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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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被老鸨品头论足了一番之后很快被打手拉下去了，剩下丹凤一个，看到老鸨打量的眼神，她挺直了脊背，摆出足够高傲的样子来。
嘴上堵着的布团被摘了下来，看着老鸨挤出的那一丝笑意，丹凤很是从容地说：“既然来了这里，我是不会逃的，虽然事出有因，但也请妈妈留些客气，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妈妈的目光还是看长远一些的好。”
“呦嗬，漂亮姑娘我见得多了，如姑娘这般还真是头一遭见，甭管什么金尊玉贵的人，到了这里，清白都没了，还留什么脸面？老娘可不是吓大的，你也甭拿那些鬼话蒙人。”老鸨绕着丹凤走了一圈，眼中的神色不定，然而口上却是死硬。
丹凤淡然一笑，好像无所谓老鸨的阴狠表情，说：“是不是鬼话，以后就会知道。妈妈，不知道我那两个姐妹到了什么地方，我可是也要跟着一起的？”
这个转折有些快，也太乖顺，更添违和，老鸨摆了摆手，示意另一个打手把丹凤带下去。
丹凤顺着对方的力道走，一步步，端庄轻盈，仪态高贵，直到拐角处，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不见了，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头担心，也不知刚才装得像不像，又一想，好久不装公主范儿了，真是生疏了本行啊！
三个姑娘又汇合到了一起，只是除了她们，还有一些姑娘也在一起，哭哭啼啼的大有人在，妹妹在这里也不是很显眼了，反倒是不哭泣的姐姐和丹凤更显得与众不同一些。
新来的姑娘是不能够马上接客的，需要进行一番□□，主要是确定她们会听话，而不是会捅出漏子来的那种，为了让姑娘们听话，妓院里自然要有些不当说的手段，性子烈的那几个甚至当众被破了身，之后老鸨亲自训话，那一番话软硬兼施也是没错，清白都没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机会呢？若是能够借此赚些钱财，以后也会终生有靠。
不得不说老鸨的口才是极为不错的，她本身就是女子，放在女子的角度上把那些姑娘的苦处一一道出，又说嫁了人之后又有种种不好，又说天下男人没有不偷腥的，与其做枯守正院无人问津的，倒不如做枕边解语得钱得宠的。
又哄又拉，又吓又喝，倒有不少心性软弱的被说动了心肠，便是那一二宁死不屈的，只要不是当下死了，只怕后头的破折还要多。
这其中，姐姐表面乖顺，实则眼神不驯，而妹妹则乖巧多了，从不敢流眼泪到后来有些向往老鸨说的美郎君，最后竟然还微微红了脸。
丹凤比起二人要平淡得多，除了对那黄暴场面有所不适，微微虚了眼之外，表情倒是从容，甚至隐隐有些俯视的感觉，好似在说这些手段都是微不足道的。
几日的时间过去，软弱一些的已经开始了接客，自然，这之前作为清倌人，她们也出场过几次，露露场面陪陪酒，给红姑娘打打下手，也算是把这里有新人的消息广而告之一下，感兴趣多的也可抽日子“拍卖”一下，总也不会少了噱头。
丹凤作为老鸨主推的产品，自然也被重点包装了一下，这样的地方，她自然是怎么高冷怎么来，被包装之后，那股高岭之花的气质也是很吸引人的，当日就被一个土财主大价钱拍了下来。
说实在的，这个地方真的不大，要找个长得好看又年轻又有学问又有钱，最好还要有权势的实在是太少，哪里有那么多好儿郎都在寻花问柳呢？纵然有，怕也不是在这样的小地方。
被当做物品拍卖的时候，丹凤有幸见了那个土财主一眼，肚子圆鼓鼓的，一身绫罗绸缎，倒是看着有钱，只是那个头那长相，她还真是怎么看怎么皱眉。
“你忍着些，过了就好了。”妹妹红袖在这之前已经被梳笼了，目前正被个出手大方的客人包着，虽然对那人之前也有种种不满，但大约是第一个男人，出手又比较爽快的缘故，被那些首饰拢了心的红袖颇有些红光满面的舒畅，并不见之前的惶恐害怕。
“是啊，过了就好了。”阴阳怪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到倚着柱子的姐姐，如今改名添香的撇了撇嘴角，满脸的不屑，红袖涨红了脸低了头，对她这幅懦弱样子，添香冷哼一声，再看一眼丹凤，“你自己小心点儿。”
“多谢。”丹凤点头道谢。
大约是一同被绑来的，同甘共苦的情怀作祟，三人之间虽有不睦之处，但对外总还是能够多出一份友情来。
夜晚时，有些雾气，房间中红烛高照，即便不是新婚，这处处红的装饰倒也似新房一样，别有一番热闹气氛，只可惜，这一切都随着丹凤的进入而冷凝，热烈的红装好像要衬托着气氛，可只要对上她那冰雪般寒冷的脸色，还有那一双平静的黑眸，就会觉得那一切的红都只突显了她的冷。
“美人儿，今儿你就是大爷的了！”被小厮搀扶着进入的男人喝了不少的酒，满身的酒气熏染了屋子，丹凤后退半步，对小厮说，“把他放到床边儿。”
小厮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丹凤，大约是觉得唐突了，又匆匆低头，耳尖却红了，垂下的眼中也有些艳羡之色，这样的美人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那男人醉得还不是太厉害，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嘟囔了一句就往丹凤的身上扑，忍着厌嫌，丹凤扶住了他，趁着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精神暗示传了过去，然后就见那男人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闭上了。
丹凤吁出一口气，之前她都是偷偷尝试，若是不成，她其实还准备了别的法子，只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系统检测还是很靠谱的嘛，在这个世界的人精神力普遍都不超过六十，她的天赋足以让她成为催眠师了。
实在是没想到，为了修仙而兑换的功法，她第一次学到的却是这种魅惑术。
松开手，任由那男人躺在地上，看着他睡着了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做出种种丑态来，丹凤也没闲着，从箱子中取出一张脏床单来换掉了那条干净的，静等着天亮的时候蒙混过关。
其实，为了防止有听房的，她还应该再装模作样地叫几声，可惜她实在是表演不来，不过，估计老鸨也不会听房吧，毕竟她之前已经给自己下了药，这房间门又是锁的，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得了一个成年男子呢？
次日清晨，也不用怎么应付那个男人，丹凤如今走的是高冷路线，若是平易近人就不太好了，只要把冷脸一摆，有那张脏床单在，谁也不会怀疑她，尤其那男人自己做了一夜春梦，连内容都有了，实在不需要别人画蛇添足地补充。
丹凤的样貌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拔尖儿的，男人少不得又要腻歪一些，可惜都被丹凤的冷脸挡了，到后来不耐烦甚至还要发怒，但那染上脸颊的红晕分明更加迷人，愈发让人爱不释手，可惜玫瑰有刺，又不得不放手，为此男人留下了不少钱财，除了给妈妈的，自然也有给丹凤的。
丹凤毫不客气，不等妈妈过眼，就把那些扔给了系统换了积分，她如今真是迫切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了，如果是二级世界，怎么不见一个有武功的，而且… …到现在都没见到熟悉的剧情人物，难道这次的剧情是自己从来没看过的吗？
也不是没有那样的可能，那…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不知道积分而必须要这样在妓院混日子，丹凤的脸色就有点儿黑，这必须不行！
有了第一个客人，而且没起什么幺蛾子，老鸨赚足了钱，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在丹凤的配合下，她很快又有了第二位客人，第三位客人… …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艳名远播，随着那些客人的各奔东西，丹凤的名声也传到了四方，当然，她在这里的名字并不是丹凤，而是曼陀罗，那种能迷惑人心的花。
从最开始的不喜到最后的习惯，丹凤更换床单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与之相对的，她的魅惑术也越来越高了，这种需要精神操控的法术与她来说竟是相得益彰，省心极了，而随之而来的钱财，她真的不想透露有多少。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她竟有些堕落地觉得，其实也不错嘛！
惊觉自己堕落了的丹凤屈指一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准备不再这样堕落下去的丹凤正准备换出剧情应变，却正逢上了姐姐添香托孤。
房间中干净整洁，却也冷冷清清，躺在床上的添香病容苍白，一头青丝也没了曾经的黑亮，如枯草般萎靡枕上，微微泛黄的枕巾看着便透出一种陈旧来，如这屋中弥漫不去的药香，有些令人眼酸。
添香不如她的妹妹红袖，几乎没有红过，因为脾气，还吃了不少的苦，而那张容颜又实在是不怎么出众，因此她的客人也是每况日下，到了后来，甚至有点儿来者不拒的意思，什么难缠的都接，身上总是断不了的伤，再后来… …
丹凤微微蹙眉，她实在是不喜欢这股子病味儿，虽时时对其有些照应，却也没有多少关心，何况后来她为了挣钱那么拼命，又实在是她所不喜的。对方脾气那般，便是主动靠近也未必能够得到热情回应，更不用说丹凤这般不主动的，这几年，竟是有些疏远了。
也不知，她这次主动找自己来是为何事？想着，丹凤就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六岁童子，这么干净整齐的孩子真是少见。
“… …我也不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怎么问都不肯说，我原是让她打了的，可她竟是傻了，信那个男人会回来找她，硬是拼命生下了这孩子，我… …”对坑了自己一辈子的妹妹不是不怨不恨的，然而那到底是自己的妹妹，也不是没有姐妹情深的时候，所以，看着那个妹妹用命换来的孩子，她还是不忍心了，还是偷偷养了，以至于… …
“如今我这一身的病，以后怕是再不能照料他了，妈妈早就看他不顺眼，若是以后… …你多关照一下，以后… …咳咳… …以后，以后，若是以后他爹寻来，由得他们去，若是不寻，他一辈子都是□□之子… …父债子偿！”
说那最后一句的时候，添香的声音格外坚持，再看那孩子的目光，也不是不舍，而是带了几分恨的，她纵然再恨妹妹，那也是她的妹妹，却被个男人歪带了，害得她妹妹死了，她怎能不恨？
不过六岁的孩子，大约还不理解什么叫做恨，但对上那眼神儿的时候还是怔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躺在床上的女子又露出了他熟悉的温和笑容，懵懂间，他也回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过来，惜朝（zhao），见过你小姨，以后你就要靠你小姨了。”对添香这样说了就做的脾气，丹凤莫名觉得有些无奈，看她那“就是赖定你了”的眼神，奇异地，她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无奈，她这是没人能够托付了吧，毕竟那般的脾气，没有几个跟她要好的，所以… …
“惜朝？姓什么？”丹凤淡淡问了一句，对小拖油瓶不是很感兴趣，即便之前还觉得好看，但要自己养了，难道养孩子不掏钱吗？她如今依旧是缺钱得很呐！
“姓顾，顾惜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添香压抑着咳嗽沙哑了嗓音说，“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应该珍惜，也许，就没有明天了。”
这多添的一句解释更像是诅咒一样，充满着不详的意味。
“顾惜朝？”莫名有些耳熟的感觉，丹凤在心里头比划了一下这三个字，然后愣了，顾惜朝？她一直以为那个多音字应该念chao的，所以，这位才是主角？
“小姨？”
认真地看着那怯生生叫着自己小姨的正太，丹凤心中在刷屏，天啊，主角才六岁，她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
两姐妹被老鸨品头论足了一番之后很快被打手拉下去了，剩下丹凤一个，看到老鸨打量的眼神，她挺直了脊背，摆出足够高傲的样子来。
嘴上堵着的布团被摘了下来，看着老鸨挤出的那一丝笑意，丹凤很是从容地说：“既然来了这里，我是不会逃的，虽然事出有因，但也请妈妈留些客气，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妈妈的目光还是看长远一些的好。”
“呦嗬，漂亮姑娘我见得多了，如姑娘这般还真是头一遭见，甭管什么金尊玉贵的人，到了这里，清白都没了，还留什么脸面？老娘可不是吓大的，你也甭拿那些鬼话蒙人。”老鸨绕着丹凤走了一圈，眼中的神色不定，然而口上却是死硬。
丹凤淡然一笑，好像无所谓老鸨的阴狠表情，说：“是不是鬼话，以后就会知道。妈妈，不知道我那两个姐妹到了什么地方，我可是也要跟着一起的？”
这个转折有些快，也太乖顺，更添违和，老鸨摆了摆手，示意另一个打手把丹凤带下去。
丹凤顺着对方的力道走，一步步，端庄轻盈，仪态高贵，直到拐角处，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不见了，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心里头担心，也不知刚才装得像不像，又一想，好久不装公主范儿了，真是生疏了本行啊！
三个姑娘又汇合到了一起，只是除了她们，还有一些姑娘也在一起，哭哭啼啼的大有人在，妹妹在这里也不是很显眼了，反倒是不哭泣的姐姐和丹凤更显得与众不同一些。
新来的姑娘是不能够马上接客的，需要进行一番□□，主要是确定她们会听话，而不是会捅出漏子来的那种，为了让姑娘们听话，妓院里自然要有些不当说的手段，性子烈的那几个甚至当众被破了身，之后老鸨亲自训话，那一番话软硬兼施也是没错，清白都没了，两次三次又有什么机会呢？若是能够借此赚些钱财，以后也会终生有靠。
不得不说老鸨的口才是极为不错的，她本身就是女子，放在女子的角度上把那些姑娘的苦处一一道出，又说嫁了人之后又有种种不好，又说天下男人没有不偷腥的，与其做枯守正院无人问津的，倒不如做枕边解语得钱得宠的。
又哄又拉，又吓又喝，倒有不少心性软弱的被说动了心肠，便是那一二宁死不屈的，只要不是当下死了，只怕后头的破折还要多。
这其中，姐姐表面乖顺，实则眼神不驯，而妹妹则乖巧多了，从不敢流眼泪到后来有些向往老鸨说的美郎君，最后竟然还微微红了脸。
丹凤比起二人要平淡得多，除了对那黄暴场面有所不适，微微虚了眼之外，表情倒是从容，甚至隐隐有些俯视的感觉，好似在说这些手段都是微不足道的。
几日的时间过去，软弱一些的已经开始了接客，自然，这之前作为清倌人，她们也出场过几次，露露场面陪陪酒，给红姑娘打打下手，也算是把这里有新人的消息广而告之一下，感兴趣多的也可抽日子“拍卖”一下，总也不会少了噱头。
丹凤作为老鸨主推的产品，自然也被重点包装了一下，这样的地方，她自然是怎么高冷怎么来，被包装之后，那股高岭之花的气质也是很吸引人的，当日就被一个土财主大价钱拍了下来。
说实在的，这个地方真的不大，要找个长得好看又年轻又有学问又有钱，最好还要有权势的实在是太少，哪里有那么多好儿郎都在寻花问柳呢？纵然有，怕也不是在这样的小地方。
被当做物品拍卖的时候，丹凤有幸见了那个土财主一眼，肚子圆鼓鼓的，一身绫罗绸缎，倒是看着有钱，只是那个头那长相，她还真是怎么看怎么皱眉。
“你忍着些，过了就好了。”妹妹红袖在这之前已经被梳笼了，目前正被个出手大方的客人包着，虽然对那人之前也有种种不满，但大约是第一个男人，出手又比较爽快的缘故，被那些首饰拢了心的红袖颇有些红光满面的舒畅，并不见之前的惶恐害怕。
“是啊，过了就好了。”阴阳怪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到倚着柱子的姐姐，如今改名添香的撇了撇嘴角，满脸的不屑，红袖涨红了脸低了头，对她这幅懦弱样子，添香冷哼一声，再看一眼丹凤，“你自己小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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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一同被绑来的，同甘共苦的情怀作祟，三人之间虽有不睦之处，但对外总还是能够多出一份友情来。
夜晚时，有些雾气，房间中红烛高照，即便不是新婚，这处处红的装饰倒也似新房一样，别有一番热闹气氛，只可惜，这一切都随着丹凤的进入而冷凝，热烈的红装好像要衬托着气氛，可只要对上她那冰雪般寒冷的脸色，还有那一双平静的黑眸，就会觉得那一切的红都只突显了她的冷。
“美人儿，今儿你就是大爷的了！”被小厮搀扶着进入的男人喝了不少的酒，满身的酒气熏染了屋子，丹凤后退半步，对小厮说，“把他放到床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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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醉得还不是太厉害，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嘟囔了一句就往丹凤的身上扑，忍着厌嫌，丹凤扶住了他，趁着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精神暗示传了过去，然后就见那男人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闭上了。
丹凤吁出一口气，之前她都是偷偷尝试，若是不成，她其实还准备了别的法子，只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系统检测还是很靠谱的嘛，在这个世界的人精神力普遍都不超过六十，她的天赋足以让她成为催眠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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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为了防止有听房的，她还应该再装模作样地叫几声，可惜她实在是表演不来，不过，估计老鸨也不会听房吧，毕竟她之前已经给自己下了药，这房间门又是锁的，自己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得了一个成年男子呢？
次日清晨，也不用怎么应付那个男人，丹凤如今走的是高冷路线，若是平易近人就不太好了，只要把冷脸一摆，有那张脏床单在，谁也不会怀疑她，尤其那男人自己做了一夜春梦，连内容都有了，实在不需要别人画蛇添足地补充。
丹凤的样貌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拔尖儿的，男人少不得又要腻歪一些，可惜都被丹凤的冷脸挡了，到后来不耐烦甚至还要发怒，但那染上脸颊的红晕分明更加迷人，愈发让人爱不释手，可惜玫瑰有刺，又不得不放手，为此男人留下了不少钱财，除了给妈妈的，自然也有给丹凤的。
丹凤毫不客气，不等妈妈过眼，就把那些扔给了系统换了积分，她如今真是迫切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了，如果是二级世界，怎么不见一个有武功的，而且… …到现在都没见到熟悉的剧情人物，难道这次的剧情是自己从来没看过的吗？
也不是没有那样的可能，那…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不知道积分而必须要这样在妓院混日子，丹凤的脸色就有点儿黑，这必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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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开始的不喜到最后的习惯，丹凤更换床单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与之相对的，她的魅惑术也越来越高了，这种需要精神操控的法术与她来说竟是相得益彰，省心极了，而随之而来的钱财，她真的不想透露有多少。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她竟有些堕落地觉得，其实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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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微微蹙眉，她实在是不喜欢这股子病味儿，虽时时对其有些照应，却也没有多少关心，何况后来她为了挣钱那么拼命，又实在是她所不喜的。对方脾气那般，便是主动靠近也未必能够得到热情回应，更不用说丹凤这般不主动的，这几年，竟是有些疏远了。
也不知，她这次主动找自己来是为何事？想着，丹凤就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六岁童子，这么干净整齐的孩子真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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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这一身的病，以后怕是再不能照料他了，妈妈早就看他不顺眼，若是以后… …你多关照一下，以后… …咳咳… …以后，以后，若是以后他爹寻来，由得他们去，若是不寻，他一辈子都是□□之子… …父债子偿！”
说那最后一句的时候，添香的声音格外坚持，再看那孩子的目光，也不是不舍，而是带了几分恨的，她纵然再恨妹妹，那也是她的妹妹，却被个男人歪带了，害得她妹妹死了，她怎能不恨？
不过六岁的孩子，大约还不理解什么叫做恨，但对上那眼神儿的时候还是怔了一下，不等他反应过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躺在床上的女子又露出了他熟悉的温和笑容，懵懂间，他也回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过来，惜朝（zhao），见过你小姨，以后你就要靠你小姨了。”对添香这样说了就做的脾气，丹凤莫名觉得有些无奈，看她那“就是赖定你了”的眼神，奇异地，她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无奈，她这是没人能够托付了吧，毕竟那般的脾气，没有几个跟她要好的，所以… …
“惜朝？姓什么？”丹凤淡淡问了一句，对小拖油瓶不是很感兴趣，即便之前还觉得好看，但要自己养了，难道养孩子不掏钱吗？她如今依旧是缺钱得很呐！
“姓顾，顾惜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添香压抑着咳嗽沙哑了嗓音说，“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应该珍惜，也许，就没有明天了。”
这多添的一句解释更像是诅咒一样，充满着不详的意味。
“顾惜朝？”莫名有些耳熟的感觉，丹凤在心里头比划了一下这三个字，然后愣了，顾惜朝？她一直以为那个多音字应该念chao的，所以，这位才是主角？
“小姨？”
认真地看着那怯生生叫着自己小姨的正太，丹凤心中在刷屏，天啊，主角才六岁，她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