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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这次让你偷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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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把我送到医院去的,是任飞歌的合伙人。任飞歌之前牛逼哄哄的,说什么自己是超级摄影师,还认识国际大牌导演什么的,还拿10万块给李莎做出场费,那都是扯卵谈。他就是影楼两个股东中的一个,而已。他的合伙人打电话给他没人接,大概是怕他出什么事,开车过来看他。然后,救醒了任飞歌,然后,又救了我。

    如果任飞歌的合伙人没有来,或者天大亮了以后才来,虽然电光之狼没有给我补上一刀,但我最终还是要失血过多而死。

    也许我该感谢任飞歌,他间接的做了我的救命恩人。而他的合伙人,似乎就是他墙壁上的照片里的女人,美丽,性感,还有钱。估计他们也不只是合伙人的关系那么简单。要是在平时,我一定羡慕死他了,可是那时候,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没兴趣去想那些事情。

    我让他们拿出了我换衣服时收起来的枪,还有我的证件。我要他们严守李莎的秘密,而且任飞歌为李莎拍的照片绝对不允许外传。没有说任何的原因,让他们自己去想吧,我相信以任飞歌的智商,他不会想不明白的。

    我又住进了靠近郊区的警察医院。我并不担心这个时候住院会引起高空的注意,全市的警灿诩经常在这所医院里进进出出,受伤了不去自己的医院,才是不正常的事情。而且,电光之狼并不知道我是谁,也不会为了我特别和高空联系----如果他们之间有联系的话。当然,这有点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意思,但是我凭直觉,可以断定高空这时候绝对不会注意到我。我相信我的直觉,既然有直觉。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也不想吃东西。

    我知道肖很急很心痛。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说。我发现一个人真正悲伤和痛苦的时候,是不会有太多想法的,脑子里其实已经接近空白,一种痛到麻木的空白。

    肖每天都亲自煲汤给我喝,她煲的汤,我原来一直都会取笑她。可是现在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管是她忘了放盐,还是放太多盐,我喝着都是一个味道。雪冰魂黎雅来看过我,队里地兄弟们也来看过我,可是我跟谁都不想说话。

    后来肖被逼急了,哭着揪起我的衣领说:“李莎是不是死了?你是不是想去陪她?如果是,那就赶紧把自己了结了,不要这么折磨我!如果她没有死,就请你赶紧清醒过来。好好想想该做什么!”她见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就趴在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肖是个爱哭的孩子。但是也很少哭得这么无助,这么伤心的。

    也许是肖的哭声最终唤醒了我,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是地,李莎没死,那么,我再像行尸走肉一样在这里痛苦难过,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总觉得肖是个理想主义者,很多想法都充满幻想的色彩而不切实际,但是至少这一刻。她就比我清醒得多。是的,我是应该好好的想想现在最应该,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不管需要做什么。哪怕是继续躺着。都再不能像现在这样跟丧尸都没什么分别了!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肖。轻轻地拍打着她地背心。肖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却似乎哭得更加地伤心了。

    我只能说:“好了。再哭下去。声音也哑了。眼睛也肿了。你去照照镜子。说不定会吓到自己。”

    肖哭着说:“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呢。”

    我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小。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之间。要出现什么。也只有你不要我地哦。”

    肖抽抽噎噎地说:“我不会。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先离开你地!你不知道你这几天那种样子。不死不活地。好像魂都丢了一样。我能想到地就是。李莎不在了。而你也要丢下我陪着她去了。什么叫楚楚动人?像肖这样梨花带雨。就是楚楚动人。可是不是每个女人哭起来都很好看地。张柏芝哭地样子就很丑。

    “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吗?”我突然很猥琐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我有别的女人你也不离开我?”

    肖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反而是破涕为笑,说:“你个臭流氓!嗯,猥琐无赖加三级,卑鄙下流的古裂才是我认识的臭流氓嘛!没事学人家玩什么悲情男猪呢,恶心死了!”

    靠,这样问她都笑了,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啊?难道说,有戏?

    但是肖地下一句话马上打断了我的念头,她说:“你想也别想!要是你有别的女人,那我就走!让你永远也看不到我!”

    唉。看来是没戏了。

    肖开始是站着趴在我胸口上的,现在大概是觉得不舒服了,干脆脱掉了鞋,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来。坦白说,她虽然没有直接压到我的伤口,可是这丫头好歹也有八十多斤,这样一压上来,我不禁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了。难道她忘了,我现在可是一个伤兵吗?

    肖听见我喘息有点沉重,好像误会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说:“真是臭流氓,一醒过来就不想好事。好吧,考虑到你现在是受伤的,嗯,让你来一次偷懒的好了。”她在这个问题上从来都不肯主动,也从来不肯接受女上位,在她看来,我们俩都坐着的,就已经很离谱了。而且那种时候还要我抱紧她,她的脸也绝不面对我。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这么火爆,不但不怕这里是医院,还主动提了出来。

    可是,可是我现在好像不太有那个能力。说真地,除了肩上的外伤之外,和王健打架留下的内伤也很严重的。更要命的是,电光之狼在我身上的那一脚,没有让我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变成骨裂,那已经是万幸了。但是后劲还在,那种痛一直延续到全身地骨髓里。

    肖妖娆地趴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咬着我的耳根说:“其实,你也别妄想了。要不是我一不小心被你强奸了,我又是这么传统地女孩子。你还指望谁会看上你啊。”

    我靠!我什么时候强那什么了,这种事情大家你情我愿的好不好?我虽然猥琐,可我毕竟不是变态啊。

    随着肖咬了我地耳朵,又亲我的脖子,我脑子里又没有别的想法了。我说过,我愿意为她精尽人亡而死,了不起现在就雄壮的实现我的诺言好了。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肖猛然惊起,刷的一下跳下床。鞋子都不穿“砰”的一声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去了。跳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刚好在我刚刚站起来地兄弟上踩了一脚。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个猥琐的进来也不敲门的家伙是林森,他走进来,一脸意犹未尽地表情,好像很遗憾一出好戏没有看全的样子。这牲口完全没有领导的风范,很猥琐的对着卫生间挤了挤眼睛,说:“不错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有事没事都要受伤往医院里躺了,真看不出你小子人这么挫,竟然有这样的艳福。好像陈祥华的小姨子就在这里上班。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

    我鄙视他说:“我靠,老大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林森问我像什么,我说,像个皮条客,而且还是混得很差的那种。

    林森给我甩了一个中指,说:“你这次是因私事受的伤,不要妄图报销医葯费。”

    我晕,这就是得罪领导地下场,大家以后要记住。自费就自费。既然住单人病房,早就知道林森会挤兑我的。不过要是王靖他们受伤住院什么的话,我自己买葯给他们包扎,医院都不让他们住,姥姥的!

    我说:“老大你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好歹也应该有点觉悟,有什么话能不脑旗点说啊。”

    林森很惊讶的看着我,说:“行啊,现在竟然敢这么牛逼的跟我说话了。好。我欣赏你。你还要住多久?”

    我说:“有内伤,十天半个月是最低的。”

    林森说:“这样吧。你尽早出院,了不起蹲后台指挥吧。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养伤。小强那条线,也需要你自己去跑,他的地盘跟浩二地地盘越靠越近了,他那里肯定有很多有用的情报。”

    我说好,然后我问他:“老大,上一次吴镇宇交待,在我们警队里还有他们的一个超级卧底,代号叫李连杰。你觉得会是谁?”

    林森看着我,反问:“你有线索?”

    我摇摇头,说:“没有。可是我在想,会不会是一个职务很高的人?”我想到的当然是高空,我没有说不是我不信任林森,而是我没有什么根据。其实也不能保证林森绝对没问题,可是,我总要找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其实,当我在森林旅馆发现高空有问题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辞职回家,可是现在,不要说我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就算走得通,我也不会这么走了。

    我不知道李莎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的境况怎么样。但是,既然她是带着一丝也许细得像头发丝那么细的希望离开地,我也决不能放弃。高空也好,新龙组也好,还有那个死蜥蜴地案子也好,甚至还包括中兴集团在内,这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像神一样地难以动摇,但是,就算是像对天吐口水那样没有好结果,我也要去做我该做的事情。

    这是跟李莎学的。其实肖也是这样的人。我和她们在一起久了,不可能不受到这样的影响。尽管,这大大的背离了我的人生理想。

    林森说:“等你有什么依据的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个话吧。职务很高,你觉得有多高?”

    我说:“你别看我,你就一副科级,还差得远。”

    林森靠了一句,说:“副科级你还看不上眼了?哼,老子副科级照样是你的上司。尽早归队,王靖镇不住那些个极品。要镇住他们,需要你这个猥琐之

    我对他挥了挥手,领导怎么了?领导也不能老呆在人家房间里影响男欢女爱这种大事。林森再次甩了个中指给我,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别人看我送来的一袋水果。这就是他看望我的风格,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林森走好久了,肖才小心翼翼的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问:“走了?”

    我笑了笑说:“走了。”

    肖走出来,说:“都怪你,这次丢人丢到家了。”

    我靠,这又怪我,这一次我可是很无辜的。

    肖的脚扭了一下,这时候单着一条腿跳过来,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未消,突然有些感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感情好像很丰富,按说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应该更加的平静才对。我拍拍床沿要她坐下,说:“对不起,小,这几天让你受罪了。”

    肖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

    我靠!看来对这丫头,就不要来什么感性的,越猥琐越好!我猛然撑起来,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动作过大,痛得我眼冒金星。肖哈哈一笑,说:“你就流氓吧你,这叫报应。”

    这时候有人敲门,肖回头一看,是兰若淅查房来了。肖以前看到兰若淅就会躲,现在虽然不躲了,可还是会有些脸红。兰若淅现在倒很大方,经过上一次肖住院的事件,她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了。她听到我们在说笑,脸上也带着一种笑意,说:“终于说话了啊?我还以为是伤到了脑袋里呢。”

    我说:“没有,那几天我在想很多事情。”

    兰若淅在我身上忙活着,别误会,护士的例行检查而已。忙完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来,说:“对了,你和我姐夫认识的,对吧?”

    我点头,说:“你姐夫我不认识了,不过我还记得你姐姐。”

    兰若淅白了我一眼,说:“我姐夫也在住院呢,就在你斜对面的35号床。他听说你也在,本来想来看看你的。”

    我说:“伤得很重?”

    兰若淅有点难过的点了点头,说:“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你说,你能走的话,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我赶紧点头,陈祥华也算是我的领导吧,虽然看上去有点颓废,可是人还不错的。他老婆,也就是兰若淅的姐姐兰若冰现在是朝阳区分局主持工作的副局,他调回了市局,但是好像也没有升。

    他遇到的,又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