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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审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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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平凡目光好奇的打量了一眼中年男子,像是不相信这是他说的话,王平凡现在心里真是迷糊了,如果这是一个圈套,想让自己交出隐身衣,可从眼前的迹象表明,王平凡看不出那帮人有过暗示的行为。

    中年男子心中更是暗暗惊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毛头小子,心理素质这么好,以往哪个看到自己不是毕恭毕敬的,可眼前倒好,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对自己说话这么嚣张,这小子凭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中年男子沉声道,但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傲慢之色。

    王平凡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严肃,好奇打量了一眼中年男子,这才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就算是公安局长,那又怎么样?”

    听得王平凡的话,中年男子真是气不打一出来,顿时一脸愤然,沉声道:“好你个臭小子,口气倒挺狂妄的啊!”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说罢,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中年男子刚走到门口,恰恰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房门咚咚的响起。

    “进来吧。”中年男子重重的哼一声,声音极其的沉闷。

    房门打开之后,王平凡还是看到先前那个小警察毕恭毕敬的站着门外,一脸媚笑。

    “什么事?”中年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随意的问道。

    那小警察伸手敬了一个正礼,方才脸色肃穆的说道:“余局,周大队长回来了,在局里等候你的召见!”

    “噢?”被称作余局的男子惊咦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旋即回头看了一眼王平凡,眼中闪烁不定,深思了一会,沉声道:“你叫他直接过来吧,其它案子直接放一放!”说罢,他又转身走了进来。

    那小警察也不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但上级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去办吧,至于他们到底做些什么,这就不是当下属所关心的事情了。

    见眼前的中年男子去而复返,王平凡微一笑,语气平淡的说道:“看来你还真是局长啊。”

    听得王平凡的话,中年男子眉飞色舞,脸上洋溢着一种得意之色,沉声道:“臭小子,之前的无礼之话,我就不计较了,只要你老老实实交待你犯罪的事实,我就很满意了。”

    “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杀人。”王平凡嗤笑一声,回答道。

    所谓的余局正是公安局局长余剑。

    余剑没想到自己亲自出马,竟然遭到了两次无礼的对待,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子有什么资格这么嚣张,难道他真的不是凶手?

    在余剑沉思熟虑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响声。

    “报告!”这时,小警察又走了进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浑厚,而他身后旁则站着一名身着警服的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削瘦,双目烔烔有神。

    余剑脸色冷漠的点了点头,示意道:“恩,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说罢,余剑目光投向了周荣,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招了招手示意道:“小周,赶紧进来吧。”

    那小警察离开的时候,对于余剑的表现,他心中不是一阵滋味,暗道:娘的,这年头待遇真没法比,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周荣面带笑容徐徐走来,他先是跟余剑善意的点了点头,旋即目光扫视到王平凡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国了?

    余剑笑着连忙伸手示意道:“小周,你来得正好,这小子指明道姓就要跟你聊。”

    听得余剑的话,周荣目光惊讶看了一眼王平凡,旋即回过头来,笑着说道:“余局,你回去闲着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

    余剑一听这话,看了一眼王平凡又看了看周荣,再联想到程书记对此案的重视,余剑果断的拒绝了周荣的好意,沉声道:“不行,这件案子比较重要,我必须亲自督察。”

    “余局,这不太方便吧?”周荣实在不想余剑待在这里,不然有些话都不好开口说。

    听得周荣的话,余剑自然明白周荣是什么意思,可自己堂堂的一把手,还需要回避什么?这岂不是丢大了面子。

    余剑语气强硬的说道:“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难道我在这里这小子就不说话?”

    余剑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王平凡倒插上了一句,他面带笑容,咧嘴一笑,说道:“余局长,你还真说对了,你在这里,我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

    “反了反了。”余剑顿时大怒,连忙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要知道我们还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知道屈服!”

    一旁的周荣见余剑生气了,再闹下去,恐怕这小子真的还拉去受刑了,周荣连忙笑着迎上前来,说道:“余局,消消气,年轻人都是那么冲动,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这里有监控的,要不你去监控室看着我们行不行?”

    听得周荣的话,余剑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阴沉着脸,对着周荣,说道:“一天之内,你要是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件事情我会交给别人去办了。”

    余剑的言下之意,要是周荣没有审讯出一丁点可用的消息,余剑自己来处理此事。

    周荣一听这话,顿时连忙保证道:“余局,你请放心吧,我一定不负所望。”说罢,周荣神色恭敬的送着余剑出门,而余剑离开之时,有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王平凡,见这小子还是一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样子,余剑心里就来气。

    等送走余剑离开之后,周荣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也不说话,先点了一个根烟抽了起来,吐出一个圈圈之后,周荣这才开口说道:“想来一根不?”

    “不用了,谢谢。”王平凡并不好这口,开口拒绝了周荣的好意,他倒想要看看周荣玩的是什么花样。

    见王平凡不需要,周荣灿灿的笑了笑,把烟盒放回原处,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气又再吐出一个圈圈,随意的说道:“你指名道姓的想找我不会没话跟我说吧?”

    王平凡不得不承认周荣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警察,他化被动为主动,一下子将话语权交给了自己,王平凡想找周荣只不过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自己自首则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而那个陷害自己的人会不会跟自己来交换隐身衣?还有拜托李杰的那个幕后之人会是谁呢?虽然李杰没有明说,王平凡隐隐之间觉得这件事情跟老鼠那帮人脱离不了关系。

    思索了一会,王平凡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周荣,沉声道:“我没有杀人,你信不信?”

    听得王平凡问起,周荣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信。”虽然周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有个直觉告诉周荣,这小子不会杀程晓。

    王平凡一听这话,顿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显然王平凡没有想到周荣会相信自己,这倒是出乎了王平凡的意料之外。

    想到这里,王平凡平复了下心情,沉声道:“周警官,你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呢?你要知道刚刚那个余局长可是一口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啊!”

    听得王平凡的话,周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在我看来,你并没有那么傻,就算是杀了人,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我想你不会这么粗心大意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而且就算是你杀了程晓,我觉得你不会选择去自首的!”

    听得周荣的一番话,王平凡心中一惊,这周荣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了解了?还是他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王平凡灿灿的笑了笑,说道:“周警官,你的推断很合理,但你的结论是什么呢?”

    “我只想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周荣并没有回答王平凡的问题,反倒借着话题,脸色肃穆的说道。

    “你问吧。”王平凡开口示意道。

    周荣目光紧紧的注视着王平凡,恐怕王平凡情绪有任何异常,问道:“你是不是去过纽约?”

    听得周荣的话,王平凡浑身一震,心中骇然,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王平凡笑着回答道:“嘿嘿,我倒想去啊,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啊。”王平凡虽然不知道周荣为什么这样问,但很明显周荣去过纽约而且看到了自己,只是未敢确认罢了。

    可周荣接下来的话,王平凡听之动容了。

    周荣目光紧紧注视着王平凡的情绪,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确定真的没有去过嘛,我可是有一个证人,也不知道那个叫王灵的小泵娘你认不认识?”

    果然,周荣一提到王灵这个人,王平凡脸色一变,周荣会心一笑,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王平凡。

    王平凡一听周荣这话,顿时心中惊叹无比,可王平凡震惊之余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并不认识。怎么,周警官,你在纽约难道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