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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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娇躯的曲线，秦歌只觉着心脏狂跳，听着那呢喃低语，心中生出无数涟漪，都是苦命人啊。
想想芸娘从小被卖入青楼，孤苦伶仃，会有怎样的际遇？后来成为老鸨，开创了自己的事业，一路摸爬滚打，又是何等艰难？虽然芸娘没有细说，但这不难想象。
秦歌心中难免被触动：“姐姐，你别伤心，以后，我就当你是我姐姐好了。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啊。”
“真的吗？”芸娘的声音满是欣喜，“你，真的不嫌弃，姐姐的身份吗？”
“这有什么，职业没有高低贵贱，姐姐做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只是姐姐你以后能不能换个正经营生？”秦歌道。
“唉，若是有更好的选择，谁愿意做这个呢？”芸娘叹息道，“好了弟弟，先不说这些了，听说弟弟你中午没好好吃饭，正好啊，这也该吃晚饭了，姐姐已经让后厨准备了些好酒好菜，咱们边吃边聊。”
言罢，便挽着秦歌往房里走。这么亲密的距离，秦歌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感受着手臂边充满弹性的身躯，鼻端淡淡的幽香飘过，心中难免一荡。
随即便想到，这位芸娘，当年定然也是名噪一时的花魁吧？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现在虽然自己当了老板，但孤苦伶仃没有依靠，上门找事的人肯定不少吧？也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心酸泪。
这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芸娘的闺房，一张巨大的床上，摆着一张小桌，上面已是摆好酒菜，秦歌芸娘相对盘膝而坐。菜式很简单，几道不知名的素菜，当中一盆羊肉，还放了两只酒壶。
芸娘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举杯对秦歌开口道：“今天姐姐高兴，能陪姐姐喝点吗？”
秦歌欣然应允，拿起另一只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秦歌对这时代的酒，也有几分好奇，都说古代没高度酒，不知道味道和后世会有什么区别？
一杯送入口中，清冽中透着些苦，细品又有些许甜味残留口中，不想后世烈酒的辛辣，味道倒是还不错，喝下去暖融融的，还挺舒服。桌上的羊肉味道很是不错，汤白似奶，肉质细嫩而不柴，膻味很小，透着股甜香味。连汤带肉，秦歌吃得很是舒畅。
“姐姐有没有想过做别的事情呢？”两人举杯间，秦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唉，哪那么简单啊，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楼里那么多姑娘，都靠什么过活？我若不管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会受怎样的欺负呢。”芸娘没吃多少，一直笑盈盈的看着秦歌，春水映桃花，让秦歌有些不好意思对视。
“总会有别的办法的，给我点时间，我会给大家找个别的出路。”秦歌认真道。
“好啊，小弟弟，你有这份心，姐姐好高兴啊。”那弯弯的眸子更弯了，整个人焕发着别样的光彩，秦歌看的一怔，又赶紧喝酒掩饰。
却是心中燥热越来越难以抑制，感觉脸庞在烧，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浑身微微见汗。秦歌感觉有些热，却也不好意思脱衣服，便想开窗吹吹风。
但就在起身时，忽然发觉，居然手脚酸软，竟是无力起身！
秦歌诧异的看向芸娘，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喝多了？就是后世的烈酒，也不会这样吧？难道这具身躯，酒量这么差？芸娘却是笑的更开心了：“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
“药效？什么东西？你刚才对我下药了？”秦歌有些害怕，“你别乱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
芸娘掩嘴轻笑道：“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是有人想对你做什么~有位客人，可是早就看上你了呢~”
“什么？谁？在哪？”秦歌有些慌乱，却无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马上你就见到了。”芸娘娇笑，“要好好待他哦~哎对了，洞房花烛是不是应该换身衣服？算了算了，盖个红盖头应付下吧。”
言罢也不知从哪整了个红布盖到秦歌脑袋上，起身掩门而去。
秦歌欲哭无泪啊！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吗？到底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老天把自己弄来，究竟是想让自己做些什么呢？还是玩自己解闷？
还没来得及感叹点什么，吱呀一声门又开了，这声音，让秦歌瞬间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谁？你想干嘛？你可知道我身份吗？你敢碰我，你全家都活不成！”
那人却发出嘿嘿的笑声，一边笑着一边向秦歌走来。此时秦歌头被蒙住，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到那人越来越近，心中慌乱也越来越强烈。
“我告诉你！我爷爷现在是刑部尚书秦臻！我现在落难被奸人所害，流落于此。现在我没看到你样貌，你若退去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也无处去追究你。但你若敢碰我，你觉着我爷爷会放过你？你可想清楚了！”秦歌慌乱道。
来人脚步未停，径直来到床前，慢慢坐到了秦歌身边。感受到身下床铺受力的形变，秦歌真的崩溃了，竟是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
那人摸了下秦歌肩膀，把秦歌吓得一激灵，心道，完了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忽然眼前一亮，竟是被那人把盖头揭了去。秦歌犹自不敢睁眼，侧卧着，带着哭腔道：“你可想清楚了！我若看到你，可就再没回旋余地了！不死不休！我劝你还是及时收手！”
那人却又是啪一下拍在秦歌屁股上，把秦歌拍的魂都吓走一半。
然而，接下来却听那人道：“臭小子，我还当你被聂小倩抓去了，原来是扔下你爹自己跑了？还以为你多大能耐，真没想到啊，啊？被人卖了还对人家感恩戴德？想我一世风流，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蠢的玩意儿来？家门不幸，丢人啊！”
秦歌闻言一愣，张开朦胧泪眼：“老爹？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
“呸！丢死人了！还救你？以后别说你是我儿子！”老爹恨恨道。话语中满是嫌弃，秦歌却心中瞬间踏实了。虽然老爹也很不靠谱，但心中，却安定了下来。
此时芸娘站在门口，看着秦歌笑道：“小弟弟，今天你一来我便认出你了。当年奴家在京城的群玉院卖艺，秦公子和秦小公子奴家怎能不认得。只是，秦公子说，要借此机会吓吓你，要让弟弟你啊长长记性，知道下江湖险恶。秦公子，倒也真是个妙人。”
芸娘说完，咯咯咯笑个不停。秦歌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芸娘笑的花枝乱颤，风情万种。老爹满脸鄙视，看着秦歌一脸嫌弃。而门的另一边，却是大傻，直愣愣看着芸娘，表情呆滞，一动不动。四个人，却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尴尬中的秦歌，恼羞成怒道：“吓我就吓我，为什么还要下药？我为什么动不了？这么折腾我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真是亲爹吗？这么玩我？你们也不拦着点？”
芸娘边笑边说道：“放心吧，这是由五石散改良而来，有伐毛洗髓美容养颜之效，没任何副作用，只是药效发作时，浑身肢体松软，如坠云端，飘飘欲仙。一般人还真用不起这药呢，秦公子也是看弟弟你啊身子骨太弱，借此机会也给你调养下，倒也真舍得花费。”言罢还瞥了眼老爹。
老爹也是一脸肉疼：“多年前的存货了，一直没舍得用。唉，当年真费了不少银子呢！看样子药效还在，倒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多年前？没过期吧？秦歌一脸黑线，这爹靠谱吗？也不怕药死自己？忍不住想起前世的一个疑问，过了期的毒药，是没毒了，还是更毒了？这可算是亲身试验了？药效差点没啥，可千万别有副作用啊！
“行了！睡一觉就屁事没有了！你爹去跟芸娘叙叙旧，明天爹再来找你这丢人玩意儿！”老爹把秦歌摆弄了个姿势，把被子一盖，吹灭了灯，掩门而去。
黑暗中的秦歌，蠕动了一下身体，终于是全身放松了下来，此时才觉着，还真是舒服啊，浑身暖融融的，就好像泡在浴缸里，又好像飘荡在天空中，被阳光笼罩。这药确实有点门道，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身体的感受，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片桃林，微风拂过，花叶簌簌清响，片片花瓣如雨飘落。桃花林中一方温泉，热气蒸腾弥漫，秦歌斜躺在池中，嗅着花香，静观花落。
池子另一边，忽有一人哗的一声，从落满花瓣的温泉中破水而出，打破了这寂静。“芸娘？”秦歌定眼望去，忽然有些愣神。
只见芸娘身着白色比基尼，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酥胸饱满，翘臀坚挺，浑身筋骨匀称，皮肤白皙若凝脂。此时抬手理着秀发，把身材凹的更加诱人。秦歌看着，只觉着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芸娘转身看到了秦歌，目光一动，嘴角噙着笑意，向秦歌走来。秦歌只觉着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看着芸娘越来越近，胸前白嫩上还沾着片片绯红花瓣，晃的秦歌不敢去看，那带着水珠的脸庞，白皙下透着一股粉嫩，让人惊叹，这，才是出水芙蓉！
感受到身后娇躯的曲线，秦歌只觉着心脏狂跳，听着那呢喃低语，心中生出无数涟漪，都是苦命人啊。
想想芸娘从小被卖入青楼，孤苦伶仃，会有怎样的际遇？后来成为老鸨，开创了自己的事业，一路摸爬滚打，又是何等艰难？虽然芸娘没有细说，但这不难想象。
秦歌心中难免被触动：“姐姐，你别伤心，以后，我就当你是我姐姐好了。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啊。”
“真的吗？”芸娘的声音满是欣喜，“你，真的不嫌弃，姐姐的身份吗？”
“这有什么，职业没有高低贵贱，姐姐做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只是姐姐你以后能不能换个正经营生？”秦歌道。
“唉，若是有更好的选择，谁愿意做这个呢？”芸娘叹息道，“好了弟弟，先不说这些了，听说弟弟你中午没好好吃饭，正好啊，这也该吃晚饭了，姐姐已经让后厨准备了些好酒好菜，咱们边吃边聊。”
言罢，便挽着秦歌往房里走。这么亲密的距离，秦歌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感受着手臂边充满弹性的身躯，鼻端淡淡的幽香飘过，心中难免一荡。
随即便想到，这位芸娘，当年定然也是名噪一时的花魁吧？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现在虽然自己当了老板，但孤苦伶仃没有依靠，上门找事的人肯定不少吧？也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心酸泪。
这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芸娘的闺房，一张巨大的床上，摆着一张小桌，上面已是摆好酒菜，秦歌芸娘相对盘膝而坐。菜式很简单，几道不知名的素菜，当中一盆羊肉，还放了两只酒壶。
芸娘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举杯对秦歌开口道：“今天姐姐高兴，能陪姐姐喝点吗？”
秦歌欣然应允，拿起另一只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秦歌对这时代的酒，也有几分好奇，都说古代没高度酒，不知道味道和后世会有什么区别？
一杯送入口中，清冽中透着些苦，细品又有些许甜味残留口中，不想后世烈酒的辛辣，味道倒是还不错，喝下去暖融融的，还挺舒服。桌上的羊肉味道很是不错，汤白似奶，肉质细嫩而不柴，膻味很小，透着股甜香味。连汤带肉，秦歌吃得很是舒畅。
“姐姐有没有想过做别的事情呢？”两人举杯间，秦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唉，哪那么简单啊，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楼里那么多姑娘，都靠什么过活？我若不管他们，真不知道他们会受怎样的欺负呢。”芸娘没吃多少，一直笑盈盈的看着秦歌，春水映桃花，让秦歌有些不好意思对视。
“总会有别的办法的，给我点时间，我会给大家找个别的出路。”秦歌认真道。
“好啊，小弟弟，你有这份心，姐姐好高兴啊。”那弯弯的眸子更弯了，整个人焕发着别样的光彩，秦歌看的一怔，又赶紧喝酒掩饰。
却是心中燥热越来越难以抑制，感觉脸庞在烧，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浑身微微见汗。秦歌感觉有些热，却也不好意思脱衣服，便想开窗吹吹风。
但就在起身时，忽然发觉，居然手脚酸软，竟是无力起身！
秦歌诧异的看向芸娘，自己这是什么情况？喝多了？就是后世的烈酒，也不会这样吧？难道这具身躯，酒量这么差？芸娘却是笑的更开心了：“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
“药效？什么东西？你刚才对我下药了？”秦歌有些害怕，“你别乱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
芸娘掩嘴轻笑道：“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是有人想对你做什么~有位客人，可是早就看上你了呢~”
“什么？谁？在哪？”秦歌有些慌乱，却无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马上你就见到了。”芸娘娇笑，“要好好待他哦~哎对了，洞房花烛是不是应该换身衣服？算了算了，盖个红盖头应付下吧。”
言罢也不知从哪整了个红布盖到秦歌脑袋上，起身掩门而去。
秦歌欲哭无泪啊！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吗？到底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老天把自己弄来，究竟是想让自己做些什么呢？还是玩自己解闷？
还没来得及感叹点什么，吱呀一声门又开了，这声音，让秦歌瞬间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谁？你想干嘛？你可知道我身份吗？你敢碰我，你全家都活不成！”
那人却发出嘿嘿的笑声，一边笑着一边向秦歌走来。此时秦歌头被蒙住，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到那人越来越近，心中慌乱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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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脚步未停，径直来到床前，慢慢坐到了秦歌身边。感受到身下床铺受力的形变，秦歌真的崩溃了，竟是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
那人摸了下秦歌肩膀，把秦歌吓得一激灵，心道，完了完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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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又是啪一下拍在秦歌屁股上，把秦歌拍的魂都吓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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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闻言一愣，张开朦胧泪眼：“老爹？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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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芸娘站在门口，看着秦歌笑道：“小弟弟，今天你一来我便认出你了。当年奴家在京城的群玉院卖艺，秦公子和秦小公子奴家怎能不认得。只是，秦公子说，要借此机会吓吓你，要让弟弟你啊长长记性，知道下江湖险恶。秦公子，倒也真是个妙人。”
芸娘说完，咯咯咯笑个不停。秦歌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芸娘笑的花枝乱颤，风情万种。老爹满脸鄙视，看着秦歌一脸嫌弃。而门的另一边，却是大傻，直愣愣看着芸娘，表情呆滞，一动不动。四个人，却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尴尬中的秦歌，恼羞成怒道：“吓我就吓我，为什么还要下药？我为什么动不了？这么折腾我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真是亲爹吗？这么玩我？你们也不拦着点？”
芸娘边笑边说道：“放心吧，这是由五石散改良而来，有伐毛洗髓美容养颜之效，没任何副作用，只是药效发作时，浑身肢体松软，如坠云端，飘飘欲仙。一般人还真用不起这药呢，秦公子也是看弟弟你啊身子骨太弱，借此机会也给你调养下，倒也真舍得花费。”言罢还瞥了眼老爹。
老爹也是一脸肉疼：“多年前的存货了，一直没舍得用。唉，当年真费了不少银子呢！看样子药效还在，倒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多年前？没过期吧？秦歌一脸黑线，这爹靠谱吗？也不怕药死自己？忍不住想起前世的一个疑问，过了期的毒药，是没毒了，还是更毒了？这可算是亲身试验了？药效差点没啥，可千万别有副作用啊！
“行了！睡一觉就屁事没有了！你爹去跟芸娘叙叙旧，明天爹再来找你这丢人玩意儿！”老爹把秦歌摆弄了个姿势，把被子一盖，吹灭了灯，掩门而去。
黑暗中的秦歌，蠕动了一下身体，终于是全身放松了下来，此时才觉着，还真是舒服啊，浑身暖融融的，就好像泡在浴缸里，又好像飘荡在天空中，被阳光笼罩。这药确实有点门道，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身体的感受，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片桃林，微风拂过，花叶簌簌清响，片片花瓣如雨飘落。桃花林中一方温泉，热气蒸腾弥漫，秦歌斜躺在池中，嗅着花香，静观花落。
池子另一边，忽有一人哗的一声，从落满花瓣的温泉中破水而出，打破了这寂静。“芸娘？”秦歌定眼望去，忽然有些愣神。
只见芸娘身着白色比基尼，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酥胸饱满，翘臀坚挺，浑身筋骨匀称，皮肤白皙若凝脂。此时抬手理着秀发，把身材凹的更加诱人。秦歌看着，只觉着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芸娘转身看到了秦歌，目光一动，嘴角噙着笑意，向秦歌走来。秦歌只觉着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看着芸娘越来越近，胸前白嫩上还沾着片片绯红花瓣，晃的秦歌不敢去看，那带着水珠的脸庞，白皙下透着一股粉嫩，让人惊叹，这，才是出水芙蓉！