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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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堡高楼的阳台之上，望着下方的花园，阿尔托莉雅的内心头一次地自她拔出石中剑后产生了疑惑。
花园之中是还在继续的王之酒宴，这也是阿尔托莉雅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参与的事情。但是现在嘛，说实话，她有些动摇了。
王道。
究竟什么才算是王道？
既然我的王道是不正确的，我是否真的如rider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正确的奴隶，披上了王的伪装呢？
毕竟此身早已托付给了不列颠，我已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为之而战了。
一边，准备开导开导阿尔托莉雅的古珂还在偌大一个城堡之中绕来绕去。
其实只是说单纯的开导也不对，因为古珂的目的明显不纯。
这个不纯呢也别想歪了，古珂一部分是怕那个不列颠剑圣，将阿尔托莉雅当成女儿看待的梅林。
不列颠的贤者，大魔术师梅林，他和斯卡哈的情况类似，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是人类和梦魇的混血，虽然外表是人类，但精神构造以及特性更加接近梦魇，不老不死的特性也是由此而来的。
而这一位，该怎么形容呢？想来想去，还是老流氓更合适一点。仗着自己的千里眼和梦魇的特性，一天到晚偷窥别人的隐私，不是老流氓还是什么？
说不定他现在就在用千里眼盯着这里，自己一个人偷着乐。
千里眼作为技能或是天赋的时候，表现为视力的全面提升，包括视野，动态视力，高等级的千里眼甚至可以看穿衍生出未来视或者看穿他人想法的特殊效果。而梅林拥有三种最高等级千里眼，ex级千里眼之一看透世界之眼，具体表现为不去任何地方就能看穿同时代一切万象，又被称为现在之眼。用某位曾经同样持有ex千里眼的死宅（或者说是医生）的说法，梅林的眼睛就像是坐在家里浏览这个名为世界的网络上流传的所有信息，是三大ex级千里眼中最没用的。
当然，这个死宅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梅林就是他的精神寄托网络偶像“魔法美少女梅莉”本人。
古珂越想越觉得梅林可能在注视着这里，四处看了看，寻找那不知从何处投来的目光。
梅林其实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拥有卓越的千里眼，虽然预见了圆桌的崩溃与不列颠的危机，却没有告知亚瑟王，离开了不列颠。关于梅林为何没将命运告知亚瑟王的问题，诸说纷纭，但据说这或许是因为他不会偏袒任何个人，只爱着命运本身的缘故。之后，梅林来到了理想乡阿瓦隆，在那里，他将自己幽禁在了塔中。此后也因无法死去，始终见证着人类世界，直到世界终结为止。
……这似乎可以说是带着好玩的心情干涉了某位少女命运的愚蠢男人的末路。
不过事实上梅林对这位少女还是很关心的。据说当年五战的时候要不是阿尔托莉雅有了一个happy end，梅林就要出塔来帮阿尔托莉雅了。
至于怎么帮？呵呵，梅林可是梦魇，大概就是干一些类似于人理烧却的事情，最后只剩下那个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可怜小女孩吧。
古珂当然相信梅林干的出这种事来的，毕竟梅林将自己的使魔凯茜帕鲁格送出幽闭塔的小窗，来到现世，也就是那个芙芙，其实是灵长类杀手，直言之就是人类杀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害就是了。
这次rider和archer话说的这么重，就连阿尔托莉雅都不得不选择暂时退场了，想必梅林也不一定看的下去，这才是古珂前来安慰阿尔托莉雅的真正原因。
费了几番周折，古珂总算是找到了独自一人的阿尔托莉雅。
好似是知道了古珂的来临，阿尔托莉雅没有转过头，直接问到：
“caster，你也认为我错了吗？”
阿尔托莉雅没有转身，但是古珂能够想象出此时阿尔托莉雅的面部表情。那双天崩地裂也依旧坚定的绿色眼眸中破天荒地流露出一丝软弱。
“不，以一个王来说没有错。古珂平静地注视着这位凯尔特历史上最富盛名的英雄的背影。
“你坚信的王道，你希望拯救国家的愿望，都没有错，只是如archer所说，这个负担实在是太沉重了。而你是在主动舍弃人这一特性，你……一定很辛苦吧。”
“这是我的选择，虽然辛苦，但我不会后悔。”
阿尔托莉雅的个子虽然不高，但她站得笔直，多么沉重的负担也没有压弯她的腰。也正是这样，才会有那么多人厨她啊。
“是啊，你不为成为王而后悔，那么成为王之后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呢？”
听到古珂的问题，阿尔托莉雅有十几秒的犹豫，最终又转为坚定摇头。
“没有，我对格尼薇儿，对部分臣民有愧疚，却不会感到后悔。”
“说得好，这才是大名鼎鼎的骑士王。那么，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你的臣民能理解你的每一项政策吗？你的国家中每一个人都是支持你的吗？你就没有听到一点反对声音吗？你在那个时候是怎么做的？”
“作为一名王者，只要我的军令百战百胜，我的言行刚正不阿的话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我从不要求他人了解自己，就算我远离人群而孤独，这也是真正的王者之姿。”
“那不就足够了吗？现在不过是反对的人换成了rider，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可是……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像rider那样，抬头挺胸以这份心意为荣。”
“那么要放弃吗？放弃自己的信念？放弃自己的王道？”
“当然不。”阿尔托莉雅想都没想，直接否认。
“那你还要确定什么？”
“……”
古珂笑了笑，看着已经转过身来的阿尔托莉雅，不由自主地上前摸了摸阿尔托莉雅金色的头发。
”骑士王啊，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即使rider不承认你是王，archer把你当成小丑，你也应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因为你是骑士王，独一无二的亚瑟王，你手中的那把圣剑就是最好的证明。”
站在城堡高楼的阳台之上，望着下方的花园，阿尔托莉雅的内心头一次地自她拔出石中剑后产生了疑惑。
花园之中是还在继续的王之酒宴，这也是阿尔托莉雅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参与的事情。但是现在嘛，说实话，她有些动摇了。
王道。
究竟什么才算是王道？
既然我的王道是不正确的，我是否真的如rider所说的那样，不过是一个正确的奴隶，披上了王的伪装呢？
毕竟此身早已托付给了不列颠，我已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我为之而战了。
一边，准备开导开导阿尔托莉雅的古珂还在偌大一个城堡之中绕来绕去。
其实只是说单纯的开导也不对，因为古珂的目的明显不纯。
这个不纯呢也别想歪了，古珂一部分是怕那个不列颠剑圣，将阿尔托莉雅当成女儿看待的梅林。
不列颠的贤者，大魔术师梅林，他和斯卡哈的情况类似，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是人类和梦魇的混血，虽然外表是人类，但精神构造以及特性更加接近梦魇，不老不死的特性也是由此而来的。
而这一位，该怎么形容呢？想来想去，还是老流氓更合适一点。仗着自己的千里眼和梦魇的特性，一天到晚偷窥别人的隐私，不是老流氓还是什么？
说不定他现在就在用千里眼盯着这里，自己一个人偷着乐。
千里眼作为技能或是天赋的时候，表现为视力的全面提升，包括视野，动态视力，高等级的千里眼甚至可以看穿衍生出未来视或者看穿他人想法的特殊效果。而梅林拥有三种最高等级千里眼，ex级千里眼之一看透世界之眼，具体表现为不去任何地方就能看穿同时代一切万象，又被称为现在之眼。用某位曾经同样持有ex千里眼的死宅（或者说是医生）的说法，梅林的眼睛就像是坐在家里浏览这个名为世界的网络上流传的所有信息，是三大ex级千里眼中最没用的。
当然，这个死宅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梅林就是他的精神寄托网络偶像“魔法美少女梅莉”本人。
古珂越想越觉得梅林可能在注视着这里，四处看了看，寻找那不知从何处投来的目光。
梅林其实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拥有卓越的千里眼，虽然预见了圆桌的崩溃与不列颠的危机，却没有告知亚瑟王，离开了不列颠。关于梅林为何没将命运告知亚瑟王的问题，诸说纷纭，但据说这或许是因为他不会偏袒任何个人，只爱着命运本身的缘故。之后，梅林来到了理想乡阿瓦隆，在那里，他将自己幽禁在了塔中。此后也因无法死去，始终见证着人类世界，直到世界终结为止。
……这似乎可以说是带着好玩的心情干涉了某位少女命运的愚蠢男人的末路。
不过事实上梅林对这位少女还是很关心的。据说当年五战的时候要不是阿尔托莉雅有了一个happy end，梅林就要出塔来帮阿尔托莉雅了。
至于怎么帮？呵呵，梅林可是梦魇，大概就是干一些类似于人理烧却的事情，最后只剩下那个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可怜小女孩吧。
古珂当然相信梅林干的出这种事来的，毕竟梅林将自己的使魔凯茜帕鲁格送出幽闭塔的小窗，来到现世，也就是那个芙芙，其实是灵长类杀手，直言之就是人类杀手。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危害就是了。
这次rider和archer话说的这么重，就连阿尔托莉雅都不得不选择暂时退场了，想必梅林也不一定看的下去，这才是古珂前来安慰阿尔托莉雅的真正原因。
费了几番周折，古珂总算是找到了独自一人的阿尔托莉雅。
好似是知道了古珂的来临，阿尔托莉雅没有转过头，直接问到：
“caster，你也认为我错了吗？”
阿尔托莉雅没有转身，但是古珂能够想象出此时阿尔托莉雅的面部表情。那双天崩地裂也依旧坚定的绿色眼眸中破天荒地流露出一丝软弱。
“不，以一个王来说没有错。古珂平静地注视着这位凯尔特历史上最富盛名的英雄的背影。
“你坚信的王道，你希望拯救国家的愿望，都没有错，只是如archer所说，这个负担实在是太沉重了。而你是在主动舍弃人这一特性，你……一定很辛苦吧。”
“这是我的选择，虽然辛苦，但我不会后悔。”
阿尔托莉雅的个子虽然不高，但她站得笔直，多么沉重的负担也没有压弯她的腰。也正是这样，才会有那么多人厨她啊。
“是啊，你不为成为王而后悔，那么成为王之后有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呢？”
听到古珂的问题，阿尔托莉雅有十几秒的犹豫，最终又转为坚定摇头。
“没有，我对格尼薇儿，对部分臣民有愧疚，却不会感到后悔。”
“说得好，这才是大名鼎鼎的骑士王。那么，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你的臣民能理解你的每一项政策吗？你的国家中每一个人都是支持你的吗？你就没有听到一点反对声音吗？你在那个时候是怎么做的？”
“作为一名王者，只要我的军令百战百胜，我的言行刚正不阿的话就已经足够了。所以我从不要求他人了解自己，就算我远离人群而孤独，这也是真正的王者之姿。”
“那不就足够了吗？现在不过是反对的人换成了rider，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可是……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像rider那样，抬头挺胸以这份心意为荣。”
“那么要放弃吗？放弃自己的信念？放弃自己的王道？”
“当然不。”阿尔托莉雅想都没想，直接否认。
“那你还要确定什么？”
“……”
古珂笑了笑，看着已经转过身来的阿尔托莉雅，不由自主地上前摸了摸阿尔托莉雅金色的头发。
”骑士王啊，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即使rider不承认你是王，archer把你当成小丑，你也应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因为你是骑士王，独一无二的亚瑟王，你手中的那把圣剑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