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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安娘子的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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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桂苑中,芍药又开始愉快地数银票,笑的见牙不见眼。

    竹叶见状打趣道,“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芍药一脸得意:“小姐赏了我一百两银子啊!”

    木兰捂嘴笑道:“虽然一百两银子挺多的,但是,看你的样子,好像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似的!前阵子,在好邻居,赚了好多钱,还不够你花的?咋稀罕成这样!”

    木兰如今算是冀鋆冀忞房中的大管事。

    与海棠芍药相比,木兰很少去“好邻居”,更没有去过大理寺,也没有象芍药竹叶那样奉两位小姐的命令做些“秘密”的事情。

    但木兰的作用也不容忽视。

    海棠、芍药和竹叶常常不着家,木兰就老老实实地蹲守大后方,料理这丹桂苑的事务,使得冀鋆主仆能够放心地在外面活动。

    芍药摇头晃脑地显摆:“那不一样,那是挣钱!凭本事凭力气!这次是赚钱!是什么来着,哦,以小博大!大小姐摔的是我的镯子,才五十两!大小姐,你啥时候再摔镯子?”

    冀鋆笑着拍了芍药的脑袋一下,这时,海棠挑帘进来道:

    “大小姐,我已经把银子送到安娘子家了!她起先说什么都不肯收,说上次大小姐没有责罚她,她一直记着,想报答大小姐。后来我说,这是让她给她相公买药治病的,以后大小姐还有事情要你去做,她于是就收了。”

    冀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要海棠去休息。

    安娘子是上次冬衣事件里,慕嬷嬷找来的两个“替罪羊”之一。

    当时,苏瑾故意刁难冀家姐妹和丹桂苑的一些小丫鬟,数九寒天,冬衣还借口没做好。

    后来,冀鋆用“劳动号子”把苏瑾制服,苏瑾把责任全部推到绣坊,说是绣坊怠慢丹桂苑。

    杨氏不得已,找了两个最没有后台的绣娘让冀鋆责罚出气。

    冀鋆放过了她们,且了解到这二人家境贫苦,又借买她们的绣活让水兰多给了些银钱,二人因此感激不尽。

    这次,付群岩的外衫在侯府刮破了一个小口,于是,小厮把外衫送到绣坊,绣娘飞针走线,很快缝补得跟原来一样。

    别的绣娘对此都不上心,而且嫌麻烦。

    一个外客,以后还指不定来不来,就是来也只记得府里的主子们,哪里会记得一个绣娘的手艺?

    因此,巴结也没有意义!

    于是,这个活就推给了安娘子,缝好后还得负责把外衫给付群岩送去。

    不料,安娘子刚进门,就赶上付家的马惊狂,把付群岩和安娘子堵在了房间里。

    小厮奉杨氏的命令,用梯子把他们从窗户接了出去。

    付群岩受的惊吓不小,自身又是文弱书生,素日里也不喜欢运动,也不干活,因此,手脚非常笨拙。

    加上,穿脱外衫的时候,重新佩戴的玉佩慌张之下也没有系牢,小厮连扶带拽,付群岩手脚并用,满头大汗爬出去的时候,也没发现玉佩就掉进了草丛里!

    等安娘子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草丛里的玉佩,又听到付群岩在骂冀鋆,她心下一动,藏起了玉佩。

    紧接着,安娘子绕过去,悄悄交给了芍药!

    冀鋆派海棠把一千两银子交给安娘子。

    没有安娘子的神来之笔,这次战役胜的不会这么精彩!

    冀鋆在读书时候其实也是个军事“发烧友”。

    当然,跟身边那些男同学比,她很自觉地给自己定位为最初级的“发烧友”。

    比如,她好久才明白“AK47”是步枪,她一直以为那是冲锋枪。

    然后,她到现在也不明白,步枪和冲锋枪的区别。

    她来到这里之后,不自然而然地把跟苏瑾,跟王氏等人的“明争暗斗”归为“战斗”!

    木兰有些困惑地问道:“大小姐,有没有可能玉佩是安娘子偷偷拿走的?”

    木兰猜测安娘子偷了付群岩的玉佩。

    但是,后来觉得不敢卖掉,难以脱手。

    于是,选择交给冀鋆,这样得到的更多。

    冀鋆心下一动,其实她也有过这样一瞬间的想法。

    但是,她觉得这不是最重要的。

    好比你与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起面对吃人的猛兽,难道还能因为他坏,你就不跟他合作对付猛兽?

    冀鋆想的是生存,木兰在这里追求的是道德。

    她们目前不在一个频道上。

    仓廪实而知礼仪,命都快没了,啥都别谈了!

    险些被害,还对坏人讲道德,讲品行!

    这不是傻吗?

    本来冀鋆以为付群岩也许不知道,但他出来奔着自己破口大骂,明显阴谋没得逞而恼羞成怒!

    坏人要谋财害命,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你还犹豫?

    还是遇到坏人,不反抗,心甘情愿让坏人杀人夺财?

    木兰这孩子,脑子有点轴!

    不行,怎么办呢?得把她的念头正道正道!

    “付群岩那样的人渣,别说被偷,就是被卖,被杀,我和堂姐都都不会皱眉头!”

    冀忞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声音稚嫩,却无比清冷。

    冀鋆看过去,只见冀忞少有的严肃,神情甚至有些严厉,语气冰冷:

    “木兰!你是礼国公府出来的,怎么会有这样糊涂想法!?战场上,敌人要杀我们国家的黎民百姓,你怎么做?好吧,你是好人,你不杀人!可是,因为你没有出手,你的亲人会被砍被杀!看起来,在你心里,敌人的命是命,亲人的命就不值钱?”

    冀鋆,“……”

    天啊,这堂妹,咋这么会说?

    木兰被冀忞的样子吓住,嗫嚅道:“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冀忞眼中在一刹那间闪过一道寒光:“还是在你心里,我堂姐的名声和性命,都不值付群岩那个人渣的一个玉佩?”

    冀鋆不自主地如同前世“追星”般双眼放光!

    艾玛,这主角光环,简直盖了帽了!

    木兰吓得额头渗出冷汗,双腿发软,立刻跪下!

    她家小小姐,素日待她们和善亲切,但,怎么今日发起火来,让人这样地胆寒?

    木兰暗悔,她都忘记上次是什么时候这样为了求宽恕而下跪了,自己真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冀忞继续道:“我们能够躲开伤害,一是靠运气,二是靠本事,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害我们。木兰,你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冀鋆见木兰面上已经看出深深的懊悔,又觉得此事因自己而起,何况,木兰还是不错的,于是截住话题道:

    “好了,忞儿!木兰已经知道错了!大家谁也不是生而知之,都是在不断的经历中,不断地学习,才能明白一些道理,是吧?起来吧!木兰!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咱们一定会上下一心,其利断金!”

    芍药和竹叶攥起小拳头,齐齐喊道:“上下一心!其利断金!”

    木兰面含惭愧谢过起身,也想要表表忠心。

    不料,芍药却兴奋地开口道:“小小姐!您说的真好!您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对敌人仁慈了!”

    冀鋆扶额,大言不惭也就罢了,还睁眼说瞎话!

    冀鋆严肃而耐心告诫地道:

    “芍药!我承认,你很勇敢!很机灵!很聪明!可是你怎么能说自己仁慈呢?付家的马拉了一路,回府就倒下了!这难道是仁慈?”

    海棠也正色道:“是啊!芍药!这多亏了是马!难道你还觉得没把旺财的药下到付群岩的茶里,就是仁慈?这可不行!要出人命的!”

    芍药急得跺脚道:“什么什么啊!我真的对付群岩他兄妹做了一件好事!”

    冀鋆冀忞对望一眼,均胆战心惊:“好事?”

    芍药急急地解释:“就是我看见付小姐和她哥吃了侯府的东西之后,脸上起了几个小红疙瘩,嘴唇也有一点点的肿。我想起跟我小时候吃海鲜起疹子一样!我觉得付小姐还是不错的,就提醒她的丫鬟,让付小姐回家多喝清水,别吃东西,多睡觉,两三天就好了!”

    冀鋆心想,这就是食物过敏啊!咦?什么东西呢?

    午宴上有个红焖虾,还有条清蒸鱼。但是,付群岩没吃啊?

    对了!芒果和杏仁酥!

    前世,自己就对芒果过敏,吃完芒果,嘴唇就象香肠一样,还痒。

    闺蜜对杏仁、腰果等坚果过敏,可不就全身起疹子嘛!

    芍药让他们多睡觉,多喝水,也算是好方法!

    古代没有那么好的脱敏口服药和外用药。

    但是,多喝水,有利于促进过敏源的代谢。

    不吃东西,减少过敏源的摄入。

    多睡觉,就是尽最大程度减轻瘙痒啊!

    这简直是“大道至简”的范例啊!

    “可是,付群岩脑袋都肿成猪头了!”冀忞喃喃地道。

    付群岩的玉佩,由李宓带人还给付家。

    因为是李宓亲自登门,付家父子一起出来迎接。

    结果,李宓几乎大吃一惊!

    付群岩脑袋大了一圈,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芍药眼睛顿时瞪大,有点小惊恐:

    “小小姐,那可不怪我!我对,我对,”芍药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可托付的,一下子举起个鸡毛掸子:

    “我对着这个鸡毛掸子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不相信我,还训斥我一派胡言!说让人光喝水不吃饭纯属没安好心!”

    冀鋆和冀忞同时舒了一口气!

    此时,外面隐隐传来争辩声,似乎有贵姨娘和徐嬷嬷的声音。

    疑惑间,海棠进来,有点忿忿不平地道:

    “祝姨娘中毒了!美琳小姐来找大小姐!贵姨娘说两位小姐在抄经文,不宜中断。”

    “中毒?怎会?请郎中了?”冀忞不解。

    海棠点头:“郎中说,可能是祝姨娘的饭菜里有跟她喝的药相冲的东西,故而中毒。虽无性命之忧,但是身体损耗极大,刚恢复点,恐怕又得从头来。”

    冀鋆微微冷笑:“有功的,尚且,狡兔尽,走狗烹。何况一个没完成任务的走狗,厨房一半多的人都是苏瑾的,这是苏瑾在给美琳点教训。”

    冀忞淡淡地道:“不赶快去取药熬药,伺候病人吃药,跑到丹桂苑来做什么?!难道认为我们给祝姨娘下毒?别说我们不屑对付她,就是对付她,她也是活该!”

    芍药气鼓鼓地道:“这是做走狗的报应!”

    冀鋆心中一阵翻腾,一种被戏弄,被轻视的屈辱犹如一座山,沉重地压在心头,无法喘息。

    她望向窗外,尽力不让人看到她眼中强忍的泪水:

    “她觉得我不配获得尊重,她认为害我的不是她。她是替苏瑾玉颜办事,而不是从头到尾是她一个人在害我。始作俑者是苏瑾,因此,她是无辜的。所以,我还应该如从前一样,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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