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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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那个姘头结婚，和他一起生活。这不是活生生的打我这个做儿子的脸嘛！”刘老三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对于刘老三的做法，许夜倒也不是难以理解，毕竟面子这个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无论是豪门贵族，还是小门小户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杀人灭口，丧尽天良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就以刘老三的事情来说，自己的母亲怀孕不亚于有人在当街打自己的脸，这种侮辱对于刘老三来说他无法承受。
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垂云山，武子村就是他的世界，而现在自己的母亲将这个世界的天捅破了。
如果他不想办法弥补的话，自己就将要成为武子村最大的笑柄，自己将要面对的不只是流言蜚语，冷嘲热讽，而是千夫所指，甚至未来自己的孩子，孙子都无法摆脱。
所以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为了自己的家族不沦落为他人口里的笑柄，他必须要座出选择。
他的母亲也必须要为自己的不贞做出牺牲。
面对刘老三的畜生行径，王小欧一时难以结束，气的小脸发红，一双杏眼死死瞪着眼前的刘老三，要不是许夜极力拦着的话，估计她可以直接将那家伙打个半死。
反观许夜倒是依旧一脸的冷静，这倒不是因为许夜冷血，而是他清楚的知道，眼下还不是处理刘老三的时候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已经通了人性的僵尸在等着自己。
比起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老太婆，显然还是活人的命，尤其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你妈是什么时候死的？”许夜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因为通过死亡时间，许夜大致可以推断出那个老太婆到底积攒了多少怨气，也能以最快时间做好应对的准备。
“你们是用什么手段杀的你妈？”许夜问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是因为加上桥头那具无头男尸，那老太婆已经杀了五个人了。
她既然能不惜失去重生的代价，从坟墓里爬出来复仇，第一时间所杀之人便必定杀死自己的仇人。
所以许夜便可以断定，当年害死刘老三母亲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听到许夜的问话后，刘老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依旧低着头哽咽道：“被，被我下药毒死的!”
“毒死的？”刘老三的回答让许夜多少有点意外，诧异道：“你一个人动的手吗，牛二他们没有参与吗？”
“他......他们没有参与杀人，只......只是帮我把那个孩子给取了出来。”刘老三低垂着脑袋，丝毫不敢抬头去看许夜的眼睛。
“孩子，什么孩子？”许夜情绪忽然紧张了起来，迅速蹲下身去，一把将刘老三拽了起来，注视着刘老三的眼睛追问道：“是一个小女孩吗？”
“应......应该是吧，那个孩子当时还不到三个月只是一个胎盘，我们把他取出来后，就直接连同我妈的尸体一起埋进了墓里，是男是女我不太确定。”
许夜的巨大情绪变化确实有点吓到了刘老三，这家伙因为这两天的事情早就已经吓破了胆，此刻看着许夜就宛若一只受到了惊吓的鹌鹑一样战战兢兢。
“你还真是孝顺啊！”许夜扯着刘老三的领口，将这家伙甩在地上后继续问道：“人埋在了哪里？”
“村，村后的祖坟里。”刘老三道。
这个回答倒是在许夜的预料之中，祖坟的祭奠仪式和所用物品都是老烟杆一手弄的，这也就侧面解释了，为什么老烟杆会和那个僵尸有所关联。
恐怕，那个老太婆的复活就是老烟杆的手笔。
而且那个小女孩，也许真的就是老烟杆的孩子。
想到这里许夜越发觉得这件事有些棘手了，还有对于那个老烟杆，许夜也越发开始觉得有些刮目相看了。
一个看上去老老实实，一辈子无儿无女，靠着赚点死人钱过日子的老光棍，背地里却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免得让许夜有些后背发凉。
就在许夜正准备让王小欧带着刘老三先离开这里，自己留下来等老烟斗和那个僵尸老太婆时。
突然，自院外刮起了一阵冷风，风声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以及一股微弱的哭声。
他们来了！
许夜猛然站起身，自腰间抽出杀猪刀握在手中的同时，也将那枚五帝铜钱套了出来，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不多时，伴随着那阵阵冷风，老烟斗自院外走了进来，在他身旁跟着两团浓重的黑色雾气，一大一小。
“留在屋内看着这刘老三，我没有叫你就不要出来。”许夜转身对王小欧叮嘱道。
“好，你自己小心点。”王小欧道。
走出院子后，许夜透过那两团黑色浓雾看到了那浓雾里面，正是披散着头发，身形扭曲的僵尸老太婆，以及那个行尸小女孩儿。
老烟斗走进院子与许夜相对而站后，便缓缓停下了脚步，看着许夜剧烈咳嗽一声后道：“让开。”
“我若是不让呢。”许夜握紧了手中的杀猪刀。
“那就和他一起死。”老烟斗说着再次剧烈咳嗽了一声。
许夜眉头微微皱了皱道：“你们有那个本事的话，就尽管来试试看。”
老烟杆没有再和许夜过多废话，转身朝着身侧那团大一点的黑色雾气道：“玉妹，杀了他们吧，杀了他们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听到老烟杆的话后，那团黑色雾气骤然间就爆涨了起来，涨到足有二十多米高时，瞬间就朝着许夜席卷了过去。
见此，许夜握紧手中的杀猪刀，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但就在那团黑色雾气即将就要触碰到许夜时，却突然停了下来，朝后折返了回去。
因为此刻有一股金色火焰，自许夜的后背涌现了出来，一头咆哮的金色火龙如同异兽降世一般，盘旋在许夜的头顶，俯瞰着整个世界。
那团黑色雾气此刻就如同是一条见了真龙的水蛇一样，蜷缩在老烟斗身旁，不停的嗷嚎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烟斗畏惧的看着许夜。
许夜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老烟斗的问题，看着他轻声道：“我说过了，你们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大可以来试试看。”
其实许夜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装逼吓唬吓唬老烟斗他们，二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
自从上次在那个奇怪的梦境中醒来以后，自己身上的伤不仅好了，而且他也清楚的可以感觉到，有一股及其强大的力量，似乎一直盘踞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所以他想试一下，试试看那股力量纠结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在害自己，还是在帮助自己。
借刚才那僵尸老太婆的一击，许夜放开手脚堵了一把，所幸自己堵赢了。
但这股力量虽然强大，许夜到现在并不知道如何掌控他，所以他除了能用这股力量来吓唬老烟斗他们外，并不能彻底借此灭了他们这一家三口。
许夜一步一步朝着老烟斗他们走了过去，随着许夜的每一次靠近，老烟斗以及那个僵尸老太婆和他们的行尸小女儿都会立即朝后退出一步。
一直就这样退了十多步实在无路可退时，老烟斗突然毫无征兆的朝着许夜跪了下来。
“许小哥，大师算我求你了，求您放过我们一家三口吧，我们虽然这么做不对，但是他们都该死啊。”老烟斗此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股倔犟模样。
“放过你，你养尸行凶，意图屠了整个武子村的人，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你。”许夜再次超前迈出一步，冷声看着老烟斗。
“小哥，你误会我了，我虽然一直喊着，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死有余辜，但是我们杀的那几个人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牲啊，他们该死该死啊。”老烟斗悲痛欲绝的喊着。
看到老烟斗发出哭声后，他身后跟着的僵尸老太，以及那个行尸小女孩儿都随着老烟斗一起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场面，许夜皱眉道：“行了别哭了，你还委屈上了，你一把年纪了把人家他妈肚子搞大就不说了，现在还反咬一口说别人该死。”
听到许夜的话后，老烟斗缓缓站起身，看着走到那僵尸老太婆身边，牵起她那乌黑干瘦的手掌，充满爱意的说道：“我和玉妹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那些畜牲，我们一家三口早就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听到看到老烟斗的所做所为后，许夜朝后退出一步后开口道：“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不是你们杀人的理由吧。”
“许小哥，你要是愿意听的话，能不能听我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老烟斗依旧紧紧的牵着那僵尸老太太的手说道。
“可以，说说看。”许夜双手环胸道。
老烟斗的眼神在这一刻开始变得平和，眼眶深处开始翻起了晶莹的泪水，他的思绪也开始随着这一切开始倒退。
“他想和那个姘头结婚，和他一起生活。这不是活生生的打我这个做儿子的脸嘛！”刘老三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对于刘老三的做法，许夜倒也不是难以理解，毕竟面子这个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无论是豪门贵族，还是小门小户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杀人灭口，丧尽天良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就以刘老三的事情来说，自己的母亲怀孕不亚于有人在当街打自己的脸，这种侮辱对于刘老三来说他无法承受。
毕竟他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垂云山，武子村就是他的世界，而现在自己的母亲将这个世界的天捅破了。
如果他不想办法弥补的话，自己就将要成为武子村最大的笑柄，自己将要面对的不只是流言蜚语，冷嘲热讽，而是千夫所指，甚至未来自己的孩子，孙子都无法摆脱。
所以为了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为了自己的家族不沦落为他人口里的笑柄，他必须要座出选择。
他的母亲也必须要为自己的不贞做出牺牲。
面对刘老三的畜生行径，王小欧一时难以结束，气的小脸发红，一双杏眼死死瞪着眼前的刘老三，要不是许夜极力拦着的话，估计她可以直接将那家伙打个半死。
反观许夜倒是依旧一脸的冷静，这倒不是因为许夜冷血，而是他清楚的知道，眼下还不是处理刘老三的时候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已经通了人性的僵尸在等着自己。
比起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老太婆，显然还是活人的命，尤其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你妈是什么时候死的？”许夜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因为通过死亡时间，许夜大致可以推断出那个老太婆到底积攒了多少怨气，也能以最快时间做好应对的准备。
“你们是用什么手段杀的你妈？”许夜问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是因为加上桥头那具无头男尸，那老太婆已经杀了五个人了。
她既然能不惜失去重生的代价，从坟墓里爬出来复仇，第一时间所杀之人便必定杀死自己的仇人。
所以许夜便可以断定，当年害死刘老三母亲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听到许夜的问话后，刘老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依旧低着头哽咽道：“被，被我下药毒死的!”
“毒死的？”刘老三的回答让许夜多少有点意外，诧异道：“你一个人动的手吗，牛二他们没有参与吗？”
“他......他们没有参与杀人，只......只是帮我把那个孩子给取了出来。”刘老三低垂着脑袋，丝毫不敢抬头去看许夜的眼睛。
“孩子，什么孩子？”许夜情绪忽然紧张了起来，迅速蹲下身去，一把将刘老三拽了起来，注视着刘老三的眼睛追问道：“是一个小女孩吗？”
“应......应该是吧，那个孩子当时还不到三个月只是一个胎盘，我们把他取出来后，就直接连同我妈的尸体一起埋进了墓里，是男是女我不太确定。”
许夜的巨大情绪变化确实有点吓到了刘老三，这家伙因为这两天的事情早就已经吓破了胆，此刻看着许夜就宛若一只受到了惊吓的鹌鹑一样战战兢兢。
“你还真是孝顺啊！”许夜扯着刘老三的领口，将这家伙甩在地上后继续问道：“人埋在了哪里？”
“村，村后的祖坟里。”刘老三道。
这个回答倒是在许夜的预料之中，祖坟的祭奠仪式和所用物品都是老烟杆一手弄的，这也就侧面解释了，为什么老烟杆会和那个僵尸有所关联。
恐怕，那个老太婆的复活就是老烟杆的手笔。
而且那个小女孩，也许真的就是老烟杆的孩子。
想到这里许夜越发觉得这件事有些棘手了，还有对于那个老烟杆，许夜也越发开始觉得有些刮目相看了。
一个看上去老老实实，一辈子无儿无女，靠着赚点死人钱过日子的老光棍，背地里却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免得让许夜有些后背发凉。
就在许夜正准备让王小欧带着刘老三先离开这里，自己留下来等老烟斗和那个僵尸老太婆时。
突然，自院外刮起了一阵冷风，风声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以及一股微弱的哭声。
他们来了！
许夜猛然站起身，自腰间抽出杀猪刀握在手中的同时，也将那枚五帝铜钱套了出来，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不多时，伴随着那阵阵冷风，老烟斗自院外走了进来，在他身旁跟着两团浓重的黑色雾气，一大一小。
“留在屋内看着这刘老三，我没有叫你就不要出来。”许夜转身对王小欧叮嘱道。
“好，你自己小心点。”王小欧道。
走出院子后，许夜透过那两团黑色浓雾看到了那浓雾里面，正是披散着头发，身形扭曲的僵尸老太婆，以及那个行尸小女孩儿。
老烟斗走进院子与许夜相对而站后，便缓缓停下了脚步，看着许夜剧烈咳嗽一声后道：“让开。”
“我若是不让呢。”许夜握紧了手中的杀猪刀。
“那就和他一起死。”老烟斗说着再次剧烈咳嗽了一声。
许夜眉头微微皱了皱道：“你们有那个本事的话，就尽管来试试看。”
老烟杆没有再和许夜过多废话，转身朝着身侧那团大一点的黑色雾气道：“玉妹，杀了他们吧，杀了他们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听到老烟杆的话后，那团黑色雾气骤然间就爆涨了起来，涨到足有二十多米高时，瞬间就朝着许夜席卷了过去。
见此，许夜握紧手中的杀猪刀，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但就在那团黑色雾气即将就要触碰到许夜时，却突然停了下来，朝后折返了回去。
因为此刻有一股金色火焰，自许夜的后背涌现了出来，一头咆哮的金色火龙如同异兽降世一般，盘旋在许夜的头顶，俯瞰着整个世界。
那团黑色雾气此刻就如同是一条见了真龙的水蛇一样，蜷缩在老烟斗身旁，不停的嗷嚎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烟斗畏惧的看着许夜。
许夜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老烟斗的问题，看着他轻声道：“我说过了，你们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大可以来试试看。”
其实许夜之所以这么说，一是想装逼吓唬吓唬老烟斗他们，二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这股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
自从上次在那个奇怪的梦境中醒来以后，自己身上的伤不仅好了，而且他也清楚的可以感觉到，有一股及其强大的力量，似乎一直盘踞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所以他想试一下，试试看那股力量纠结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在害自己，还是在帮助自己。
借刚才那僵尸老太婆的一击，许夜放开手脚堵了一把，所幸自己堵赢了。
但这股力量虽然强大，许夜到现在并不知道如何掌控他，所以他除了能用这股力量来吓唬老烟斗他们外，并不能彻底借此灭了他们这一家三口。
许夜一步一步朝着老烟斗他们走了过去，随着许夜的每一次靠近，老烟斗以及那个僵尸老太婆和他们的行尸小女儿都会立即朝后退出一步。
一直就这样退了十多步实在无路可退时，老烟斗突然毫无征兆的朝着许夜跪了下来。
“许小哥，大师算我求你了，求您放过我们一家三口吧，我们虽然这么做不对，但是他们都该死啊。”老烟斗此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股倔犟模样。
“放过你，你养尸行凶，意图屠了整个武子村的人，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你。”许夜再次超前迈出一步，冷声看着老烟斗。
“小哥，你误会我了，我虽然一直喊着，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死有余辜，但是我们杀的那几个人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牲啊，他们该死该死啊。”老烟斗悲痛欲绝的喊着。
看到老烟斗发出哭声后，他身后跟着的僵尸老太，以及那个行尸小女孩儿都随着老烟斗一起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场面，许夜皱眉道：“行了别哭了，你还委屈上了，你一把年纪了把人家他妈肚子搞大就不说了，现在还反咬一口说别人该死。”
听到许夜的话后，老烟斗缓缓站起身，看着走到那僵尸老太婆身边，牵起她那乌黑干瘦的手掌，充满爱意的说道：“我和玉妹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那些畜牲，我们一家三口早就去其他地方生活了。”
听到看到老烟斗的所做所为后，许夜朝后退出一步后开口道：“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不是你们杀人的理由吧。”
“许小哥，你要是愿意听的话，能不能听我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老烟斗依旧紧紧的牵着那僵尸老太太的手说道。
“可以，说说看。”许夜双手环胸道。
老烟斗的眼神在这一刻开始变得平和，眼眶深处开始翻起了晶莹的泪水，他的思绪也开始随着这一切开始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