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亲爹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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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星遥的问题，陆康城不假思索，轻笑一声便直接回答了：“这是什么话，我当然爱我的女儿啊！”
听到了这声“爱”字，陆星遥感觉自己背上扛了许久的大石头，好像可以卸下一半了！
抬起头，这晴天万里无云，清风阵阵。扑在脸上，让人心旷神怡，倍感清凉。
不过是灵魂转移的第四天，她就成功获得第一个真心的告白了。地狱要是有特别记录榜单，她应该是刷新纪录的第一人！
“别太高兴了，刚刚的告白不算数。”陆星遥高兴得在原地无声的鼓掌，只差没有翩翩跳起舞来了，不料耳边却传来噩神的冷言冷语！
她回过头，惊见身穿黑风衣的噩神就抱手站在她的身边！
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又不动声色，终有一天她会被他给吓死。
“为什么啊？！为什么刚刚的告白不算数？！这交易可没说告白的人不能是家人亲属呀！你不能现在才加条件！这不公平！”她据理力争，就是要为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告白坚持到底。
噩神如剑的眉头挑了一下，冷漠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温度，“我知道我和你的交易是什么。但是，他的这个告白，并不是真心的。”
“你怎么知道？！”陆星遥的声音有点更咽了。
因为，这第一个告白不是别人的，而是她的亲生父亲。试问这世上，哪有一个当爸爸的不爱女儿呢？！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不是吗？！
噩神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跟她直说：“要不，你问问他，你现在的原身在哪里，看他知道不知道？”
陆星遥追了上去，敲敲陆康城豪华房车的车窗。
“哎！你这女孩够了哈！”陆康城的车窗没有摇下来，反倒是身为司机的安东尼把车窗摇下来了，大声对她斥责。
陆星遥急忙冲前去，把头从安东尼的车窗伸进去，一手推开了阻拦自己的安东尼！
“陆总，再一个问题！听说你女儿受伤了，请问你知道她已经被转移到什么医院去吗？”
陆康城仿佛听见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蹙起了眉头，态度有点不耐烦了。“她在哪家医院我不方便告诉你！”
说完后，他下意识地松松自己西服领口。
这个动作，陆星遥再熟悉不过了。以前，每当陆康城说谎或慌张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松松自己的领口或者领带。
这次，他也出现了相同的动作。由此可见，他根本就不知道陆星遥的原身被转移了，更加不知道她是在哪一家医院。
这哪是一个真心爱女儿的爸爸会有的表现呢？！
陆星遥的心彻底死了，声音平淡如死水，“陆总，你从来都没有去看望过你的女儿，对吧？”
阴暗的后座，陆康城的眉头蹙了起来，松动领口的手也倏然而止。
“如果你的事业和女儿同时掉落水中，我相信你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去救事业的吧！所有拦着你事业的，都只能算是累赘……”
她说完后，便把头从安东尼的镜子中抽了出来，转过身去，默默擦掉在眼眶积累的眼泪。
自己的爸爸不爱自己，她早该在很久以前就透过日常的各种蛛丝马迹明白的。他爱的，由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事业，地位和权力而已。
“真是的！这丫头真没家教！”安东尼怒骂一声后，拉上车窗，然后便开启车子离开了。
陆星遥站在那里，眼泪不断地落下，身体不住地在颤抖。
噩神站在她身边，安静了好几秒。最后，还是于心不忍，给她递上了一包纸巾。
她接过纸巾，不忿地擦拭那从眼眶里不停涌出的泪水，仿佛都要把眼睛擦没了，埋怨噩神道：“这交易这么苛刻的吗？还一定得真心？”
真是的，只怪她把一切都看得太简单了。要是连她亲爸对她的爱都不是真心，这世上还能在哪里找到真心爱自己的啊？！
噩神难得见她昔日的大言不惭气势全无，甚至已经开始失去信心和怀疑自己了，不禁漠然道：“我早和你说过，让你放弃的。这世上，会跟你告白的人会不会很多，我不清楚。但我能确定，应该没几个是真心的。要不，你现在就放弃吧！”
陆星遥用哭红的杏眼瞪着噩神，咬牙切齿地说了三个字：“不可能！”然后握紧拳头离开。
她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被藤鞭鞭打，被打爆了头，淋了好冷的雨，哪有这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啊！
噩神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缓缓的消失在废弃大楼的转角处，这时一只乌鸦飞到了他的肩头站着，“呀——”的叫了一声。
噩神伸出手，却把乌鸦的脖子给生生的拧断了。
*
游向东的办公室内。
陆星遥用上了最后一张纸巾，抹干净脸上的泪，才走进办公室里。游向东已经在根据她刚刚说的，整理出了一份资料，边看边赞不绝口道：“我的妈呀，小罗呀，你怎么知道大建业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啊？我搜索了一下，还真是呢！”
陆星遥佯装惊讶回答：“是吗？我刚才其实都在胡说呢！蒙对了吗？”
游向东这时候把视线从手中的资料上，转移到她的身上，眼神中尽是难以相信，“对了啊！你是胡说的吗？你刚刚的话精准到就连发展项目的地点、方向和名字都正确呢！”
那是当然咯，毕竟陆星遥还没出意外之前，就是这几项发展项目的建筑设计部门嘛！再加上她可是大建业的千金，多多少少肯定知道一些关于集团内部的资金链问题。
她笑道：“国内的房地产犹如泡沫，很多家发展商都有资金链问题，这些话游大律师您不可能没听过吧？我也只是看多了新闻，所以懂得了一些……”
游向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看来，我也得多多关注国内的新闻了！原来，看个新闻能了解到这么多啊！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得打一封信回复对方的律师，我们不同意他们以房换地的提议了。”
这个东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容易相信人呀！只要说法逻辑不要有太大的bug，又不是他的敌方，他几乎不会对你有任何怀疑的想法。
陆星遥站在一处，默默地看着游向东好像热血工作模式打开了，兴奋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呃……那她这个打工生该干嘛呢？总不该给他打信吧？按照罗心妍的107分高考成绩，要是能打出来，肯定会被人怀疑鬼上身。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那个，游大律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斟酌再三，决定出声询问。
游向东也是这才想起来，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她呢！忙给她吩咐道：“要不，你给我稍微收拾一下这儿吧！或者点个外卖什么的……”
他实在想不到能给她干啥了。
陆星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乖乖地回了一句：“好。”
不开心的时候，就该专心干活，转移注意力！人呀，一旦闲下来，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的。
陆星遥在游向东的废弃大楼办公室，就是这样过了打工摸鱼的一天。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她乘搭巴士回家，刚到站下车，就有一个男孩走上前来了。
“心妍。”男孩穿着洁白的t恤，长得斯斯文文的，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年纪上看起来和罗心妍相仿，浑身都散发着好好学生的气息。
陆星遥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两眼，心想他既然能准确说出罗心妍的名字，应该是与她认识的吧？
于是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这一句还真是万能用句啊！就算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但用这一句话来开场，准没错的。
果然，男孩听了过后，表情就有点慌张了，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对视陆星遥这副原主的视线。
“那个……那个……我听说你的成绩了……我想，你可能也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无心读书，所以……我想跟你道个歉……”
陆星遥“？”，好啊你这个罗心妍，原来你好这样斯斯文文的男孩呀？！
但是，罗心妍107分的烂成绩，是因为喝了那三个大姐大的加料饮料，责任不在于他吧？！
她清清喉咙，努力用高中生的语气平和地对他说话：“那个……我都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高三我也会重修重考的，学校也已经收取了我，你不必因为这件事感到自责的……”
陆星遥自认为已经把话说得很圆滑了，男孩却还要双手握着她的手！“你还是接受我的道歉吧！这几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总觉得你会这样，就是因为被我拒绝了……。要不，你让我请你吃一餐好的吧？这样，我花钱也能买个好受。”
陆星遥在内心已经骂了好几遍脏话了。说了老半天，原来罗心妍还被这男的拒绝了啊！
话说，这样的四眼鸡丁，她究竟喜欢人家什么啊？！
陆星遥现在又无法和罗心妍沟通，更不能随意毁掉罗心妍在男神心里的形象，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了。
这个男孩看上去挺绅士的，说好要请罗心妍吃饭赔罪，还任由她挑选餐厅。
陆星遥这些日子吃的都是暗淡无味的食物，正好这一次因为陆康城的“告白”不真心错失机会，心情不好，当然得吃一次好的去发泄呀！
毕竟，有人说：没有事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
要是有，那就两顿！
于是她选了一家装潢比较体面的自助餐厅，打算吃个痛快。
“那个，你先在这里继续吃呀，我先上个洗手间。”
只是，埋头狂吃到一半，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男孩……怎么去上个洗手间，迟迟都不回来呢？！
“那个，服务生小姐姐，请问你能让你同事到男厕所给我看看，跟我一块儿进来的男生吗？感觉，他进去蛮久了，都不出来。”
逼不得已之下，她叫了服务生的帮忙。
但是，服务生回来后，却告知她，男厕所里面根本没人！
透过店里落地的玻璃窗，陆星遥望见对面得意瞪她的三个大姐大，还给她做了各种各样的挑衅，类似砍脖子手势，她终于明白了。
所以，自己是中了仙人跳，让人设计吃了霸王餐！
“什么？谁说忘了带钱呀？！”这时，自助餐厅身宽体胖的老板娘用一发夹，夹着花白的头发，身披着一块布满油污渍的花色围裙，从餐厅后方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好像要把无法付钱的她给煎皮拆骨了……
陆星遥看了看这整个店面的设计，还有身边那雪白如纸的一面墙，灵机一动，战战兢兢地提议道：“老板娘，咱们钱债……艺偿，您看行吗？”
身材高大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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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陆星遥的问题，陆康城不假思索，轻笑一声便直接回答了：“这是什么话，我当然爱我的女儿啊！”
听到了这声“爱”字，陆星遥感觉自己背上扛了许久的大石头，好像可以卸下一半了！
抬起头，这晴天万里无云，清风阵阵。扑在脸上，让人心旷神怡，倍感清凉。
不过是灵魂转移的第四天，她就成功获得第一个真心的告白了。地狱要是有特别记录榜单，她应该是刷新纪录的第一人！
“别太高兴了，刚刚的告白不算数。”陆星遥高兴得在原地无声的鼓掌，只差没有翩翩跳起舞来了，不料耳边却传来噩神的冷言冷语！
她回过头，惊见身穿黑风衣的噩神就抱手站在她的身边！
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又不动声色，终有一天她会被他给吓死。
“为什么啊？！为什么刚刚的告白不算数？！这交易可没说告白的人不能是家人亲属呀！你不能现在才加条件！这不公平！”她据理力争，就是要为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告白坚持到底。
噩神如剑的眉头挑了一下，冷漠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温度，“我知道我和你的交易是什么。但是，他的这个告白，并不是真心的。”
“你怎么知道？！”陆星遥的声音有点更咽了。
因为，这第一个告白不是别人的，而是她的亲生父亲。试问这世上，哪有一个当爸爸的不爱女儿呢？！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不是吗？！
噩神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跟她直说：“要不，你问问他，你现在的原身在哪里，看他知道不知道？”
陆星遥追了上去，敲敲陆康城豪华房车的车窗。
“哎！你这女孩够了哈！”陆康城的车窗没有摇下来，反倒是身为司机的安东尼把车窗摇下来了，大声对她斥责。
陆星遥急忙冲前去，把头从安东尼的车窗伸进去，一手推开了阻拦自己的安东尼！
“陆总，再一个问题！听说你女儿受伤了，请问你知道她已经被转移到什么医院去吗？”
陆康城仿佛听见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蹙起了眉头，态度有点不耐烦了。“她在哪家医院我不方便告诉你！”
说完后，他下意识地松松自己西服领口。
这个动作，陆星遥再熟悉不过了。以前，每当陆康城说谎或慌张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松松自己的领口或者领带。
这次，他也出现了相同的动作。由此可见，他根本就不知道陆星遥的原身被转移了，更加不知道她是在哪一家医院。
这哪是一个真心爱女儿的爸爸会有的表现呢？！
陆星遥的心彻底死了，声音平淡如死水，“陆总，你从来都没有去看望过你的女儿，对吧？”
阴暗的后座，陆康城的眉头蹙了起来，松动领口的手也倏然而止。
“如果你的事业和女儿同时掉落水中，我相信你依然会毫不犹豫地去救事业的吧！所有拦着你事业的，都只能算是累赘……”
她说完后，便把头从安东尼的镜子中抽了出来，转过身去，默默擦掉在眼眶积累的眼泪。
自己的爸爸不爱自己，她早该在很久以前就透过日常的各种蛛丝马迹明白的。他爱的，由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事业，地位和权力而已。
“真是的！这丫头真没家教！”安东尼怒骂一声后，拉上车窗，然后便开启车子离开了。
陆星遥站在那里，眼泪不断地落下，身体不住地在颤抖。
噩神站在她身边，安静了好几秒。最后，还是于心不忍，给她递上了一包纸巾。
她接过纸巾，不忿地擦拭那从眼眶里不停涌出的泪水，仿佛都要把眼睛擦没了，埋怨噩神道：“这交易这么苛刻的吗？还一定得真心？”
真是的，只怪她把一切都看得太简单了。要是连她亲爸对她的爱都不是真心，这世上还能在哪里找到真心爱自己的啊？！
噩神难得见她昔日的大言不惭气势全无，甚至已经开始失去信心和怀疑自己了，不禁漠然道：“我早和你说过，让你放弃的。这世上，会跟你告白的人会不会很多，我不清楚。但我能确定，应该没几个是真心的。要不，你现在就放弃吧！”
陆星遥用哭红的杏眼瞪着噩神，咬牙切齿地说了三个字：“不可能！”然后握紧拳头离开。
她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被藤鞭鞭打，被打爆了头，淋了好冷的雨，哪有这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啊！
噩神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缓缓的消失在废弃大楼的转角处，这时一只乌鸦飞到了他的肩头站着，“呀——”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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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遥用上了最后一张纸巾，抹干净脸上的泪，才走进办公室里。游向东已经在根据她刚刚说的，整理出了一份资料，边看边赞不绝口道：“我的妈呀，小罗呀，你怎么知道大建业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啊？我搜索了一下，还真是呢！”
陆星遥佯装惊讶回答：“是吗？我刚才其实都在胡说呢！蒙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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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国内的房地产犹如泡沫，很多家发展商都有资金链问题，这些话游大律师您不可能没听过吧？我也只是看多了新闻，所以懂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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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游大律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斟酌再三，决定出声询问。
游向东也是这才想起来，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她呢！忙给她吩咐道：“要不，你给我稍微收拾一下这儿吧！或者点个外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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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乖乖地回了一句：“好。”
不开心的时候，就该专心干活，转移注意力！人呀，一旦闲下来，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的。
陆星遥在游向东的废弃大楼办公室，就是这样过了打工摸鱼的一天。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她乘搭巴士回家，刚到站下车，就有一个男孩走上前来了。
“心妍。”男孩穿着洁白的t恤，长得斯斯文文的，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年纪上看起来和罗心妍相仿，浑身都散发着好好学生的气息。
陆星遥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两眼，心想他既然能准确说出罗心妍的名字，应该是与她认识的吧？
于是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这一句还真是万能用句啊！就算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但用这一句话来开场，准没错的。
果然，男孩听了过后，表情就有点慌张了，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对视陆星遥这副原主的视线。
“那个……那个……我听说你的成绩了……我想，你可能也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无心读书，所以……我想跟你道个歉……”
陆星遥“？”，好啊你这个罗心妍，原来你好这样斯斯文文的男孩呀？！
但是，罗心妍107分的烂成绩，是因为喝了那三个大姐大的加料饮料，责任不在于他吧？！
她清清喉咙，努力用高中生的语气平和地对他说话：“那个……我都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高三我也会重修重考的，学校也已经收取了我，你不必因为这件事感到自责的……”
陆星遥自认为已经把话说得很圆滑了，男孩却还要双手握着她的手！“你还是接受我的道歉吧！这几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总觉得你会这样，就是因为被我拒绝了……。要不，你让我请你吃一餐好的吧？这样，我花钱也能买个好受。”
陆星遥在内心已经骂了好几遍脏话了。说了老半天，原来罗心妍还被这男的拒绝了啊！
话说，这样的四眼鸡丁，她究竟喜欢人家什么啊？！
陆星遥现在又无法和罗心妍沟通，更不能随意毁掉罗心妍在男神心里的形象，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了。
这个男孩看上去挺绅士的，说好要请罗心妍吃饭赔罪，还任由她挑选餐厅。
陆星遥这些日子吃的都是暗淡无味的食物，正好这一次因为陆康城的“告白”不真心错失机会，心情不好，当然得吃一次好的去发泄呀！
毕竟，有人说：没有事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
要是有，那就两顿！
于是她选了一家装潢比较体面的自助餐厅，打算吃个痛快。
“那个，你先在这里继续吃呀，我先上个洗手间。”
只是，埋头狂吃到一半，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男孩……怎么去上个洗手间，迟迟都不回来呢？！
“那个，服务生小姐姐，请问你能让你同事到男厕所给我看看，跟我一块儿进来的男生吗？感觉，他进去蛮久了，都不出来。”
逼不得已之下，她叫了服务生的帮忙。
但是，服务生回来后，却告知她，男厕所里面根本没人！
透过店里落地的玻璃窗，陆星遥望见对面得意瞪她的三个大姐大，还给她做了各种各样的挑衅，类似砍脖子手势，她终于明白了。
所以，自己是中了仙人跳，让人设计吃了霸王餐！
“什么？谁说忘了带钱呀？！”这时，自助餐厅身宽体胖的老板娘用一发夹，夹着花白的头发，身披着一块布满油污渍的花色围裙，从餐厅后方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好像要把无法付钱的她给煎皮拆骨了……
陆星遥看了看这整个店面的设计，还有身边那雪白如纸的一面墙，灵机一动，战战兢兢地提议道：“老板娘，咱们钱债……艺偿，您看行吗？”
身材高大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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