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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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放下电话，烦躁的抓头，顺手将手机丢还给吴进北，手机在空中完美的画出一个弧线，吴进北这才反应过来，在太阳强烈的光线照射下，一下子没看清落点，虽然手碰到了手机，还是没抓稳掉在了地上。
“我说，这申请不顺，你也不能拿我的手机撒气啊！”吴进北心疼手机摔在了地上，赶紧弯腰去捡，看着秦昊站在那发呆的样子，吴进北有些担忧的问道：“这申请通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我说你们肖处真能搞事情，尽给我留了些擦屁股的事，唉，行了，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走吧！”秦昊说着便向前大步走。
“去哪？”吴进北赶紧追了上去。
“还能去哪，监狱！”
刘倩坐在电脑前，翻阅着中央专案组送来的他们在调查东海市违纪案件中涉及乐园的相关材料，里面包含了各种口供和实证。但是，所有相关材料中都没有具体涉及到这个地方的实际内容，那怕是杨兴伟名单中的那些人，也仅仅是去过这么地方，行过禽兽之事，至于这个地方有哪些负责人，怎么运营的，在什么地方，他们通通都不知道。
看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这事童瑶和林涛回来了，看到刘倩正头痛的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鼻根，童瑶走到刘倩身后趁她不注意，大叫一声：“倩姐，在看什么呢？”
这一叫，原本有些困意的刘倩，立马惊醒了过来。回头惊魂未定的说：“哎呀，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看着你愁眉苦脸的！”
刘倩指着屏幕上的材料说道：“喏，中央专案组送来的，我还在看呢！”
童瑶凑近一看，密密麻麻的字看着就让人头疼，童瑶看着这大堆的说明也看不下去了，苦笑道：“这么多，都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是说啊，看了一大堆，除了渎职，贪污，还有涉及刑事的，跟咱们相关的都不是很有价值，整篇看下来，只知道他们与乐园之前的唯一中间人姓程，他们都叫他程老板！剩下的，都没有什么价值了！”
“唉，真难！”童瑶嘟了嘟嘴，无奈的说。
刘倩看见在外童瑶身后的林涛，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他问：“唉，对了，林涛你跟肖宇跟的比较多，你对这个程总有没有什么印象？”
林涛摇了摇头说：“没印象，这个问题你为啥不问吴进北，他不是一直在做肖处的助理吗？他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他！”说完，刘倩再次拿出手机，拨打吴进北的电话。
这时，吴进北正在开车，一听手机响了，本想伸手去拿，奈何正在走山路，看了几眼，对副驾驶的秦昊说：“大哥，帮我看下，谁的电话？”
秦昊一看是刘倩的，还没等吴进北开口便直接划开屏幕接通的电话，直接开了免提。
电话一开就听到刘倩在电话里大喊：“吴进北！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大姐，我在开车呢！有啥事！”
“哎！是不是申请的事有转机了？”秦昊脑筋一转马上问道。
“哪有那么快，把电话给吴进北，我有事问他！”
“来着免提呢，你直接说吧！”吴进北回答道。
“我问你，肖宇在办案的过程中，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一个姓程的老板？”
“姓程？”吴进北绞尽脑汁回忆，记忆力好像没有听过，他想了半天纠结的回答道：“没有这个人的印象，老大没有跟我提过！”
“我知道了！”刘倩正要挂断电话，吴进北赶紧抢着说：“哎哎哎，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可以问个人，他可能知道？”
刘倩本来手指都快触摸到挂机键了，听到吴进北这么急切的呼叫，便重新将手机放回到了耳边。
“谁？”
“龙小飞！龙小飞可能会知道！因为我记得老大很多的一切不太方便或者不太确定的情报都不走局里的渠道收集，一般都会通过肖家的线人去搞，这事你可以去问问龙小飞，或许他会知道！”
“对啊，我怎么把他忘了！”
“行！”
“那个，刘倩，我。。。”吴进北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本来想关心的问一问近况，谁知话说到一半，电话那头便出来，一串“嘟嘟嘟！”的声音，直接把坐在一旁的秦昊给逗乐了。
尴尬的吴进北没有说话，板着个脸继续开车。
“龙小飞，龙小飞！”刘倩嘴里不停的念叨，当她转身看到童瑶和林涛正站在她身后，看着二人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童瑶呆了一下，噗呲一声，笑着说道：“没事，就是第一次看到倩姐你这么不顾形象的埋头苦干，挺意外的！”
“嘿嘿，对，从没看过倩姐这么疯！”林涛笑着附和。刘倩这才赶紧拿出手镜一看，自己披头散发，脸色发黄，眼圈都很明显。好笑又可气的看着镜子中这个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平常的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作为一科的负责人，她从来不会让所有同事看到自己慌乱的一面，颓废的一面，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自信，那么从容不迫。
可是，自从肖宇出事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开始担心，开始有些慌乱，尤其是江局出事之后，更是如此，如果不是秦昊的到来，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她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她这时才明白，秦昊说的的确是事实，所有人都太依赖肖宇了。
她也学着吴进北的样子，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没事，这才是我们工作应该有的样子。”说了半天她这才想起来，童瑶和林涛刚从外面回来，立马问道：“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原来，自从中央专案组把手上的材料给到刘倩之后，刘倩马上意识到，整个一系列的事件其实是有关联的，当初最高检派出的第一批专员就是在杨兴伟事件之后出的事，只不过因为没有直接证据，那次事件只能按事故处理，调查局也没有插手的余地，这个事故调查局这边也就没有过问了，直到这一次中央专案组主动找上门来，刘倩才想起来，有必要重新认真的查一查那一次的事故。
“我们去了一躺市公安局，材料也都拿了出来，那件事之后中央专案组也查过，但是由于缺乏证据，加上事情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很多线索根本也拼接不起来，除了法医的鉴定意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进展！”童瑶说道。
刘倩接着问：“那这个事目前的状态是？”
“还是待调查！由于中央专案组还有没走，市局并没有把这个案子封存，但。。。。”林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从我在市局的朋友那了解到，市局并没有对这个案子深入调查，好像他们内部对于这个事又不同意见，一直在搁置，中央专案组也催促了好几次，但都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倩姐，这个案子我们要接过来吗？”童瑶立马问道。
“不！之前我们判断过市公安局内恐怕有有人在捣乱，但现在还没有证据，并且他们现在所有的操作都是符合程序的，就算中央专案组已经查明东海有不少人跟这个乐园有关联，也没办法证明那起车祸与他们有关，我们贸然要求他们做案件移交，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暗地里调查？”林涛随即说道。
“嗯，我也是这个意见，既然没发公开移交，那我们就暗地里，正好现在因为东昌化工厂的缘故，他们无暇顾及我们，我们可以私下去查访！”童谣接着林涛的话说。
可童瑶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事情过去也有一个月了，要想重新调查，难度还是很大的，她看着这两人坚定的眼神问道：“私下查可是违反纪律的，查到了还好，要是什么都查不到，还被发现了就麻烦了，毕竟现在江局也不在了，这事还是要想清楚，这不是命令！”
林涛想了想，回答道：“倩姐，我想清楚了，肖处出了事，我们心里都很难受，一直以来，咱们一科和三科都是肖处在挑大梁，什么事都是他担着，因为有他在，我们才能打胜仗，可他现在躺在医院里，老严也去了四川还没回来，我们也该承担一点责任了。来的路上我都跟童瑶商量了，这事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万一出事，我们来扛！”
“对，我们不怕！”童瑶也站了出来说。
林涛和童瑶的话，让刘倩无比欣慰，她这才发现，这些后辈们真的成长了，不再是躲在他们羽翼下的小鸟了。
“天塌下来了，我先顶着！去吧！”刘倩笑着说道。
此时，秦昊和吴进北回到了贝州第二监狱，一下车他俩感觉整个监狱的氛围都怪怪的，所有路过的狱警都有些慌里慌张的，当他俩走到办公楼门口时，看到胡海慌慌张张的从楼上下来，三人迎面撞上。
秦昊拉着胡海问道：“胡政委，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大家都怪怪的？”
“哎呀，你们还不知道吧，监狱长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吴进北赶紧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我们不是把李文清单独关押了嘛？然后当天晚上，他跟我们说，有要求要跟我对话，然后他就跟我说监狱长回不来了，说什么他被恶魔拉进地狱了，开始我当他是胡说，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原本昨晚就要回来的监狱长到今天都还没有回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赶紧给他打电话，可是不管怎么联系都打不通，于是我就联系他老婆，结果他老婆说昨晚他根本就没回家。她以为他回单位了，结果现在谁都找不到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此事的突然发生，让秦昊和吴进北都震惊不已。。
秦昊放下电话，烦躁的抓头，顺手将手机丢还给吴进北，手机在空中完美的画出一个弧线，吴进北这才反应过来，在太阳强烈的光线照射下，一下子没看清落点，虽然手碰到了手机，还是没抓稳掉在了地上。
“我说，这申请不顺，你也不能拿我的手机撒气啊！”吴进北心疼手机摔在了地上，赶紧弯腰去捡，看着秦昊站在那发呆的样子，吴进北有些担忧的问道：“这申请通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我说你们肖处真能搞事情，尽给我留了些擦屁股的事，唉，行了，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走吧！”秦昊说着便向前大步走。
“去哪？”吴进北赶紧追了上去。
“还能去哪，监狱！”
刘倩坐在电脑前，翻阅着中央专案组送来的他们在调查东海市违纪案件中涉及乐园的相关材料，里面包含了各种口供和实证。但是，所有相关材料中都没有具体涉及到这个地方的实际内容，那怕是杨兴伟名单中的那些人，也仅仅是去过这么地方，行过禽兽之事，至于这个地方有哪些负责人，怎么运营的，在什么地方，他们通通都不知道。
看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这事童瑶和林涛回来了，看到刘倩正头痛的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鼻根，童瑶走到刘倩身后趁她不注意，大叫一声：“倩姐，在看什么呢？”
这一叫，原本有些困意的刘倩，立马惊醒了过来。回头惊魂未定的说：“哎呀，原来是你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看着你愁眉苦脸的！”
刘倩指着屏幕上的材料说道：“喏，中央专案组送来的，我还在看呢！”
童瑶凑近一看，密密麻麻的字看着就让人头疼，童瑶看着这大堆的说明也看不下去了，苦笑道：“这么多，都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就是说啊，看了一大堆，除了渎职，贪污，还有涉及刑事的，跟咱们相关的都不是很有价值，整篇看下来，只知道他们与乐园之前的唯一中间人姓程，他们都叫他程老板！剩下的，都没有什么价值了！”
“唉，真难！”童瑶嘟了嘟嘴，无奈的说。
刘倩看见在外童瑶身后的林涛，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他问：“唉，对了，林涛你跟肖宇跟的比较多，你对这个程总有没有什么印象？”
林涛摇了摇头说：“没印象，这个问题你为啥不问吴进北，他不是一直在做肖处的助理吗？他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他！”说完，刘倩再次拿出手机，拨打吴进北的电话。
这时，吴进北正在开车，一听手机响了，本想伸手去拿，奈何正在走山路，看了几眼，对副驾驶的秦昊说：“大哥，帮我看下，谁的电话？”
秦昊一看是刘倩的，还没等吴进北开口便直接划开屏幕接通的电话，直接开了免提。
电话一开就听到刘倩在电话里大喊：“吴进北！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大姐，我在开车呢！有啥事！”
“哎！是不是申请的事有转机了？”秦昊脑筋一转马上问道。
“哪有那么快，把电话给吴进北，我有事问他！”
“来着免提呢，你直接说吧！”吴进北回答道。
“我问你，肖宇在办案的过程中，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一个姓程的老板？”
“姓程？”吴进北绞尽脑汁回忆，记忆力好像没有听过，他想了半天纠结的回答道：“没有这个人的印象，老大没有跟我提过！”
“我知道了！”刘倩正要挂断电话，吴进北赶紧抢着说：“哎哎哎，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可以问个人，他可能知道？”
刘倩本来手指都快触摸到挂机键了，听到吴进北这么急切的呼叫，便重新将手机放回到了耳边。
“谁？”
“龙小飞！龙小飞可能会知道！因为我记得老大很多的一切不太方便或者不太确定的情报都不走局里的渠道收集，一般都会通过肖家的线人去搞，这事你可以去问问龙小飞，或许他会知道！”
“对啊，我怎么把他忘了！”
“行！”
“那个，刘倩，我。。。”吴进北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本来想关心的问一问近况，谁知话说到一半，电话那头便出来，一串“嘟嘟嘟！”的声音，直接把坐在一旁的秦昊给逗乐了。
尴尬的吴进北没有说话，板着个脸继续开车。
“龙小飞，龙小飞！”刘倩嘴里不停的念叨，当她转身看到童瑶和林涛正站在她身后，看着二人一脸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童瑶呆了一下，噗呲一声，笑着说道：“没事，就是第一次看到倩姐你这么不顾形象的埋头苦干，挺意外的！”
“嘿嘿，对，从没看过倩姐这么疯！”林涛笑着附和。刘倩这才赶紧拿出手镜一看，自己披头散发，脸色发黄，眼圈都很明显。好笑又可气的看着镜子中这个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平常的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作为一科的负责人，她从来不会让所有同事看到自己慌乱的一面，颓废的一面，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自信，那么从容不迫。
可是，自从肖宇出事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开始担心，开始有些慌乱，尤其是江局出事之后，更是如此，如果不是秦昊的到来，面对这样复杂的局面，她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她这时才明白，秦昊说的的确是事实，所有人都太依赖肖宇了。
她也学着吴进北的样子，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没事，这才是我们工作应该有的样子。”说了半天她这才想起来，童瑶和林涛刚从外面回来，立马问道：“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原来，自从中央专案组把手上的材料给到刘倩之后，刘倩马上意识到，整个一系列的事件其实是有关联的，当初最高检派出的第一批专员就是在杨兴伟事件之后出的事，只不过因为没有直接证据，那次事件只能按事故处理，调查局也没有插手的余地，这个事故调查局这边也就没有过问了，直到这一次中央专案组主动找上门来，刘倩才想起来，有必要重新认真的查一查那一次的事故。
“我们去了一躺市公安局，材料也都拿了出来，那件事之后中央专案组也查过，但是由于缺乏证据，加上事情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很多线索根本也拼接不起来，除了法医的鉴定意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进展！”童瑶说道。
刘倩接着问：“那这个事目前的状态是？”
“还是待调查！由于中央专案组还有没走，市局并没有把这个案子封存，但。。。。”林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从我在市局的朋友那了解到，市局并没有对这个案子深入调查，好像他们内部对于这个事又不同意见，一直在搁置，中央专案组也催促了好几次，但都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倩姐，这个案子我们要接过来吗？”童瑶立马问道。
“不！之前我们判断过市公安局内恐怕有有人在捣乱，但现在还没有证据，并且他们现在所有的操作都是符合程序的，就算中央专案组已经查明东海有不少人跟这个乐园有关联，也没办法证明那起车祸与他们有关，我们贸然要求他们做案件移交，会打草惊蛇！”
“那我们暗地里调查？”林涛随即说道。
“嗯，我也是这个意见，既然没发公开移交，那我们就暗地里，正好现在因为东昌化工厂的缘故，他们无暇顾及我们，我们可以私下去查访！”童谣接着林涛的话说。
可童瑶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事情过去也有一个月了，要想重新调查，难度还是很大的，她看着这两人坚定的眼神问道：“私下查可是违反纪律的，查到了还好，要是什么都查不到，还被发现了就麻烦了，毕竟现在江局也不在了，这事还是要想清楚，这不是命令！”
林涛想了想，回答道：“倩姐，我想清楚了，肖处出了事，我们心里都很难受，一直以来，咱们一科和三科都是肖处在挑大梁，什么事都是他担着，因为有他在，我们才能打胜仗，可他现在躺在医院里，老严也去了四川还没回来，我们也该承担一点责任了。来的路上我都跟童瑶商量了，这事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万一出事，我们来扛！”
“对，我们不怕！”童瑶也站了出来说。
林涛和童瑶的话，让刘倩无比欣慰，她这才发现，这些后辈们真的成长了，不再是躲在他们羽翼下的小鸟了。
“天塌下来了，我先顶着！去吧！”刘倩笑着说道。
此时，秦昊和吴进北回到了贝州第二监狱，一下车他俩感觉整个监狱的氛围都怪怪的，所有路过的狱警都有些慌里慌张的，当他俩走到办公楼门口时，看到胡海慌慌张张的从楼上下来，三人迎面撞上。
秦昊拉着胡海问道：“胡政委，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大家都怪怪的？”
“哎呀，你们还不知道吧，监狱长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吴进北赶紧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我们不是把李文清单独关押了嘛？然后当天晚上，他跟我们说，有要求要跟我对话，然后他就跟我说监狱长回不来了，说什么他被恶魔拉进地狱了，开始我当他是胡说，也就没有在意。可是原本昨晚就要回来的监狱长到今天都还没有回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赶紧给他打电话，可是不管怎么联系都打不通，于是我就联系他老婆，结果他老婆说昨晚他根本就没回家。她以为他回单位了，结果现在谁都找不到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此事的突然发生，让秦昊和吴进北都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