再也吃不到猪肉、大米饭了。

    自打宝根死后,三个孩子每日都能吃上馒头、白米饭和鱼肉蛋,隔几日还能吃顿饺子,再见周叔叔,比对爹和那个东宫爷爷还亲。就连难以唬过的招弟也不想爹是怎么死的了,毕竟是周叔叔救下她们比爹还亲的妈,况且爹已经不在了,一旦让日本人杀了周叔叔,她们只有再回到连玉米饼子、高梁米饭都不能管够吃的穷日子。

    田守旺带人到了满秋家,连哄带吓地查问陈宝根是不是被周子昂打死的。满秋和女儿们都一口咬定陈宝根是自己撞米缸死的,使田守旺很扫兴。田守旺一心要把杀死陈宝根和东宫太郎的罪名定在为子昂身上,见满秋和女儿口径相同,且态度坚决,想逼满秋按照他的意思说,见有一佣人也在跟前,便不好直了说。这时,一个随从提醒他说:“跟她废啥话?听说她婆婆家的人跟那姓周的闹过,上那边一问不就清楚了!”

    田守旺便带人去了陈宝根的父母家,和满秋住的地方斜着隔趟街。宝根的父母和疯哥哥宝柱在家,见田守旺来查宝根的死因,父母亲都说宝根是自己撞墙死的,只有宝柱突然说宝根是被狼咬死的,自然都知道他在说疯话,被跟来的几个保安轰出屋去。宝根的父亲很不满,但也是敢怒不敢言,由着疯儿子委屈地被轰出自家屋。

    陈宝根正如其弟所说,不象子昂说的那么孝顺。从父母角度讲,宝根从小就长个鬼心眼儿,六七岁时,大人在家藏点什么都能被他偷出去,分给哥仨的东西,哥哥弟弟也总是被他算计,尤其他常在外面惹事,搞得邻里之间也紧张,便都不喜欢他。从小到大,宝根一直被父母打骂着过来,对父母也一直抵触。成家以后,他的贼性野性好了许多,但媳妇满秋性情内向倔强,又没生下儿子,他们一家便也不得父母笑脸。当时与生下儿子的哥嫂比,他就象是后爹后妈生的,心中十分不快,时常酒后大闹,也因此与父母哥嫂闹得天翻地覆,末了分了家。哥哥家出了两死一疯的事以后,父母突然对他们亲近许多,其实是希望满秋抓紧为陈家生个儿子。怎奈满秋肚子不争气,接连生下三个女儿。这时弟弟也大了,娶妻生下一个男孩,父母则又将态度变回原状。终于,他又闹得天翻地覆,几乎与父母断了关系。父母也很少过问他们的事,除了照顾疯疯颠颠的宝柱外,就和弟弟一家亲热。

    宝根死以后,父母才开始为他们的二儿子心疼,也开始关注其生前一些他们不为所知的事。先是两年多前,宝根把自家田地卖给日本人盖开拓团团部,接着米秋成被开拓团的人开枪打死。这期间,宝根曾领着一个五十多岁、商人打扮的日本人去镇上有田地的人家谈土地买卖的事。米秋成死后,开拓团的团部里一直还有几个日本人,和中国农民一样,种着他们买下的少量田地,但宝根领的那个日本商人却一直没再露面,直到两年后的前不久才又出现,并常去宝根的家。再后来,有人发现宝根的媳妇也和这个日本商人关系密切,常在宝根不在家时接待这个日本商人,而且这个日本商人基本都是很晚时来,后夜以后才离去,都猜到满秋和这个日本商人在通奸。宝根活着时,人们在私下谈论满秋偷野汉子的事,还有说满秋是在家卖大炕,买主是个日本人,谁也不敢过问,只是装着不知道。宝根死以后,人们对满秋偷野汉子或卖大炕的事已经不太感兴趣了,开始对米秋成和陈宝根的死关注起来,便传米秋成的死和宝根有关,而宝根的死和则米秋成的上门女婿周子昂有关,但具体事情谁也不敢叫准。

    宝根父亲的心里一直很矛盾。他先是怀疑子昂杀了他儿子,是因为他觉得子昂和满秋也有奸情。听到儿子生前一些事后,他更加怀疑是子昂杀了他儿子,前提是他怀疑米秋成的死可能真和他死去的儿子有关。他心想,作为上门女婿,周子昂理当要替岳父报仇。可满秋和??都说他儿子是自己撞缸死的,他开始怀疑起他的怀疑了。

    田守旺开始引导宝根父母说:“我听说因为你家宝根儿的死,你们还和姓周那小子闹了一场。我没弄明白,你们咋收场收的这么快?不会是姓周那小子把你们收买了?老人家,宝根儿那可是你们的亲儿子!姓周的就是给你们再多钱,你们忍心花吗?这钱你们要花,那可是在喝儿子的血!”宝根妈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俺们那会儿对周大当家不满,是怪他老护着那养汉老婆,还寻思他俩也那样了呢。后来一看,人家可不是那种人!”

    田守旺顿时瞪大眼睛说:“啥?他不是那种人?你真以为他是啥好东西?他有一帮媳妇儿我就不说了,他姨姐都让她弄出孩子了!他不是那种人!他啥缺德事儿都能干出来!我就跟你们明说吧,宝根儿他媳妇儿肯定和他有一腿,这事儿让宝根儿知道了才往死里打媳妇儿。”

    宝根爹忙打断田守旺的话说:“俺家老二儿媳妇儿偷了谁,这街坊邻居都知道,还真就没有说是周掌柜的。再说周掌柜有几房媳妇、跟谁生孩子那是另回事儿,咱得打盆儿论盆儿,打碗儿论碗儿,你说是不?你们能来帮俺查宝根儿咋死的,俺们全家感谢你们。再说这事儿俺们也不想追了,丢不起这人!你们也别查了。”

    田守旺不悦道:“你跟我说啥呢?你是不以为现在是满洲国了就没王法了?你给我听好了,到啥时都得杀人偿命!日本人比咱中国人还有王法呢!我看你是真被姓周的收买了,你这是贪赃枉法、包庇凶手知道不?就凭这,跟我走一趟吧!”

    宝根父母顿时都怕了。原本他们心里想,别说他们还无法确定是周子昂杀了宝根,即使真是这么回事,就当是宝根作损遭了报应。况且人死不能复生,周子昂又是个趁钱并舍得花钱的人,为了活着的人,何不见好就收?要指望眼前这伙给日本人做事的人查出真相,最后也只能查得他们鸡飞蛋打。可眼下,田守旺要把罪责落在他们身上,他们不想再昧着当爹娘的良心替子昂撑下去了。宝根爹忙说:“不是这样儿啊!咋说那是俺养大的儿子,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咋死的。要真是被人害死的,我说啥也要把凶手查出来,非亲手杀了他不可。可俺们当时都没在跟前儿,这没根没据的,俺们也不能乱说呀,就得听人家说。这不觉着人家说的在理儿吗,就不想麻烦你们了。”宝根母亲也说:“俺们是听那个臭养汉老婆说的,咋说她也躲不了干系,你们就把她法办了吧!我现在一寻思她,就恨得心里直突突。你们去问她,打死她俺们也不管,就当给俺们解恨了。”

    田守旺一听这话倒笑了,说:“好,有你老人家这句话就好办,我一定能查出杀死你儿子的凶手!”随即带人返回满秋家,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撬开关满秋的嘴。

    再去满秋家时,田守旺没有一点好脸色,盯着满秋问:“你家宝根儿到底咋死的?今天你可得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就让你下地狱!说,宝根儿是不是让那个姓周的打死的?”

    满秋盖被躺在炕上说:“他真是自己撞的缸。”田守旺一把掀开她身上盖的被骂道:“你个臭养汉的,你家宝根儿啥德性我不知道?他自己撞的缸?说死俺们也不信!我就相信你和那姓周的给你灌过雄汤儿!”

    因为两臂和肋骨、背骨都有伤,满秋的上身两侧和后背都敷了药,并用白布缠裹着。这时她连肚兜也没戴,两只丰满的Ru房便露在外。她的下身也只是穿着裤头,两腿也有伤,大腿和小腿都贴着膏药。见她近乎全luo着,侯七等随从立刻都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前胸看。她这时竟出奇地镇静,说:“不信你问俺闺女?俺闺女那天也在跟前儿。”

    招弟和她两个妹妹都在炕上,守在母亲身旁,小的已被吓得在哭,被子昂雇来的佣人抱过去。招弟忙为妈妈盖上被,骂田守旺道:“不害臊!”田守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问:“你知道害臊?”招弟不理睬他,愤愤地为妈妈按着被沿。田守旺盯着招弟说:“看来你知道不少。那我问你,你爹咋死的?”招弟憎恶地看着田守旺说:“俺爹就是自个儿死的!”田守旺又问:“你爹和那个姓周的是不是打架了?”招弟厌烦道:“没有!没看见!”田守旺诡异地笑道:“没看见?那是说他俩可能打架了,是不?”招弟忙说:“没有!俺爹就是自己创死的,周叔叔是好人!”

    田守旺先一愣,然后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问:“噢,他是好人?他哪好?”小的见他态度温和,立刻不哭了,抹着泪说:“周叔叔给俺家送好吃的!”田守旺顿时脸一板道:“我就猜到姓周的把你们收买了!这是趁钱人贯用的鬼把戏,我比谁都懂!”

    满秋心里埋怨孩子们多嘴,但孩子终归是孩子,她没有办法,忙说:“她爹活着前儿,大当家的就对俺们好。”田守旺不是好笑地看着她说:“他就对你好吧?不,是你这养汉的对他好。那小子可是一表人才,体格也好,让他骑着你,一定舒服的不得了吧!”侯七等人都怪笑。侯七又帮腔说:“姓周的是不给你灌啥迷魂汤儿了?”另一个伪军怪笑着说:“迷魂汤儿是啥呀?是雄汤儿?”又一群怪笑。

    满秋不堪羞辱道:“你咋埋汰俺都成,可别埋汰人周大当家!”田守旺更不痛快道:“滚你妈了巴子的,死到临头了,还对他好呢!行,你不就认大当家的吗,待会儿我让你知道谁是大当家!”回头对侯七说:“把她弄咱老虎堂去!”侯七又命令两个背长枪的说:“动手啊!”那俩当兵的忙过去拉扯满秋,满秋一被拉扯,浑身痛得又大叫起来。

    招弟和两个妹妹都疯了似的扑过来。田守旺去扯她们时,一只手被老二咬了一口,疼得猛一轮手,将老二从炕上轮到地上。子昂雇来的那佣人一直不敢说话,见老二摔在地上,忙放下怀中已被吓得在哭的老三,去抱在地上大哭的老二。招弟更疯了一般,继续对田守旺拳打脚蹄,并试图也去咬他的手,被他推开,又命令手下人说:“这这也带走。”

    满秋已被两个伪兵架下炕,忍痛怒骂田守旺道:“姓田的,你不得好死!”田守旺不理她,先出了屋,后面的人则用那扇门板将满秋抬着,上面盖着一件棉被。她浑身剧痛,挣扎不得,只能闭上眼由人抬着出去。

    街上有不少看热闹的,只是交头接耳,没有一个靠前说情,显然都不愿管满秋的闲事。

    到了西营,田守旺让人把满秋抬带一个备有各种刑具的审讯室内。门板放在地上,田守旺蹲下问她:““知道这啥地儿吗?”她痛苦道:“地狱。让我自己死,放了俺家闺女。”他狞笑一下道:“我不让你死。说出你男人咋死的,你娘儿俩一块儿放。”她忍痛道:“他是自己撞死的。”他劝说道:“就别提那姓周的瞒了,秃子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宝根儿根本就不是那号人,只要你对日本人说出宝根儿是让姓周的害死的,需要钱我给你,要多少你说个数儿。姓周的是趁点儿钱,可他还能趁过俺们田家?俺们田家可是做了几十年的买卖了,牡丹江的银号就跟俺家似的。说吧,你现在可没男人了,说出来,以后我疼你。”说着将手搭在她丰满的Ru房上,一边抓捏着一边又淫笑道:“平时真没注意,你真挺让男人动心的,难怪姓周的能看上你。”她想拨开他的手,但裹着绷带的两臂只是本能地抬了一下,便又面色痛苦地落下,骂道:“卑鄙!”他鬼笑问:“你偷野汉子卑鄙不?”她无言以对,无奈地转过头去。招弟在一旁被一个伪兵按着,看着妈妈被羞辱,也哭着骂道:“你不要脸,别碰俺妈!”

    田守旺直起身,对招弟说:“行,我不碰她,我搁样东西碰她,看你妈还咋说。”说着叫人取一包做针线的针来,捻出一根,用针尖点着满秋的嘴唇道:“你要真不说,我就用它把你嘴缝上,反正你这嘴也没啥用。”满秋浑身在抖,说:“俺男人,真是自个儿创死的,你别逼俺了。”田守旺冷笑道:“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就行,但你得说我爱听的。行,那我就不缝你嘴了,咱换个法儿。都说十指连心,我现在想看看你对那姓周的是不是真心。”她怒视着田守旺道:“那俺也不能昧良心!宝根儿是我害死的,是我背着他偷汉子,他没脸活了。”田守旺淫笑着问:“姓周的跟你睡过几回?”她厌烦地翻他一眼道:“不是周大当家的,是个日本人。俺家左右邻居都知道,不信你问他们。周大当家那天头次去俺家。”田守旺耐着性子问:“咋就那么巧?他头次去你家,就赶上宝根儿打你。他头次去你家,宝根儿就自个儿撞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吗,你家宝根儿不是那号人!你要真不知道,我告诉你宝根儿是啥人,他能打死你,但他不会自个儿寻短见!你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早就有人跟我说了,宝根儿正打你时,那姓周的就去了,你家屋门就是他给踹坏的,完了你家宝根儿就死了。你还老跟我嘴硬,没人信你!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到了我这儿,你再嘴硬也没用!我劝你识相点儿,我教你咋说你咋说,我是为你好。日本人要问你,你别说你偷汉子,多丢脸!咱不能把脸丢给外国去是不?你就说姓周的头次上你家,你刚才不也说了吗。头次上你家干啥?就是去杀你家宝根儿的。咋杀的?你就说他薅着宝根儿头发往缸上撞的,完了还把你打成这样。至于他为啥要杀宝根儿,你就说啥都不知道。我也啥都不知道,没关系,把这些说给日本人,你就可以回家了。”她立刻说:“俺不能冤枉人家。你要找个偿命的,就让我来偿,是我害死宝根儿的!”说完闭上眼睛。

    其实她这些日子一直在生与死间徘徊。本来她以为东宫太郎可以镇住宝根,她也可以靠着东宫太郎不管别人怎么说,毕竟这里日本人的势力最大。不想那天宝根杖打她时说过一句“我让你跟他一块儿去见阎王”的话,猜想东宫太郎可能遭了他的暗算,至于怎么暗算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她已经没了依靠,自己的男人也因她而死,恐怕日后谁都敢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个坏透顶的臊女人。宝根死后,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就是靠子昂。通过村妮,她早就知道子昂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靠子昂,主要是图她的三个孩子将来有依靠。虽然三个孩子有爷爷、奶奶和叔叔,但她清楚,即使自己死了,她的三个孩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眼下田守旺逼她说出子昂是杀死宝根的凶手,显然是想让子昂为宝根偿命。虽然她不明白田守旺为何这么替宝根讨公道,但她实在不能接受玉莲她大舅的死;这等于把她三个孩子以后的生路给断了。

    尽管她巴不得与子昂有奸情,可她想子昂年轻英俊又那么富有,怎会把她放在心上,也就是东宫太郎那老家伙能对她这个三个孩子的妈感兴趣。尽管她心里清楚宝根就是死在子昂的手上,可她致死也要感激子昂是为救她性命才失了手。又尽管她为她那天一丝不刮挂地在她面前被杖打而感到羞愧,但她更为这个英俊而富有的男人两次搭救她的性命而感动,也更为她那天赤裸裸地被他抱在怀里而幸福。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对子昂有丝毫伤害和不利的话,毕竟她和她所敬慕的人没有那种事,又毕竟她的三个孩子要靠他来抚养。她已经没有脸面活了下去了。她已经为她所敬仰的人和所牵挂三个女儿做好了死的准备。她也在想,如果她死了,她的三个孩子也能像玉莲一样了,她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见满秋一副坚定而从容的样子,田守旺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倔种,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抓起她的一只手,将针刺进她的一根手指。她只是惨叫,依然不说子昂是凶手。当十个手指都被刺进针时,她已疼得昏死过去。招弟在一旁亲眼看着妈妈受刑、惨叫,惊吓得只是大声地哭喊着妈。

    侯七发现招弟的棉鞋表面是湿的,仔细再看,是从棉裤下口内流出的,就对田守旺说:“头儿,你看这丫头,吓尿裤子了。”田守旺回头看招弟,见地上也有尿水了,就到了招弟身前,装出关心的样子,轻轻拍着她脸蛋儿说:“别怕别怕,你告诉叔叔,你爹是不是那个周叔叔打死的?说了就把你妈放了。”

    招弟已被吓傻了,只是哭着喊妈。田守旺本来就对满秋死不招供感到恼火,这时候心烦起来。忽然,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又对招弟说:“你看你,里头都湿了吧,贴身上怪难受的,来,脱了,待会儿给你换条新的。”说着去扒招弟的棉裤。招弟本能地挣扎,但双手还被那个伪军把着,只能一边哭得更凶,一边左右拧着下身,并用力夹紧双腿。

    田守旺不耐烦了,跟发了疯似的,连扯带拽地将招弟下身脱光,然后两眼贪婪地盯着那幼嫩的阴处,并伸手去摸。

    那几个心腹也色迷迷地聚过来看。侯七淫笑道:“真招人稀罕!”也要伸手去摸,被田守旺打一把说:“这嫩玩艺儿也是你碰的?”又回手一指昏死的满秋道:“去,那个归你们了。她娘们能为姓周的这么挺,咱也犯不着憋着了。你们好好给她灌灌汤,等给她灌舒服了,她就啥都说了。”

    顿时,那几个伪军狼似的扑向昏死的满秋,解了绑绳,扯去肚兜,接着又扒光下身,其间有人急不可待地去摸她的丰满的Ru房,还有把手伸到她身下。

    田守旺夹着大声哭叫、光着下身的招弟去了隔壁的牢房。剩下的伪军属侯七职位最高,见满秋已被扒光,驱开手下,为**满秋排了顺序,他排头一号,然后脱光下身,骑到她已赤裸的身上。

    满秋在侯七的兽性下醒来,浑身巨痛,感到有东西压在她身上,阴内也有东西在拱动,睁开眼,见侯七正对她奸淫,惊恐万分,同时又见周围好几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淫,羞愧无比,竭力挣扎着想摆脱。虽然她身上已经没了捆绑,但她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想动一下都感到疼痛剧增,无法用力,只能放弃挣扎,怒视着侯七道:“畜牲!”然后绝望地闭上眼。接下来,一个个畜牲旁若无人地在他身上施展淫威。

    满秋被**时,田守旺在隔壁的牢房内将招弟强bao了,她的哭喊声和大骂田守旺是“大流氓”的声音,都被正受蹂躏的满秋清楚地听到。她的体内在疼,心里更疼。但一切都晚了,她只能用眼泪去安抚正受苦难的女儿。

    当第六个伪军要上满秋的身子时,发现她身下在流血,知道不妙,忙去喊田守旺。

    田守旺已在招弟身上发泄完,正哄着她不要再哭。她那里也出了血,而且她这时已经很难站起来了,只是悟着阴处哭嚎。忽然门外有人叫,田守旺忙将自己的一件黄上装盖在招弟的下身上。

    听说满秋那里在流血,田守旺也吃了一惊,知道问题要比招弟那里出血还严重,忙过去看,见满秋身下已红了一片,立刻吩咐侯七去找郎中。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但他清楚满秋是东条敏夫、田中太久要查出东宫太郎失踪的重要线索,如果她这么死了,田中太久和东条敏夫一定都会恼,虽然不会因为他们玩两个中国女人而过份责怪他,大不了挨通训或几记耳光也就罢了,但因此误了斋藤的大事,那他这个大队长的职位可就难保了,尤其周子昂会因此躲就要临头的大难,那他要得到米香荷、米天娇等佳丽的美梦将彻底破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